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 你一醒来就对上路不怠那张脸,脑子都还没转过来就见他一张一合说出两个字。 你整个人都沉在宿醉和犯困中,抬起眼皮一看——太阳压着海面,刚冒出个头。 这场景如果放在平时你应该会喜欢,可现在你头疼的不行,连注意力都集中不在一块,看着看着日出一只眼就合上了。 你撩起来的那只眼直愣愣对上路不怠,直接被吓清醒过来。 路不怠颔首,“调闹钟了。” 你实在困,听他这么说也没有勉强,随意点了点头便闭着眼摸进了车里。 你也集不起注意力去想东想西,只好在车里闭目养神。 他安静地坐了一会,突然俯身凑到你身旁。 路不怠边帮你系上安全带边解释道,“开车,送你回去。” 路不怠顿了顿,道,“从这里回去要两个多小时。” 你把他的手打开,不顾情面吼道,“我让你睡觉,你不怕出事我还怕出事,你不睡觉就滚出去。” 不知为什么,你这次几乎是一闭眼就昏睡了过去。 再睁开眼时已经是中午了。 你还记得你睡前他是怎么气你的,眼神瞟也不瞟他,直接往窗外看去。 你皱着眉看他,还没开口说教就被截胡了。 你的火气莫名被压了一头,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 你有些受不住突然微妙起来的气氛。 “……” 你伸手解开安全带,将包背上,似笑非笑看着他,“顾先生要跟你道别。” 你走出没几步路,就听见身后慢悠悠传来一句话,语气含笑,“顾先生气性真大。” 你冷着脸,头也不回地走了。 你这一觉,前半段在车身上睡,后半段在车座位上睡,总归都睡不得太好。 回老城区那个家。 你很少坐公交。 上大学后,这所城市的地铁体系已经很成熟了,你习惯于搭地铁或者打车,公交算是被忽略得彻底。 你的视线随着公交移动,一点点走出了这个繁华的新城区。 等街道再一次变得熟悉起来时,耳边刚好传来了公交播报声。 …… 今天没有找到弟弟。 …… 弟弟…… …… 只剩下我了。 弟弟在哪? 我是谁? 弟弟睡着了。 你抖着手,几乎每看一段就要停一下。 你沉重地将信封了回去。 法,每一下都能顶到你想不到的地方。 沈骄艹的格外狠,不偏不倚顶上了那处,挺翘的头部碾过,柱身毫不留情干进了肠道深处。 穴肉紧裹住体内的肉物,前头的几把一股一股往外射着,浓稠的精/液全都落到了沈骄的衣服上,甚至还有几滴落在了他的脸上。 沈骄低低喘着气,水润的眼里藏着些说不清的情绪。 你半阖着眼,靠在他身上平复呼吸。 直到呼吸恢复正常,你才低声道,“沈渡?” 身后的人微不可查地僵硬了一瞬,又很快松下/身子,嘟嘟囔囔抱怨,“我是沈骄!怎么连我跟他都分不清,不准提他!” 你额头的青筋微跳,没忍住叹了口气,“沈渡……” 所以……在沈渡心中,沈骄就是这么个鬼模样? 甚至还有点想笑。 沈渡抿了抿唇,偏开视线,“我没……顾哥。” 你把想说的话咽回去,抬手揉了揉他的头,“沈骄睡过去了?” 你点头,“这样……” 你一边觉得有点尴尬,一边又觉得 麻烦又头疼。 ……一口气招惹了两魂。 沈渡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你,眼神一闪一闪,盯一会挪开一会,再盯一会再挪开会。 被当成抹布的袖子大概是彻底没救了,其他地方还能用纸巾擦擦。 等将你收拾得差不多了,他才随意冲了冲袖子,三两下将它挽了上去。 只是安静而顺从地任他动作。 是总被沈渡遮遮掩掩藏起来的情绪。 你无所适从。 149 进厕所前,你和沈骄都没有意料到情事的发生,仓促间只是将门反锁了起来。 你若有所思。 还有垂在身侧的,死死捏着什么东西的手。 你装作若无其事地收回视线,心脏却猛地一缩。 