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6 “嗯。”你说,“我知道,你是沈渡。” 沈渡,“我不喜欢柠檬味,我喜欢水蜜桃。” “下次给你,”你低低地哄,“这次先将就一下?” 你看着他将糖拆开,糖被含进嘴里,糖纸折了两道后被他自然地放进了口袋里。 等到一颗糖吃完,沈渡拍拍裤子,起身上了摩托,“走吧,我送你回去。” 沈渡依旧慢慢地开,你依旧慢慢地想。 你问道,“沈骄现在怎么样了?” 你对这个答案早有预期,但心下还是一沉,“还能醒吗?” “……是吗。”你低低垂下眼,辨不清是哪种情绪居于上风。 沈渡从口袋里摸出一封信,不咸不淡地递给你,“这是沈骄给你留的。” 你去将麻辣香锅买回来后,才转身走回家。 家里是一片黑,看样子周容栖还没醒。 麻辣香锅不会那么快凉,可以让他多睡二十分钟。 刚刚沈渡给你的那封信已经被你塞进了口袋里。 就好像不看那封信,沈骄就还能在这世上完完整整活下去一样。 你打开了监控视频。 这里,路不怠和夏归齐表情奇怪,看上去是早就认识。 这里,路不怠和周容栖握手的时候一直盯着他。 …… 你抬手关掉了视频。 你有些迷茫地望向窗外。 剩下的十分钟在不知不觉间过去了。 周容栖大概是真的太久没睡了,被你叫醒后一不作妖二不撒娇,乖乖巧巧起来吃饭,吃完饭倒头继续睡,倒把你惊着了。 不过你最近收到的“投诚书”未免也太多了?一个接一个,慌不着路地…… 法官兼原告顾白行,被告路不怠,开始一轮辩护。 被告路先生很淡定,甚至还不紧不慢地换了个头像——从原来的卡通草莓糖换成了一颗胖乎乎的卡通小星星。 路:怕顾先生看不见,所以现在换。 虽然如果不是路不怠当着你的面换,你应该真的发现不了这头像上的玄机。 路:投诚书。 你:…… 哦,之前也发现了,只是这个“言”和这个“道”跟现在不太一样。 你将话题纠回来:所以,沈骄做的那几次,都是你在幕后? 路:是 那头的回复又停止了,“正在输入中……”弹了又弹。 你点了接通,电话那头却半天没有声音。 在你差点以为你们要这么干耗到天荒地老时,路不怠终于出声了。 你没有应声。 138 对面像是被哽住了般,沉默了好几秒才继续道,“我……对不起。” 说到这你又忍不住笑,真诚补充道,“……这是经验之谈。” 你认同,“我是有老婆的人,跟你不一样。” 你将通话录音打开,继续质问,“所以,路先生怎么对不起我了?” 敏感点被有意无意地绕开,你忍不住撑着酸软的腿,偷偷迎合上沈骄的攻势。 你没受住这一下,直接被艹得前后一起高/潮了。 沈骄紧咬着牙,连青筋都快崩出来般,一口气抽出几把,急不可耐地射了出来,落了你一大腿的精/液。 他抬头看了你一眼,便半抱着你,抬起一边袖子将你身上的精/液仔细擦去,却对自己几乎整个人浸在精/液里没有半点反应。 你们都沉默着。 148囔囔抱怨,“我是沈骄!怎么连我跟他都分不清,不准提他!” 你额头的青筋微跳,没忍住叹了口气,“沈渡……” 所以……在沈渡心中,沈骄就是这么个鬼模样? 甚至还有点想笑。 沈渡抿了抿唇,偏开视线,“我没……顾哥。” 你把想说的话咽回去,抬手揉了揉他的头,“沈骄睡过去了?” 你点头,“这样……” 你一边觉得有点尴尬,一边又觉得有点尴尬。 应付周容栖和夏归齐已经够麻烦了,可你刚刚的脑子像是被丢到了天边,沈骄眼睛一红,你就放弃了抵抗。 你越想越觉棘手,干脆把这件事先抛到脑后,衣服穿上就是什么都没发生。 你只装作没看见,等收拾好自己才示意他把弄脏的衣服整理好。 沈渡点头,将其他地方的黏液拿纸巾擦好后,拉着你到洗手台旁,小心而仔细地为你清理着。 你全程都没有讲话。 你好像在沈渡眼里窥探到了什么情绪。 你的病还没好,你太能理清那是什么意思,心里却像漏了一个小口。 于是你向沈渡伸出手,请求他背你。 在沈渡背着你出门时,你的余光注意到了门口放着的“正在维修”牌子。 