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她以为自己听错了。 她咬了咬唇，挺直腰背：“当然……呃，没有。那又怎么样？” 她皱眉：“我才不是小孩。” 他呼吸一滞，往后避开，那触感如灼烧般依然在。 “不是要接吻吗？”她挑衅道。 他感觉到自己连呼吸都小心翼翼，只敢从背后探出触手，窥视高中生时代的她。 他的目光怪异复杂，明明是他引诱的她，却做出一副克制的姿态。又像是在观察她，仔细而隐晦。 她嗤笑一声，赌气地瞪视，慢慢后退。他才松下防备，刚低下头，不料被偷袭。没反应过来，嘴角就被柔软的正片唇贴上。 她感觉到自己的脸烧了起来，踮起脚胡乱地又去找他的唇，被他制止。 他低下头，唇探到她的，让她一瞬间就安静下来，呆若木鸡。从来没有过的触感，柔软湿润，沿着她的唇形移动，像两片花瓣互相摩挲。她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能顺着他的牵引做下一个动作。微微张开嘴，他亲了亲，拉开点距离，他们之间发出那种像果汁在玻璃瓶里晃动的声音。 “你也可以亲我，就像吃冰淇淋……唔……对……”他指引着她怎么接吻，张着嘴让她用自己做实验。 “好累……”她踮着脚抱怨道，一直抬头，脖子开始酸了。 他们分开，她急促地呼吸着，仿佛刚才忘记怎么换气。 她满脸通红，努力地深呼吸。 她舔了舔唇。 她说：“我也看牙医……嗯……刚刚吃过薄荷糖。” 她坐在他的腿上，能低头看他。他微笑着靠近，用微不可察的声音，让她张开嘴。 她的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大脑除了感知到唇传来的，其他都感受不到了，生涩地只靠他的引导，牙齿磕磕碰碰，撬开了唇舌乖乖送到他那里，又胡乱地吸吮。他的手掌覆盖在她的后腰，像蚂蚁在爬。 希望他不会发现…… 他的手托着她的脸，手指轻柔地抚摸她的脸颊。她睁大眼睛，刚想撒谎。 “但这不应该说出来，对吗？”她问。 “难受……” 她抿着嘴：“不好看。” 他也看着镜中的她。 他从背后抚摸她的脸：“你长得很漂亮，脖子很长，扎着头发像天鹅。有喜欢的男生吗？他们有追你吗？” 他的抚摸让她更坐立难安。他的手放在她的裤子上，从镜子里看她。她抬起腰，让他从臀部褪下校裤，光着双腿，下身只穿着内裤。 他分开她的膝盖，露出双腿间的一片布料。腿心已有了一小颗深色，贴在上面勾勒出阴唇的轮廓。 他柔声哄：“这是自然反应，没关系。说明你喜欢接吻的感觉，是不是？” “其实我想……碰你的阴部，”他说，“但是怕吓到你。……可以吗？” “放松。”他在耳边说。 她张着嘴，看着镜中。她和他的手指在双腿间交缠，她的手逐渐滑落，直到他的掌心贴在腿心。 掌心包着腿心摩挲，手指曲起拂过湿润处。渐渐地开始揉，像捧着一朵云，隔着布料触感刺激敏感的部位，揉着出了更多液体。 “唔……”她的衣角掀起，在他怀里扭。他的手往上移动，快要掀开她的上衣。 “不想继续了吗？那我就停止。”他说。 安静了片刻，他忽然闷笑出声。需要精心打扮的礼物，况且我也没有打扮。对不起……你好可爱。” 衣摆掀起，露出内衣。她穿的是运动内衣，白皙的软肉拢在胸衣里，能看到浅浅的沟。他给她脱掉上衣，从镜子里看她。 “你的身材很好，”他说，“胸很好看。有这么看过自己吗？自己摸过胸吗？” “啊啊……”胸前又痒又麻，她靠在他身上呻吟，感觉到身下越发湿了。 “学会了……” “到那里……” 他的手伸下去，在阴唇上滑动。手指剥开包皮，露出上方的小芽。 生理课学过。她回答：“这是阴蒂。” 沾了黏湿液体的手指碰上阴蒂，顺着周围绕圈。她的身体一下僵硬起来，抓着他的手腕，没有体验过这样的刺激。 他的指腹按着阴蒂揉搓，阴蒂开始发硬，酸胀感从腿间蔓延到小腹。她的腿不自觉张开，凌乱地瘫在他怀里，湿红阴户流着水。 “慢慢来，等一等。感受一下，是不是有点爽？后来会越来越舒服的。有没有自己玩过？嗯？没有弄过阴蒂……啊，有隔着内裤摸，还有骑枕头啊。有没有觉得舒服？高潮过吗？” 突然一丝刺人的快感闪过。她抖了抖腿，夹住他的手喊停。可是他没有停，手腕振动，加快了速度。“咕叽咕叽”的声音，两腿间阴唇被手指揉得下陷，大腿肉夹着阴户，他的另一只手掐着腿根，留下浅红色印记。 她颤抖着腿高潮，小腹还被他按着，不停歇，还在一直揉着阴蒂延长快感。她不知道为什么存在这种高潮，训得人想死。她倒下去，抽搐着小腹想要逃。他的手才从她的阴蒂上松开，托住她，紧紧地抱住。 他吻着她的脸，给她揉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