牌子…… 你的脑子还没回神,嘴已经在前面跑了,“做的时候就看出来了,很明显。” 他的耳朵红了。 你的视线慢吞吞从他的后颈移开。 沈渡一向淡漠,又冷又野,还有些厌世。 你紧了紧揽住他的手臂,故意将嘴唇凑到他耳边,“如果是沈骄的话,应该不仅不会抽出去,还会插到最里面,射满一肚子,让我含着回家。” 你觉得好笑,指尖戳了戳他的耳朵,“怎么停住了?” 你甚至觉得,如果不是要托着你,沈渡一定能走出同手同脚的英姿。 你呆在沈渡背上,正脑袋放空,突然被什么东西砸了一下。 他挑了挑眉,对你做了个口型。 路不怠走到你面前,背对着你蹲下。 路不怠说,“你不是走不动吗,我背你走。” 你气极反笑,“你叫我就是这事?” 你审视地看他,“就在这说。” “想知道,”你说,“但他的秘密我不需要别人告诉我。” 路不怠笑了笑,“你可真是。” 路不怠在你身旁坐下,将手机递给了你,“沈渡确实是主人格,但是,他在沈骄发疯的时候,是有意识的。” “意思就是,沈骄发疯的时候,沈渡是可以出来控制住沈骄的,因为他是那个从始至终都没有沉睡过的人格。”路不怠将手机的图片放大,让你看‘医生诊断’那一行,“从沈骄第一次把你压在厕所开始,后面的每一次沈骄发疯,包括他腿断了的那一次,都是沈渡清醒着旁观的。” 你终于知道,你一直以来的割裂感出在哪里了。 你快速翻开了手上的本子。 路不怠的声音还在一旁解说,“这是沈渡写的信。你看了就知道了。” “今天又在沈骄的记忆中看到那个人了,回回一清醒,就要想他个三百六十次,害得我脑子里也全是那个人。” “又来了,到底有什么好看的,回回醒来就想着同一个人,看不腻的吗?” “真是疯了,要想人好歹也来个时间地点人物,起因经过结果啊!回回就一张大脸怼着,沈骄是什么狂热私生粉吗?服了。” “哟,进步了,总算有点外景了。” “哦,还有点都市救赎题材。” 全是调侃。 你飞快跳过了那几页。 “奇怪,为什么我会突然想到顾白行,是不是沈骄在我睡着的时候醒来过?” “好无聊。” “沈骄醒了。” “顾白行,顾白行。” “顾白行”被大力划了几道 “啊啊啊啊你刚刚在写什么,那可是你嫂子,是沈骄喜欢的人!” “还没看完?”路不怠凑过来,刚刚好对上了满纸的黑字。 “沈骄醒了。” “那个男人跟沈骄定了一个约定,一个可以让沈骄得到顾白行的约定。” “其实我知道沈骄的脑袋不清醒,事故以及药物的后遗症一直都让他有些疯癫。” “可我到底是个,贪婪又无耻的人。” “就算是只能在记忆里触摸。” “我后悔了。” “周容栖是个疯子。” “可是,我好像也疯了,才会眼睁睁看着沈骄这么做,才会仍由自己的伤疤被沈骄随意扒出来,展示给所有人看。” “你,”路不怠显然没有料到你的反应会如此平淡,组织了几遍语言才说道,“沈渡并不是无辜的,他借沈骄的手,满足了自己的私欲。” “顾白行,”路不怠的神情肉眼可见地沉了下来,“你什么意思?你就这么,原谅他?” “是因为自己低劣阴暗,所以想要拖所有人一起下水吗?”你直白问道,“因为我对其他人是好好态度,所以你想方设法,要找一个倒霉蛋,跟你处在同一境地吗?” “我低劣?是,在你顾白行心里我当然低劣,我是你顾白行什么人?友人算不上,爱人更不是,连上司都称不上,绕来绕去只落得个同事。我是低劣,但其他人又是什么好人吗?他周容栖是什么好人吗?他当初看不出来你跟夏归齐两情相悦吗?他的手段不低劣吗?而且我为什么会那么对你,跟他周容栖没关系吗?如果不是周容栖跟我透露出来他想艹你,我会有这个想法吗?就算我不出手,周容栖也已经在计划着把你摁着狠狠艹一顿了,那时候你肚子里的精/液也不会少。” “还有沈骄。我一开始确实是想着拆散你跟周容栖,但还没真正决定好,是脑子不清醒的沈骄一看见你的照片就勃/起了,让我把你介绍给他。