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 老婆早在三天前就跟你说了这件事,昨晚睡前更是不停地闹你,直把你撩得双眼都红了才安分地躺回去,一副乖巧无辜的样子。 47 手里的稿写了一半就被丢进回收站。连空空的大脑都知道那是份什么垃圾。 只是再这样下去,你怕是要被部长辞退了。你在心里狠狠谴责了自己的这一行为,然后毫不留情溜去了市民中心。 48 老婆在乐团的地位算高,有间单人的休息室。一结束排练,老婆就兴冲冲把你拉进了休息室。 老婆今天花了个舞台妆,眼皮上扑了层亮晶晶的蓝色,长且密的睫毛扑闪,眼睛纯且媚。演出服是垂下来的白色丝绸西服,在阳光下荡出一层层水波,不显滑稽,反而像住在深海里的神秘美人鱼。 你盯着老婆,认真夸道,“好看。” 你往后撤了些,“等下口红花了怎么办。” 你无奈,只好老老实实让老婆亲。 你从一旁抽出张纸巾,捏着老婆的脸把乱七八糟的口红都擦了个干净。 老婆直勾勾看着你,笑得很满足,“花就花了,再找化妆师补一个就好了。” “行吧,”老婆不情不愿地站起来,撒娇道,“那老公不准把我的口红印擦掉。” “我没告诉老公,今天的口红很容易掉色嘛。”老婆眨了眨眼,“总之,老公不许擦掉喔。” 49 ——口红果然全印在你嘴上了,因为是水光质感,还带着几分粘腻,乱糟糟糊在你唇上,看上去像极了是被人亲花的。 而是一个勾人心魄的艳鬼。 好在没一会儿,老婆就回来了。 等你递了个软眼刀过去,老婆才收敛笑意,抽了张纸帮你细细擦着。 你不自在地抿了抿唇。 “时间快到了,我领老公去座位。”老婆站起来,牵着你出了门。 这一路很是引人注意。路过的人的目光总会先在老婆身上停个几秒,然后定定地移到你的身上。 他狠狠亲了你一口,愤愤道,“招蜂引蝶。”然后拿着纸巾用力在你嘴上擦着,这次应该是彻底擦干净了。 51 四周的灯光暗下来,一束舞台光“唰”地亮起,笼罩住了端坐在钢琴前的人。 老婆的腰背很直,手指轻轻地搭在了钢琴上。 破碎、挣扎、沉溺和压抑。 52 你连忙把亮度调低,才低头看是谁给你发的消息。 消息很短也很急促。 很莫名其妙的一条消息。 53 入眼是一片黑。 “咔”得一声响,一个东西被拷在了手上。 ……是之前那个强/奸犯?! 男人的语气有些委屈,“你刚刚跟你老婆在这亲了。” 男人捏着你的脸,唇瓣跟着凑了上来,你有些犯恶心,条件反射一蹬,踢到一个略硬的东西。 你尚未反应过来,就被男人的舌头搅了个翻天覆地,一颗东西被顺着推进了你的嘴里。 你惊恐地把人推开,声音都在发着抖,“你给我喂什么东西!” 你愣了下,舌头舔了舔那颗东西滑过了地方,居然真的品出了些甜味。 你试图反抗,但男人的力气实在太大,你这才发现你简直是在以螳当车。 你还在推拒,却突然听见门外有脚步声响起。 你半是期待半是紧张。 54 脚步声“哒哒——”响了五六次,停下。 “不求救吗?外面估计是你那位好部长。”男人凑到你耳边用气音问道。 你的双腿凉飕飕被晾在外边,隔着一层布料半坐在了男人炽热的大腿。 只是你刚张开口,男人的手就 他是只会这一招吗?!你恼火地想。 你其实也没真想叫,只是气不过罢了。 更何况…… 55 辛辣涩苦。 你还没来得及骂人,男人就松开你,动作迅速往你嘴里塞了颗东西才又亲上来。 还是柠檬味的。 男人上面亲着你,其他地方也没安分。一手捏着你的奶尖,一手向下探去,摸上了你的屁股。 