那么,放这个牌子的人会是谁? 在沈渡绕过一个拐角时,你突然向后望去,对上一双压抑着的眼睛。 是路不怠。 路不怠怎么在这里? “顾哥怎么看出来我不是他的?”你还没往下想,思路就被沈渡突然的询问打断。 “………顾,顾哥。”沈渡猛地一顿,话都快说不利索了。 准确来说应该是——整个上身都红了。 是跟平时完全不同的样子。 你瞧着这分与他格格不入的艳色,一些恶劣的想要逗弄小孩的心思便不受控地咕噜咕噜涌出。 沈渡的脚步从你凑上来那一刻便停下了,现在更是浑身僵硬,活像个受尽欺负的倒霉蛋。 沈渡一言不发,僵硬着身子大步向前走,速度越来越快。 150 你转过头,发现路不怠居然跟了你们一路。 你没太看懂,但猜测路不怠是想跟你单独聊聊,就在路过下一个公共椅子时,随口找了个理由支开沈骄。 你疑惑了片刻,伸手戳他,“你干什么?” 你,“” “当然不是,”路不怠站起来,随手拍了拍衣摆,“有事情跟你说,找个地方聊聊?” “是关于沈渡的,”他歪了歪头,“你不想知道他的秘密了吗?” “” “行,”路不怠说,“那就在这里说。” 你的脸色僵住了,“什么意思?” “沈渡暗恋你很久了,”他又从口袋掏出了一个本子给你,“你猜猜,在你被沈骄压着艹的时候,沈渡在想什么?是想着你会疼,想要压制沈骄,还是想着,借沈骄的手碰你一次?毕竟,就算是双重人格,也是同一具身体,不是吗?” 为什么沈渡看着像个一无所知的圈外人,看着像个清清白白的旁观者,却总能在你身边,莫名其妙地出现。 “顾姓人类观察日记。” —— “烦。” “啊,又来了又来了,好像把沈骄打晕。” 全是抱怨。 “这次是青春校园题材之体育课,好惨,看着自己喜欢的人跟别的男人亲亲我我哈哈。” “这回又是什么,青春虐恋题材吗?” 你头上的青筋狂跳,像是自己出演了什么三流烂片,被观众指指点点 你飞快跳过了那几页。 “奇怪,为什么我会突然想到顾白行,是不是沈骄在我睡着的时候醒来过?” “好无聊。” “沈骄醒了。” “顾白行,顾白行。” “顾白行”被大力划了几道 “啊啊啊啊你刚刚在写什么,那可是你嫂子,是沈骄喜欢的人!” “还没看完?”路不怠凑过来,刚刚好对上了满纸的黑字。 “沈骄醒了。” “那个男人跟沈骄定了一个约定,一个可以让沈骄得到顾白行的约定。” “其实我知道沈骄的脑袋不清醒,事故以及药物的后遗症一直都让他有些疯癫。” “可我到底是个,贪婪又无耻的人。” “就算是只能在记忆里触摸。” “我后悔了。” “周容栖是个疯子。” “可是,我好像也疯了,才会眼睁睁看着沈骄这么做,才会仍由自己的伤疤被沈骄随意扒出来,展示给所有人看。” “你,”路不怠显然没有料到你的反应会如此平淡,组织了几遍语言才说道,“沈渡并不是无辜的,他借沈骄的手,满足了自己的私欲。” “顾白行,”路不怠的神情肉眼可见地沉了下来,“你什么意思?你就这么,原谅他?” “是因为自己低劣阴暗,所以想要拖所有人一起下水吗?”你直白问道,“因为我对其他人是好好态度,所以你想方设法,要找一个倒霉蛋,跟你处在同一境地吗?” “我低劣?是,在你顾白行心里我当然低劣,我是你顾白行什么人?友人算不上,爱人更不是,连上司都称不上,绕来绕去只落得个同事。我是低劣,但其他人又是什么好人吗?他周容栖是什么好人吗?他当初看不出来你跟夏归齐两情相悦吗?他的手段不低劣吗?而且我为什么会那么对你,跟他周容栖没关系吗?如果不是周容栖跟我透露出来他想艹你,我会有这个想法吗?就算我不出手,周容栖也已经在计划着把你摁着狠狠艹一顿了,那时候你肚子里的精/液也不会少。” “还有沈骄。我一开始确实是想着拆散你跟周容栖,但还没真正决定好,是脑子不清醒的沈骄一看见你的照片就勃/起了,让我把你介绍给他。他是沈氏的少主我也没办法阻止他,所以我后来才真正决定了” 路不怠也停下了,他看着你,眼里第一次出现了切切实实的慌乱。 “到此为止吧,”你转身离开,没有力气再跟路不怠说些什么,“我们本来就不该有交集,现在就让这段关系终止吧。” 你很是无奈地摇了摇头,将手抽了出来。 明明——“你从来就没有在局内过。” 你从游乐园回来后,就恢复了正常的生活。 而是默契地维持着表象。 尤其是沈渡。 其实你有想过,要不要让沈骄和沈渡的人格融合,但沈渡说,他尊重且感激沈骄的存在。 路不怠也再也没有出现了。 再睁眼时,眼前是正在敲键盘的路不怠。 他起身倒了杯热水,递到你面前,“有哪里不舒服吗?” “在飞机上,”路不怠将水杯放到桌上,坐回了原来的位置,“公司安排我们俩去出差。” 眼睛一闭一睁就是工作,在某种意义上,也是一个噩梦。 你气笑了,“重点是这个吗?” 你揉了揉太阳穴,接话道,“所以就直接把我绑来工作了?” “好吧好吧,”你无奈叹气,“工作就工作吧,公是公,私是私,我不会可以避开你,你下次也不需要用这种直接的手段让我来工作。” 你在心中无声 你们这次的访谈对象是一个金融大佬,据说是路不怠的好友。 你坐在路不怠旁边,被他带着介绍了许多人。 路不怠在跟别人说什么,一边点头一边发表自己的看法。 路不怠那边的话题已经延伸到你听不明白的方向了,他认真倾听完其他人的话,又用几个鲜活的比喻发表了自己的见解。 饭局到10点多就散场了,路不怠不知道是真醉还是假醉,脸颊脖颈都是红通通一片,摇摇摆摆跟在你身后。 你怕他一个人呆着出什么事,到底还是让他进了你的房间。 从浴室出来时,路不怠还跟进去前一样,乖乖地坐在原本的位置上,一动不动。 “还好,”路不怠握住你的手,慢吞吞说,“你晃得我有点头晕。” “等一下,”路不怠缓慢起身,一步三晃地晃到你面前,“我有一件事,想问你。” “不是、没有,”路不怠舌头打结,皱着眉,“我,我要当你的狗!” 你本就没多醉的脑袋被他这句惊天劈地的当狗言论彻底震醒了。 路不怠摇头,“我没有喝醉,我就是要当你的狗!” 只是路不怠在被你触碰的时候很乖顺,你的手一离开,他就又弹射起立,“我要当你的狗!” “我没有喝醉,”路不怠抬起醉蒙蒙的眼睛,一字一字往外蹦,“我没有喝醉,我只是清醒的时候,怕惹你讨厌,所以,只能在喝醉的时候说。” 路不怠脸色凝重,摇头,“怕,但是喝醉的时候,脑子跟心不会那么快连在一块,就可以继续说,一直说,什么都不用怕。” 他好像是醉得不清,又好像很清醒。大概是热了,他的衣服被自己扯得乱七八糟,露出半个结实的胸膛,浑身都是粉红的,配上那张被酒气熏染得有几分弱气的脸,看起来居然有些秀色可餐。 路不怠疑惑地看了看你,又看了看在胸膛上摸来摸去的手,似乎悟了什么,一把撕烂了自己的上衣。 你话出口了才自知失言,恨不得原地失忆。 路不怠看着你,主动拿起身上的衣服碎片捆住了自己的手。 路不怠乖巧到令人吃惊的地步,你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继续下去。 你沉默了片刻,做人的良知还是让你放弃了乘人之危的想法放弃了一半。 路不怠的几把半立,眼睛发愣地盯着你,等你完全扩张好时,他的几把也全部挺立起来了。 但是路不怠的眼神呆呆愣愣,按他的性格,应当不屑于装醉骗你。 你将路不怠的几把骑了进去。 骑乘的姿势如果不把控好,很容易整个顶入。 穴里那块软肉被狠狠顶过,控制不住地收缩,夹紧了抽/插的肉物,淫液顺着淌出,流满了路不怠的大腿。 路不怠的神情很是难耐,眉毛微微皱起,腰腹控制不住要往上抬,却被你死死压住。 跟穴内同时高/潮的还有你的几把,精/液在晃动中喷射出,淋淋漓漓洒了路不怠满身。 等高/潮过去了,你便毫不犹豫地起身去厕所清洗,抛下几把还高挺着的,一次都没射过的路不怠在原地。 你笑眯眯过去给他解绑,颇有种自己报复成功的爽感。 他委委屈屈地躺回去,连手都恢复了被捆着的姿态。 