他是沈氏的少主我也没办法阻止他,所以我后来才真正决定了” 路不怠也停下了,他看着你,眼里第一次出现了切切实实的慌乱。 “到此为止吧,”你转身离开,没有力气再跟路不怠说些什么,“我们本来就不该有交集,现在就让这段关系终止吧。” 你很是无奈地摇了摇头,将手抽了出来。 明明——“你从来就没有在局内过。” 你从游乐园回来后,就恢复了正常的生活。 而是默契地维持着表象。 尤其是沈渡。 其实你有想过,要不要让沈骄和沈渡的人格融合,但沈渡说,他尊重且感激沈骄的存在。 路不怠也再也没有出现了。 再睁眼时,眼前是正在敲键盘的路不怠。 他起身倒了杯热水,递到你面前,“有哪里不舒服吗?” “在飞机上,”路不怠将水杯放到桌上,坐回了原来的位置,“公司安排我们俩去出差。” 眼睛一闭一睁就是工作,在某种意义上,也是一个噩梦。 你气笑了,“重点是这个吗?” 你揉了揉太阳穴,接话道,“所以就直接把我绑来工作了?” “好吧好吧,”你无奈叹气,“工作就工作吧,公是公,私是私,我不会可以避开你,你下次也不需要用这种直接的手段让我来工作。” 你在心中无声叹息,接过文件开始了正式工作。 访谈过后,两边的工作人员一起约了一顿饭。 酒也跟着喝了几杯,喝到第四杯时,你酒杯里的酒被换成了凉茶。 他给你留下的腹黑阴险的印象过于深刻,以至于你都忘了你刚开始认识路不怠时,对他的看法是能说会道,体贴大方。 你知道他这是在解释给你听,别扭之余,又不得不承认,跟路不怠这样的同事一起工作,确实舒心且高效。摇摇摆摆跟在你身后。 你怕他一个人呆着出什么事,到底还是让他进了你的房间。 从浴室出来时,路不怠还跟进去前一样,乖乖地坐在原本的位置上,一动不动。 “还好,”路不怠握住你的手,慢吞吞说,“你晃得我有点头晕。” “等一下,”路不怠缓慢起身,一步三晃地晃到你面前,“我有一件事,想问你。” “不是、没有,”路不怠舌头打结,皱着眉,“我,我要当你的狗!” 你本就没多醉的脑袋被他这句惊天劈地的当狗言论彻底震醒了。 路不怠摇头,“我没有喝醉,我就是要当你的狗!” 只是路不怠在被你触碰的时候很乖顺,你的手一离开,他就又弹射起立,“我要当你的狗!” “我没有喝醉,”路不怠抬起醉蒙蒙的眼睛,一字一字往外蹦,“我没有喝醉,我只是清醒的时候,怕惹你讨厌,所以,只能在喝醉的时候说。” 路不怠脸色凝重,摇头,“怕,但是喝醉的时候,脑子跟心不会那么快连在一块,就可以继续说,一直说,什么都不用怕。” 他好像是醉得不清,又好像很清醒。大概是热了,他的衣服被自己扯得乱七八糟,露出半个结实的胸膛,浑身都是粉红的,配上那张被酒气熏染得有几分弱气的脸,看起来居然有些秀色可餐。 路不怠疑惑地看了看你,又看了看在胸膛上摸来摸去的手,似乎悟了什么,一把撕烂了自己的上衣。 你话出口了才自知失言,恨不得原地失忆。 路不怠看着你,主动拿起身上的衣服碎片捆住了自己的手。 路不怠乖巧到令人吃惊的地步,你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继续下去。 你沉默了片刻,做人的良知还是让你放弃了乘人之危的想法放弃了一半。 路不怠的几把半立,眼睛发愣地盯着你,等你完全扩张好时,他的几把也全部挺立起来了。 但是路不怠的眼神呆呆愣愣,按他的性格,应当不屑于装醉骗你。 你将路不怠的几把骑了进去。 骑乘的姿势如果不把控好,很容易整个顶入。 穴里那块软肉被狠狠顶过,控制不住地收缩,夹紧了抽/插的肉物,淫液顺着淌出,流满了路不怠的大腿。 路不怠的神情很是难耐,眉毛微微皱起,腰腹控制不住要往上抬,却被你死死压住。 跟穴内同时高/潮的还有你的几把,精/液在晃动中喷射出,淋淋漓漓洒了路不怠满身。 等高/潮过去了,你便毫不犹豫地起身去厕所清洗,抛下几把还高挺着的,一次都没射过的路不怠在原地。 