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 脚步声“哒哒——”响了五六次,停下。 “不求救吗?外面估计是你那位好部长。”男人凑到你耳边用气音问道。 你的双腿凉飕飕被晾在外边,隔着一层布料半坐在了男人炽热的大腿。 只是你刚张开口,男人的手就捂了上来。 男人还委屈上了,“怎么真想叫啊!真让他进来看你赤身果体缠在男人身上的样子?……我才不会在这种地方碰你!” 你莫名有种直觉——男人并不会对你真正做什么,尽管这份直觉毫无根据。 外面那个人是夏归齐。 男人在那不知道哼哼唧唧什么,突然掰过了你的脸,唇瓣贴上来,一大口酒被渡进了你的嘴里。 你的舌尖被辣的蜷起,向外推拒着,被男人的舌头逮了个正着,你一时不察,这口酒就被咽了进去。 你这次吃出来了,是水果糖。 56 你扭了扭腰,想要甩开那只手,却被更大力地握住,手法色/情地揉着臀肉。 “怎么不穿衬衫了,”男人揉着你的胸,语气可惜,“你穿衬衫很好看。” 男人就低低地笑,玩弄的力度更大了。 57 酒的劲儿大概是上来了,你有些头晕,挣扎的力度越来越小。 你一吓,顺着光看去,才发现是在地上手机突然亮了。 你的视线隔着红丝带,不太看得清是谁打来的。只看见一只手慢悠悠拿起手机,然后毫不犹豫划掉了。 男人的五官在红丝巾的干扰下有些失真,只能勾描出一个隐隐绰绰的轮廓。 等他停下来时,声音近到仿佛就在衣柜外。 你恍惚觉得,柜门外就站着夏归齐。 你们隔着柜子相望。 一阵铃声突然响起。 男人捏着你的手,安抚性的拍了拍你的背。 随着门“哐当”一声关上,你终于是卸下了浑身的劲。 你几乎是在下一秒便感受到了翻天覆地的晕眩感。 你在晕过去前一秒如是想到。 你是被热醒的。 你脑袋混混沌沌,整个身子都软进了被子里。 你抬手扯下丝巾,眯着眼想看清自己在哪。 你有些猜到什么,垂眼往下看去,果然看见了绣着双喜鸳鸯的的大红被祳方方正正铺在床上。 这是……婚房? 晕乎乎、软塌塌的躯体根本无法支撑你站起来,你狼狈地翻下床,刚好砸到了一个人身上。 你慌慌张张地抬头,见到一张看起来有些熟悉的脸。 他微微睁开眼,眼里湿漉漉的,却又很凶,写满了汹涌欲/望。 大佬怎么会在这?你乱糟糟的脑袋根本想不清这个问题。 你被这人的凶状吓到,刚想撑起身子离开,就被他抓住腰带上了床。 60 你悄悄松了口气,分了点闲心观察大佬的状况—— 你还没想出个一二三自救方案,t恤就“哗啦”一声在大佬的手里被撕成了碎片。 你咽了口水,开始不要命地挣扎。看这架势,你再不挣扎怕是真的会失身。 软塌塌的脚根本踢不疼身上的人,反而更激起了他几分血性。 下一秒,你的裤子也跟着变成了碎片。 你的大脑空白,思绪反而清明了一点。 大佬“嘶”了声,皱起眉头往外侧了侧。 大佬压在你身上,掐住了你的脖子,声音低哑,语气不善,“既然不想在床上,那我们就在地上。” 大佬冷笑,“哒”一声解开了皮带。 你的双手被束在胸前,脖颈被大佬握住,只能像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双腿被炽热的手掰开,内裤被扯下来,晃悠悠挂在膝间,一根手指猛地戳进了臀缝间。 大佬摁住你的大腿,一个微凉的东西硬生生挤进穴内,湿漉漉的液体顺着灌了进去。指却不管不顾,急切而鲁莽地往里捣,等穴道被欺负得瑟瑟发抖,就又塞进去一根手指。 你的头还是晕的,氧气涌进大脑的瞬间,理智再次被酒精冲刷,这次还混合了来势汹汹的情/欲。 突然,穴道中不知被戳中了哪,酸涩的快感刹那间席卷全身。 大佬的动作一顿,手指直接抽了出来。 你疼得不行,小口吸着气,穴道不自觉缩紧,连腿都跟着打颤。 