126 …… 今天没有找到弟弟。 …… 弟弟…… …… 只剩下我了。 弟弟在哪? 我是谁? 弟弟睡着了。 你抖着手,几乎每看一段就要停一下。 你沉重地将信封了回去。 法,每一下都能顶到你想不到的地方。 沈骄艹的格外狠,不偏不倚顶上了那处,挺翘的头部碾过,柱身毫不留情干进了肠道深处。 穴肉紧裹住体内的肉物,前头的几把一股一股往外射着,浓稠的精/液全都落到了沈骄的衣服上,甚至还有几滴落在了他的脸上。 沈骄低低喘着气,水润的眼里藏着些说不清的情绪。 你半阖着眼,靠在他身上平复呼吸。 直到呼吸恢复正常,你才低声道,“沈渡?” 身后的人微不可查地僵硬了一瞬,又很快松下/身子,嘟嘟囔囔抱怨,“我是沈骄!怎么连我跟他都分不清,不准提他!” 你额头的青筋微跳,没忍住叹了口气,“沈渡……” 所以……在沈渡心中,沈骄就是这么个鬼模样? 甚至还有点想笑。 沈渡抿了抿唇,偏开视线,“我没……顾哥。” 你把想说的话咽回去,抬手揉了揉他的头,“沈骄睡过去了?” 你点头,“这样……” 你一边觉得有点尴尬,一边又觉得有点尴尬。 应付周容栖和夏归齐已经够麻烦了,可你刚刚的脑子像是被丢到了天边,沈骄眼睛一红,你就放弃了抵抗。 你越想越觉棘手,干脆把这件事先抛到脑后,衣服穿上就是什么都没发生。 你只装作没看见,等收拾好自己才示意他把弄脏的衣服整理好。 沈渡点头,将其他地方的黏液拿纸巾擦好后,拉着你到洗手台旁,小心而仔细地为你清理着。 你全程都没有讲话。 你好像在沈渡眼里窥探到了什么情绪。 你的病还没好,你太能理清那是什么意思,心里却像漏了一个小口。 于是你向沈渡伸出手,请求他背你。 在沈渡背着你出门时,你的余光注意到了门口放着的“正在维修”牌子。 那么,放这个牌子的人会是谁? 在沈渡绕过一个拐角时,你突然向后望去,对上一双压抑着的眼睛。 是路不怠。 路不怠怎么在这里? “顾哥怎么看出来我不是他的?”你还没往下想,思路就被沈渡突然的询问打断。 “………顾,顾哥。”沈渡猛地一顿,话都快说不利索了。 准确来说应该是——整个上身都红了。 是跟平时完全不同的样子。 你瞧着这分与他格格不入的艳色,一些恶劣的想要逗弄小孩的心思便不受控地咕噜咕噜涌出。 沈渡的脚步从你凑上来那一刻便停下了,现在更是浑身僵硬,活像个受尽欺负的倒霉蛋。 沈渡一言不发,僵硬着身子大步向前走,速度越来越快。 150 你转过头,发现路不怠居然跟了你们一路。 你没太看懂,但猜测路不怠是想跟你单独聊聊,就在路过下一个公共椅子时,随口找了个理由支开沈骄。 你疑惑了片刻,伸手戳他,“你干什么?” 你,“” “当然不是,”路不怠站起来,随手拍了拍衣摆,“有事情跟你说,找个地方聊聊?” “是关于沈渡的,”他歪了歪头,“你不想知道他的秘密了吗?” “” “行,”路不怠说,“那就在这里说。” 你的脸色僵住了,“什么意思?” “沈渡暗恋你很久了,”他又从口袋掏出了一个本子给你,“你猜猜,在你被沈骄压着艹的时候,沈渡在想什么?是想着你会疼,想要压制沈骄,还是想着,借沈骄的手碰你一次?毕竟,就算是双重人格,也是同一具身体,不是吗?” 为什么沈渡看着像个一无所知的圈外人,看着像个清清白白的旁观者,却总能在你身边,莫名其妙地出现。 “顾姓人类观察日记。” —— “烦。” “啊,又来了又来了,好像把沈骄打晕。” 全是抱怨。 “这次是青春校园题材之体育课,好惨,看着自己喜欢的人跟别的男人亲亲我我哈哈。” “这回又是什么,青春虐恋题材吗?” 你头上的青筋狂跳,像是自己出演了什么三流烂片,被观众指指点点当面吐槽。 “沈骄最近醒的周期越来越久了。” “好无聊。” “好无聊算了,记录一下顾白行吧,反正等沈骄醒过来脑子里除了顾白行就是顾白行,现成的素材,拿来记记好了。就叫,嫂子笔录?