奶/子被跟着扯动,自从上次被男人和老婆连番玩过后,你总觉得你的乳晕被玩大了一点。 你有些恼怒,凑上去在男人的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直到尝出了血腥味才松开。 “这么凶?” 你懒得搭理他。 过了一会儿,一阵微弱的光突然亮起,勉强照明了昏暗的衣柜。 是一个通话界面。 你抬头去看男人的脸。 停了许久的脚步声突然又响起,“哒——哒——”一声大过一声。 你屏住了呼吸,神经紧绷盯着柜门。 你们不言不语,四目对峙,一如几年前的那个夏天。 58 你条件反射地打了个哆嗦,手里的冷汗都冒出了些。 衣柜外的人大概是接起了电话,脚步声再次响起来,渐行渐远。 高度紧张的大脑慢了下来,酒精顺势侵入。 ……那个王八蛋给你灌的酒浓度到底有多高! 59 醒来时眼上还覆着那条红丝巾,手铐倒是解开了。 耳朵好像捕捉到几声急促的喘息。 入目还是一片红,纱状的帷幕垂下来,绣着“龙凤呈祥”四个字。 你像一个待嫁的新娘躺在床上,耳边放了根精美的簪子。 你呼吸一滞,脑里只有逃跑。 那人呼吸一沉,抬手抓住了你。 剑眉星目,鼻梁挺立。 这么凶的眼神……这人好像是……大佬?! 大佬抬起眼打量你,眼里看不出任何情绪。 又凶又莽的吻落到了脖子上,红丝巾不知什么时候被捆到了你的手上,你被迫打开身体,呈现出令人宰割的姿势。 大佬大概神志也不太清楚,误以为你还穿着衬衫,一下又一下在中间扯着,好半天都没扯开。 大佬的双眼泛红,眼底除了情/欲外还有几分迷茫。汗被情/欲逼出,已然布满了整个额头,挂在上面要坠不坠的样子。 这武力值……好像有些过高了…… 只是这个时候已经太晚了。 大佬摁住你的腿,呼吸重了好几分。 61 你急促地喘息,集中力气一踢,刚好踹中他的腹部。 你趁机翻下床,刚踉跄着站起来,就又被扑倒。 你略带痛苦地摇头,想摆脱他的辖制。 一根又热又硬的东西顶上了你的大腿。 62 你双眼瞪大,身体死了般僵硬,穴道死死卡住了那根手指。 你被凉得一哆嗦,身后的那根手指却不管不顾,急切而鲁莽地往里捣,等穴道被欺负得瑟瑟发抖,就又塞进去一根手指。 你的头还是晕的,氧气涌进大脑的瞬间,理智再次被酒精冲刷,这次还混合了来势汹汹的情/欲。 突然,穴道中不知被戳中了哪,酸涩的快感刹那间席卷全身。 大佬的动作一顿,手指直接抽了出来。 你疼得不行,小口吸着气,穴道不自觉缩紧,连腿都跟着打颤。 你挣扎不动,索性闭上了眼睛。 你好像还没有看完老婆的演出。 你要怎么跟老婆解释? ……你该怎么办? 穴里的几把勉强顶到了头,你被噎得几乎喘不上气,身前的几把彻底软了下来。 大佬俯在你身上,手掌往下捏住了你的乳/头。 是谁在叫? 总之一定不是你。 你抖得更厉害了,头昏的不行,连注意力都聚不到一起,只能随着情/欲颠婆。 身体又被翻了个身。 男人的声音几乎有些怜悯,“怎么哭的这么厉害?” 你晃了晃头,试图否认。 “就这样的还想艹人?”男人嗤笑了声,就着插入的姿势把你抱了起来。 你的眼睛雾蒙蒙地,很空地向上望了眼,没有半点焦距。 这次你不用逼就吐出了呻吟。 不知在房里逛了多少圈男人才又把你放回床上。 你整个人几乎都被艹进床铺里。 你咬牙压住呻吟,试图在床铺下找到些什么武器。 只见被褥下洒满了干果。 你喉口一腥。 66 大佬好像发现了你的不专心,伸手往你的背摸去,成功发现了那堆干果。 大佬吃痛,掐着你的脖子逼你松口。 