你挣扎不动,索性闭上了眼睛。 你好像还没有看完老婆的演出。 你要怎么跟老婆解释? ……你该怎么办? 穴里的几把勉强顶到了头,你被噎得几乎喘不上气,身前的几把彻底软了下来。 大佬俯在你身上,手掌往下捏住了你的乳/头。 是谁在叫? 总之一定不是你。 你抖得更厉害了,头昏的不行,连注意力都聚不到一起,只能随着情/欲颠婆。 身体又被翻了个身。 男人的声音几乎有些怜悯,“怎么哭的这么厉害?” 你晃了晃头,试图否认。 “就这样的还想艹人?”男人嗤笑了声,就着插入的姿势把你抱了起来。 你的眼睛雾蒙蒙地,很空地向上望了眼,没有半点焦距。 这次你不用逼就吐出了呻吟。 不知在房里逛了多少圈男人才又把你放回床上。 你整个人几乎都被艹进床铺里。 你咬牙压住呻吟,试图在床铺下找到些什么武器。 只见被褥下洒满了干果。 你喉口一腥。 66 大佬好像发现了你的不专心,伸手往你的背摸去,成功发现了那堆干果。 大佬吃痛,掐着你的脖子逼你松口。 大佬笑了声。 穴内的敏感点被一一划过,然后艹进了最深处。 你的脚趾蜷起,仰起头,被几把彻底艹透。 你昏昏噩噩地敞着腿,骑在男人的几把上,被艹了不知道多久,才感受到屁股里的几把膨胀了些,几股高热粘稠的精/液射满了你的肚子。 大佬反倒清醒了些,捏着你的腰,试图把你抱出去。 大佬揉了揉眉头,勉强耐下性子,“放松些,让我出去。” 屁股又被硬起来的东西填满了,你有些不适应地扭了扭,然后就被他掐住了腰。 你有种飘在空中的失重感,害怕地看着他,咿咿呀呀叫起来。 你被艹了整整一夜。 而你早就神志不清,在一床精/液中半昏迷过去。 你是被浑身的酸痛疼醒的。 大佬穿戴整齐靠在窗前抽烟,烟芯刚刚点着,烟灰壶里已经积了三四个烟头。 过了一会儿,你半坐起来,曲起腿让精/液更快流出,语气很冷,“给我来一根。” 你们谁也没讲话,各自沉默地吸着烟。 大佬皱着眉,有些不知道怎么往下说。 催情香薰? 大佬脸色难看:“我……体质特殊。” 大佬无奈地举起了双手,招供道,“我是药敏感型。” 大佬也沉默了,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尴尬感。 又是一根烟的时间。 你穴里的精/液还没流干净。 大佬“嗯”了声,“这是沈骄的屋子,现在不走等着被他过来捉奸?” 你猛地抬头盯着大佬,“沈骄是谁?” “你认识他?”你看着他,连一丝情绪都不肯放过。 你抿了抿唇,“短信呢?” “不见了?!”你不可置信。手机丢了过来,“不信就自己看。” 突然,你想到了什么,低头在床上好一顿摸索,找到了那根簪子。 大佬摇头,语气淡定,“不是。” 大佬看了眼你,问道,“还有其他事吗,没有我就走了。” 只是你还没应声,便又想到一件事,杀人般的眼神往大佬身上刺去,“我没有衣服穿了。” 你浑身赤裸,穴里还淌着精,正想着要不要让大佬帮你找一套衣服,就见他自觉地站起来,搜罗了套衣服给你。 穿到内裤时,大佬突然把脖子上的领带松开,拿在手上递了过来,“拿这个堵一下吧,总不能边走边流。” 这、都、他、妈、的、怪、谁! 被艹了一晚的后/穴轻轻松松就把它吃了进去,敏感的穴肉被狠狠磨过,险些把你逼出呻吟。 “把地上的手机拿给我。”你冷下声音命令道。 手机一开机,就弹出几十个窗口,几乎都是老婆的消息。 “帮我瞒过这件事,”你抬头对上了他的眼,“就当从来没发生过。” 他说,“行。” 你没有看老婆那些消息,而是直接给他拨了个电话。 你低低应了声。 你的心尖揪起,心口很疼。 你不知道你说这话时神态有多温柔,更不知道大佬的眼神有多凶。 老婆这才收了哭腔,委委屈屈道,“那,那老公什么时候回来?” 