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 沈骄说的那几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快要消失了,查着件事没有意义? 缺失的信息过多,你总感觉你已经摸到真相了,但却又差那么关键的一步。 你把东西都放回包里,起身走出了a大的校门。 车子缓缓开到你脚边,车里的人拉下车窗,露出半个脸。 他这是……特地在这里蹲你? 路不怠上下打量了下你,视线在你套着的外套上停留了一会,“好巧,我请顾先生喝杯咖啡?” “什么事?”路不怠直接打断了你,“如果是为了沈骄那件事,你不如问我。” 你沉默了片刻,还是选择上车。 “坐前面,”他冷冷瞥了你一眼,“我可不是来给你当司机的。” 你心里腹诽,面上神情不变坐上了前座。 “沈骄那件事,你知道多少?”你看着他问道。 你没心思跟他绕,直接问道,“你知道沈骄做了什么吗?” “……” “我什么意思,”他语气平淡,好似在跟你闲聊般,“你刚刚没跟他做?” 路不怠正视着前方,“与其追究我知不知道,不如趁这个机会把想问的问了。” “我跟你有过过节吗?”你是真的不明白,路不怠这个人…… 你疲惫地合上了眼。 你这几天都没有好好休息过,闭着闭着眼居然真的睡了过去。 再睁眼时车内只有你一个人。 你隐约觉得有哪里不对,侧过头一看,发现外面是白茫茫的一片沙滩,沙滩的尽头是海。 说好的喝咖啡,路不怠这么不声不响把你带来海边是做什么?杀人抛尸吗? 你嘴里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吞了回去。 路不怠抬眼看你,他身上到处都是酒味,眼神倒很清醒,“醒了?” 这一觉直接把你的火气睡没了,以至于看他这样还有点吃惊。 “……”你顿了顿,如实道,“好看。” 路不怠到底是醉了还是没醉? 路不怠靠坐在车上,斜斜地看了眼你,“不喝就还我。”说着就伸手想抢回来。 路不怠手伸了一半,看你把酒护住,不解地歪头看你。 你看了看路不怠,又看了看身后的酒,还是把酒打开喝了一口。 路不怠应该是脑子没转过来,下意识抓住你的手,眼睛直愣愣盯着你。 “……”你简直被这酒鬼气笑了,“抓着我做什么,松开。” 你跟路不怠并肩坐在车头,沉默良久才深吸了一口气。 你又不免叹了口气,自嘲般笑了笑,“说真的,认真的,路不怠,我有得罪过你吗?” 你又喝了口酒,“那你为什么……为什么?” 他看着你,眼睛透着亮,有那么几瞬看起来很干净。 他缓缓开口,“我小的时候,要讨好所有邻居的小孩。一个落魄世家与另一个落魄世家的联姻,谁也看不上谁,偏偏却要把希望都寄托在一个孩子身上。” “可惜,我的年龄很尴尬,比我大的看不上我,比我小的也看不上我,我只能远远跟在他们身后,像只狗一样,等着他们一时兴起的命令。” “但我母亲很高兴,他说我比父亲有用。只要我跟周容栖说上一句话,母亲就能高兴一整天。” 你一直没有讲话,过了开头那阵诧异后,就只是慢吞吞喝酒。 你低下头,缓慢而坚决地把自己的手指抽了出来。 “可是路不怠……你要我怎么办呢。” 你也没有讲话,望着远处的海。 等他将手拿下来时你才发现他刚刚是哭了。酒精终于冲上了头,你才靠过去给他擦了擦眼泪。 他试探性地环抱住你,手微微抖着。 路不怠抱着你,突然说道,“我没有在卖可怜。” 路不怠的耳朵红了。 你垂下眼,应了声“喔”。 