大佬笑了声。 穴内的敏感点被一一划过,然后艹进了最深处。 你的脚趾蜷起,仰起头,被几把彻底艹透。 你昏昏噩噩地敞着腿,骑在男人的几把上,被艹了不知道多久,才感受到屁股里的几把膨胀了些,几股高热粘稠的精/液射满了你的肚子。 大佬反倒清醒了些,捏着你的腰,试图把你抱出去。 大佬揉了揉眉头,勉强耐下性子,“放松些,让我出去。” 屁股又被硬起来的东西填满了,你有些不适应地扭了扭,然后就被他掐住了腰。 你有种飘在空中的失重感,害怕地看着他,咿咿呀呀叫起来。 你被艹了整整一夜。 而你早就神志不清,在一床精/液中半昏迷过去。 你是被浑身的酸痛疼醒的。 大佬穿戴整齐靠在窗前抽烟,烟芯刚刚点着,烟灰壶里已经积了三四个烟头。 过了一会儿,你半坐起来,曲起腿让精/液更快流出,语气很冷,“给我来一根。” 你们谁也没讲话,各自沉默地吸着烟。 大佬皱着眉,有些不知道怎么往下说。 催情香薰? 大佬脸色难看:“我……体质特殊。” 大佬无奈地举起了双手,招供道,“我是药敏感型。” 大佬也沉默了,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尴尬感。 又是一根烟的时间。 你穴里的精/液还没流干净。 大佬“嗯”了声,“这是沈骄的屋子,现在不走等着被他过来捉奸?” 你猛地抬头盯着大佬,“沈骄是谁?” “你认识他?”你看着他,连一丝情绪都不肯放过。 你抿了抿唇,“短信呢?” “不见了?!”你不可置信。 你不死心地刷了又刷,却没有找到任何线索,只能半信半疑把手机还了回去。 你把它举到了大佬面前,“这个是你的?” 那应该就是沈骄留下的。你想着,把它捏在了手心里。 你直觉在他这问不出什么有意 只是你还没应声,便又想到一件事,杀人般的眼神往大佬身上刺去,“我没有衣服穿了。” 你浑身赤裸,穴里还淌着精,正想着要不要让大佬帮你找一套衣服,就见他自觉地站起来,搜罗了套衣服给你。 穿到内裤时,大佬突然把脖子上的领带松开,拿在手上递了过来,“拿这个堵一下吧,总不能边走边流。” 这、都、他、妈、的、怪、谁! 被艹了一晚的后/穴轻轻松松就把它吃了进去,敏感的穴肉被狠狠磨过,险些把你逼出呻吟。 “把地上的手机拿给我。”你冷下声音命令道。 手机一开机,就弹出几十个窗口,几乎都是老婆的消息。 “帮我瞒过这件事,”你抬头对上了他的眼,“就当从来没发生过。” 他说,“行。” 你没有看老婆那些消息,而是直接给他拨了个电话。 你低低应了声。 你的心尖揪起,心口很疼。 你不知道你说这话时神态有多温柔,更不知道大佬的眼神有多凶。 老婆这才收了哭腔,委委屈屈道,“那,那老公什么时候回来?” 老婆“嗯”了声,撒娇道,“老公把手机给你同事,我要叮嘱他照顾好我老公!” 大佬愣愣地接过手机,居然有些几分紧张。 大佬的脸有一瞬间阴了下来,但又很快恢复平常,认真应了声“知道了”了才把手机还给了你。 你温温柔柔说道:“好。”然后等着老婆挂断了电话。 大佬瞥了你几眼,转身出了门。 71 手机被随手扔到桌上,上面赫然是一个视频。 可如果打开声音,就能听到娇媚且甜腻的淫叫。 ——“白行到家了吗?” ——“你那边有消息吗?” 过了很久,客厅才响起了微不可闻的几声抽泣。 走出去后,你才发现这是一片别墅区。 不知走出去多远,你实在走不动了,闭着眼,找了棵树依靠着。 你睁开眼,见到一辆黑色迈巴赫停在你了前面。 大概是大佬。 