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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兄弟(放置lay/帮哥哥逃跑/发现催眠解除)(1 / 1)

一眨眼就又过了三个月。 洛景南自杀后的那一个月,秦桓虽然看起来没有生气,但平时调教时确实是出格了不少,像是刻意在惩罚他。 到后面洛景南的性瘾都犯了,哭哭啼啼模糊地喊秦桓的名字,秦桓也只是躲在黑暗中不为所动,等洛景南开始剧烈地挣扎了才上前来。 这个认知让洛景南更加羞耻,想要压抑自己的呜咽声却完全做不到,脑中只剩下做爱两个字,最后干脆放肆地哭出了声:“秦…呜秦桓,秦桓,秦桓,我想…呜呃…想要。” 这句话并没有带催眠的指令,洛景南不假思索便喊:“想要你。” 洛景南的挣扎停了那么一瞬,像是愣住了,半晌后颤抖着开口:“想要你上我。” 洛景南这阵子消停了不少,根据心理医生的建议,秦桓为他的身心安全着想,还是允许他在随意在公馆内活动,包括去花园,但无论去哪秦桓肯定都得跟着。 洛景南百无聊赖地翻了会书,转眼便看见秦桓紧紧皱着眉头盯着电脑,过了半天才跟洛景南说:“等会家里会来一个人,你自己再玩一会,乖。” 这倒是一直都没有出现过的情况,因为洛景南之前的事,家里基本上不会来洛景南不熟悉的人。现在这个人过来,估计是有很重要的事了。 下午,客人如约而至,秦桓不让洛景南去客厅,给他穴里塞了玩具以后就把他放在房间里了。 虽然说是厨房,但自从上回洛景南进去拿刀具自杀之后,里面所有利器都被拿走了,只剩下一些杯碗瓢盆,饭菜都是厨师从别的地方做好了送过来。 客人似乎是一个男人,高大健硕,看起来挺成熟的,他手里抱着一个什么人,从洛景南的角度只能看见那人的背影。 而此时,男人怀中的青年回过头,和洛景南有七分相似的美人脸就这样映在他的眼中,让洛景南一时瞪大了双眼,手不自主地开始颤抖。 洛清安,那是他唯一的哥哥。 他自己逃不了了,但哥哥不一样。 他从橱柜里取出玻璃杯,狠狠砸向地面,发出刺耳的破碎声。 秦桓听到厨房内的声音,想都没想立刻跑向洛景南,看见地上散落一地的碎片,赶紧上前检查:“有伤到吗?有没有哪里疼?怎么了?是渴了吗?” 洛景南垂着头,一如往常地淡淡回道:“我没事,主人。” 从那以后洛清安便常常来拜访,洛景南不敢表现得像是太亲近洛清安的样子,否则万一秦桓吃醋了,自己可能很久都见不到洛清安了。 以他对这里的了解,这栋房子有一扇后门,从后门出去后穿过竹林就可以进到公馆后门,只要躲过守卫,洛清安一定能逃出去。 一切准备就绪后,洛景南在自己的房间内推翻了油瓶,火光逐渐升起,烟雾报警器嗡嗡作响。 他抓住洛清安的胳膊,把自己一早准备好的小包给了他,一边解释一边带他去后门,声音止不住地颤抖。 但是他怎么忍心看哥哥被蒙在鼓里呢? 就在他将洛清安往前推的时候,烟雾报警器的声音突然就停了。 人在电击下是可以体会到濒死的快感的,洛景南只觉得身下都湿润了,大脑在不间断的高潮下完全丧失了思考的功能,嘴里也开始胡乱喊起秦桓的名字。 秦桓面色阴沉得快滴水了,目光死死盯着洛景南。 他双手抱起不断挣扎着的洛景南,一路向外走去。 青年被牢牢捆绑在机器上,全身被漆黑的胶衣覆盖,身下两个巨大的按摩棒不断驰骋着,他却像是没有直觉似的,半点动作都没有。 如今,他的所有都被机器束缚。 嘴巴被塞入了一个粗长的按摩棒,长度可以彻底捅进喉咙。 眼睛彻底被胶衣覆盖,根本看不见任何东西。 五感彻底被封闭,高潮排泄根本身不由己,这本来已经很凄惨了,但让他彻底没有反抗动作的却是另一件事。 机器连接了心率,只要他的心率一降到睡眠的程度,他脖子上的项圈就会对他发起电击,让他彻底清醒过来。 第二天开始就已经有些错乱了,无休止的高潮下大脑开始无法思考,本能让他十分想要沉睡。 第三天夜晚,秦桓的声音终于在他耳边响起:“乖孩子。” 机器突然停止了,秦桓将他身上的胶衣慢慢脱下,换成了自己的肉棒直抵花心。 洛景南只是抱着秦桓的脖子,完全没了半点反抗的动作,哭得不成人形,满脸都是泪痕。 疯狂的做爱过后,秦桓轻轻抚摸着洛景南的后颈,抱着他睡了五个小时。 洛景南生怕秦桓听了生气,犹豫着,最终还是没有说实话:“从见到哥哥开始。” 又是两天的不眠不休。 好在他的救世主从来不会让他失望,在第三天一早来到他身边:“乖孩子,你想好怎么回答了吗?” 秦桓慢条斯理:“还没想好怎么回答吗?没事,那就再给你点时间思考吧。” “不…不不,不要!”洛景南赶紧喊叫出声,因为太久没说话,他的嗓子都有些沙哑了,“我说,我说。” 机器重新启动,彻底击破了洛景南的心理防线,他开始不断问自己为什么要犹豫,明明直接告诉秦桓就行了不是吗? 还好秦桓并不打算伤害到洛景南的身体,在第二天就再次过来了:“我的乖孩子,你的答案是?” 这个答案秦桓并不意外,确实除了这个以外也没有什么别的契机了。 洛景南垂下头:“是。” “我……”洛景南摇着头,“我不知道。” 他轻柔地抚慰着洛景南的身体,再次俯身插入,乳水交缠,反而像极了相爱的两人相处的模样。 “为什么!为什么!我已经全部说实话了!我明明都说实话了!”洛景南大叫着,整个人仿佛癫狂了,却挡不住秦桓的动作。 机器嗡鸣着,洛景南前所未有地感觉到了孤独,他开始回忆自己一直以来的所作所为,又想起秦桓问他的最后那个问题。 明明他们一直都是那样的亲密无间。 他是喜欢秦桓的吗? 秦桓中途来了几次,但每一次都说洛景南还是没有想好,就把他一个人继续留在这里。 这次秦桓好像很久都没有来,黑暗中只剩下洛景南孤零零的一人,无尽的高潮背后却只剩下空虚。 不知不觉中,秦桓不在身边的感觉逐渐与孤独感画上等号,好像只有在秦桓身边才能有一丝安全感。 洛景南抱住了秦桓,一边大哭着,一边胡乱地喊着:“我爱你,我爱你,我只有你了,秦桓,秦桓你不要走,你不要走!” “嗯,我也爱你。” 和被催眠的状态不一样,这样的感情是实打实由洛景南自己感悟出来的,哪怕借助了外力,但确实是真实的。 秦桓也开始了自己计划的第二步。 不仅是黑暗,他完全无法离开秦桓。只要秦桓不在他身边,哪怕电击已经解除了,他入睡时仍旧会潜意识地感觉到被电击的疼痛,然后被惊醒。 这场调教确实也有一定的副作用,比如因为长期插着鼻饲管和尿道管,洛景南开始变得不太会正常吃东西,也完全无法控制自己无意识中排尿的行为,只能继续插着尿道管。 秦桓知道这点纯属心理作用,毕竟洛景南在每次做爱后都会因为难以忍受的精液瘾去给他口交,然后大口吞下在他眼中难得又美味的精液。 他的口腔现在确实很敏感,吃东西的时候不太喜欢咀嚼,而是含在嘴里不自主地去抚慰,常常看得秦桓忍不住真的去爱抚他。 一开始是先让洛景南可以短时间憋着,以能够在尿道管拔出的情况下憋住超过十秒为前提,给他一定的奖励,比如说本来只有晚上才有的做爱可以在白天也来 随着时间推移,一周以后洛景南基本上能够在有意的情况下憋住了,尿道管便被彻底移除了,改成了垫着成人纸尿裤,告诉他如果能一整天都憋住的话才有奖励。 在连着一整周都还是有尿液露出的情况下,秦桓便改了规则,如果他没憋住,当天晚上就不会做爱,改成鞭笞。 他打的时候会蒙住洛景南的眼睛,让他乖乖跪在地上,然后随机鞭打他的敏感点。秦桓边打还边让洛景南报数,打完三十鞭才停,期间如果洛景南数错了,就又得从头开始重新打。 打完以后洛景南总会有些别扭,哼哼唧唧地爬上床,窝在秦桓的怀抱里,却刻意不去看秦桓,像是在无声地控诉什么。秦桓看他这样子觉得又可爱又好笑,便揉一揉他的小脸,问他怎么不开心。 秦桓听到这个答案就伸手去揉揉他被鞭笞得布满红痕的屁股,那里手感滑嫩,好揉极了:“哦?是这里疼?还是这里?” “唔嗯……”洛景南喘着气,哼哼了两声,觉得快感又来了,便下意识把自己的阴茎往前顶。 “说好了的,今天没有做爱哦。” 秦桓被他这样子搞得没办法,最后还是温柔地握着他的肩膀把他转回来:“好吧,那今天还是破例给你吃肉棒吧。” 洛景南在房间里一贯是没有穿衣服的资格的,秦桓一般则在做爱后才不会穿衣服睡觉,此时则裹了个深灰色浴袍,看得洛景南难免有些害羞。 秦桓一手撑住他的后脑勺,将肉棒继续往里面送,看着洛景南被撑出凸起的嘴,开始缓慢地抽插。 再一睁眼已经是下午了,洛景南抬眼便看见秦桓正靠在床头,一只胳膊正揽着他,另一只手里拿着平板不知道在看什么,估计是处理公务。 洛景南自从从机器下来后,就变得十分浅眠,秦桓一离开他过不了多久就能感觉到,然后就开始疯狂喊叫,但又害怕秦桓的惩罚,所以又会去咬自己的手臂防止自己乱喊。 洛景南一般会刻意避讳一下秦桓公务上的事,正准备拿自己的游戏机打一会游戏,却被秦桓喊住了:“过来。” 这次居然不是公务,而是一些常见的婚礼场地。秦桓则慢慢将手指下滑:“有没有喜欢的?” 秦桓微微勾唇:“嗯,结婚。” 秦桓原本想多请些人的,但还是考虑到洛景南可能会被太多人的场合吓到,还是只请了一部分亲朋好友,也包括洛清安。 婚礼盛大,场所铺了漫天的花瓣,二人在见证下拥吻,脸颊被夕阳映得橙黄。 