海浪潮涌的声音越来越大,吹走了隐蔽的乌云。 路不怠抱着你,说,“我们都喝酒了怎么走?谁开车?” 路不怠说,“我手机没电了。” 路不怠咬着唇看你,居然有点可怜,“……陪我一晚上好不好?” 你气笑了,“你刚刚给我酒喝就是打这主意呢吧?” 这模样可怜兮兮,像是你欺负了他一样。 就此一晚。 122 你一醒来就对上路不怠那张脸,脑子都还没转过来就见他一张一合说出两个字。 你整个人都沉在宿醉和犯困中,抬起眼皮一看——太阳压着海面,刚冒出个头。 这场景如果放在平时你应该会喜欢,可现在你头疼的不行,连注意力都集中不在一块,看着看着日出一只眼就合上了。 你撩起来的那只眼直愣愣对上路不怠,直接被吓清醒过来。 路不怠颔首,“调闹钟了。” 你实在困,听他这么说也没有勉强,随意点了点头便闭着眼摸进了车里。 你也集不起注意力去想东想西,只好在车里闭目养神。 他安静地坐了一会,突然俯身凑到你身旁。 路不怠边帮你系上安全带边解释道,“开车,送你回去。” 路不怠顿了顿,道,“从这里回去要两个多小时。” 你把他的手打开,不顾情面吼道,“我让你睡觉,你不怕出事我还怕出事,你不睡觉就滚出去。” 不知为什么,你这次几乎是一闭眼就昏睡了过去。 再睁开眼时已经是中午了。 你还记得你睡前他是怎么气你的,眼神瞟也不瞟他,直接往窗外看去。 你皱着眉看他,还没开口说教就被截胡了。 你的火气莫名被压了一头,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 你有些受不住突然微妙起来的气氛。 “……” 你伸手解开安全带,将包背上,似笑非笑看着他,“顾先生要跟你道别。” 你走出没几步路,就听见身后慢悠悠传来一句话,语气含笑,“顾先生气性真大。” 你冷着脸,头也不回地走了。 你这一觉,前半段在车身上睡,后半段在车座位上睡,总归都睡不得太好。 回老城区那个家。 你很少坐公交。 上大学后,这所城市的地铁体系已经很成熟了,你习惯于搭地铁或者打车,公交算是被忽略得彻底。 你的视线随着公交移动,一点点走出了这个繁华的新城区。 等街道再一次变得熟悉起来时,耳边刚好传来了公交播报声。 …… 今天没有找到弟弟。 …… 弟弟…… …… 只剩下我了。 弟弟在哪? 我是谁? 弟弟睡着了。 你抖着手,几乎每看一段就要停一下。 你沉重地将信封了回去。 法,每一下都能顶到你想不到的地方。 沈骄艹的格外狠,不偏不倚顶上了那处,挺翘的头部碾过,柱身毫不留情干进了肠道深处。 穴肉紧裹住体内的肉物,前头的几把一股一股往外射着,浓稠的精/液全都落到了沈骄的衣服上,甚至还有几滴落在了他的脸上。耐地射了出来,落了你一大腿的精/液。 他抬头看了你一眼,便半抱着你,抬起一边袖子将你身上的精/液仔细擦去,却对自己几乎整个人浸在精/液里没有半点反应。 你们都沉默着。 148 你,“……” 明明是一个人,但沈渡对你露出这副黏黏糊糊的暴娇模样时,你却莫名有种三观裂开的感觉。 你原本复杂的心情一下子就平复了下来。 你撑起身子,抬眼对上他,“沈渡,别装了。” 你莫名有种自己在欺负小孩的错觉。 “嗯,”沈渡低声解释,“切换状态还不稳定。” 空气沉默下来了。 麻烦又头疼。 ……一口气招惹了两魂。 沈渡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你,眼神一闪一闪,盯一会挪开一会,再盯一会再挪开会。 被当成抹布的袖子大概是彻底没救了,其他地方还能用纸巾擦擦。 