不行不行,玩什么好吃不如饺子那一套,还是正经点就叫,顾姓人类观察日记好了。” “为什么,我会不开心?” “如果顾白行能一直一直注视着我就好了,他身旁的人,好碍眼。” “好喜欢”被大力划了几道 无数句被划掉的喜欢。 “这些没必要看,从这里开始看。”路不怠拿过书,直接翻了过一半。 “我再次看到了顾白行,不是从沈骄的记忆里,而是从一个叫路不怠的男人的手里,看到的照片。” “沈骄答应了。” “其实我知道,我应该出来压制住沈骄。” “我知道我跟顾白行的羁绊,远远没有其他在他身边的人深,可我还是贪婪地,想要靠他近一些。” “我后悔了。” “为什么当初不阻止沈骄。” “沈骄像真的疯了,他给顾白行留的线索,就差直接走到他面前挑明真身了。” 你将手里的本子合了起来,转头看路不怠,“所以,你想说什么?” “嗯,”你点了点头,站了起来,“我知道了,如果你只想说这个的话,就可以走了。” “我如何做,与你有关系吗?”你的眼睛看着他,是纯然的疑惑,“你这么用心用力地帮我抓住其他人的把柄,又是想做什么呢?” 路不怠像是被刺到了痛处,猛然站了起来。 他顿了顿,话题又绕到夏归齐身上,“还有夏归齐,你以为他什么都不知道?你不是看过视频了吗,夏归齐跟你说他什么都不知道你就信了?你什么时候这么天真了。夏归齐从沈骄第一次把你摁在地上搞的时候就亲自撞见沈骄了,你以为在休息室那一次他会不知道是你跟沈骄?你是不是太低估夏归齐的智商了?夏归齐为什么不敢跟你说?难道不是妄想着你跟周容栖决裂,他好从中分一杯羹?” 你低垂着眼睑,说不清心里的感受。 “我顾白行,你别不看我。我,对不起” “”身后是清晰而慌乱的脚步声,路不怠拉住了你的手,“我出局了,是吗?” 你确实很不能理解路不怠,明明你们应该是情敌的关系,明明你们从始至终,都应该是对立面。“你从来就没有在局内过。” 你从游乐园回来后,就恢复了正常的生活。 而是默契地维持着表象。 尤其是沈渡。 其实你有想过,要不要让沈骄和沈渡的人格融合,但沈渡说,他尊重且感激沈骄的存在。 路不怠也再也没有出现了。 再睁眼时,眼前是正在敲键盘的路不怠。 他起身倒了杯热水,递到你面前,“有哪里不舒服吗?” “在飞机上,”路不怠将水杯放到桌上,坐回了原来的位置,“公司安排我们俩去出差。” 眼睛一闭一睁就是工作,在某种意义上,也是一个噩梦。 你气笑了,“重点是这个吗?” 你揉了揉太阳穴,接话道,“所以就直接把我绑来工作了?” “好吧好吧,”你无奈叹气,“工作就工作吧,公是公,私是私,我不会可以避开你,你下次也不需要用这种直接的手段让我来工作。” 你在心中无声叹息,接过文件开始了正式工作。 访谈过后,两边的工作人员一起约了一顿饭。 酒也跟着喝了几杯,喝到第四杯时,你酒杯里的酒被换成了凉茶。 他给你留下的腹黑阴险的印象过于深刻,以至于你都忘了你刚开始认识路不怠时,对他的看法是能说会道,体贴大方。 你知道他这是在解释给你听,别扭之余,又不得不承认,跟路不怠这样的同事一起工作,确实舒心且高效。 你原本想将他送回他的房间,但路不怠一直粘着你,你一说他,他就懵懵懂懂地抬头看你,看起来无辜而迷茫。 你将路不怠放在客厅,自己先去洗了个澡。 你走过去,伸手在路不怠面前晃了晃,“还好吗?” 你怀疑地戳了戳他,将手抽了出来,“那就行,你自己呆一会吧,脑子清醒了就回自己房间去。” 你沉默了片刻,不打算跟醉鬼纠缠,“你喝醉了。” “?” “你,你真的喝醉了。”你伸出两个手指,“这是几?” “算了,”你悻悻地将手放下,搭着人的肩膀将他重新按回了椅子上。 这是戳到什么奇怪开关了吗?你头疼。 你好笑道,“喝醉了就不怕我讨厌了?” 你哑了片刻,眼睛审视地盯着路不怠。 你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就伸进了路不怠的衣内。 