老婆“嗯”了声,撒娇道,“老公把手机给你同事,我要叮嘱他照顾好我老公!” 大佬愣愣地接过手机,居然有些几分紧张。 大佬的脸有一瞬间阴了下来,但又很快恢复平常,认真应了声“知道了”了才把手机还给了你。 你温温柔柔说道:“好。”然后等着老婆挂断了电话。 大佬瞥了你几眼,转身出了门。 71 手机被随手扔到桌上,上面赫然是一个视频。 可如果打开声音,就能听到娇媚且甜腻的淫叫。 ——“白行到家了吗?” ——“你那边有消息吗?” 过了很久,客厅才响起了微不可闻的几声抽泣。 走出去后,你才发现这是一片别墅区。 不知走出去多远,你实在走不动了,闭着眼,找了棵树依靠着。 你睁开眼,见到一辆黑色迈巴赫停在你了前面。 大概是大佬。 你抖着腿,直接跨上了后排,被领带磨得几乎坐不住。 大佬从后视镜里看了眼你,有些烦躁地皱起了眉。 一路无言。 大概过了几百万个年,车终于停了下来。 你低声道了句谢,拉开车门下了车。 你撑着开了间房。 你几乎是一进房内便倒在了地上。 你在地上躺了好半天才缓过神来,微微弯腰脱下了裤子。 裤子里正对着穴/口的那一块已经湿透了,你有些难堪地把裤子甩到一旁,手指探到穴/口。 手指用力挤进了穴里,被又热又紧的缠着。你几乎是下一秒就想起来昨晚大佬在你耳边说的荤话。 你的手指插在穴里,半天也抓不住那根湿滑的领带,只能被迫把腿张得更开,手指探得更深。 终于,你额头冒着汗抓住了领带,下意识就用力把它扯了出来。 你浑身一抖,前面不知 你眼神涣散,维持着这副门户大开的样子躺在地上,半天都没有动静。 等你的神志回来时,地板已经被你躺热了。 你厌恶地把它丢进了垃圾桶里,又拿纸巾把手上粘腻的触感擦掉。 你岔开腿躺在了沙发上,把两指插进穴里,微微向外敞开,试图把精/液导出来。 穴道热情地咬着你的手指,湿漉漉的热意从手指传到大脑。 76 脖颈、胸口、腰腹和大腿内侧都是重灾区,青紫的吻痕叠着牙印,没有放过任何一块。 不知道冲了多久,你已经有些喘不上气,便把花洒拿下些,固定在了墙上。 你闭着眼,不再去看自己的身体。 除了含过一肚子精/液的穴道。 想彻底洗干净,恐怕只有把水灌进穴里。 你拿过配套的浴衣穿上,准备走出去。 77 镜子里的人张着张跟你一模一样的脸,却眼眸含情,眼波荡漾,眼尾末梢处处透着媚意。 你走到镜子前,盯着镜子里那张脸。 你急促的呼吸,闭眼片刻,又忍不住睁开。 镜子里那张含了媚意与色气的脸在一瞬间布满裂痕,一滴血从手上落下来,顺着镜中人的眼尾滑去。 78 “……错过了清晨就拥抱黄昏,灌醉了黄昏仰望星辰,大不了我还能在梦里做梦,所以别让自己太过消沉……” 昏昏沉沉中你睡了过去,等再睁眼时,歌曲不知道已经循环了多少次,手机只剩下18格电了。 你先点开了老婆的消息。 最后一条消息是今早八点。 未接来电一共有十八个,除了演出完的时间点有七个电话外,从十二点到八点,老婆一个小时打了一个电话。 你一怔,这才发现部长也给你发了消息。 第一条是10:20,“找我什么事?” 第三条是11:03,“周容栖的演出结束了,你在哪?” 第五条是8:00,“你去哪了?” 过了一会儿,你给部长回了消息。 部长在下一秒就回复了你。 夏夏夏夏不齐:我现在就有空。 你的理智告诉你应该拒绝部长。 但浑身的酸软与到现在还在隐隐作痛的后/穴阻止了你,你索性听了一次身体的意见,顺手把酒店的地址发过去便重新躺回床上。 你总觉得自己好像落入了一个陷阱里,尚未反应过来,敌人就已经挥舞着武器,要把你吞吃入腹。 如果所有的意外都不是意外的,那巧合会是巧合吗? 