说是漫步,其实是秦桓抱着洛景南走——洛景南的体质早就不适合自己走路了,秦桓从很久以前就习惯了抱着他走。 这是他这么久以来第一次去回忆过去,秦桓静静地听着。 洛景南说这话的时候很平静,仿佛这段经历无关紧要。 他搂着秦桓的脖子,把头埋在他的颈窝里。 秦桓听到这话,轻笑了一声:“你当时躲也没选对地方,躲在秦家的酒店里,随便查就能查到。” 他话音一转,望着远处的婚礼场地。 夕阳西下,天空中最后一抹晚霞变成了淡紫色,天逐渐黑了下来。 “秦桓,我可以相信你吗?” 秦桓低头,轻吻住他的唇,半晌分开后,才郑重缓慢,一字一字地回答。 世上再也没有什么能把我们离开。 至于他疯的原因原因,确实是众说纷纭,有一个参加了他婚礼的知情人士爆出来的原因听起来倒是可信度最高。 专业的搜救队下海找了整整一天一夜,最终在深海区域找到了一截被鱼撕咬得差不多的手指,肿胀的无名指上戴着小巧精致的戒指,戒指上专业设计师定制的流畅线条和耀眼的钻石,无一不证明手指主人的身份。夫人剩余的身体,大概已经被鱼吞吃干净了。 警方无奈之下,将这件事转达给他夫人唯一的亲人,交由对方处理后事。 秦桓说,他的乖南南不喜欢人多的场合,有陌生人在,他的宝贝会害怕。 他偶尔也会路过洛景南最喜欢的那个房间,那里有一扇大窗户,坐在窗台上便能看见满院子的竹林。每次洛景南有闲暇时间时,都喜欢来这里待着,偶尔也会撒点面包屑去喂喂鸟,有一只喜鹊很喜欢他,天天都会飞到窗口来看他。 可惜不到十天,外面下起了暴风雨,一窝蛋全翻了,打碎在地上,里面已经有小鸟的雏形了。 洛景南消沉了好一阵,时不时便晃悠到窗口前,然后脸色苍白地离开。 洛景南死后,秦桓没有再踏入过这间房间,好像只要关着门,就能伪装成洛景南还在的假象。只要不打开门,他就还能想象着他的乖孩子仍旧在固执地坐在窗台上,想着那一窝喜鹊,等消气后再来找他。 也许那时就有征兆了。他选择的是一座孤零零的海岛,周围都是深海区域,宾客们想过来要么坐直升飞机要么承快艇。 秦桓已经很久没有真正入睡了,他每次都在后悔,如果当时自己没有睡着,是不是就能阻止洛景南跳海? 他只能在监控里,看着洛景南在夜深人静时撑起身子,拖着沉重的步伐,一步又一步地走到悬崖边上,单薄的身躯随着风微微晃动,好像一个不小心就会破碎。 入冬了,雪花纷纷飘落,把秦家公馆染成了雪白色。 所以秦桓把所有窗帘都拉上了,不让洛景南去看外面的白色。 生活中的一切好像都开始逐渐步入正轨,大部分人都忘记了秦家的这个新闻,而秦家的长辈也开始试图给秦桓介绍新人。 其他人也不方便再说些什么。 秦桓带着洛景南以前喜欢的来到洛景南的墓前,坐在墓碑边上喃喃自语。 风微动,仿佛谁的呼吸落在他的身上。 他闭上眼,仿佛要睡着了似的。 公墓一片寂静,只能偶尔听见谁的哭声,风微微拂动,带走了一些人的眼泪。 清澈的男声从另一头响起:“不用管他,哥你过得好就行。” 男人按着洛清安不让他强回来,然后对着电话说:“你自己保重,我们只能帮你这么多了。” 青年挂断了电话,转头走入实验室,专心致志继续研究今日的科研课题了。 大雨倾盆落下,白茫茫的暴雨遮盖了大多人的视线,哗哗的雨声伴随着暴风的咆哮,大家都闭紧门窗不敢外出。 一束微光如流金,灌溉在青年的身上,将青年白皙的皮肤衬托得仿佛在发光,堪称鬼斧神工般的脸上却缓慢落下一滴清澈的泪滴,滴在湖面上掀起涟漪。 事实上,这句话也并没有说错。 青年却忍不住后退了一步,眼泪簌簌落下,清澈的声音颤抖着:“…求求你,路易,我想回家,我真的想回家!” 祂横抱起自己的青年,对于神灵高大的身形来说,青年实在是过于瘦小了,小到祂单手便能握住青年的腰肢,小到青年竭尽全力的反抗对没有用神力的祂而言都和调情一般微不足道。 直到再次回到金碧辉煌的冰冷神殿后,他才自暴自弃般闭上了眼。 这座神殿关了他不知道多久,神殿内没有日月星辰的概念,除了他以外也没有别的活物,日常唯一的消遣就只有神灵最喜欢的游戏。 可等周时棠第一次逃跑后,这一切就变得可怖起来。路易斯第一次对他使用了神力,在他的手上画下了神灵独有的符文,签下了绝对不平等的契约。 他仍记得路易斯当时眼中不再有往日的柔和,冰冷的眼瞳只是稍稍看了自己一眼,自己便浑身都不能动弹了。的衣物,从后方紧抱住祂唯一垂怜的青年,如太阳般炽热的体温将神力渡给青年,拨动了青年情欲中的那根弦。 可路易斯仅仅只是拂去他眼角的泪水,而后缓慢却不容拒绝地开始抽插,再往后便成了驰骋,在甬道里横冲直撞。 而后周时棠便感觉到自己好像能动弹了,精致的阴茎颤动了两下,随后便吐出汩汩米白色的精液,让他猛地喊出了声:“唔嗯!” 周时棠最开始并没有察觉,直到后来再过了快十分钟忍不住哭喊出声,可他的神灵却过于狠心,只是加重了对敏感点的刺激。 好难受,好难受,但是好爽。 居然直接用后穴高潮了。 滚烫的温度让周时棠惊叫出声,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神灵便抓起他的手,在手背后印上一吻。 “从此以后,你会是我唯一的奴隶,也会是神灵唯一的伴侣。”祂说,“这是你的契约印,如果你违反我定下的规矩,我就可以用这个契约印给你不同的惩罚,比如比你刚才高潮还要强十倍的快感。” 祂说这话时,声音中夹杂着不容抗拒的神力,那是神谕,会被深深刻在所有神的信徒和契约者脑中,无法违抗。 路易斯在那天之后,陆陆续续教了他别的规矩。 曾经有信徒误入神明私有的区域,后又因为好奇,偷偷跑到神殿的窗户那里往里面看。仅仅只过了一瞬,那位信徒被挤压成一滩肉泥。他最后的看见的景象便是神殿内青年美如冠玉的脸庞。 原来神只也有如此残暴的一面,周时棠想,身躯止不住战栗,在路易斯的怀中颤抖着,不知道是害怕还是难过。 第三条规矩,不允许撒谎。 周时棠感受着眼皮上的温度,抬起手握住了路易斯健壮有力的胳膊,选择不回答:“我不想说。” 半晌后,祂淡淡道:“不用害怕,你和他们不一样,你是我唯一的爱人。” 这个世界的规则便是所有人天生信仰唯一的神,因此神只有信仰者。绝对的不平等下滋养出的祂变得偏执又孤独,直到青年误入这个世界,彻底撞入神的视线。 唯一的爱人,这也是契约的内容之一。 这种极端的怀疑彻底逼疯了周时棠,于是他砍断了自己刻着契约符的右手,第二次逃离了神殿,前往和原先世界唯一的通道处。 答案自然是不言而喻,盛怒下的神灵将他带回,神力化为密密麻麻的金色细长锁链,将青年禁锢在神殿的床上。 惩罚性的快感随即涌入,比第一次用后穴潮吹还要强烈的快感袭来,周时棠忍不住呜咽着,手指紧紧攥着床单,意识不清地求饶。 神谕随之而来,低沉的声音夹杂着神灵的愠怒:“忘了你的过去吧,棠,以后这就是你的家。” 只是他手腕和脚腕上的锁链并没有被解开,锁链是神力铸成的,在神殿内可以变得无限长,但一旦到了神殿门口便会将他束缚住,只能让他在神殿门口坐着看花园里的景色,花园是后来造的,因为周时棠跟路易斯提起说外面过于空荡,神灵便给他加了这样的一个花园。 每次祂沉睡时,周时棠便会披上一件单衣坐在门口——这算是路易斯默许的特例——然后看着貌似生机蓬勃绿意盎然的花园,脑中一片空白。 这世间上有神都做不到的事吗? 这种虚假的宁静维持了很久,只可惜神殿内并没有时间的观念,所以周时棠并无法清算具体的时间,只知道路易斯沉睡了一次又一次。 神殿里没有他不能去的地方,至少路易斯并没有明确告诉过他这个规矩,作为神明的爱人总归是有些特权的,不是吗? 门内是一个小房间,零零散散堆砌了一些箱子,看起来路易斯应该是把喜欢的东西都放在这了。 欸?原来他们拍过这些照吗?他怎么不记得了? 周时棠够不着,只好不断跳动去碰它下面的箱子,最后终于让那个箱子从上方滚落。 断手咕噜咕噜滚了出来,手背上还印着曾经的符文。 人间很热闹,周时棠喜欢赤着脚丫子在雪地里狂奔,也喜欢蹲在剧院看戏剧演员们编排路易斯的神话故事,偶尔也会跟着路易斯在人间的小旅馆白日宣淫,听着劣质的木头小床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 盛怒之下的神灵从此彻底无法隐藏自己的阴暗面,在将周时棠带回后彻底将神殿周围的区域封锁,任由疯狂偏执的占有欲生长。 神力形成的藤蔓光滑无比,却牢牢将青年的双手高高抬起,双腿被打开成一条直线,露出娇嫩的后穴。 可就在下一秒,藤蔓塞入他的嘴,在他的口腔内搅动,让他说不出任何话来。 藤蔓逐渐分泌出清香的液体,洒在周时棠嘴中和后穴内,随后这两处便像是火烧一般彻底燃烧。 随后,藤蔓抽出,神灵那比藤蔓更加粗长的狰狞肉棒捅入。习惯了冰冷藤蔓的肉穴被烫得颤抖,紧接着却像是讨好一般开始缓慢收缩。 可惜周时棠已经无法思考了,他只能哭着抱着面前的男人,被迫承受每一次冲撞,然后用后穴高潮。 最后,浓精涌入。周时棠在多年的相处下早就已经适应这个温度了,再次呻吟一声,然后又是一次高潮。 可惜周时棠并没有听见这些话,他的身体仍处在高潮的余韵中,哪怕是微风拂过都能让他微微战栗。 ——诞下神之子的人,从此身心都会彻底臣服于神灵,永世不变。 