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感蔓延在皮肤上，顺着他的手指在血管里流动。他抚摸着她的背和手臂，像是把她身上折磨人的酸涩拂掉。她仍然感到恐惧，空虚感和兴奋制造出一种陌生的感觉，让她不仅讨厌起身旁这个男人。 她说：“允许一个陌生男人摸我的阴蒂，我肯定是疯了。” 他笑着注视她：“是的，你是疯了。你甚至可以报警，告我猥亵未成年人。” 她光裸着身体，身上只剩袜子和帆布鞋，皮肤散发着娇嫩的光泽。眼镜反射着房间的冷光，眼神也冷淡。他一直觉得她的眼睛很美，现在的z的眼睛更容易读出心思，跳跃的情绪，清澈的瞳仁，熬夜写作业留下的黑眼圈。他知道现在的z正在经历什么，所以不能说她要更加天真和纯洁，但是她还不会隐藏自己的心事，迷茫和狡黠全都暴露出来，而后来的z早已学会笑着隐藏。 他示意她看向他的裤子，她跟着看下去，呆滞了几秒，明白过来。 他笑出声：“有可能吧。” 她的脸有点红，哼了一声，瞥向一边。 他坐在旁边看。她找出一个铁盒子，打开拿了一颗糖丢到嘴里，犹豫片刻，递给他。他也拿了一颗，吃进嘴发现就是草莓味的薄荷糖。然后是背英语单词的小册子，今日要背的单词已经打了勾，于是她又放进书包。一个本子，长得像以前流行的手帐。她打开，翻到最新一页，上面粘着一张五线谱，上面手写了歌词和和弦。 她意外于他的敏锐，回答：“是。” 看清试卷后，她再次两眼一黑。这是她记忆最后，在晚自习收到的物理试卷。卷头红色的分数再次唤起她的痛苦。她赶紧想要收起试卷，却已经被他看清。 她转过头，闷闷地说：“要装好歹也装得真一点，不然你就直说吧，我知道考得很差。” “那你是怎么做到现在有钱的？”她刁难道。 她：“……真恨你们有钱人。” 话音一落，他们都愣了愣。她问：“你怎么知道我家有钱？” “哦，”她看了看手上的笔，“我家是有钱，但那也不是我的钱……或者也不能称作我的家。” “不奇怪，”他看着她说，眼神有种她看不懂的柔软，“我明白。” 他也躺在她身旁，她举着手机，开始播放。他听到有e, 皇后乐队和fleeood ac，还有刚转型的taylor swift, 唱爵士的dy gaga, 后来没怎么发专辑的adele和男版adele sa sith。 “这是新歌啊。”她不解，过了一会忽然反应过来，“你跟我的时间不一样？你是从未来来的？” 她睁大眼睛，在e低沉的鼓点和贝斯声中，她抬高声音问他：“那后来特朗普和希拉里谁赢了？” “啊？”她惊得坐起身，又被他按下去。 他含糊道：“虽然很多人都觉得不可能，但还是发生了。世界上发生的匪夷所思的事太多了。再到后来，还会出现这样的事……这时我们都开始习以为常。” “啊！”她短促地尖叫一声，差点一脚踢在他头上。 他抬起身体，神态自若：“给你舔啊。” 他说：“这是亲密动作常见的一种，通过取悦对方让双方获得快感。你没了解过吗？” “如果你是觉得脏的话，”他说，“你很干净，是不是晚自习前洗了澡？我还能闻到沐浴露的气味。我也很干净，刚才接吻的时候你也体会到了。” “我慢一点，好吗？”他轻声道。 呼吸喷在阴唇上，热度和气息已经让她不自觉颤抖。他握着她的腿根，继续凑近，直到嘴唇贴上去。 他的嘴唇贴在上面移动，在外阴上，有时擦过缝隙。他的鼻子挺拔，鼻尖触碰到阴蒂处，隔着包皮抵着那个点。她的呼吸急促，感觉到他开始亲她的阴部，小口地亲，吸着阴唇张开合上，从缝隙流出液体，流下到臀肉。他伸出舌尖去尝她的液体，勾了一小点，她睁着眼睛想要合上腿，但腿根已经被他禁锢。 他开始吸她从阴道口流出的液体，一边吸吮一边亲吻，用舌头舔阴唇缝。酥麻感升上脚心，她卷缩双腿，想要不做反应捱过这段舔吸，但她比自己想象中的要敏感，持续不断的陌生感受，让她既兴奋又慌张。 他把这当成肯定的信号，手指拨开阴唇，舌头往上。舌面覆盖在阴蒂上，又湿又热。高潮过一次的阴蒂恢复了平常的状态，这回又召唤起她不久以前的记忆，不过这次要更刺激。