路不怠、夏归齐、沈骄…… 80 你把浴袍拉紧,又扯了根毛巾盖在肩颈,确保身上的暧昧痕迹没有一点露出来后,才起身去开门。 你垂下眼,侧身让开了道路。 路过你时,他的脚步明显停住了,双手向前张开了些又放下。 你眨着眼,慢吞吞说道,“没去哪,就是突然有些急事,没来得及说就被抓去解决了。” 你装作没看见,转身拿了瓶水给他。 你跟着坐下,平静问道,“昨晚我给你发了消息,让你去休息室找我?” 你大概猜到了,说:“消息还在吗?让我看看。” 你接过手机,查着跟自己的短信记录,果不其然,昨晚那条短信已经删除了。 “知道,”部长点了点头,“宋家的掌家人,跟我哥一个级别的。” 你瞥了他一眼,丢了一个“你说呢?”的眼神过去。毛都跟着炸了起来,活像个委屈的不行的小奶狗。 部长翻了个白眼,粗暴地扯过纸笔,“什么意思?” 部长不自然地揉了下耳朵,手下已经飞快写了起来,只有嘴里还在骂骂咧咧,“我就是你的奴隶,欠了你的。” 短信时间未知,估计是在10:20到10:24之间;打电话是10:24,原因是没在休息室看到你;发消息是10:25,内容是询问你在哪;10:25~10:35期间又响了一个电话…… 部长还在写,头也不抬,“给你打电话前几分钟吧。” 部长歪了歪头,有些不确定,“十点半?” “嗯,”部长说,“我哥给我打的。” 但剩下的……你看着手里一堆散乱的线索,有些无力。 你把手机放下,看了眼部长那边。 你问:“写完了?” 你犹疑地拿过纸一看,这才知道部长为什么心虚。 路不怠,26岁,毕业于a大金融系,父母健在,目前是路家代掌家人。据说是个好学生,不喜欢泡夜店,跟我哥关系一般。 这份资料可真是……够有意义。 部长很不服气,“那我有什么办法,我家都是我哥在管,他们俩个跟我都不是一个年龄段的,我怎么会了解他们!” 你的情绪全收敛了起来。 部长的态度也认真了起来。 你皱起眉,“你不知道?” 他无奈地坐直,“空降不是我决定的,是上面的人决定的。我是正正经经靠面试进来的,跟你一样,没什么特权。” “第二个问题是——”你顿了顿,一字一句问道,“路不怠和沈骄认识吗?” “路不怠和沈骄?”部长想了想道,“应该认识。” 你居然有种果然如此的想法。 你跟部长的谈话就到此停住了。 他不走,你也懒得催他,自顾自又回到了床上。 82 你勉强把手从被子里挣脱出来,拿过湿巾放到了一旁的桌子上。 “醒了?”他把东西放到桌子上,又从中抽出来几瓶药,乒乒乓乓配了一堆。 你的头脑还犯昏,看他这样,下意识就道,“哪有这么照顾病人的……连热水都不给我。” 你有点委屈,小声嘀咕,“又不是我的错。” 药堆在部长的手里,离你的唇大概两指距离,你脑袋烧的更晕了,只记得要吃药,下意识把脑袋掉进部长的手里,张嘴叼走了药。 你挣不开,谴责地瞪了他一眼,舌头微微向外伸,“猴苦……” 你不开心地盯着他,又道,“苦。” 你连忙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大口水,这才缓了苦味。 你盯着人看了好久才认出,抬高声音叫他,“夏归齐……” “过来些。”你向下拉了拉他的手。 你又拉了拉他,边拉还边抱怨,“我苦。” “笨蛋!”你摁住了他的头,确保他不会突然逃跑后便狠狠亲了上去。 部长被你突然亲住,整个人都定住了,被你轻轻松松突破了唇齿。 亲到一半,对面的人终于反应过来了,急急向外撤。 你看着他通红的脸,不理解道,“为什么不亲了。” 你不开心地掀开被子,“我没有发烧。” 突然,他定在了原地,脸上的红色都褪下了几分。 他站在高处向下看,浴袍的领带已经松开了,从腹部到胸前的春色都一览无遗。 “……没有!”