从那以后路易斯便不再沉睡,他似乎是爱上了和周时棠在花园里做这种事,每次周时棠一醒就会被祂带到花园内。 然后便是试探性的深入,后穴,口腔,尿道,或粗或细的藤蔓戳弄着,其余的藤蔓死死绑住周时棠的四肢阻止他反抗。直到那些藤蔓彻底深入,分泌出不明的粘稠汁水,分别射入那三个部位。 情欲只会越烧越旺,习惯了路易斯炽热的体温,冰冷的藤蔓便无法消解周时棠的满身欲火,只能卡在高潮边缘的那一瞬,心里痒得要发疯了。 仅仅只是捅入的那一瞬,便叫周时棠潮吹了,淫水淅淅沥沥滴在地上,被藤蔓们争先恐后地接起。 没有射精的高潮根本无法消解此时的欲望,吃惯了饕餮盛宴的周时棠,只能央求神明将带着强大神力的浓精射入,滚烫的浓精像是要把肠道烫伤,却给周时棠带来了潮吹无法带来的快感。 神灵的肉棒哪怕是射精后也依旧坚挺,此时死死堵在青年的后穴中,似乎是不准备抽出了。 每一步路都让肉棒被带出几寸,下一步便又狠狠捅入,在后穴的敏感点上狠狠碾磨。 周时棠时不时惊叫出声,这个姿势下,他很难回头去看路易斯,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路易斯的双手上,脚不着地的感觉让他十分没有安全感,唯一平衡的支撑点就只剩下了那根肉棒。 藤蔓紧随其后,满足地吸食起甜美的淫水,直到路易斯将周时棠放上床后,它们才逐渐退回花园。 最后,他会在这样极致的快感下昏睡过去,或许有时候醒来的早了,还能再清醒地赶上自己的下一波潮吹,然后再次陷入昏迷。 周时棠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他第七次从休憩中醒来后,路易斯罕见地没有抱着他去花园,而是给他带了一颗极小的红色果实,果实形状滚圆,看起来并不像他以前见过的水果,便疑惑地看向路易斯:“这是?” 以前也不是没发生过这样的事,周时棠如今寄人篱下,没必要为了这点小事和路易斯较劲,便一口塞在嘴里,咀嚼两下后觉得好吃,特别甜,半点酸味都没有,便 神灵向来是不会在这些方面亏待他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却不给他吃了,而是拿了些其它周时棠爱吃的东西,抱着哄他吃。 他还以为是惩罚终于结束了,终于又可以回归以前那种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日子了,开心地拿着路易斯给的零食乱啃。 痛感随即袭来,他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抚摸,却被路易斯以绝对不容反抗的力道拉开了手。那痛感实在是过于强烈了,以至于周时棠都以为是自己终于把路易斯惹恼了,导致祂下定决心要杀他了。 那声音娇滴滴的,带着他独有的清澈,路易斯平时最喜欢他撒娇,只要他这样撒娇,哪怕是再滔天的怒火也会平息。 不知道是不是这句话的作用,周时棠确实觉得痛感轻了些,反倒是痒意泛起,他愤愤地一口咬住路易斯的肩膀,又有些咬不动,本来是泄愤的动作最后却成了边舔边咬的调情。 小巧精致的阴茎后面,赫然多出了一条含苞待放的细缝,一颗浑圆的小珠子微微探出头来,粉嫩的颜色像是在害羞。 路易斯轻笑了一声:“那颗果实是藤蔓们吸收你的水长出来的,好吃吗?应该和你的水是差不都的味道吧。” 路易斯将手放在他新生的花穴上,虽说祂身为神明,直接给周时棠加个花穴没有什么难度,但用这种方法长出来的,会更加符合周时棠的体质。 所以这口新生的花穴才是这副模样,粉嫩嫩的,两篇肥厚的唇壁将穴隐藏得死死的,却露出了最敏感的阴蒂。 “路易,路易!这个是暂时的,对吗?”周时棠忍不住问,他可不想变成这副男不男女不女的模样。 “是永久的。”路易斯平淡地回答,“我说过了,要你生些我们的孩子。用后穴生难度会比较大,用这个生我能保证你生的时候很安全,不会疼。” 他已经被神灵养得再娇气不过了,总觉得只要自己撒娇就能逃避一切,却没有注意到神灵眼中翻滚的恶意。 对周时棠的爱意催发了祂的占有欲,占有欲把神灵坚不可摧的心灵撕开了一道口子,所有恶意都一并涌入,唯有沉睡能稍微消解那些恶意。 祂喜欢周时棠的所有模样,却也喜欢看他在欲望中沉沦。他厌恶所有觊觎周时棠的人,也厌恶所有能分走他精力的东西。 神灵温柔却不容拒绝地亲吻着自己的爱人,神力被渡入周时棠的口腔,紧紧黏在舌头上。 周时棠便说不出话来了,只是边抽泣边盯着路易斯看,然后又被路易斯狠狠捏了一下阴蒂,再次呻吟一声。 那是周时棠从来没有感受过的感觉,痒意夹杂着快感,被冷落的后穴和花穴都往外流着水,本身便是性器的花穴天生便知道要讨要粗长的大肉棒,一张一合地翕动着,带着撒娇的意思。 周时棠呼吸沉重,他本来都已经到了高潮边缘,突然被这么停下,心脏跳得像是快要爆炸了,便一边呜呜地哭,一边把自己的阴蒂重新往神灵手上送,见神灵不肯再摸,便自己伸出手想要自己去抚慰。 后半句话赫然是神谕,这种霸王条款算是彻底杜绝了周时棠自己动手解决的可能性,否则便要时时刻刻承受路易斯制定的惩罚。 锁链接着便缠在他的脖子上,在契约符周围围了一圈,然后从喉结那里往下方伸去。先是围着大腿根绕了圈,然后又绑住脚踝,最后路易斯将他的屁股抬高,将脚踝处的锁链绑死在床头的两端,让他的隐私部位彻底对着天花板。 路易斯将手指搭在他的乳尖,缓慢地转着圈,让他忍不住直哼哼,阴茎忍不住翘起头,下身的水流得都把床单打湿了一大片,像是在嫉妒乳头能得到这么好的照料。 周时棠忍不住点头,他的脖子被金链束缚了,因此点头的幅度不算大,但就是这样的动作也依旧牵制到了大腿根上的金链,让他忍不住又是闷哼一声:“唔嗯……” 巨大炽热的愿望就这样未经扩张插入湿润的花穴,本来就在高潮边缘的花穴一阵痉挛,湿热的液体喷洒在柱体上。周时棠“咿——!”的猛吸一口气,居然就这么直接潮吹了。 很快他就连咬的力气都没有了,硕大的肉棒彻底埋入内部,天生为了性爱而生的花穴扩张力极强,倒是没觉得疼痛,而是有些鼓胀,随后便被密密麻麻的敏感点折磨得欲仙欲死,肉棒随便抽插一下就能让他大脑放空。 周时棠像是感应到了什么,挣扎了一下,又说不出话来,只能娇媚地呻吟着:“嗯啊!唔!” 疼,但是好爽…… “你看。”神灵拥抱着祂的爱人,而后示意他看他的小腹,“我在你的里面。” 周时棠还没完全看清,路易斯便开始抽动了。 血液都沸腾了,周时棠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喊些什么了,原先还被刻意压抑的呻吟,此时已经被路易斯听进了耳朵。 高潮多次后,周时棠已经神志不清了,一度昏死过去,再次醒来时路易斯仍旧在耕耘,直到重复多次后,路易斯才突然把肉棒重新埋回宫口。 路易斯却不打算在高潮后离开,而是用肉棒把精液堵死在子宫内,见周时棠实在是累得不行了,便用神力将他身上的锁链解开,再保持着插入的姿势将他转过身,就这样抱着他,看着他入睡。 他却没有精力反抗,只能由着路易斯胡来,可怜巴巴地含着这些东西睡着了。 他以前其实并没有那么爱哭,毕竟说的都是男儿有泪不轻弹。真正改变应该是在第二次逃跑后,那段时间他除了路易斯以外什么都不记得了,路易斯又总是要沉睡,虽说大部分时间还是醒着的,但周时棠总归还是会觉得孤独。 最开始是被欺负得狠了会哭,后来是想要什么没被满足会哭,到后来就变成了一不顺心就哭了。 被周时棠这么一拍打,本来还想装睡看看他反应的路易斯便睁开了眼,见他又哭了,便将他搂入怀里低声安抚:“乖,你昨天做得很好。” 其实没有什么万一,神灵想。 那么强烈的神力,这孩子未来估计也不会简单吧。 但孩子确实也是有好处的,只要有了孩子,周时棠就不会再想着离开他了。 一眨眼又过去了大半个月,神之子其实是不需要怀胎的,但路易斯还是希望以更能让周时棠接受的方法让他诞下神之子,所以还是让他十月怀胎。 祂没告诉周时棠它的作用:对神力的渴望。 而怀孕时,用作牵制的那一部分神力也会用来滋养神之子。 自从周时棠怀孕后,虽然路易斯没说,但情事上还是温柔了许多,平日里对周时棠也更加有求必应了。 ——周时棠又逃跑了。 只是路易斯喜欢抱着周时棠看他在自己怀里沉睡的模样,所以也会跟着假寐。 路易斯在他走出门那一刻才睁开眼,神色淡淡,但眼中翻滚着浓烈的不悦。 一瞬间神灵的脑海中闪过无数个解决方法,比如把周时棠的腿打断,等生完孩子以后再用神力治好,或者是干脆把他锁在房间里,以后出房间都算是奖励。 那就让他一直怀孕吧,干脆改一改他的体质,也不要用正常的方式生孩子了,就让他以产卵的方式生吧,这样一次多生几个,作用也会强一些。 但现在来看,还是以前对他狠一点的时候乖。 直到周时棠重新走到泉水边,就要触碰到回家的唯一方法时。 神力发动,路易斯伸出双指,指尖金光涌动,祂说:“过来。” 他慌忙地想要试图做些什么,可身体却没有任何一个部位由他自己控制,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离泉水越来越远,转而逐渐靠近此时面色阴沉的神灵。 