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卢郅混乱的脑袋终于找回些神智,他立刻停下作乱的攻势,看着身上迷离的虞娘,和她身上暧昧的痕迹,才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立刻半跪起来,抽了自己一耳光。 虞娘见状立刻意识到不对,连忙按住卢郅,用尽全身力气死死地将他压住。 虞娘见卢郅一时没了动作,生怕他又突然反抗,一把就抓住卢郅的阳具想往自己体内塞,把生米煮成熟饭。 卢郅倒吸一口凉气,握住虞娘的手腕又不敢用力。虞娘这才发觉手上的力道有些太大了,连忙松开握紧的手。 “郎……郎君……你还好吧?”虞娘小心翼翼地询问道。 “虞娘,女子的初次,是不能这般随意的。” “什么……你……”卢郅努力想找回自己的逻辑,“你等等,我不是这个意思……” 卢郅当下就慌了神,连忙好声好气地哄起人来。 “那……你想做……就做吧……虞娘,我只是,不想你后悔……”卢郅垂下眼睑,仿佛陷入一种浓浓地自责情绪中。 可卢郅的那物什太大,才堪堪吞了个头虞娘就已经吃不下了,小穴扩张的疼痛让她反射性地停在半空,卢郅更是不敢动作,怕会让虞娘更疼。 强烈地桎梏感让卢郅额头青筋都冒了出来,他仿佛在受刑一般,表情比虞娘还要难过。 卢郅意识早就模糊了大半,也只是凭着本能在操动。见虞娘脸上开始出现愉悦的脸色,他才开始加大力气。 缓和了一段时间,卢郅就将虞娘抱去温泉里清洗,可是虞娘余潮未歇,又勾着卢郅来了一次,这一次卢郅的力道更加厉害,虞娘只能在不断的窒息和高潮中反复起伏,最后完全地喷洒在卢郅沟壑分明的腹肌上。 最后在虞娘诧异地目光中,一头栽了过去。 许阿姐替卢郅把了脉,发现就是寻常风寒。头上的伤也只是皮外伤,不严重。 “正好,你家卢郅乘着这机会好好休息一下,省得又被那些老兵子拉去奴役。这么俊一张脸,嗟磨坏了多可惜。” “好了,人交给你照顾了,可别再折腾人了。我先回去补觉了,昨晚也是累了一夜……” 等熬好了药回去,卢郅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了,正躺在床上发呆。 卢郅慢慢偏过头,淡淡笑道,“没,睡一觉好多了,倒是你,累不累,要不要来一起睡。”卢郅的声音温柔得可以掐出水来。 “快上来。”许是刚醒来,卢郅的声音还沙哑着。虞娘顺从地躺倒在卢郅怀里,被他紧紧抱着。 虞娘露出微笑,将头搁在他的胸膛上,静静听着他的心跳声。“我也是,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