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节(1 / 1)

嗓音啞的,似是冒火。 虽在一晃而过的画册里瞧见过那个,但就目前感受到的,实物与画册简直是两回事。 “太子哥哥,不然还是改日吧?” 裴琏沉声道,却也感知到她的紧张艰涩,于是放缓语气:“大礼不成,便算不得夫妻,难道你想与孤做一辈子有名无实的夫妻?” 她有些忐忑地仰起脸:“我听人说,夫妻一体,若是做了夫妻,那便是世上最亲密的人了。太子哥哥,若我与你做了真夫妻,你会喜欢我一些吗?” 裴琏有一瞬恍惚。 “是,夫妻一体。” 也不等明婳细想这话,他以膝分开她的口口:“好婳婳,且忍一忍。” 但她越想着放松,却越是紧张。 绵长悱恻的吻,像是一剂兑了蜜糖的麻沸散。 但那一刹那还是痛的。 看到她眼角的泪,裴琏劲瘦的口口一顿。 听到这话,明婳像是得了安慰不用再压抑情绪的孩子,双臂将他抱得更紧,喉中呜咽:“哥哥。” 她有些迷惘:“可是你之前说私下里能喊的。” 裴琏托着她的臀往后,嗓音愈啞:“唤孤子玉,子玉哥哥。” “太傅给孤取的字。” 明婳这会儿虽仍陷在情慾,却也记得清楚:“《礼记》说男子二十冠而字,你还没及冠,如何就取了字?” 裴琏略觉无奈,但还是答道:“皇室子弟的名与字一样,皆须提前备好,再交于钦天监卜算吉凶。还有半年,孤便及冠了。” 明婳被他弄得痒,又听他说是“第一个”,心里蓦得生出一种隐秘的欢喜。 裴琏低低嗯了声,又将两根长指塞进她的唇瓣。 话音落下,大红的百子千孙帐摇曳起来,帐面上绣工精致的图案好似也变得鲜活,随律而动。然而哪怕有手指堵着,依旧掩不住那一声又一声逐渐微弱的“子玉哥哥”。 谢氏明婳正式成了太子裴琏的妻。 【20】 夜阑人静,月出星隐。 只是当殿内再次响起那压抑着的呜咽,采月心头的激动也变成担忧。 福庆哎哟一声:“采月姑娘这说的什么话,主子们在里头办正事,咱们做奴才的便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催啊。” 太子殿下戌时来的瑶光殿,一晃眼已经过去三个时辰。 她耳听得自家小娘子的啜泣落了又起,起了又落,算上现下这回,已是第三回 ? “采月姑娘且宽心,殿下虽瞧着面冷,却不是那等粗鲁莽汉。” 采月干笑两声:“是,公公说的是。” 又过了半个时辰,殿内终于传来唤水声。 本以为还能看一眼自家娘子的情况,屏风后却传来太子倦懒沉哑的嗓音:“都退下。” 采月出门前偷瞄了眼,只瞧见屏风上透着两道影儿。 娘子那头长发如云逶逶垂下,牡丹锦屏后隐约露出一截如酥白腻的肩膀,莹润盈盈…… - 她下意识想翻个身,浑身却好似被磨盘碾过,无一寸不透着酸疼,喉中也闷哼一声。 明婳揉着惺忪睡眼,看着透入帐子里的明光,恍惚了一瞬。 “回主子,已是午时了。”采雁道,“您可要起身?” 明婳惊坐起,身上酸疼又叫她倒吸一口凉气。 “没,我没事。” 她虽穿着兜衣和亵裤,然而其余露在外头的肌肤,零星散落着深深浅浅的绯色。 坏哥哥。 帘外的采雁听得这偷笑声,疑惑:“主子?” 采雁弯起眼角:“恭喜主子,贺喜主子,今儿个一早采月便和奴婢说了。” 采雁:“昨日是她值夜,一直在外头守着呢。”子知晓的秘密,不曾想已然成了东宫众人皆知的事。 “哎呀。”明婳抬手捂脸:“这么多人知道了,我还怎么出门见人。” 说着又好哄一番,好歹将明婳从帐子里哄了出来。 瞧这红一块粉一块的,没想到太子瞧着光风霁月、清心寡欲一人,床帷间竟是这般孟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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