唯一的奴隶。 神灵自诞生于世间,便从来没有谁能与祂齐肩,祂特许了周时棠这个特例,如今盛怒之下,终于还是决定回归到祂最习惯的模式。 周时棠和祂相处多年,饶是他不知道接下来具体会发生些什么,也能猜个大概,便瞬时瞪大了眼,声音颤抖:“不,不!路易,我不是故意的,我…”他下意识找着理由,连逻辑都顾不上了,“我只是想出来透透气,上个厕所而已!” “上厕所。”路易斯像是笑了,笑意却没传到眼底,随后将食指竖在唇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既然如此,那你以后都可以不用上了。” 至于现在,路易斯微微勾起唇角:“既然棠不乖,那接下来接受惩罚也是理所应当的吧。” “唔嗯,啊,啊!不!路易,路易,啊……” 这种高潮不会间断,一次结束紧接着就会开启下一次,虽说潮吹并不会有不应期,可刚高潮完的身体总会过于敏感,这时候再强行高潮就会让他有痛感了。 路易斯将他横抱起,没有再多说话,直接回了神殿。 人类的大脑是有承受的极限的,连着三天不间断的高潮,要不是有神力在修复他的身体,否则周时棠现在大概已经完全傻了,从今往后便是个只知道服从于神灵的小傻子了。 大脑几度崩溃,对神灵产生了极强的依赖和恐惧,整个人也确实有点呆呆的,路易斯说什么他就做什么。身体更是在长时间的高潮下变得十分敏感,到后来惩罚结束时甚至连被子都不能盖了,因为一盖就会下意识进入新的一轮高潮。 大脑虽然混沌了,但本能还是在的,周时棠接下来很长的一段时间都下意识去蹭路易斯的肉棒,想要从里面补充点神力好快点恢复,但在那之前,路易斯还有更重要的计划需要执行。 那是一个没有窗户的房间,内部没光源的情况下,整间屋子都会是黑漆漆的。房间内部放了些神灵从各个地方搜集来的小玩意,有些是有奇妙作用的果实,还有些是贵族们专门调教小宠用的道具。 路易斯不去看他的表情,而是从一旁的道具里选出一根马鞭,在手里轻轻拍打:“跪下。” 马鞭划开周围的空气,“啪”地一声落在他的胸上,被抽打的地方火辣辣的疼,却又带着些快感。 祂从来都不会这么跟自己说话的,周时棠想。明明以前惩罚过后祂都会很温柔地问自己疼不疼,还会耐心地帮自己修复,现在不帮自己就算了,还这样对他! 可平日里一直仁慈的神明却在看见眼泪后彻底兴奋了起来,体内的所有黑暗因子都在叫嚣着,想要看到他更多的泪水。 本来就还处在敏感期的花穴受不了这个刺激,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便喷出了水,周时棠双腿一软,一下便跪在了地上。 祂从一旁拿起一个华丽的玻璃水壶,那是周时棠最喜欢的一个,容量在大概六百毫升左右,此时里面满满当当装着水。 逆着生理构造灌入水是很让人难受的,神力更是毫无顾忌地突破括约肌,水流的温度很低,最开始的进入只是让周时棠冷得一颤,可随着更多的水进入,就不只冷那么简单了。 灌完水,周时棠强忍着不在这里直接尿出来,可却是徒劳,受损的括约肌根本无法抵抗水流,清澈的液体顺着阴茎流下,滴落在地面上。 眼泪落得更加汹涌了,几乎全是水的尿液漏了满地,羞耻感不断折磨着哭泣的青年,彻底打破了他的舒适圈,把他拉入独属于神灵的黑暗禁地。 路易斯又重复了几次同样的动作,将水不断灌入,再让周时棠自己控制不住地尿出来。 神灵便催动神力,修复了他的括约肌,然后再次灌水进去。 “怎么办呢?棠,真是遗憾。你看,你自己都控制不住自己排尿了。”路易斯的声音听起来却半点也没有遗憾的意思,反而笑意盈盈,“就让我来帮你控制,怎么样?当我说‘你可以排尿了’,你才可以尿,怎么样?” 紧接着,一道禁制闪过,和神许下承诺后,神便可以完全掌控他,现在起,路易斯可以完全控制周时棠尿道和膀胱的感官,随意关闭或开启括约肌。 可紧接着他才明白过来路易斯之前话的意思,因为他发现他完全尿不出来了,冰冷的泉水全部被堵在膀胱里,憋胀的同时却也压迫到了子宫和前列腺,带来了别样的快感。 他已经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身侧响起路易斯的声音:“你可以排尿了。” 量大的时候,水流很难一次性快速出来,排尿的过程持续了大约三分钟,到后面周时棠已经泪流满面,呜咽着往路易斯身边靠,习惯性地撒娇,想要寻求安慰。 打一巴掌给一颗甜枣,放在平时周时棠肯定还在生气,可前面路易斯实在是把他吓着了,现在祂突然又回到了他熟悉的样子,这让周时棠哭得更厉害了,眼泪止不住地流。 其实不会疼到哪里去,但路易斯把他保护得太好了,平时很少受伤,现在久违的疼痛和性爱被联系在一起,让他不习惯了。 祂确实说过,在他们刚认识的那段时间。周时棠当时刚来到异世,险些被教堂的人烧死献给神明做祭品,后面被路易斯救下。 当时祂带着周时棠,对着教皇说:“你很忠诚,可惜了,我只喜欢听话的孩子。” 神灵没有再跟他解释,而是重新发动契约符,让他强制陷入长时间的高潮。 先是已经完全被神灵掌控的膀胱和尿道,祂往里面塞入了特殊植物制成的药液,让这二者的敏感度又提升了一个层次,而后又不断扩大膀胱的容量,之后周时棠几乎每时每刻都在憋尿,连排尿都成为了一种奖励。 药水带着催情的作用,周时棠习惯了自己一发情就有大肉棒捅入,此时在床上不断磨蹭,大腿被强制分开也碰不到自己,最后只能在床上不断喊路易斯,眼泪和骚水打湿了整张床。 汁液喷出,周时棠直接进入高潮。他的嗓子都有些哑了,呻吟得格外可怜。 路易斯慢条斯理:“还记得吗?你现在是我的奴隶了,怎么能喊我名字呢?” “要喊主人。” 他的眼泪一度又要落下,却终于明白现在无论自己怎么哭,路易斯都不会像以往那样温柔地安慰自己后,强行抑制住了泪水。 “…主人。” 可周时棠也来不及难过,紧接着他便被巨大炽热的欲望进入了,已经敏感至极的花穴饥渴地吞吃着它最爱的肉棒,不断吸吮着,夹得很紧,像是生怕得来不易的肉棒又跑了。 抽插间,祂低声在周时棠耳边道:“既然你不喜欢按照人类的方式怀孕,那就产卵吧。” 半晌后,滚烫的精液射出,直直撞入宫腔,神力被神纹吸收,精液冲向还未完全成熟的卵。 逃跑后回来的每一天都显得格外漫长。 人的适应力确实很强,周时棠觉得自己好像适应了现在的生活,只是有时候还是会忍不住怀念曾经对他那么温柔的神灵。 直到某一天,他突然觉得小腹开始痉挛,这才害怕地拉着路易斯的袖子。 周时棠现在对祂的命令也产生了条件反射,便乖乖把双腿打开到最大。花穴里一向是一片湿润,一接触空气就开始滴滴答答流着水。 “唔嗯……” 他努力往下使劲,浑圆柔软的淡金色球体逐渐探出花穴,只听‘啵’的一声,球体便滚落出来,掉在地上。 第一个神卵出来后,后续的出来时都通顺多了,一颗接着一颗顶开宫口,蹭着周时棠的敏感点,强行挤过穴口,落在地上。 每一颗卵都有女性拳头的大小,一点点地顶弄着周时棠最敏感的部位,水流涌出。 到最后一颗卵出来时,他已经不太能思考了,世界的规则开始运转,激素强行分泌,迷迷糊糊间,他的脑子里只剩下规则的烙印。 路易斯微微抬起唇角,将累极了的周时棠抱起,让他的头能够搭在自己的胸膛上,随后打开被封锁的大门,光芒从门外照射到门内,洒在青年白皙的肌肤上,显得恬静美好。 在激素失效前,周时棠再也无法抗拒神灵说的任何话,他的眼皮顿时变得有千斤重,意识也彻底堕入深渊。开我,你将视我为唯一的爱人与主人,你不会拒绝我的任何要求。” 当然,神灵也不会再让它失效了。 看见自己的宝贝如此听话,神灵的心情也不错,便道:“想说什么都可以说,今天不会惩罚你。” 路易斯确实没想到他居然先问这个,都说人类确实很重视他们的子嗣,看来祂的棠也不是例外。 周时棠看起来有点急了,但规则又不让他反驳神灵的话,大脑有点处理不来这种矛盾,最后只能滑回被子里用被子捂着脸:“嗯……” 周时棠摇头:“没有,就是有点累。” 这句话是每次调教结束时路易斯都会说的,周时棠眼睛一亮,问:“那这次有奖励吗?” 周时棠顿了一下,有些害怕地挪开视线,没敢回答。 祂没有说话,留了足够的时间让周时棠思考。 路易斯一怔。 在调教期间,路易斯一次都没有抱过他,习惯了路易斯炽热的体温,他自己睡觉时总觉得特别冷。 真是个逮着机会就撒娇的家伙,神灵想。 “…主人。”周时棠这段时间早已习惯了这个称呼,“做奴隶也无所谓,但你能不能别不要我。” 路易斯原以为自己这一时的温柔会把这一段时间的努力都功亏一篑,没想到周时棠居然这么说,便问:“那你之前又为什么要逃?” 原来他从来没有想过要真正离开祂。 周时棠听到这话时,最开始是兴奋,而后才发觉到不对劲:“你原来可以过去吗?!” 祂轻轻亲吻周时棠的额头:“接下来还想要什么奖赏吗?” 身体开始渴望神力灌入,让他底下又湿润一片了。 “…主人。”周时棠小声地回答,“还有,老公。” 不知道是为了庆祝神之子的诞生,还是为了这一场在天上静静盛开的烟火。 下一秒,车声呼啸而过,一辆纯黑的加长轿车停在他面前。 “陆先生。”他微微欠身,带着礼貌的笑容说,“我们先生请您上车。” 