你将浴袍上的带子扯下来丢给他,撑着脸坐到一旁,“不想要吗?” 你问他,“为什么要咬?” 你被他这个回答激得耳朵发红,一边在想明天路不怠彻底清醒过来会是什么什么反应,一边笑眯眯继续逗他,“那摸给主人看?” 你被这直面冲击的男色弄到面红耳赤,视线从他身上移开,只能通过耳朵判断他的状态。 直逼得路不怠哼哼唧唧得求你,喊你主人才施舍般,让他射了出来。 第二天清醒时,你只想原地去世。动骑上他的几把还玩起了控射 不过,你的尴尬情绪持续到路不怠出现的那一刻就消失了。 路不怠的眼睛完全不敢直视你,只交代了些必要的收尾工作后,便火急火燎地逃回了自己的房间。 却不想,路不怠回去休息了片刻后就好似对这件事消化完毕,整个人又恢复了平时游刃有余的样子。 路不怠只当没察觉到你的神色,又拿了几份资料给你看,挨个跟你说明回去的工作。 毕竟,再怎么情绪跌宕,碰上又多又密的工作安排,也会慢慢萎下去。 路不怠抬眼看向你,认真地重申,“我没有喜欢过周容栖。上次喝醉的时候,我只是想告诉你这一件事,但是绕来绕去,还是没有说清楚。” 路不怠将皮鞭沿着自己的脖颈绕了一周,在交叉处打了个结。然后将鞭子递给了你,“我想把这条鞭子交给你。意思是,我愿意为了我所做的错事赎罪。顾白行,我愿意当你的狗。被驯化,被鞭笞只需要,你允许我当你的狗。” 我愿意当你的狗,只要你分给我一点点的关注。同情、可怜或者是怜悯。 这条疯狗亲自给自己戴上了狗绳,并将绳子交由自己选定的管控人。 也许是你骨子里的圣母病同情心,就算一次两次栽过坑,就算被算计被欺瞒,当他们伸出伤横累累遍体鳞伤的手时,你还是会选择握住。 脚踩到实地时才发现鞭子居然还被你捏在手里,而另一头也还绑在路不怠的脖子上。 路不怠抬手将鞭子取了下来,绑成一团放进了你的手心里。 你张嘴想骂他,就又被他惊天地泣鬼神的一声“主人”给噎了回来。 路不怠就说,“我知道小白不需要狗,但是我想当小白的狗。” 你被他惊得拔腿就跑,连鞭子都忘记还给路不怠了。 你的嗓子卡了又卡,还是抛下了一句,“看我心情吧。” 这件事过后,你的生活依旧如常。 你搬回了自己从小住着的房子。 沈渡因为要管理一整个大公司,经常几天都见不到人,每每一回来就像是块半融化的雪糕趴在桌子上。 沈渡说自己的天赋是点在计算机上,不是点在企业管理上。 而路不怠则像是真真正正的狗一样,上班时总爱在你面前晃悠着刷存在感,下班后也要粘着你,却又时时刻刻看你的脸色,只有你说可以的时候他才能跟着你一起回家。 沈骄是在生活稳定下来的第五年出现的。 一回家就抱着你往床上走,脑袋刚沾床,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就睡过去了。 等第二天醒来后,沈骄跟你倒了足足30分钟的苦水,核心是沈渡就是个冷酷无情的沈扒皮,什么重点项目精华项目一个没动,全部攒着留给他,他在公司加班到差点怀疑自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当然,等沈骄彻底清醒过来时,也通过沈渡明白了你们现在的关系。 18岁的小疯子做梦都不敢想能跟顾白行在一起。 【番外?if老婆是总受】 梗概:后攻们都以为被老婆捡回的小狗会是新攻,结果小狗却盯上了后攻之一的小白…… 六月多是台风天,早晨还是艳阳,午觉醒来已是暴雨。 客厅也是一片亮堂,耳边是噼里啪啦的雨声。 夏归齐窝在沙发上打游戏,手指飞快跳动,脸上满是凶气。路不怠则是坐在另一头,手里拿着份报纸,半天也没翻过一页。 外面风很大,黑沉沉压着,似是风雨欲来。 你也不太坐得住,从兜里拿出手机,消息刚打到一半,门就被敲响了。 然而,门开的那一霎那,路不怠周身的气息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冷了下去。 