等将你收拾得差不多了,他才随意冲了冲袖子,三两下将它挽了上去。 只是安静而顺从地任他动作。 是总被沈渡遮遮掩掩藏起来的情绪。 你无所适从。 149 进厕所前,你和沈骄都没有意料到情事的发生,仓促间只是将门反锁了起来。 你若有所思。 还有垂在身侧的,死死捏着什么东西的手。 你装作若无其事地收回视线,心脏却猛地一缩。 牌子…… 你的脑子还没回神,嘴已经在前面跑了,“做的时候就看出来了,很明显。” 他的耳朵红了。 你的视线慢吞吞从他的后颈移开。 沈渡一向淡漠,又冷又野,还有些厌世。 你紧了紧揽住他的手臂,故意将嘴唇凑到他耳边,“如果是沈骄的话,应该不仅不会抽出去,还会插到最里面,射满一肚子,让我含着回家。” 你觉得好笑,指尖戳了戳他的耳朵,“怎么停住了?” 你甚至觉得,如果不是要托着你,沈渡一定能走出同手同脚的英姿。 你呆在沈渡背上,正脑袋放空,突然被什么东西砸了一下。 他挑了挑眉,对你做了个口型。 路不怠走到你面前,背对着你蹲下。 路不怠说,“你不是走不动吗,我背你走。” 你气极反笑,“你叫我就是这事?” 你审视地看他,“就在这说。” “想知道,”你说,“但他的秘密我不需要别人告诉我。” 路不怠笑了笑,“你可真是。” 路不怠在你身旁坐下,将手机递给了你,“沈渡确实是主人格,但是,他在沈骄发疯的时候,是有意识的。” “意思就是,沈骄发疯的时候,沈渡是可以出来控制住沈骄的,因为他是那个从始至终都没有沉睡过的人格。”路不怠将手机的图片放大,让你看‘医生诊断’那一行,“从沈骄第一次把你压在厕所开始,后面的每一次沈骄发疯,包括他腿断了的那一次,都是沈渡清醒着旁观的。” 你终于知道,你一直以来的割裂感出在哪里了。 你快速翻开了手上的本子。 路不怠的声音还在一旁解说,“这是沈渡写的信。你看了就知道了。” “今天又在沈骄的记忆中看到那个人了,回回一清醒,就要想他个三百六十次,害得我脑子里也全是那个人。” “又来了,到底有什么好看的,回回醒来就想着同一个人,看不腻的吗?” “真是疯了,要想人好歹也 全是抱怨。 “这次是青春校园题材之体育课,好惨,看着自己喜欢的人跟别的男人亲亲我我哈哈。” “这回又是什么,青春虐恋题材吗?” 你头上的青筋狂跳,像是自己出演了什么三流烂片,被观众指指点点当面吐槽。 “沈骄最近醒的周期越来越久了。” “好无聊。” “好无聊算了,记录一下顾白行吧,反正等沈骄醒过来脑子里除了顾白行就是顾白行,现成的素材,拿来记记好了。就叫,嫂子笔录?不行不行,玩什么好吃不如饺子那一套,还是正经点就叫,顾姓人类观察日记好了。” “为什么,我会不开心?” “如果顾白行能一直一直注视着我就好了,他身旁的人,好碍眼。” “好喜欢”被大力划了几道 无数句被划掉的喜欢。 “这些没必要看,从这里开始看。”路不怠拿过书,直接翻了过一半。 “我再次看到了顾白行,不是从沈骄的记忆里,而是从一个叫路不怠的男人的手里,看到的照片。” “沈骄答应了。” “其实我知道,我应该出来压制住沈骄。” “我知道我跟顾白行的羁绊,远远没有其他在他身边的人深,可我还是贪婪地,想要靠他近一些。” “我后悔了。” “为什么当初不阻止沈骄。” “沈骄像真的疯了,他给顾白行留的线索,就差直接走到他面前挑明真身了。” 你将手里的本子合了起来,转头看路不怠,“所以,你想说什么?” “嗯,”你点了点头,站了起来,“我知道了,如果你只想说这个的话,就可以走了。” “我如何做,与你有关系吗?”