还是一如既往的性子,中年人想。 陆以歌沉默半晌,最后略过他,径直打开车门,看向车上此时手上正拿着文件的男人。男人和陆以歌的气质完全相反,看起来完全没有半点攻击性,眉眼一弯便像是跟谁都能当朋友的类型。 名为萧闻沉的男人并不恼怒,而是玩味地放下文件,笑说:“看来宝贝的屁股已经不疼了,这是上赶着求艹呢。” “先别急嘛,这段时间我的罪证收集得怎么样啦?”萧闻沉将车门锁上,杜绝他当场离开的可能性,“还缺少什么?有自己扒开屁股取我留在里面的精液吗?还是说都被你吃干净了?需要我现在再给你射点吗?” “哎呀,一家人的事,算什么调查?”萧闻沉语气轻快,“我昨天带人专门去给咱妈送了点慰问品,都是些延年益寿的好东西,还把咱妈接去住大别墅了,咱妈感动得痛哭流涕,需要我现在帮你给她打个电话叙叙旧吗?你这段时间可忙的都没空陪咱妈了。” 萧闻沉知道不能逼得太狠,便轻叹一口气:“都说了是为了咱妈好了,我再怎么样也不会伤害咱妈不是?否则以后咱们俩拜高堂岂不是都没人了?我的大律师?”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陆以歌勉强地撑着车座才不让自己倒下去,在听到这话时感觉全身的力气都像是被抽走了,大脑十分混乱,意识一点点沉入深渊。好了,看来这回这种药的药效不错,回头给它追加点投资吧。” 随后,他道:“陆以歌,虽然你平时表现得不苟言笑,不愿意和他人有亲密接触,但那是因为你有个不可言说的秘密。” “你回家后,会不断尝试自慰,但是只有在我触碰你的时候,你才能射出来。”他从座位下拿出两个透明瓶子,里面是晃荡着的粉色液体,“这是你找医生开的药,回去后,你每天都需要拿这个灌肠。” “你开始喜欢上疼痛的感觉,比如被鞭笞,或者是被粗暴地对待,正常的性爱再也无法满足你,你发现自己对女人也硬不起来了,你害怕这个秘密会被发现,所以除了我以外,你不会与任何人发生关系。” “当我说出‘我的大律师’时,你将会重新陷入现在的催眠状态。当我说出‘催眠结束’时,你将会从这个状态中走出,你会忘记状态持续时发生的一切,不会察觉到任何不对劲,但我的命令和设定都会被你保留。” 陆以歌走出律所,抬手又瞥了眼腕表,已经晚上凌晨一点了。他平时不喜欢开车,他家离得近,律所又在市中心,开车的话,早晚高峰就完全堵在路上了。 他和萧闻沉相识时间其实并不长,但对这个人的了解倒是颇深。 但他本人却把一切处理的非常干净,让人抓不到错处,他的白色产业和许多大公司都或多或少有些牵扯,导致有大批的人要保下他,就连官方都默认要护着他了,因此陆以歌就算拿了证据也很难报警。 三个月前的法庭上,陆以歌和萧闻沉初次见面,萧闻沉坐在被告席上,看着陆以歌极其锐利大胆的起诉,笑容深不可测。 陆以歌还记得萧闻沉当时笑盈盈的,颇有风度地上前和他握手,甚至完全不顾陆以歌摆着一副扑克脸的模样,执意询问:“这位陆先生,不知道我是否有幸能邀请你共度晚餐呢?” 没想到萧闻沉之后便天天黏在他身边了,律所每天都能收到他新送来的鲜花,每天中午总会有打包好的盒饭,下班也总能看见他开车路过。 醒来后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他被萧闻沉紧紧搂在怀里,两人都光着身子,床上一片狰狞,他身上也没有一处是舒服的。 想到这里,他身旁突然传来一声鸣笛声,他转过头,看见一旁萧闻沉开着一辆敞篷跑车,挂着一档保持着和他走路一致的速度行驶。 陆以歌心道这里唯一的流氓不就是你吗,然后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后穴居然走着路就湿润了。 今天更是奇怪,居然走路都能流水,看来以后得拿什么东西堵着了。 不知道为什么,以前明明挺讨厌萧闻沉这副骚包模样的,今天看着他倒是觉得格外顺眼,嘴上却不饶人:“怎么,一公里的路萧总还要开个车,身体差成这样?” “乖,你不是在找我作案的线索吗?你今晚跟我去个地方,作为交换,我给你点线索,怎么样?” ‘这没什么好羞耻的,一切都是为了早日找到我的罪证,不是吗?’ 他面色不改,还是拉开了副驾驶座,上了车。 陆以歌靠在窗边:“虽说你犯了不少罪,不过倒还挺守交通法的。” “唉,都跟你说我是遵纪守法好公民了,你就是不信。”萧闻沉故作受伤的模样。 “宝贝,咱们这个顶多算是合奸,你不是也爽了?后半夜可是夹着我不放呢,你该不会是有什么性瘾吧?”萧闻沉故意道。 一路无言,萧闻沉所说的地方离市中心倒也不远,十分钟后便到了目的地。 所有特殊楼层都并不 之前他被萧闻沉下药后就被带到了这里的某一个房间,可惜并不是特殊楼层,否则说不定能查出点什么。 萧闻沉将自己的拇指按在某处,电梯便开始往上升,打开后整个地方的气氛就变得不一样了,灯光昏暗,男男女女四处奔走,有些人见了萧闻沉还会上来打招呼,但全部都被萧闻沉冷漠又礼貌地拒绝了。 一时间好像周围都安静了不少,许多人都看着萧闻沉面面相觑,在看见陆以歌时更是开始窃窃私语。 顶层的装修更加豪华,进去后几乎看不见什么人,大厅内的一些看着像服务生的人只是对着萧闻沉微微欠身,看起来毕恭毕敬的。大厅尽头有几条长走廊,萧闻沉走入其中一条,走到尽头后打开了一扇门,里面没开灯,基本上看不见什么东西。 陆以歌面色淡淡:“我无所谓。” 他慢慢靠近陆以歌,整个人都几乎要贴在他身上了,随后只听‘咔哒’一声,只见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哪里拿了个手铐,将陆以歌的双手紧紧拷在身后。 陆以歌根本没有反应过来,便被萧闻沉拷得严严实实,手背在背后完全动不了。 陆以歌撇过脸没说话,但萧闻沉知道被催眠后的他现在很享受这种被粗暴地拷着的感觉。 “bds嘛,简单来说是一种角色扮演,分为bd,ds和s三种大类,这块地方宝贝你肯定也查到过,这里是个大型的bds俱乐部,这里是我专属的房间。”萧闻沉道,他的声音比平时也沉了些。 萧闻沉走近其中一个陈列柜:“我是一个绝对的do,也就是支配者。因此在我的房间内,所有人都必须遵从我的规则,这对大律师来讲不难实现,对吧?” 萧闻沉以前在这些事上倒挺有讲究的,bds的第一准则就是双方必须都是自愿,任何单方面绝对强迫的行为绝对称不上是真正意义上的py,而萧闻沉一手创办的俱乐部也绝对践行这个准则。 而这一切习惯都被陆以歌打破了。 萧闻沉这才知道,原来见到他时,什么理智,什么运筹帷幄,什么规则准则,都只会统统烟消云散了。 “我的规则并不多,很好遵守。第一,在这个房间内,你不允许穿衣服,包括内裤。第二,你必须绝对听从我的命令,当你不听话或者反应慢了的时候,我会给你惩罚。第三,安全起见,你必须诚实地告诉我你的全部感受。第四,你需要称呼我为‘主人’。” 萧闻沉斯文地微笑:“当然,不过前提是你得配合,毕竟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现在,脱衣服。” 由于职业缘故,他穿着工作的西装,上半身衬衫领带西服马甲加外套,下半身西裤短袜皮鞋,着实不是好脱的类型,因此耗时也格外的长。 下半身腿部细长,双腿内侧的部位干干净净的,看起来十分漂亮,但—— 只见他的阴茎居然被强行套在皮革内,只能委屈地耷拉着。 他用的贞操带款式中规中矩,上面并没有多少繁琐的装饰,但配合着他这副禁欲的脸就别有滋味了。 萧闻沉微微眯了眯眼,随后从面前的陈列柜中找出一根细长的羊皮鞭,鞭子的末尾拴着一颗金色的小铃铛。这种鞭子不容易让人受伤,由于材质柔软,打起来时也很难借力,属于初级的情趣玩具。 对于很少接触bds的人来说,下跪这种指令带着很强烈的侮辱性,这相当于完全无视一个人的人格。 因此他明显地犹豫了,被拷在身后的双手一颤,薄唇都发白了。 被催眠指令强行逆转的疼痛变成了难以言喻的快感,哪怕是隔着贞操带都能看见他的阴茎微微隆起的幅度。 萧闻沉的语气不再像平时那般散漫,而是以一种上位者的姿态,简短干练道:“跪下,不要让我重复第三次。” 房间内温度不低,地上铺着厚厚的一层地毯,跪上去的感觉并不难受,反而是他和萧闻沉一高一低的站位带来的羞耻感更让他难受。 这个指令倒是比下跪好接受多了,陆以歌用手撑了下地板想要站起,下一秒便被再次抽了一鞭子,闷哼了一声,有些诧异地看向男人。 这一刻,本来只有几步的床就显得格外遥远了。 “不错。”萧闻沉说,他从柜子里取出几根红绳,材质看上去十分柔软有弹性,“既然你很配合,那我可以提前给你一个线索。” 先是大腿根部,在那里缠绕几圈后便将绳子在他的腰上缠绕,而后绕在脖子上。这样一来,陆以歌的屁股就被迫抬高了,贞操带只管着阴茎,白净的后穴却被暴露在空气中,此时正害羞地翕动着。 “我拥有的情色相关资产不止这里,这家酒店内还设有达官显贵专门调教小宠的地盘。”他说。 这个线索确实是他从未听闻的,之前无论怎么调查,能够查出的仅仅只有萧闻沉刻意露出来的钩子,也就是这个虽说不完全合法但也抓不出更多错处的俱乐部,而且这家俱乐部严格来说还不在萧闻沉名下。 