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没有啊…” 曲敬悠止不住泪来猛掉,双腿皆无力跪着,她受不了男人的鞭挞,手攥住褥衾回望他道:“啊父亲…呜呜啊我不不…行行行了啊…你好了没有。” 宋溪泽眼瞧着曲敬悠,独见她回头看向自己眼睛有泪,一开口说话就忍不住咿呀出声,这一吟叫便是惹得他欲罢不能,抓肩的手都弄的那处起红了。 宋溪泽抓重了力度,手掌下的肤质细腻光滑,没想松开,只留着她的手坚难扶来,扒都扒不开。 她哭得凄惨,总是能听到因为两人做事的床动声,屋房外的雨声一直都是这般大,但也掩盖不了这声传进她的耳中。 宋溪泽松开肩膀,轻声唤起她的字来,“敬悠。” 都到了这份上了,男人依然是仗着力气在欺负她,导致她没多喘几口气便呻吟开来。 过多的肏弄穴让她缓不过来,声声呻吟,发丝滑动,张着嘴叫唤,口津连脸上的大汗一并湿了软枕。 他们汗流浃背,双方喘息未定,就是新一场混乱的媾和。 怕是她哭得太大声了,引起男人不满,他一把抓紧她的腰,拉起来人就吻着唇。 这会屋里头才真歇了声,男人说了些话,另道回答的声细弱似风,喃喃几言说得要睡着了,仿佛这话是被逼着回应,而不是本人想说。 曲敬悠腹里满是新灌来的精液,被抱着亲了几次嘴,人是能出声,可没有了精神气,眼里涣散缓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