部长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咬牙切齿。 部长被你这种啄木鸟式亲法亲得一愣,回过神后就把你摁住了。 84 这三天里,你被部长无微不至的 你和部长都默契的没有提你烧糊涂那天的事。 嗯,你身上穿的衣服也是部长第一天新买的。 除了身上残留的几分病气外,你整个人跟以往并无不同。 85 这场烧大概也把你烧懈怠了。 目的地很快到了,你下了车,四处环顾,才发现老城区也与几年前有了不小的区别。 今天大概是要下雨,天灰沉沉悬在头顶,把破旧的老城区压得更暗淡。 脚好像踢到了什么硬邦邦的东西,你的脚踝紧接着被抓住。 那人抬起头来,眼神沉且凶,脸上青一块紫一块。 你不由失笑,把腿抽了出来,蹲下来看他,“这次又是谁打的?” 你无奈,“怎么每次碰到你,你都这么惨,简直像……灰扑扑的流浪狗。” 你的包……是落在休息室了?还是被沈骄带走了? 小流浪狗不讲话了,一整个人窝进角落里。 小流浪狗没有说话,只是自觉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你带着他东拐西绕,最后走进了一间老式出租房。 “小时候穷,日子苦,外婆没办法带我去游乐园,就总是哄我上天台玩。” 生锈的铁门被推开,里面别有洞天。 你把布撩开坐了上去,拿手指点了点另一边,“那块儿的草莓就是我外婆亲手种下的。我初中还经常爬上来,一直到高二,房东儿子不给我进了。” “当然是——”你拍了拍另一边的位置,示意他坐下,“赚钱后,我找房东把这里租下来了。” 你曳了眼他,“怎么?以为这是个美好的童话故事?” 你也没有想跟他聊天的意思,只是安静地坐着,又看了看灰沉沉的天。 ……… 夏周两家挨着,住在市中心,期末考后就各自被逮回了家。 北方过节向来是要吃饺子的。 你过去帮忙,外婆便摆手让你走,说我家外孙是手是用来读书的,不是用来做饭的。 外婆见劝不动你,也不跟你争,只有手下的动作越来越快。 你无奈地与外婆对视,对视着对视着便都笑了出来。 你对春晚向来不感兴趣,表面上还在认真陪着外婆看,神魂早就不知道飞去哪了。 你四下观望,目光最后锁定在了窗户上。 你起身推开窗户。 但出乎意料的是,力度并没有很大。 “顾白行,新年快乐!” 你几乎是下意识地回头看向了外婆。 外婆把餐盒递给了你,拍了拍你的手,“去找他吧。” “嗯。”你重重点了下头,抓着餐盒和飞机跑了下去。 你一直跑到门口才停了下来,与盯着大门的夏归齐打了个对眼。 你控制不住笑,第一次主动扑上去抱住了人。 那天大概是你最晚回家的一天。 你这才发现他的衣服薄的可以。 夏归齐看着你,不知想到什么,突然咽了咽口水。 夏归齐的衣服明明很单薄,少年身体也并不壮硕,可他的手心却很烫,烫到……被他抓住的手都忍不住微微发抖。 夏归齐这才反应过来,一把把烟花塞了回去,然后又抽出三根仙女棒塞进你手里。 你们都没有松开手。 “好不好看?”夏归齐在你耳边问。 你把视线转回了仙女棒上。 夏归齐愣在原地,一直到仙女棒燃尽都还没有动静。 老城区的天空常年都暗且沉,寻不到一颗星星。 在一片星空中,夏归齐说——“好看。”装作对烟花很感兴趣的样子,眼睛一眨不眨收进了满天星星。 你们那天玩到了很晚。 夏归齐便拉着你随便找了块地坐,拿起饺子就要往嘴里塞。 你于是想吃快点,让他的胃少受些罪。 等你们吃完时,双方的胃里都冰凉一片。 夏归齐瞧了你眼,猛地把手抓下来,“想笑就笑。” 你们开始是小小声笑,笑着笑着声音越来越大,你们索性放开了笑,笑到最后两个人都倒成一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