你笑眯眯过去给他解绑,颇有种自己报复成功的爽感。 他委委屈屈地躺回去,连手都恢复了被捆着的姿态。 你将浴袍上的带子扯下来丢给他,撑着脸坐到一旁,“不想要吗?” 你问他,“为什么要咬?” 你被他这个回答激得耳朵发红,一边在想明天路不怠彻底清醒过来会是什么什么反应,一边笑眯眯继续逗他,“那摸给主人看?” 你被这直面冲击的男色弄到面红耳赤,视线从他身上移开,只能通过耳朵判断他的状态。 直逼得路不怠哼哼唧唧得求你,喊你主人才施舍般,让他射了出来。 第二天清醒时,你只想原地去世。 你想死。 因为路不怠比你还尴尬。 你原以为,这一遭事后,短时间内路不怠都不会再跟你提起情情爱爱的事了。 这下又换成你尴尬了。 你在他声音低沉的工作安排里,慢慢慢慢地恢复了正常。 就在你沉浸在工作时,路不怠突然开口,“有件事我想再跟你解释一下。 路不怠抬眼看向你,认真地重申,“我没有喜欢过周容栖。上次喝醉的时候,我只是想告诉你这一件事,但是绕来绕去,还是没有说清楚。” 路不怠将皮鞭沿着自己的脖颈绕了一周,在交叉处打了个结。然后将鞭子递给了你,“我想把这条鞭子交给你。意思是,我愿意为了我所做的错事赎罪。顾白行,我愿意当你的狗。被驯化,被鞭笞只需要,你允许我当你的狗。” 我愿意当你的狗,只要你分给我一点点的关注。同情、可怜或者是怜悯。 这条疯狗亲自给自己戴上了狗绳,并将绳子交由自己选定的管控人。 也许是你骨子里的圣母病同情心,就算一次两次栽过坑,就算被算计被欺瞒,当他们伸出伤横累累遍体鳞伤的手时,你还是会选择握住。 脚踩到实地时才发现鞭子居然还被你捏在手里,而另一头也还绑在路不怠的脖子上。 路不怠抬手将鞭子取了下来,绑成一团放进了你的手心里。 你张嘴想骂他,就又被他惊天地泣鬼神的一声“主人”给噎了回来。 路不怠就说,“我知道小白不需要狗,但是我想当小白的狗。” 你被他惊得拔腿就跑,连鞭子都忘记还给路不怠了。 你的嗓子卡了又卡,还是抛下了一句,“看我心情吧。” 这件事过后,你的生活依旧如常。 你搬回了自己从小住着的房子。 沈渡因为要管理一整个大公司,经常几天都见不到人,每每一回来就像是块半融化的雪糕趴在桌子上。 沈渡说自己的天赋是点在计算机上,不是点在企业管理上。 而路不怠则像是真真正正的狗一样,上班时总爱在你面前晃悠着刷存在感,下班后也要粘着你,却又时时刻刻看你的脸色,只有你说可以的时候他才能跟着你一起回家。 沈骄是在生活稳定下来的第五年出现的。 一回家就抱着你往床上走,脑袋刚沾床,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就睡过去了。 等第二天醒来后,沈骄跟你倒了足足30分钟的苦水,核心是沈渡就是个冷酷无情的沈扒皮,什么重点项目精华项目一个没动,全部攒着留给他,他在公司加班到差点怀疑自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当然,等沈骄彻底清醒过来时,也通过沈渡明白了你们现在的关系。 18岁的小疯子做梦都不敢想能跟顾白行在一起。 【番外?if老婆是总受】 梗概:后攻们都以为被老婆捡回的小狗会是新攻,结果小狗却盯上了后攻之一的小白…… 六月多是台风天,早晨还是艳阳,午觉醒来已是暴雨。 客厅也是一片亮堂,耳边是噼里啪啦的雨声。 夏归齐窝在沙发上打游戏,手指飞快跳动,脸上满是凶气。路不怠则是坐在另一头,手里拿着份报纸,半天也没翻过一页。 外面风很大,黑沉沉压着,似是风雨欲来。 你也不太坐得住,从兜里拿出手机,消息刚打到一半,门就被敲响了。 然而,门开的那一霎那,路不怠周身的气息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冷了下去。 