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溪泽一吻即离唇,不管曲敬悠之前的话如何寻死觅活,重心全放在别处文章作墨,不闻她一句苦过。 宋溪泽向来有手段,就看他要不要使,一使就可劲对着她来。 她抓着男人的长衣,因在他的怀里坐。裸露出来的皮肤都被这些围住,想不在意衣料都难。 “父亲…我好难…”曲敬悠这次再抓就坚持了会就放开了,她仰头见他专心看向案木,定是提笔写着字来,“不要了…嗯…” “父亲…好久了…” 她在这边依依叫唤个没完,偏生声音细软,常唤难受,仿佛要他来上心弄几下就不成事了。 他的目光往下来,看着她冷言道:“今日本不想动你,让你干坐着就行。” 笔重掠的声音连带着杯砸向案木。 宋溪泽没得到她的话也不急,手顺案去抓那些脱下的衣裙,翻开几下抓来少女的腰衿,也因此,得于案沿的衣裳长裙彻底落下。 曲敬悠之前所穿偏于精雅,腰身衿带更是一系贴身,全然复杂难脱,这倒是没什么,就是来书房要换了。 她的衣偏些软,看着轻盈,轻纱长裙,用于缚腰的长衿恰是好掌握住。 曲敬悠听他唤她,想了几下还是道:“父亲…怎么了。” 曲敬悠眼泪常有,虽不想动,但也不能不去听他的话,之前的种种历历在目。 总比好过人就待着不动在这儿哭。 “嗯…”曲敬悠想将腿撤下,没想到她坐久了动不了,腿久缠着男人的腰有了麻意,得不到任何帮助红了眼。 脚趾弯动,哼声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