你的眼睛看着他,是纯然的疑惑,“你这么用心用力地帮我抓住其他人的把柄,又是想做什么呢?” 路不怠像是被刺到了痛处,猛然站了起来。 他顿了顿,话题又绕到夏归齐身上,“还有夏归齐,你以为他什么都不知道?你不是看过视频了吗,夏归齐跟你说他什么都不知道你就信了?你什么时候这么天真了。夏归齐从沈骄第一次把你摁在地上搞的时候就亲自撞见沈骄了,你以为在休息室那一次他会不知道是你跟沈骄?你是不是太低估夏归齐的智商了?夏归齐为什么不敢跟你说?难道不是妄想着你跟周容栖决裂,他好从中分一杯羹?” 你低垂着眼睑,说不清心里的感受。 “我顾白行,你别不看我。我,对不起” “”身后是清晰而慌乱的脚步声,路不怠拉住了你的手,“我出局了,是吗?” 你确实很不能理解路不怠,明明你们应该是情敌的关系,明明你们从始至终,都应该是对立面。 151 不管是周容栖、夏归齐还是沈渡都没有问你为什么那天突然自己先回家了。 你一边吃药,一边找机会把其他几人也抓去医院查了查。 因为需要保留沈骄这一个人格,他吃的药几乎换了90%。 可沈骄从那天起就再也没有苏醒过。 只是,就在你以为你们会一直维持着这样的生活时,你被人打晕了。 你迷茫地坐起来,还不等开口,路不怠就看了过来。 你没有接,警惕地看了看四周,“这是哪里?你想干什么?” “我记得你好像辞职了?”你幽幽道,“而且我是被打晕后绑过来的吧。” “嗯,复职了,”路不怠手上的动作不停,好像很占理,“放心,我是找专业医生下的手,不会有后遗症的。” 路不怠一顿,看向你,“对不起,我知道应该先跟 你揉了揉太阳穴,接话道,“所以就直接把我绑来工作了?” “好吧好吧,”你无奈叹气,“工作就工作吧,公是公,私是私,我不会可以避开你,你下次也不需要用这种直接的手段让我来工作。” 你在心中无声叹息,接过文件开始了正式工作。 访谈过后,两边的工作人员一起约了一顿饭。 酒也跟着喝了几杯,喝到第四杯时,你酒杯里的酒被换成了凉茶。 他给你留下的腹黑阴险的印象过于深刻,以至于你都忘了你刚开始认识路不怠时,对他的看法是能说会道,体贴大方。 你知道他这是在解释给你听,别扭之余,又不得不承认,跟路不怠这样的同事一起工作,确实舒心且高效。 你原本想将他送回他的房间,但路不怠一直粘着你,你一说他,他就懵懵懂懂地抬头看你,看起来无辜而迷茫。 你将路不怠放在客厅,自己先去洗了个澡。 你走过去,伸手在路不怠面前晃了晃,“还好吗?” 你怀疑地戳了戳他,将手抽了出来,“那就行,你自己呆一会吧,脑子清醒了就回自己房间去。” 你沉默了片刻,不打算跟醉鬼纠缠,“你喝醉了。” “?” “你,你真的喝醉了。”你伸出两个手指,“这是几?” “算了,”你悻悻地将手放下,搭着人的肩膀将他重新按回了椅子上。 这是戳到什么奇怪开关了吗?你头疼。 你好笑道,“喝醉了就不怕我讨厌了?” 你哑了片刻,眼睛审视地盯着路不怠。 你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就伸进了路不怠的衣内。 你看着意外配合的路不怠,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一句“做/爱吗?”脱口而出。 你原先对性并不热衷——起码没到看着一个人的裸/体就会说出这种混账话的地步。但不知道是不是被周容栖还有另外几人玩坏了,你看见他们时,心中便会冒出欲念。 