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阿姐的婚礼在即,虞娘忙前忙后地凑热闹。 虞娘看得入神,丝毫没注意进来了人。 “许阿姐,这不是我翻的,是我整理被褥的时候掉出来的。”虞娘连忙解释。 “这是我和我男人刚认识的时候买的,那时候不懂,就买来学习学习。” “当然了,”许阿姐坦荡承认,“这件事很重要的,你要是跟你男人床上不合,以后过日子也不会畅快的,提前试过,才知道他有没有问题,能不能嫁啊?” “虞娘,你跟你家卢郅,睡过没,他……怎么样啊?” “虞娘我跟你说,这件事很重要的,要是你家卢郅有什么隐疾,那以后可不完蛋了,虽说他看着不太像,不过没事,你现在还小,这事不着急。”许阿姐打一棍子给了个甜枣,虞娘心里却翻了天。 “啊——”许阿姐挠头不解,这不就是直接睡吗,为什么还要想办法。 “你们不是互相喜欢吗,他为什么要拒绝你?” “你到时候衣裳一脱,他不就扑上来了,男人嘛,都是那德行。”许阿姐满不在乎地说道:“喏,这册子送你了,你回去学习下,其实那滋味,挺不错的。”许阿姐有些意味深长地笑道。 刚洗完衣裳的卢郅正在回来的路上,突然就打了一个喷嚏。 “待会得嘱咐虞娘一句,可别被传染了。”卢郅吸了吸鼻子,继续往回走,正好撞见回来的虞娘,她怀里好像抱着什么东西,卢郅不过轻轻唤了她一声,虞娘立刻跳得叁丈远。 虞娘悄默默把册子藏到身后,生怕被卢郅发现。“郎君,你这么快就回来啦。” 虞娘这才送了一口气,把册子在自己的小箱子里藏好。刚坐回位置上,卢郅就走了进来。 虞娘乖巧点头,“郎君,明天要带我去哪啊?”她当然不会喝醉,她还有自己计划呢。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卢郅脚步晃荡了一下,眼前还出现了重影,他连忙扶住桌子,缓和了好一会儿才恢复正常,探了探额头,好似又滚烫了些。 卢郅当然从善如流地应答,“很漂亮!”虽说看不出来什么变化,但虞娘嘛,一向都是很漂亮的。 她这才兴冲冲地找到卢郅,“郎君,我们可以走了,你要带我去哪啊?” “哦,对,我们走吧。”卢郅拍了拍脸让自己保持清醒,带着虞娘骑马往山里去了。 卢郅带着虞娘俯身穿过一道极狭窄的山缝,然后眼前豁然开朗。一个不断散发着热气的池子出现在虞娘面前。虞娘好奇地看着有些浑浊的水池,伸出手探了探,然后展开了笑颜。 虞娘欢喜地转过身,扭头发现卢郅不知什么时候就不见了踪影,再一看,他早就坐到另一边去了。 这里温暖许多,卢郅的脑袋被热气冲得愈发不清醒,沉重得像铁一样。 那双小手却不安分,摸进他的衣服里,贴上他的胸膛,然后顺着贲发的肌肉向下,被腰带拦住了去路。 在柔若无骨地小手攀上腰带的那一刻,卢郅大脑瞬间炸开,“虞娘,你别胡闹了!”卢郅的语气变得特别严肃,他的手立刻覆盖上虞娘的小手,想要拉开她。 看着只穿了一件外衫,内里完全赤裸的虞娘,卢郅彻底说不出话了,身子甚至微微颤抖起来。 虞娘手脚并用向前爬了两步,然后跪坐在卢郅腰腹处,恰好把那肿胀压在身下——她当然是故意的。 唇齿交缠,津液拉扯,两人的唇舌亲密贴近又拉扯抗拒,啧啧发响的亲吻声在这空旷的山涧显得格外明显。 两人吻得难舍难分,虞娘也不自觉地摆动腰肢,在那块火热上来回摇摆摩擦,卢郅的手也随着虞娘的节奏摆动、抚摸。 虞娘不知道原来一个吻也可以持续得这般久,她主动地伸出舌头舔舐卢郅的嘴角,又侵入唇瓣在口腔里扫荡。 虞娘身上唯一的衣物可怜地缠绕在缠在腰间,将落未落。终于在虞 虞娘呼吸不吻,高高扬起脑袋好让卢郅放肆侵略,她看着倒影在悬壁上的波光,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郎君,我们是不是,也算洞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