你看着意外配合的路不怠,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一句“做/爱吗?”脱口而出。 你原先对性并不热衷——起码没到看着一个人的裸/体就会说出这种混账话的地步。但不知道是不是被周容栖还有另外几人玩坏了,你看见他们时,心中便会冒出欲念。 他将手递到你面前,示意你将结拉紧。 他抬腿将裤子也踢了下去,眼睛盯着你,“不是要,做/爱吗。” 你自暴自弃地将捆着路不怠手的另一头衣服绑在了椅子的把手上,而后褪下了自己的裤子,将手指放进去扩张。 你也不知道他这是喝醉了还是没喝醉,按理说喝醉了的男人是硬不起来的。 算了,色字头下一把刀,裤子都脱了,这些有的没的,明天再说吧。 得益于这段时间被他们几人的折腾,你只感到了些许的酸胀,不再像头一回的剧痛。 你小心翼翼地撑着路不怠的腹部,调整着坐下的角度。顺着淌出,流满了路不怠的大腿。 路不怠的神情很是难耐,眉毛微微皱起,腰腹控制不住要往上抬,却被你死死压住。 跟穴内同时高/潮的还有你的几把,精/液在晃动中喷射出,淋淋漓漓洒了路不怠满身。 等高/潮过去了,你便毫不犹豫地起身去厕所清洗,抛下几把还高挺着的,一次都没射过的路不怠在原地。 你笑眯眯过去给他解绑,颇有种自己报复成功的爽感。 他委委屈屈地躺回去,连手都恢复了被捆着的姿态。 你将浴袍上的带子扯下来丢给他,撑着脸坐到一旁,“不想要吗?” 你问他,“为什么要咬?” 你被他这个回答激得耳朵发红,一边在想明天路不怠彻底清醒过来会是什么什么反应,一边笑眯眯继续逗他,“那摸给主人看?” 你被这直面冲击的男色弄到面红耳赤,视线从他身上移开,只能通过耳朵判断他的状态。 直逼得路不怠哼哼唧唧得求你,喊你主人才施舍般,让他射了出来。 第二天清醒时,你只想原地去世。 你想死。 因为路不怠比你还尴尬。 你原以为,这一遭事后,短时间内路不怠都不会再跟你提起情情爱爱的事了。 这下又换成你尴尬了。 你在他声音低沉的工作安排里,慢慢慢慢地恢复了正常。 就在你沉浸在工作时,路不怠突然开口,“有件事我想再跟你解释一下。” 他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了一条皮鞭,摩挲着它的把手,“小的时候做错事时,我母亲就会用这个抽我,很痛,但是不会留痕迹。” 他低低俯下/身,又抬起头看你,手颤抖着,将鞭子递到了你的手边,“我愿意当你的狗。” 什么都好,我不要跟你毫无关系,我不要跟你分道扬镳。 你沉默了很久很久,最后还是接过了鞭子。 你捏着那根鞭子,恍恍惚惚下了飞机。 你被惊得后背都出了些冷汗,好在扫视一周才发现机场并没有什么人。 “是通道,我事先说明过了,现在不会有人的。”路不怠解释道。 恼了又恼,还是道,“我不需要什么狗,你正常点。” 说着,他还低低“汪”了一声。 只是,在你离开时路不怠问你,“我现在可以追你了吗?” 153 周容栖等人好似也发现了路不怠的加入,但因为心中有愧或是其他什么,他们并没有在你面前闹。 老婆跟夏归齐经常会因为争在你这里的留宿机会而大打出手,后来又莫名达成了一致,一人霸占你一晚,剩下那个人去客房睡。 你就打趣他之前是怎么过来的。 说这话时语气哀怨。 你觉得路不怠也有些大病,找机会把他一起打包进医院就医,从此加入了浩浩荡荡的吃药大队。 他回来那一天,反应最大的反而是沈渡。沈骄还没跟你说上几句话就被沈渡派去管理公司了,直直在公司呆了三天三夜才回来。 你无奈地帮他揉太阳穴,试图让他舒服些。 你就笑着听他说,时不时帮他顺毛。 你其实很担心沈骄会不能接受这种畸形且不定的关系,可他倒像是一点都不在乎,将你摁在怀里很亲了 18岁的小疯子做梦都不敢想能跟顾白行在一起。 