夏归齐早已将游戏退出了,这会儿也坐直了起来,面色冷凝。 路不怠这才侧过身,将门口的人展示给我们看。 男人比老婆高出一个头,半身湿漉,手臂强硬地环在老婆的腰上,眉目锐利,带着野性的气息,站在路不怠旁边竟也毫不逊色。 男人的攻击性太 老婆不自在地捋了捋袖子,上前半步避开了男人的手,低垂着眼道,“这是沈骄,来来家里借住几天。” 你的眉梢微不可查地向上抬了些,没什么情绪地看向男人。 老婆有些慌张,委委屈屈地朝你看过来,像是一只被娇宠惯了的猫,明知自己犯了错,却还是理所当然地觉得男人该宠着他。 夏归齐冷笑了声,从沙发上跃起,一言不发回了房,房门被拉到最大,又“哐”一声狠狠砸回。 你不知道路不怠的脸色如何,但估计是比你还难看。老婆小心翼翼地看了眼他便连忙撤回,转而看向你,“小白,啊!” 他将老婆直接扛到了肩头,一手扶住他的屁股,一手从柜中拿出套和润滑剂。 老婆的脸“唰”地红了,嘴唇被自己咬着发抖,又说不出话,只敢可怜巴巴地拿眼看你,又偷偷瞄向男人。 你的反应向来比另外两人慢个半拍,这会儿酸意还压在心底发酵,并没有浮上心口,老婆也只敢让你去照拂沈骄。 你抱着白菜,眼神平淡地从他身上略过,“先去洗个澡吧,小心着凉。” 沈骄却还笑,恍若进自家门般自如,一边关上门,一边往里屋走,“周周呢?” 白菜从刚才的修罗场开始就安安分分趴在你怀中,这会儿估计是发现气氛松弛了,便不安分地立起来,两只小爪踩上你的胸,带着倒刺的小舌头在你脖颈处瞎舔。 你往视线的方向看去,刚好跟男人对上眼。 “左手边第二间房是厕所,”你补充道,“这间是我的房。” “……有,但是,”“啊……嗯!”你的话说到一半,就被路不怠房内传来的,带着哭腔的呻吟打断了。 大概是因为嫉妒心和男人恶劣的情趣,你们三人的房间隔音都很差,只恨不得在做/爱时让所有人都能听见老婆的呻吟。 2 男人进门时,身上的衣服已经湿透贴在了身上。这两个小时,他要么在水里泡发,要么要么将湿衣板再穿回去,要么就只能在房间里打光条。 然而,你怎么也想不到,推开门时,自己会看到这幅景象。 你的眼皮猛地一跳,下意识往衣柜看,挂在那儿的内裤已然不见踪影,只剩下了个孤零零的衣架。 当然,在你耳里,这声问好跟艹了你祖宗十八代没什么区别。 你大概是被他这出气懵了,想骂的地方太多,又不知从那句开始,最后反而是不阴不阳憋出一句,“挺享受啊。” 你条件反射往他那处看了眼,又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沈骄在说什么,脸色当即冷了下来“脱了滚出去。” 你脑袋一热,猛地摁住了内裤边,碰了满手的鲜活肉/体才反应过来,又堪比见鬼地弹了回去。 沈骄顺从如流地下了床,却没有从房内出去,而是从衣柜里取出闲置的被子铺在了地上 男人将衣服扯下,大喇喇躺在地上,将形状优美的肌肉线条展示在你眼前,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周周喜欢。” 好在沈骄说完那句仿若炫耀的话后,便将衣服套上了。 你这会儿已经将“情敌”这个身份刻在了沈骄头上,完全没有发现了躺在地上的男人看向你臀/部时,眼里凶狠的光。 你脸色又是一黑,刚想毫不留情把外套收走就见到一团猫窝在那上面睡觉。 白菜听到自己名字时尾巴自觉拍了拍,整只猫还是睡死了般一动不动。 你不敢再叫它,生怕猫没叫醒,反倒把人吵醒了,便只好蹑手蹑脚过去,踩在男人身侧,俯身将白菜抱起来。 你一向不太沉溺于情/欲,连跟老婆做时,更多的都是老婆主动。 你语气略冷地小声评价,“下流龌龊。” 今晚对夏归齐来说应该会是个失眠夜,对路不怠和老婆是不眠夜。 毕竟,今晚不早些睡,等明日酸意涌上心头了,就不一定能睡得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