他将手递到你面前,示意你将结拉紧。 他抬腿将裤子也踢了下去,眼睛盯着你,“不是要,做/爱吗。” 你自暴自弃地将捆着路不怠手的另一头衣服绑在了椅子的把手上,而后褪下了自己的裤子,将手指放进去扩张。 你也不知道他这是喝醉了还是没喝醉,按理说喝醉了的男人是硬不起来的。 算了,色字头下一把刀,裤子都脱了,这些有的没的,明天再说吧。 得益于这段时间被他们几人的折腾,你只感到了些许的酸胀,不再像头一回的剧痛。 你小心翼翼地撑着路不怠的腹部,调整着坐下的角度。 你并没有全根纳入,而是只吃了三分之二就起身,又快速坐下。 你自私自利地把他当作按摩棒一样玩,等穴里被艹弄到烂熟,穴里的汁都忍不住喷出来是才一口气坐到了底。 你趴在路不怠身上喘气,容忍着他在你穴里的小幅度艹弄。 等你从打理好自己重新出来时,路不怠的眼睛都已经憋红了,手腕在挣扎之下被磨得一片通红,几把也涨得不像话。 路不怠在被放开的下一刻就往你身上扑,却被你一句“路不怠”呵斥住了。 你歪头盯着他,莫名真的体会到了几分,养大狗狗的快乐。 路不怠就在你的视线里,一边咬住带子的一头,一边用几把狠狠蹭着带子。 路不怠才松嘴,乖巧地回答,“带子上有主人的味道。喜欢。”那摸给主人看?” 你被这直面冲击的男色弄到面红耳赤,视线从他身上移开,只能通过耳朵判断他的状态。 直逼得路不怠哼哼唧唧得求你,喊你主人才施舍般,让他射了出来。 第二天清醒时,你只想原地去世。 你想死。 因为路不怠比你还尴尬。 你原以为,这一遭事后,短时间内路不怠都不会再跟你提起情情爱爱的事了。 这下又换成你尴尬了。 你在他声音低沉的工作安排里,慢慢慢慢地恢复了正常。 就在你沉浸在工作时,路不怠突然开口,“有件事我想再跟你解释一下。” 他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了一条皮鞭,摩挲着它的把手,“小的时候做错事时,我母亲就会用这个抽我,很痛,但是不会留痕迹。” 他低低俯下/身,又抬起头看你,手颤抖着,将鞭子递到了你的手边,“我愿意当你的狗。” 什么都好,我不要跟你毫无关系,我不要跟你分道扬镳。 你沉默了很久很久,最后还是接过了鞭子。 你捏着那根鞭子,恍恍惚惚下了飞机。 你被惊得后背都出了些冷汗,好在扫视一周才发现机场并没有什么人。 “是通道,我事先说明过了,现在不会有人的。”路不怠解释道。 恼了又恼,还是道,“我不需要什么狗,你正常点。” 说着,他还低低“汪”了一声。 只是,在你离开时路不怠问你,“我现在可以追你了吗?” 153 周容栖等人好似也发现了路不怠的加入,但因为心中有愧或是其他什么,他们并没有在你面前闹。 老婆跟夏归齐经常会因为争在你这里的留宿机会而大打出手,后来又莫名达成了一致,一人霸占你一晚,剩下那个人去客房睡。 你就打趣他之前是怎么过来的。 说这话时语气哀怨。 你觉得路不怠也有些大病,找机会把他一起打包进医院就医,从此加入了浩浩荡荡的吃药大队。 他回来那一天,反应最大的反而是沈渡。沈骄还没跟你说上几句话就被沈渡派去管理公司了,直直在公司呆了三天三夜才回来。 你无奈地帮他揉太阳穴,试图让他舒服些。 你就笑着听他说,时不时帮他顺毛。 你其实很担心沈骄会不能接受这种畸形且不定的关系,可他倒像是一点都不在乎,将你摁在怀里很亲了几口才说自己无所谓那些东西,只要能跟你在一起,他什么都可以不在乎。 30岁的沈骄实现了他不敢想的梦。 