舌头弯曲着包裹住阴蒂，慢慢往上舔，从舌面到舌尖，每一寸贴着肉珠润滑，最后一勾，她捂着小腹，缩着腿想要避开。围画圈，舌面一边贴着阴蒂尖端摩擦。口腔声和他的低喘声混合在一起，连着她的下体一起震动。唇舌都陷在软肉里，舌尖抵着阴蒂挑逗拍打，舌面颗粒磨得阴蒂充血肿胀。 “好了好了，再过一会就好。”他轻声哄着，动作却不停。拇指在阴唇间拨弄，按压进唇缝，在阴唇内侧的软肉搅动。液体粘腻地糊住阴唇，嫩肉和汁液挤压包裹着手指。 “我不要了，不要了，啊啊啊啊……”她扯着他的头发，脚蹬在他肩膀上。 她小声喘息，看他伸手揉弄自己的阴部，阴唇全是液体，他修长的手指沾上水，反着光，格外色情。 他注视着她扭着腰，笑了笑，手指探进阴唇。外阴翻开，露出里面的层层嫩肉和阴道口，小眼一张一合。他抵着软肉，指腹伸进去，按着穴口。 “我不会插进去，”他平静地回答，“我不会插进去，放心。” 他并不惊讶：“你在做的时候能想象到快感吗？” “你不用明白，”他说，“这不是必须要做的，宝宝。不是非要插才能有快感。” 她不知道怎么问，只是盯着他看。他以为她还在紧张，伸手摘下她的眼镜。她闭了闭眼，没有拒绝。她的眼睛在摘下眼镜后更清晰，锐利而大的眼睛轮廓，向上走势，眼尾却下垂，显得有种无辜的张扬。 她闭上眼小声说：“你刚才碰过我那里……” 手指在穴眼周围研磨，穴肉包缠着手指，尽管有液体润滑，他还是感到举步维艰，怪不得她说痛，太紧了。她小声地呻吟，声音颤抖。 “嗯……”她垂下眼回答。 他的心中疼痛又柔软，小腹却抽动，欲望开始抬头。 “我不行了……求你了……” 她的双腿在他背上乱晃，脚踩在他背上，不满地抗议。他握住她的脚踝，不管不顾地继续舔，再加上吸吮，对着阴道口一吸，像是要把她的水全都吸出来。鼻尖怼着阴蒂磨蹭，手指翻开找到，按压着快速地揉搓。 她翘着腿，屁股朝天地被他口。他的半张脸几乎埋在她的穴肉里，嘴唇和舌头若隐若现，舌头动着在阴唇间蠕动，像是某种侵犯女孩腿心的生物。水顺着阴唇缝和他的唇流下来，经过屁眼，再经过臀缝和臀尖，滴在床单上。 他忽然捏着阴蒂搓了搓，舌头一下一下舔着穴口。她尖叫一声，眼前炸开白光。身下还在被追着舔吸，尿道口就这么张开，小腹一酸，她抬着臀，喷出一小股清液。 他的太阳穴在跳动，呼吸急促。手掌贴上穴口，包着阴部轻揉。他躺在她身边，看到她鼻子通红，眼泪一颗颗掉下来。 “我讨厌你……” 她说：“因为你把我搞成了这样。” ……真的会迷路啊！她想道。 她突然说：“你硬了。” “你还说你不是恋童癖。”她说。 她挑眉：“那是为什么？” 上面刻着她的名字。 她看着那个名字，没有反应过来：“什么？” “我不明白，”她张了张嘴，“什么意思……还有这个名字。” “跟我一样的名字，是吗？真巧，是另外一个人吗？跟我同名，你的什么人……” 她的眼睛通红，满盛着要替换生理泪水。他捧着她的脸，慢慢地解释道。 “所以……你一直知道我是谁。”她说。 “对，我一开始就认出你了。我不想吓到你，对不起。你知道吗，我看到你很开心。因为我们在高中时并不认识，我经常想象着我们认识之前的你的样子，想象如果我们在那时相遇。你说你的高中很孤独，其实我也是。” “但我还是不明白，”她说 她的表情落寞而委屈，他的心立刻纠成一团。 她的身体在颤抖，他深吸一口气，紧紧地抱着她。 他说：“别害怕，宝宝。你会很好的。你要相信自己，相信这一刻和过去未来每一刻的自己，要知道是现在的你才决定了未来。就像那首歌，e sera, sera, whatever will be, will be” “但我还是感觉你在背着她出轨。”她皱眉，不知道该为谁不平。 他说得咬牙切齿，她震撼地听着，突然笑出声，满意自己吃得不错。 她慢慢合上眼睛，手还抓着他的手臂。他低头看她的睡颜，直到她在他怀里消失。 z睁开眼睛。枕边的闹钟铃声响着，对面的舍友已经起身下床，一边刷牙一边对今天小测的内容。她依稀记得做了一个旖旎的梦，和一个男人，快乐但徒留落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