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敬悠累坏了,虽然不想被男人搂抱着睡,两个人相贴在一起自然是不好,尤其是她什么都没穿,刚好能睡下来还要跟他睡在一个榻上。 她却对此无能为力,听着他所说的话嘤咛一句便由着两人如此下去。 这倒给曲敬悠带来了不小的麻烦,经此一事后,她是不敢不去书房了,每天还要准点到晚时出。 曲敬悠凡是出书房都是软着腿,鬓发全乱,衣裳离前穿好,人没来之前的有好精力。 这儿离宅院好远,晚点出书房,幸好路上没有人,不然见到她的模样还不得多疑起来。 她数月都去书房,名头上行的都是练练字那些,但都练不到什么就被男人命去脱完衣,摁在地操穴。 说是他要先写,她看都不能在一旁干看着等了,脱去衣裳就来用穴温着男人那事物。 曲敬悠倒是没想到他会再提笔,以往要他写些字都是难如登天。 她抱着男人,泪和汗接踵而来。 他平时多用梅花贴,惯是不用末端下盖着印章。 宋溪泽衣冠尚平,休养身心的碾墨作章,要是没有曲敬悠坐入怀中,还是脱去了所有的衣物进他身含入肉棒,倒是难得见的好场景。 “嗯…嗯…不可了。”曲敬悠断断续续出声,她原来是不想这样做的,可没有办法,还以为是能好受一点。 她用穴吞肉棒就花了不少的时间,刚勉强吞进还被男人指着骑肉捧动动,可动了几下就眼泪汪汪的了。 现在跨坐着不动也不行了,穴里面长含肉棒不出,该欺负她都能欺负她。 她腿软,想站起来都是痴人说梦,唯一的希望还是在父亲这儿,让他扯她起来就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