他从床头拿起原先准备好的润滑剂,倒在陆以歌后穴里,一口小穴无师自通,开始肆意吞吐冰凉的液体。 一根手指捅入,后穴湿软,骚水和润滑剂融为一体,手指插入得很顺畅。 萧闻沉轻笑:“这才一根,你就疼成这样?” 刚才可能还有些心理原因作祟,此时第二根手指进入时就完全不同了,本身还有些调情意味的喊叫此刻也成了真。 下一刻,萧闻沉温润的嗓音在他的耳畔响起:“我的大律师,放松。” 第三根手指插入,缓慢却不容拒绝地在后穴中耕耘,直到触碰到肉璧上的某一点,让陆以歌惊叫出声:“啊!” 温柔的吻落下,萧闻沉再一次用手指顶弄他的敏感点,细细聆听陆以歌支离破碎的喊叫,道:“不许咬。” “告诉我你的感觉。”萧闻沉命令道。 “只有疼吗?” 萧闻沉微笑:“那就让你再舒服一点吧。” 萧闻沉在做爱上从不留情,每一下都是最狠地顶弄到最深处,然后再猛地拔出,把小穴搅弄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做到后面,本身已经疲惫不堪的身体实在是受不了刺激,最终昏厥过去。 萧闻沉单手将他楼入怀中,目光颇为柔和,用手指静静描绘着陆以歌惊艳的五官轮廓。 “除此以外,你开始无时无刻不在怀念我们昨晚的做爱,因此你会找机会和我继续交易。” 首先是他后穴总是莫名其妙地传来瘙痒的感觉,像是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震动。有时他好不容易集中精神,紧接着就双腿一软,要是原本是坐着倒还好,站着的话就难免会摔一跤。 再然后,他发现自己完全尿不出来了,无论怎么努力都是一样,每次站在厕所最后都是无功而返。 当然,他完全没有感觉到自己的行为有什么不对劲。 穿贞操带,是因为不能让自己的骚病影响到正常生活。 他家的面积不小,是个接近两百平的复式,下层客厅影厅和一个健身房,上层是书房和两间卧室,他平时就在书房办公。 在家里不用穿衣服,这是常识,他便把所有的衣物都丢进了脏衣篮,只留下控制性欲的贞操带,然后上楼进书房。 陆以歌今天选取的是一根看起来并不突出的按摩棒,看样子是中规中矩的款式,将它安在家里多出来的椅子上。 但这样一来,按摩棒就被他戳进最深处了,而且由于倾斜角度的问题,按摩棒的头部就会死死顶在他的敏感点上。 木地板不能进水,他只能重新站起,拔出穴里的按摩棒,一路流着水去卫生间拿抹布,然后蹲在地上处理自己一路流出来的水。 原来是后穴的办公用具被打开 闹钟没过多久就响了,一直久坐对身体不好,陆以歌有中午午休时间去健身房锻炼的习惯,便准备去一楼健身。 他先是打开专门装衣服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颗颗粉色的跳蛋,跳蛋是椭圆形的,晃一晃还能听见里面有轻微的水声。 他将跳蛋一颗颗往穴里塞,拿手指将第一颗顶到最深处,然后再塞第二颗。塞到第五颗时已经有点塞不下了,就只能把手指戳进去调整里面的跳蛋的角度,但里面全是骚水,根本抓不住跳蛋,中途就这样又潮吹了几次,半晌后才塞完要求的七颗。 运动服穿戴好后,就可以开始健身了。 陆以歌将吸乳器安置在自己的双乳上,经过两天的锻炼,他的乳头已经变得又肿又大,看起来水灵灵的,也完全不会收回去了。 这个动作对平时的他来说并不困难,但现在就另当别论了。 哪怕跳蛋没有开启,他都能感觉到敏感点被挤压的快感,跑起来时更是在后穴里挤压滚动,粉红色的增敏液也被挤压出来,自带催情效果的液体让陆以歌面色变得绯红。 “啊!唔嗯!” 看来他的暗示还是很有效果的,现在陆以歌暂时看不见他,哪怕是就这样被艹了,他也只会觉得是他自己又犯骚病了。 萧闻沉轻轻揉捏了一把陆以歌的臀部,看着他已经憋胀到不行的腹部,道:“去厕所吧。” 下一刻,萧闻沉牵着他后穴内所有跳蛋的线,将它们同时拔出,陆以歌腿再次一软,尖叫着重新进入高潮状态。 时间像是都静止了,陆以歌全身上下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下身。尿液缓慢流出,伴随着后穴的潮吹,两个洞都在汩汩地流着水。 排尿强行将高潮延长到了两分钟,高潮过后,陆以歌浑身都瘫软了,整个人都靠在萧闻沉的身上。 先是一滴清透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随后便是崩溃大哭。 这种日子持续了大约一周才结束。 一周无意识的调教下,他在毫无察觉的情况下已经不再下意识地抵抗了。 以前他总会在感到快感时压抑自己的声音,现在却完全不会了,在长期佩戴口球的情况下,他习惯了在高潮时呻吟出声。 不过没关系,既然做到这一步还不愿意,那就再过分一点就行了。 对于陆以歌来说,他这一段时间的所作所为其实都很正常,不过是犯病了而已,虽说知道最佳的解决方法就是直接去找萧闻沉,但内心的抵触却不是这么简单就可以消除的。 【给你的礼物。——萧】 是萧闻沉。 视频加载比较慢,他等得有些出神,将目光瞥向别处,似是在思考,紧接着却听见电脑传来的声响。 那是男子的喘息声,时不时夹杂着呻吟。 留着黑色短发的男子正在床上抚慰自己的后穴,到高潮时则仰起头,露出流畅优雅的颈部曲线,汗水随着发尖滴落,有着说不出的脆弱感。 摄影的角度正对着他的脸,拍得很清晰,看起来不像是偷拍的。 萧闻沉是怎么拍到的?他把这个发给自己,究竟是什么意思?难道要用这个逼自己就范吗? 半晌后,他拿起手机,将一个号码从黑名单中拉出来后,拨通了电话。 平日里冷淡的声音夹杂着怒气,气息都有些不稳了。 夜晚,酒店。 萧闻沉派的人陆以歌查资料的时候见过,大概是他的心腹,外表看上去不像坏人,脸上白白净净的,倒是像个学生。萧闻沉喊他阿叙,大概是名字里带这个字。跟前台说两句话。 陆以歌听力好,也听到了几句。 “……萧先生刚去黑域拿了些东西,看来他要遭罪了。” “哎哎,小声点!” 陆以歌一路上都在回想刚才听到的话,虽说表现得处变不惊,但脸色确实比平时还要白了些,最后一路沉默地走到上次那间调教室的门口。 萧闻沉打开门,他今天换了平时调教时用的装束,西装领带小皮鞭,陆以歌看了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耳尖都红了。 陆以歌沉默了一瞬,表情看上去脆弱茫然:“如果我拒绝,你会怎么做?把那些东西发出去吗?” 他突然靠在陆以歌耳边,热气吹在他敏感的耳朵上,让本来已经红了的耳朵变得更加通红。 陆以歌将他推开了些,径直走入房内。哪怕是再窘迫的处境,他依旧能够在人前保持泰然自若。萧闻沉一直很好奇,自己做到什么程度才能让他在人前失态呢? 催眠的作用下,陆以歌不会怀疑萧闻沉的话的真实性,反而认真地思考了起来,最后说:“可以,但是我有条件。” 陆以歌认真道:“无论是什么情况,你都不能把任何我的影像资料或者是故事告诉其他人。” 协议正式达成,陆以歌不知道,自己这么轻巧便答应的协议,日后会发展成什么样子。 这么一份契约,左看右看都肯定是对萧闻沉有利,但陆以歌就是察觉不出来,在一整周的催眠下,他只会认为自己其实占了便宜,毕竟他确实察觉到了这段时间自己的病对办公造成的不便。 他转过身,去展示柜里找什么东西。 陆以歌静静地回想,他的症状确实是在和萧闻沉第一次发生关系后慢慢开始显现的。 这不是陆以歌第一次收到下跪的指令了,破窗效应作祟,他对下跪已经没有太多的心理障碍了,只是犹豫了一瞬便跪在床上。 见陆以歌跪好了,萧闻沉戴上手套,从床头拿起一罐药膏,用手指沾上一些,然后将它涂在陆以歌的胸前,然后温柔地揉搓着:“舒服吗?” 药膏呈红粉色,涂抹到胸前遇热便化了,很快便融进了皮肤中。 萧闻沉看了十分怜惜,再揉搓了一阵后,便将手微微下滑,抚慰起硬挺的阴茎。 若说前面抚摸胸部是舒服,此时则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刺激,他气息沉重了起来,很快便到了射精的临界点。 之前无论怎么抚慰都无法射出的阴茎一抖,乳白色的粘稠液体射出,刺激感让陆以歌直接失神了,身体软绵绵地没了力气,一下便向前倒在萧闻沉的身上。 他又沾了点药膏,将手继续往下伸,然后将那厚厚的一坨药膏全部埋在陆以歌的后穴中,吃惯了按摩棒的后穴很快便将药膏吞吃进去,还一张一合的,像是想要更多的药膏。 陆以歌的敏感点很深,但却天赋异禀地在未经调教的情况下都有着明显可见的凸起,每一次顶弄都能蹭过这个敏感点,让他红着眼眶呻吟,可爱极了。 “乖宝贝怎么这么骚?”萧闻沉问,“既然知道你这些地方都很敏感,那主人自然得帮你管好,管好才不容易发骚。” 就在陆以歌疑惑这是做什么用的时候,萧闻沉拿起其中一片,将其送入陆以歌的后穴。 “这个可以通过生物电控制你的高潮。”萧闻沉解释说,“只要我不打开允许的开关,你就没办法用这里高潮了。” 到时候会不会哭着求他把开关关掉呢? 