夏归齐早已将游戏退出了,这会儿也坐直了起来,面色冷凝。 路不怠这才侧过身,将门口的人展示给我们看。 男人比老婆高出一个头,半身湿漉,手臂强硬地环在老婆的腰上,眉目锐利,带着野性的气息,站在路不怠旁边竟也毫不逊色。 男人的攻击性太强,加之他紧紧贴着老婆的动作,让屋内的人都明显感受到了一种来自雄性情敌之间的,毫不掩饰的挑衅。 不敢看人,说话还磕磕绊绊。 几个男人都没有出声,脸色一个赛一个难看。 不,你看了看怀里的白菜,猫都没有他娇。 老婆被这一声震得哆嗦,下意识又缩回了沈骄怀里。连忙撤回,转而看向你,“小白,啊!” 他将老婆直接扛到了肩头,一手扶住他的屁股,一手从柜中拿出套和润滑剂。 老婆的脸“唰”地红了,嘴唇被自己咬着发抖,又说不出话,只敢可怜巴巴地拿眼看你,又偷偷瞄向男人。 你的反应向来比另外两人慢个半拍,这会儿酸意还压在心底发酵,并没有浮上心口,老婆也只敢让你去照拂沈骄。 你抱着白菜,眼神平淡地从他身上略过,“先去洗个澡吧,小心着凉。” 沈骄却还笑,恍若进自家门般自如,一边关上门,一边往里屋走,“周周呢?” 白菜从刚才的修罗场开始就安安分分趴在你怀中,这会儿估计是发现气氛松弛了,便不安分地立起来,两只小爪踩上你的胸,带着倒刺的小舌头在你脖颈处瞎舔。 你往视线的方向看去,刚好跟男人对上眼。 “左手边第二间房是厕所,”你补充道,“这间是我的房。” “……有,但是,”“啊……嗯!”你的话说到一半,就被路不怠房内传来的,带着哭腔的呻吟打断了。 大概是因为嫉妒心和男人恶劣的情趣,你们三人的房间隔音都很差,只恨不得在做/爱时让所有人都能听见老婆的呻吟。 2 男人进门时,身上的衣服已经湿透贴在了身上。这两个小时,他要么在水里泡发,要么要么将湿衣板再穿回去,要么就只能在房间里打光条。 然而,你怎么也想不到,推开门时,自己会看到这幅景象。 你的眼皮猛地一跳,下意识往衣柜看,挂在那儿的内裤已然不见踪影,只剩下了个孤零零的衣架。 当然,在你耳里,这声问好跟艹了你祖宗十八代没什么区别。 你大概是被他这出气懵了,想骂的地方太多,又不知从那句开始,最后反而是不阴不阳憋出一句,“挺享受啊。” 你条件反射往他那处看了眼,又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沈骄在说什么,脸色当即冷了下来“脱了滚出去。” 你脑袋一热,猛地摁住了内裤边,碰了满手的鲜活肉/体才反应过来,又堪比见鬼地弹了回去。 沈骄顺从如流地下了床,却没有从房内出去,而是从衣柜里取出闲置的被子铺在了地上 男人将衣服扯下,大喇喇躺在地上,将形状优美的肌肉线条展示在你眼前,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周周喜欢。” 好在沈骄说完那句仿若炫耀的话后,便将衣服套上了。 你这会儿已经将“情敌”这个身份刻在了沈骄头上,完全没有发现了躺在地上的男人看向你臀/部时,眼里凶狠的光。 你脸色又是一黑,刚想毫不留情把外套收走就见到一团猫窝在那上面睡觉。 白菜听到自己名字时尾巴自觉拍了拍,整只猫还是睡死了般一动不动。 你不敢再叫它,生怕猫没叫醒,反倒把人吵醒了,便只好蹑手蹑脚过去,踩在男人身侧,俯身将白菜抱起来。 你一向不太沉溺于情/欲,连跟老婆做时,更多的都是老婆主动。 你语气略冷地小声评价,“下流龌龊。” 今晚对夏归齐来说应该会是个失眠夜,对路不怠和老婆是不眠夜。 毕竟,今晚不早些睡,等明日酸意涌上心头了,就不一定能睡得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