你抖着腿,直接跨上了后排,被领带磨得几乎坐不住。 大佬从后视镜里看了眼你,有些烦躁地皱起了眉。 一路无言。 大概过了几百万个年,车终于停了下来。 你低声道了句谢,拉开车门下了车。 你撑着开了间房。 你几乎是一进房内便倒在了地上。 你在地上躺了好半天才缓过神来,微微弯腰脱下了裤子。 裤子里正对着穴/口的那一块已经湿透了,你有些难堪地把裤子甩到一旁,手指探到穴/口。 手指用力挤进了穴里,被又热又紧的缠着。你几乎是下一秒就想起来昨晚大佬在你耳边说的荤话。 你的手指插在穴里,半天也抓不住那根湿滑的领带,只能被迫把腿张得更开,手指探得更深。 终于,你额头冒着汗抓住了领带,下意识就用力把它扯了出来。 你浑身一抖,前面不知道什么时候硬起来的几把也跟着射了出来。 75 领带从穴里挖出来后就被扔到了地上,一整根都被精/液和肠液泡透了,散发着情/欲的味道。 精/液还没有流完,顺着你的大腿又往下滑。插进穴里,微微向外敞开,试图把精/液导出来。 穴道热情地咬着你的手指,湿漉漉的热意从手指传到大脑。 76 脖颈、胸口、腰腹和大腿内侧都是重灾区,青紫的吻痕叠着牙印,没有放过任何一块。 不知道冲了多久,你已经有些喘不上气,便把花洒拿下些,固定在了墙上。 你闭着眼,不再去看自己的身体。 除了含过一肚子精/液的穴道。 想彻底洗干净,恐怕只有把水灌进穴里。 你拿过配套的浴衣穿上,准备走出去。 77 镜子里的人张着张跟你一模一样的脸,却眼眸含情,眼波荡漾,眼尾末梢处处透着媚意。 你走到镜子前,盯着镜子里那张脸。 你急促的呼吸,闭眼片刻,又忍不住睁开。 镜子里那张含了媚意与色气的脸在一瞬间布满裂痕,一滴血从手上落下来,顺着镜中人的眼尾滑去。 78 “……错过了清晨就拥抱黄昏,灌醉了黄昏仰望星辰,大不了我还能在梦里做梦,所以别让自己太过消沉……” 昏昏沉沉中你睡了过去,等再睁眼时,歌曲不知道已经循环了多少次,手机只剩下18格电了。 你先点开了老婆的消息。 最后一条消息是今早八点。 未接来电一共有十八个,除了演出完的时间点有七个电话外,从十二点到八点,老婆一个小时打了一个电话。 你一怔,这才发现部长也给你发了消息。 第一条是10:20,“找我什么事?” 第三条是11:03,“周容栖的演出结束了,你在哪?” 第五条是8:00,“你去哪了?” 过了一会儿,你给部长回了消息。 部长在下一秒就回复了你。 夏夏夏夏不齐:我现在就有空。 你的理智告诉你应该拒绝部长。 但浑身的酸软与到现在还在隐隐作痛的后/穴阻止了你,你索性听了一次身体的意见,顺手把酒店的地址发过去便重新躺回床上。 你总觉得自己好像落入了一个陷阱里,尚未反应过来,敌人就已经挥舞着武器,要把你吞吃入腹。 如果所有的意外都不是意外的,那巧合会是巧合吗? 路不怠、夏归齐、沈骄…… 80 你把浴袍拉紧,又扯了根毛巾盖在肩颈,确保身上的暧昧痕迹没有一点露出来后,才起身去开门。 你垂下眼,侧身让开了道路。 路过你时,他的脚步明显停住了,双手向前张开了些又放下。 你眨着眼,慢吞吞说道,“没去哪,就是突然有些急事,没来得及说就被抓去解决了。” 你装作没看见,转身拿了瓶水给他。 你跟着坐下,平静问道,“昨晚我给你发了消息,让你去休息室找我?” 你大概猜到了,说:“消息还在吗?让我看看。” 你接过手机,查着跟自己的短信记录,果不其然,昨晚那条短信已经删除了。 “知道,”部长点了点头,“宋家的掌家人,跟我哥一个级别的。” 你瞥了他一眼,丢了一个“你说呢?”的眼神过去。 你忍不住笑出声,边笑边从床头拿了张新纸和笔出来递给他,“我现在有些事要查,晚些再回答你的问题,您大人有大量?” 你说:“把你知道的,有关沈骄和路不怠的信息都写给我……可以吗,到哥。” 你失笑,摇了摇头 短信时间未知,估计是在10:20到10:24之间;打电话是10:24,原因是没在休息室看到你;发消息是10:25,内容是询问你在哪;10:25~10:35期间又响了一个电话…… 部长还在写,头也不抬,“给你打电话前几分钟吧。” 部长歪了歪头,有些不确定,“十点半?” “嗯,”部长说,“我哥给我打的。” 但剩下的……你看着手里一堆散乱的线索,有些无力。 你把手机放下,看了眼部长那边。 你问:“写完了?” 你犹疑地拿过纸一看,这才知道部长为什么心虚。 路不怠,26岁,毕业于a大金融系,父母健在,目前是路家代掌家人。据说是个好学生,不喜欢泡夜店,跟我哥关系一般。 这份资料可真是……够有意义。 部长很不服气,“那我有什么办法,我家都是我哥在管,他们俩个跟我都不是一个年龄段的,我怎么会了解他们!” 你的情绪全收敛了起来。 部长的态度也认真了起来。 你皱起眉,“你不知道?” 他无奈地坐直,“空降不是我决定的,是上面的人决定的。我是正正经经靠面试进来的,跟你一样,没什么特权。” “第二个问题是——”你顿了顿,一字一句问道,“路不怠和沈骄认识吗?” “路不怠和沈骄?”部长想了想道,“应该认识。” 你居然有种果然如此的想法。 你跟部长的谈话就到此停住了。 他不走,你也懒得催他,自顾自又回到了床上。 82 你勉强把手从被子里挣脱出来,拿过湿巾放到了一旁的桌子上。 “醒了?”他把东西放到桌子上,又从中抽出来几瓶药,乒乒乓乓配了一堆。 你的头脑还犯昏,看他这样,下意识就道,“哪有这么照顾病人的……连热水都不给我。” 你有点委屈,小声嘀咕,“又不是我的错。” 药堆在部长的手里,离你的唇大概两指距离,你脑袋烧的更晕了,只记得要吃药,下意识把脑袋掉进部长的手里,张嘴叼走了药。 你挣不开,谴责地瞪了他一眼,舌头微微向外伸,“猴苦……” 你不开心地盯着他,又道,“苦。” 你连忙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大口水,这才缓了苦味。 你盯着人看了好久才认出,抬高声音叫他,“夏归齐……” “过来些。”你向下拉了拉他的手。 你又拉了拉他,边拉还边抱怨,“我苦。” “笨蛋!”你摁住了他的头,确保他不会突然逃跑后便狠狠亲了上去。 部长被你突然亲住,整个人都定住了,被你轻轻松松突破了唇齿。 亲到一半,对面的人终于反应过来了,急急向外撤。 你看着他通红的脸,不理解道,“为什么不亲了。” 你不开心地掀开被子,“我没有发烧。” 突然,他定在了原地,脸上的红色都褪下了几分。 他站在高处向下看,浴袍的领带已经松开了,从腹部到胸前的春色都一览无遗。 “……没有!”部长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咬牙切齿。 部长被你这种啄木鸟式亲法亲得一愣,回过神后就把你摁住了。 84 这三天里,你被部长无微不至的照顾着,头脑也越来越清醒。 可你还是觉得尴尬,趁部长出门买午饭时,拿手机给部长请好假,便直接溜走了。 