紧接着,他又从展示柜中拿出一个粗壮的假肉棒,往上面涂抹了些可口服的增敏液,道:“得了骚病的人呢,一般都会很喜欢叫床,所以得把你的嘴堵上才行,没问题吧?” 萧闻沉将假阴茎塞入陆以歌的嘴里,一下便顶到喉咙最深处,让他稍微有些难受地呜咽了声。 萧闻沉又将他的双眼拿眼罩蒙住,看不见的情况下,感官会变得异常灵敏,嘴里的瘙痒牵动起好不容易消下去的情欲,他不由自主地扭动着屁股,总觉得还缺了点什么。棒送进了他的后穴,按摩棒的头则顶在他的敏感点上。 萧闻沉道:“接下来可以给你做个小手术了。” 醒来后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了,陆以歌试图坐起,却发现自己完全动弹不得,全身都被绳子捆缚住了。 而嘴里的假阴茎还没被去掉,他的喉咙已经下意识地开始吞吐了,紧接着假阴茎便射出萧闻沉之前储存在里面的精液,全部被陆以歌吞吃入腹。 这得益于精液中掺杂的药剂,短时间的服用会蒙蔽陆以歌的味觉,让它变成他眼中最美味的东西。而长时间的服用则会让他上瘾,以后一天吃不到都会难受。 一直站在一旁的萧闻沉低声笑道:“看来你发现了,这里很舒服,不是吗?” “这场小手术呢,给你加了一个新的小嘴。” 萧闻沉用食指钩住按摩棒留在外面的环形把手,将其一把拽出。 无声的喘息,所有的声音都被假阴茎堵在喉咙中,陆以歌下意识挣扎着,瞳孔猛然收缩,却被绳索捆缚,始终无法动弹。 陆以歌身上的这一口穴,从外面看只觉得粉嫩得可爱,白白净净的没有什么毛发,看起来像是精心打理过似的。但要是扒开外面嫩滑的唇肉,就能发现里面别有乾坤。 其次是穴口,那里小巧精致,从外面看便能看见里面的肉璧,紧致得很。但萧闻沉给他选的自然不止这么简单,这里的弹性很好,哪怕插进一整个拳头都不会撕裂,而且穴口也遍布了敏感点,插进去只会让陆以歌爽到抽噎。 和后穴不一样,花穴的敏感点被萧闻沉设立在很浅的地方,哪怕是伸进去一根手指都能触碰到最敏感的部位,就连普通的主动收缩花穴都能让陆以歌陷入高潮。 日后哪怕陆以歌清醒过来,都再也无法摆脱来自于萧闻沉的束缚了。 下一秒,他将桌上摆放的一根假阴茎捅入娇嫩的花穴,毫不留情地劈开肉璧,一下便顶到最深处。 仅仅只是简单的插入,就让花穴高潮连连。 他将陆以歌后穴中的按摩棒也一并抽出,换上了和花穴中那根一模一样的假阴茎,随后又给他的胸部附上吸乳器。 三根假阴茎就这样贯穿了陆以歌身上的三个小洞,手被紧紧捆缚在床头,门户大张,显得十分狼狈。 紧接着,三根假阴茎的开关被打开,开始在里面横冲直撞,一会蹭着敏感点,一会又只浅浅地在穴口磨蹭,让陆以歌一时间丧失思考的能力,满脑子都是这种令人绝望又渴望的快感。 停下,停下! 欲望和理智在陆以歌脑子里像是打了死结,让他一边下意识想要拒绝,另一边却渴望着更加激烈的欲望能够到来。 萧闻沉在此时突然抽出双穴的按摩棒,道:“看来你的骚病确实很严重,看来普通的治疗方法很难根治你的病情,那么我们就换一个方法吧。” “你刚才用的那两根,是根据我的形状倒模的,既然目前很难让你不发骚,那就只能先让你不对其他人发骚了。” 假阴茎开始震动,不断刺激着陆以歌的敏感点,让他又一次陷入情欲之中。 他没办法进入高潮了。 陆以歌在人前是不爱哭的,以往无论经历什么事,他最多也只是稍微红一红眼眶。 再然后,萧闻沉拔出那两根假阴茎,重新换上之前的那两根,再次埋入翕动着的双穴。 这次的调教持续了三天。 这三天内,陆以歌完全适应了时时刻刻处在高潮状态的感觉,在调教结束时还有些昏昏沉沉的,腿也有些合不拢了,时不时用双穴蹭一蹭床单,看起来委屈得很。软肉,让敏感的身体微微颤抖,白皙的皮肤在绳索的束缚下也留下了些红痕,肉眼看上去倒是带了点色情的味道。 他将陆以歌身上的道具一件件取下。 然后是双穴里的假阴茎,这次拔出来时倒是用了些力气,两张小嘴依依不舍地吸着假阴茎,生怕它们离开后会换成不让陆以歌高潮的款式。假阴茎刚一拔出来便看见两口穴里面的汁水纷纷涌出,强烈刺激也让陆以歌呻吟了一声。 拔出嘴里的假阴茎后,陆以歌还是下意识地张着嘴,从萧闻沉的角度看,能看见他粉色的舌头正在下意识做着舔舐的动作,而喉咙也在不自主地吞咽。 持续三天的快感已经把陆以歌折磨得神志不清了,他只知道下意识附和萧闻沉的话,便点点头。 萧闻沉关门的同时并没有关上灯,周围亮堂堂的。 两个小时而已,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调教师面积不小,床正对面的墙上整齐摆放着一整排鞭子,有材质柔软的羊皮鞭,有容易留红痕的牛皮鞭,也有声音大但打起来没那么疼的马鞭,全是调教用的款式,看得陆以歌皮肤发痒,想起之前萧闻沉拿着这些鞭子的模样。 陆以歌想着,便强迫自己移开目光,身下却已经沥着水,把床单都打湿了一片。 他记忆力很好,能够清楚的记得床头的柜子里摆放了很多跳蛋,而正对着床头的展示柜里则是大大小小不同形状的按摩棒和假阴茎。 好想要。 萧闻沉还不回来吗? 一分钟,两分钟。 可随着时间的流逝,情欲不减反增,无论是触碰身体的哪个部位,都能让陆以歌感觉到加倍的快感,习惯被插入的部位开始渴求被粗暴地对待,他的呼吸也变得愈发沉重。 不行! ……不就是不治疗吗? 你本来就有骚病,骚一点又没什么不好的,难道这几天不舒服吗? 一根假阴茎被取出,他迫不及待地将它捅入自己的花穴,又拉着外面的拉环开始缓慢抽插。 可身经百战的花穴就立刻察觉到不对劲了,这根假阴茎的形状不对,这不是那根可以让他高潮的肉棒。 不对!这也不是! 这几根也都不是。 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深色的眼眸就这样失了神,他深深地喘着气,整个人快被快感折磨疯了。 好想要。 “乖宝贝,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陆以歌有几天没有好好说话了,此时声音有些沙哑,抬头望着面前的男人,半晌后小声回答:“…想要你进来。” 陆以歌的呼吸颤抖着,眼中带着少见的迷茫,最后却无法击败身体上的情欲:“对,我……是你的骚老婆了。” 下一秒,炽热的肉棒捅入,男人强壮有力的双手紧紧抓着陆以歌的腰,将自己送入他的最深处。 与此同时,萧闻沉凑在他耳边,声音温柔又残忍:“骚老婆,我的大律师,解除催眠吧。” 这三种感情很难同时出现在同一个人的身上,但这确实是陆以歌现在的感觉。 可单单只是看着这张脸,便能让那些难于启齿的记忆浮现在他脑海中,这段时间的服从让他对自己对这个人的感情产生了怀疑,原先单纯的厌恶变成了爱憎交加。 ——他怎么敢?他居然敢?! 他赶忙抬起手,试图捂住嘴,不让自己发出这么淫荡的喊声,但他的手紧接着便被萧闻沉擒住了,宽大的手掌一下便抓住了他的手腕,用极大的力量把他的双手扣在头顶,胯下则继续不断侵略着。 “ 又是一阵痉挛,陆以歌失神地再次进入高潮,面色绯红,这副模样说再凶的话也没了攻击性,看起来脆弱得可怜。 这种时候人是很难清醒地思考的,陆以歌愣了好一会,才带着点哭腔说:“…你给我滚。” 他用手指缓缓勾勒陆以歌的颈部线条,下身的动作依旧没有停,狠狠顶弄着花心:“那可不行,我要是滚了,还有谁能满足我的骚老婆呢?毕竟……” “——就连你的高潮,都是只由我控制的,不是吗。” 像是同时处于地狱和天堂,身体一边在被火焰炙烤,另一边却坠入冰原。 他栽在这里了,这辈子都是。 第二天,萧闻沉倒是没有为难他,帮他穿戴整齐后便把他送回家,说会给他时间让他再好好考虑考虑,让他有事情可以随时打电话给自己。 到家后,陆以歌拿出手机充上电,自己则蜷着身子坐在沙发上。萧闻沉给他拿的衣服不是他常穿的款式,宽大的羊绒高领毛衣,下身是舒适的运动裤,倒是把他原先凌厉的气势减弱了不少。 他们在客厅里也做过,陆以歌家里客厅布置了一扇宽大的单向落地窗,只有里面能看见外面。萧闻沉在催眠他以后,他以为自己照常在落地窗前坐着看书,实际上却已经被萧闻沉艹得娇喘连连了。 萧闻沉不知道是怎么查到这个信息的,在之前追求他的时候便天天给他送花送饭,后来在家里的那一周,也是萧闻沉给他做的饭。 这次他身上没有涂那些乱七八糟的药膏,而且刚经历过一场激烈的性爱,现在倒是还能够勉强保持冷静,可是脑子里乱哄哄的,只好坐在沙发上看了会电影,然后倒头就睡了。 身体已经逐渐恢复了,情欲又开始争先恐后地抬头。 催眠期间,他只有高潮时才能被允许排尿。而在调教室的那三天,萧闻沉则会使用导尿管给他排尿。 说是给他选择的机会,但实际上就是在逼他去找自己吧。 陆以歌犹豫了很久,手上用力用到青筋都明显可见,像是在抑制自己不要把手机扔出去,最后在电话快要自动挂断时才点了接通键。 半晌都没有声音传来,陆以歌怔怔地看着手机,明明才分开不到一天,现在这具身体居然已经开始想他了。 他没有多说,直接挂断了电话,倚靠在沙发和墙面的拐角处,门外很快便传来开锁的响声,随后是轻快的脚步声,萧闻沉快步走进来,像是知道陆以歌就在客厅一般,直奔客厅,又停在沙发背后看着此时蜷缩成一团的陆以歌。 