【番外?if老婆是总受】 梗概:后攻们都以为被老婆捡回的小狗会是新攻,结果小狗却盯上了后攻之一的小白…… 六月多是台风天,早晨还是艳阳,午觉醒来已是暴雨。 客厅也是一片亮堂,耳边是噼里啪啦的雨声。 夏归齐窝在沙发上打游戏,手指飞快跳动,脸上满是凶气。路不怠则是坐在另一头,手里拿着份报纸,半天也没翻过一页。 外面风很大,黑沉沉压着,似是风雨欲来。 你也不太坐得住,从兜里拿出手机,消息刚打到一半,门就被敲响了。 然而,门开的那一霎那,路不怠周身的气息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冷了下去。 夏归齐早已将游戏退出了,这会儿也坐直了起来,面色冷凝。 路不怠这才侧过身,将门口的人展示给我们看。 男人比老婆高出一个头,半身湿漉,手臂强硬地环在老婆的腰上,眉目锐利,带着野性的气息,站在路不怠旁边竟也毫不逊色。 男人的攻击性太强,加之他紧紧贴着老婆的动作,让屋内的人都明显感受到了一种来自雄性情敌之间的,毫不掩饰的挑衅。 不敢看人,说话还磕磕绊绊。 几个男人都没有出声,脸色一个赛一个难看。 不,你看了看怀里的白菜,猫都没有他娇。 老婆被这一声震得哆嗦,下意识又缩回了沈骄怀里。 不等他说完,路不怠已经忍不住出手将老婆从沈骄怀里捞出。 这些东西每个人的房间都有,路不怠特地在客厅拿,明显是故意要给男人难堪。 接着就被路不怠抱进房中去了。 可男人的侵略性太强,敛眉盯着你的时候,眼神凶的似乎要将你整个吞吃入腹。 话是这么说,你却连动都没动一下,连双拖鞋都没给他,将“敷衍”两字明晃晃摆在了脸上。 你似笑非笑道,“周周已经去洗澡了。” 你拍了拍它的屁股,还没把它抱下来,就莫名感受到一道赤裸裸的视线落在你身上。 他站在你房前,眼里情绪不明,“我进去洗澡啦?” 男人一顿,反问,“这间房里没有厕所?” 你一时沉默。 男人倒是浑不在意的模样,径自推开了你的房门,“既然有厕所,那我就去洗了。” 你抱着猫在客厅坐了近两小时,才慢悠悠起身往房内走去。 算是你给这位初见情敌的一点见面礼。 ——男人赤裸着上半身,斜靠在床上,灰色内裤包裹着一团,欲露不露地搭了个被角。 男人手里还拿着一本相册,不紧不慢翻看着,见你进门,礼节性向你问了声好。 你尽量轻地将白菜放下才两三步跨到男人跟前,“你,我,你……” 男人将相册放到一旁,满脸无辜,语气真诚,“还行,就是内裤紧了点。” “好。”沈骄应得飞快,手直接伸到了内裤上,眼瞧着就真的要脱下来了。 你背对着男人,言语里的温度直线下降,“滚。” 你原先想赶他出去睡客房,转念一想,又觉得打地铺估计比睡客房和沙发都更折磨人,便没出声,只拿了套没穿过的衣服砸到他身上,“伤风败俗。”肌肉线条展示在你眼前,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周周喜欢。” 好在沈骄说完那句仿若炫耀的话后,便将衣服套上了。 你这会儿已经将“情敌”这个身份刻在了沈骄头上,完全没有发现了躺在地上的男人看向你臀/部时,眼里凶狠的光。 你脸色又是一黑,刚想毫不留情把外套收走就见到一团猫窝在那上面睡觉。 白菜听到自己名字时尾巴自觉拍了拍,整只猫还是睡死了般一动不动。 你不敢再叫它,生怕猫没叫醒,反倒把人吵醒了,便只好蹑手蹑脚过去,踩在男人身侧,俯身将白菜抱起来。 你一向不太沉溺于情/欲,连跟老婆做时,更多的都是老婆主动。 你语气略冷地小声评价,“下流龌龊。” 今晚对夏归齐来说应该会是个失眠夜,对路不怠和老婆是不眠夜。 毕竟,今晚不早些睡,等明日酸意涌上心头了,就不一定能睡得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