身上的吻痕在部长的辛勤上药下已经淡得几乎看不见了,后/穴的肿胀也渐渐消下。 这场烧来的及时,把你的屈辱与恶心都烧掉了一半,最起码让你现在能冷静 85 这场烧大概也把你烧懈怠了。 目的地很快到了,你下了车,四处环顾,才发现老城区也与几年前有了不小的区别。 今天大概是要下雨,天灰沉沉悬在头顶,把破旧的老城区压得更暗淡。 脚好像踢到了什么硬邦邦的东西,你的脚踝紧接着被抓住。 那人抬起头来,眼神沉且凶,脸上青一块紫一块。 你不由失笑,把腿抽了出来,蹲下来看他,“这次又是谁打的?” 你无奈,“怎么每次碰到你,你都这么惨,简直像……灰扑扑的流浪狗。” 你的包……是落在休息室了?还是被沈骄带走了? 小流浪狗不讲话了,一整个人窝进角落里。 小流浪狗没有说话,只是自觉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你带着他东拐西绕,最后走进了一间老式出租房。 “小时候穷,日子苦,外婆没办法带我去游乐园,就总是哄我上天台玩。” 生锈的铁门被推开,里面别有洞天。 你把布撩开坐了上去,拿手指点了点另一边,“那块儿的草莓就是我外婆亲手种下的。我初中还经常爬上来,一直到高二,房东儿子不给我进了。” “当然是——”你拍了拍另一边的位置,示意他坐下,“赚钱后,我找房东把这里租下来了。” 你曳了眼他,“怎么?以为这是个美好的童话故事?” 你也没有想跟他聊天的意思,只是安静地坐着,又看了看灰沉沉的天。 ……… 夏周两家挨着,住在市中心,期末考后就各自被逮回了家。 北方过节向来是要吃饺子的。 你过去帮忙,外婆便摆手让你走,说我家外孙是手是用来读书的,不是用来做饭的。 外婆见劝不动你,也不跟你争,只有手下的动作越来越快。 你无奈地与外婆对视,对视着对视着便都笑了出来。 你对春晚向来不感兴趣,表面上还在认真陪着外婆看,神魂早就不知道飞去哪了。 你四下观望,目光最后锁定在了窗户上。 你起身推开窗户。 但出乎意料的是,力度并没有很大。 “顾白行,新年快乐!” 你几乎是下意识地回头看向了外婆。 外婆把餐盒递给了你,拍了拍你的手,“去找他吧。” “嗯。”你重重点了下头,抓着餐盒和飞机跑了下去。 你一直跑到门口才停了下来,与盯着大门的夏归齐打了个对眼。 你控制不住笑,第一次主动扑上去抱住了人。 那天大概是你最晚回家的一天。 你这才发现他的衣服薄的可以。 夏归齐看着你,不知想到什么,突然咽了咽口水。 夏归齐的衣服明明很单薄,少年身体也并不壮硕,可他的手心却很烫,烫到……被他抓住的手都忍不住微微发抖。 夏归齐这才反应过来,一把把烟花塞了回去,然后又抽出三根仙女棒塞进你手里。 你们都没有松开手。 “好不好看?”夏归齐在你耳边问。 你把视线转回了仙女棒上。 夏归齐愣在原地,一直到仙女棒燃尽都还没有动静。 老城区的天空常年都暗且沉,寻不到一颗星星。 在一片星空中,夏归齐说——“好看。” 也因此错过了少年眼底的炽热爱意。 等想起饺子时,它已经凉透了。 你倒是想劝他,却反被他捏住手,张牙舞爪说自己要吃。 夏归齐大概是发现了,嘴下的动作越来越快。冰凉一片。 夏归齐瞧了你眼,猛地把手抓下来,“想笑就笑。” 你们开始是小小声笑,笑着笑着声音越来越大,你们索性放开了笑,笑到最后两个人都倒成一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