避雷:开头老婆是总受,小夏大佬小白是后攻 1 老婆有事出门,到现在还未归。你有些担心,便打开了房间的灯,从屋内走了出来。 你才发现原本各自呆在房中的两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出来了。 你捞起白菜,坐在了另一侧的高脚椅上,心不在焉地帮它顺着毛。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夏归齐的动作随之越来越暴躁,和一旁几乎凝固的路不怠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路不怠唰地将报纸压在桌上,快步走去开门。 你有些不好的预感,从午睡起床后就隐隐盘在心口的不详似乎印了真。儿也坐直了起来,面色冷凝。 路不怠这才侧过身,将门口的人展示给我们看。 男人比老婆高出一个头,半身湿漉,手臂强硬地环在老婆的腰上,眉目锐利,带着野性的气息,站在路不怠旁边竟也毫不逊色。 男人的攻击性太强,加之他紧紧贴着老婆的动作,让屋内的人都明显感受到了一种来自雄性情敌之间的,毫不掩饰的挑衅。 不敢看人,说话还磕磕绊绊。 几个男人都没有出声,脸色一个赛一个难看。 不,你看了看怀里的白菜,猫都没有他娇。 老婆被这一声震得哆嗦,下意识又缩回了沈骄怀里。 不等他说完,路不怠已经忍不住出手将老婆从沈骄怀里捞出。 这些东西每个人的房间都有,路不怠特地在客厅拿,明显是故意要给男人难堪。 接着就被路不怠抱进房中去了。 可男人的侵略性太强,敛眉盯着你的时候,眼神凶的似乎要将你整个吞吃入腹。 话是这么说,你却连动都没动一下,连双拖鞋都没给他,将“敷衍”两字明晃晃摆在了脸上。 你似笑非笑道,“周周已经去洗澡了。” 你拍了拍它的屁股,还没把它抱下来,就莫名感受到一道赤裸裸的视线落在你身上。 他站在你房前,眼里情绪不明,“我进去洗澡啦?” 男人一顿,反问,“这间房里没有厕所?” 你一时沉默。 男人倒是浑不在意的模样,径自推开了你的房门,“既然有厕所,那我就去洗了。” 你抱着猫在客厅坐了近两小时,才慢悠悠起身往房内走去。 算是你给这位初见情敌的一点见面礼。 ——男人赤裸着上半身,斜靠在床上,灰色内裤包裹着一团,欲露不露地搭了个被角。 男人手里还拿着一本相册,不紧不慢翻看着,见你进门,礼节性向你问了声好。 你尽量轻地将白菜放下才两三步跨到男人跟前,“你,我,你……” 男人将相册放到一旁,满脸无辜,语气真诚,“还行,就是内裤紧了点。” “好。”沈骄应得飞快,手直接伸到了内裤上,眼瞧着就真的要脱下来了。 你背对着男人,言语里的温度直线下降,“滚。” 你原先想赶他出去睡客房,转念一想,又觉得打地铺估计比睡客房和沙发都更折磨人,便没出声,只拿了套没穿过的衣服砸到他身上,“伤风败俗。” 你这会儿是真的想跟他干一架了。 你不愿多看他,索性弯腰从衣柜中翻找出睡衣,准备去洗澡。 从厕所出来时,男人已经闭上了眼,腰腹处还披了件从你衣柜中偷来的外套。 “笨蛋,”你暗恼,轻轻拍了拍白菜,小声道,“白菜白菜,快到爸爸这里来。” “……” 将白菜挪开后,你才发现外套已经被高高顶出了个包,直愣愣对着你。 你完全不能理解这种听到想到点什么,就鼓起大包的行为。 说完就关上灯,带着白菜一起上了床。 估计只有你和你房里这位是早睡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