虽说是问句,但听起来倒是没有多少疑问的意思,他的声音很轻,像是只是呼了一口气出来,而并不是在说话。 “大律师,我喜欢你。” 陆以歌刚想说我知道,却被萧闻沉打断了。 陆以歌的瞳孔颤了颤,这话确实超出他的预料了。 “陆以歌,你愿意给我一次赎罪的机会吗?” 耳后血管传来血液冲击的沙沙声,家用电器微弱的电流声,木地板踩上去时时不时会发出的轻微嘎吱声。 陆以歌仰起头,露出流畅的颈部线条,在阳光的衬托下显得慵懒又美好。 一只手的食指附上男人的薄唇,顺着他脸颊的轮廓滑落,留下了一点水痕。 “我这一生都不会放过你。”他说,目光平静,“但在我亲手把你送进监狱之前,你必须赎罪。” 萧家,书房。 “先生,您之前预定的性奴定制服务,请问是否需要为您取消?” “暂时先取消吧,毕竟我家宝贝这次很乖。不过,我要的房间记得给我留好,说不定以后我还会联系你们。”了一下书桌上陆以歌的照片,笑容愈发偏执疯狂。 萧家公馆,书房。 “先生。”站在萧闻沉身侧的心腹阿叙道,“需要收网吗?” 两声枪响,地上的两人应声倒地,连声音都没来得及发出便没了呼吸,流出一滩血水,滴落在红木地板上。 阿叙在他身后微微抿唇,一时也不知道他说的是地上的这两个叛徒,还是已经逃跑一个月的陆以歌。 黑暗,身下的床不是熟悉的触感,感觉好累,完全没有半点力气。 这种仿佛鬼压床的感觉实在是太折磨人的心神,他开始奋力挣扎,却都是徒劳,甚至都没能把手抬起。 “好久不见,宝贝,玩的开心吗?” 陆以歌下意识地颤栗,瞳孔猛然收缩,只见萧闻沉漫步靠近,而后俯身用手指抹过他的眼尾,湿漉漉的。 下一秒,头顶的白炽灯被打开,陆以歌这才发现自己像是在一个手术室的地方,身下则是一个手术台。 萧闻沉专心致志地为陆以歌说明着,眼里带着异样的疯狂:“宝贝,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吗?我旗下有一个专门调教性奴的俱乐部。” 陆以歌一时间连呼吸都忘了,眼里写满了恐惧。 “那么接下来,就让我给你介绍一下你要经历的一切吧,毕竟再往后你可能就不太会思考了。”他先是从一旁摆放工具的托盘上拿起两管针剂,“这是浓缩的增敏剂,注射过后会增强你全身的敏感度,且让你永久保持发情的状态,以后就连普通的触碰都能让你直接高潮,不过放心,我会控制好你的高潮的。” “逃跑的这段时间,你应该也犯过瘾吧?怎么样?自己吃自己的精液,好吃吗?”萧闻沉低声笑道,“在这之后,我会把让你对精液上瘾的药用在你的三个小嘴里,并且加强用量,以后只要你的三个小嘴有一天没吃到精液,你都会摇着屁股求我上你。” 陆以歌无法反抗,只能眼睁睁看着药物被注入自己的身体,绝望地闭上双眼。 具体的原因大家都众说纷纭,有说是先生在金屋藏娇的,也有说是里面锁了个不得了的美人。 只见地上跪着一名容貌倾城的男子,一头乌黑的短发看起来有些凌乱,身上不着寸缕,此时正边呜咽边吞吐萧闻沉的肉棒,看起来又可怜又淫靡。 芯片强制他每五分钟便会高潮一次,长时间的高潮下,大脑产生了不可逆的损伤,陆以歌再也无法正常思考了,语言系统也有些紊乱,大部分时候只能发出淫叫或者喊‘主人’。 调教陆以歌确实废了点功夫,哪怕是注射了不同的药物,他依旧能够在沉沦中获得一部分自我的意识,并且试图反扑。 给他极致的惩罚,用鞭子抽打,或是把他独自关在黑暗里,等他性瘾犯了以后,匍匐在地上求他原谅。 久而久之,他唯一的性奴便养成了。 世上从此再也没有律师陆以歌,只剩下萧闻沉的性奴。 男子皮肤白皙,像是丝绸一般光滑,纤细的身材一看便知道被精心呵护过,他的头发有些长了,顺滑地搭在肩膀上,倒是多了些许柔弱感。他的眉眼极其漂亮张扬,却像是随时都能氤氲出点泪水,看起来可怜极了。 他对此再熟练不过了,先是缓缓舔舐头部,然后把它推向喉咙深处,让整个喉咙包裹好他最爱的肉棒,再做出些许吞咽的动作,再伸出手,讨好似的揉搓吞不进去的部位。 毕竟他现在早已经不是曾经那个雷厉风行的大律师,而是萧闻沉豢养的性奴。 自从他彻底成为萧闻沉的性奴后,他的主人对他便十分温柔,平时无论他做什么,主人都只会微笑着看着他,告诉他不要害怕。 每一天,主人都会来调教室问他,记不记得自己说了什么。 后来,主人便给他注射了一种药物,那一段时间具体发生了什么他不记得了,但还记得那种药物带来痛彻 出来后,他就想通了,做主人的性奴又有什么不好的呢?他的主人对他是那样好,明明自己只是个低贱的泄欲工具,主人却会温柔地照顾好他的感受,就像他们是恋人一般。 而后,床上的萧闻沉便睁开了眼睛,带着笑意问:“宝贝怎么这么不乖?没经过主人允许就自己跑来吃大肉棒呀?” 他说这话的时候战栗得厉害,萧闻沉温柔地用另一只手摸了摸他的头顶,道:“好,我的宝贝是最乖的。那乖宝贝去拿玩具过来吧。” 这个玩具自然不是指的什么常见的超市货架上摆放的那种,只见陆以歌爬到了某一个玻璃柜前,柜子里琳琅满目摆放的居然全是各类性爱用具。 这算是萧闻沉新的恶趣味,就是让陆以歌每天自己选择今天要戴一整天的小玩具,注射了过多增敏药物的陆以歌现在过于淫荡了,看到这些东西就只会想着有多么多么爽,完全不去思考戴上一整天会不会很难受。 然后就是给花穴的假阴茎,外表看着跟所有其它的假阴茎都没有任何不同——毕竟都是萧闻沉肉棒的倒模——但这个内里倒是格外的沉,晃一晃还能听见轻微的水声。原来里面都是萧闻沉早就灌入其中的精液,等花穴把假阴茎抚慰好了,它便会射一点里面的精液出来给花穴吃。 最后就是装饰品了,陆以歌是在刚从调教室里出来后第一次被穿孔的,萧闻沉告诉他这是他属于他的象征,然后送给他一些刻着萧闻沉名字的束具,比如陆以歌最喜欢的项圈,那是一个纯黑色的皮革项圈,上面戴着一个小铃铛,之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陆以歌连睡觉都不愿意摘下来。 他又看向柜子里的阴蒂环,这个他本人并没有很喜欢,因为戴上就太刺激了,随便动一动都能让他快要高潮,但耐不住萧闻沉喜欢。戴上阴蒂环后,萧闻沉通常会在环上面再栓一根小绳子,然后像遛狗似的在家里遛陆以歌一圈,甚至有时候会清空花园内的佣人,然后在花园里也这么遛一圈。 选好后,陆以歌自己戴好玩具,再爬到萧闻沉面前:“主人。” 奖励,陆以歌一时半会没能完全消化这句话,只知道主人夸自己乖了,便亲昵地用脸蹭了蹭主人的大肉棒,半晌反应过来后才说:“要主人一直陪着我。” “一直……真贪心呐宝贝。”萧闻沉感叹道,又轻叹一口气,后半句话像是风似的,轻不可闻,“一定会一直的,谁叫……我也这么贪心呢。” 萧闻沉站在床边,听到这话看起来并不意外,只是微微勾起唇角,手里捣鼓着什么东西,半晌后回话说:“没事,不用管。” 他说这话的语气愤慨激昂,说完后才突然发现自己说错了话。 下一秒,电话挂断。萧闻沉将手机随意抛到一旁,然后一改刚才严肃的神情,而是略有些暧昧地从窗边回过头,看向桌上的几个显示屏。 桌上摆放着多个不同的屏幕,都是在播放这名男子的画面,只是角度不同,有些拍摄着茶水间,有些拍摄着他的个人休息室,将这名男子的行踪一览无余。 就见男子抬起头,望向摄像头所在的位置。他脸颊绯红,一双桃花眼里雾蒙蒙的,表情却不肯服输,像是隔着摄像头恶狠狠地瞪了眼屏幕前的萧闻沉。 陆以歌的声音从扬声器后传来,带着点怒意,但在萧闻沉听来倒是像在撒娇:“…别乱调!” 又是一阵粗重的喘息声,陆以歌单手撑着床沿,爬到床上后紧紧攥着软绵绵的抱枕,眼眶里红红的,身上的白衬衫也被他折腾得十分凌乱,看起来可怜极了。 又在撒娇。萧闻沉一边摩挲着手中的遥控,一边想着。 直到他们交往后快一年的时间,陆以歌的律所突然被搞,整整三个月都没能接到一个单,高级合伙人一个接一个地跑路,底下一些新入行的小律师的工资也得照发。陆以歌忙得焦头烂额,但倒是在萧闻沉面前隐藏得很好,装作完全没出事的样子,实际上整宿整宿地睡不着。不带任何情欲的味道,陆以歌将头埋在他的颈窝中,哭得泣不成声。 他选择了后者。 从那天以后,陆以歌逐渐学会跟萧闻沉诉说自己的烦恼和想法,再往后也学会怎么跟萧闻沉撒娇提要求了。 “那今天下午你就别想办公了,我去接你。”萧闻沉道,“现在,我允许你高潮。” 就在他以为这一次的高潮结束了,踉跄着站起来想要换衣服的时候,芯片突然再次放电,这次是后穴和阴茎一起,他再次跌坐回床上,猛地抽了口气,后穴准备喷出的肠液全部被肚子里的肛塞堵回去了,阴茎则射出乳白的精液。 他终于明白萧闻沉那句话的意思了,原来是说他接下来高潮就不会停! 萧闻沉放轻了声音,听起来很温柔:“好,乖宝贝忍一忍。” 小助理连忙点头,有些不好意思地撩了下头发:“好的好的,今天下午的活也不多,你们玩得开心。” 半晌后,陆以歌有些虚弱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少废话。” 萧闻沉上前,手指隔着裤子戳了戳,又将陆以歌横抱起,抬脚便准备往门外走。 萧闻沉有些使坏道:“那正好让他们看看我家宝贝这副骚样,看以后谁还敢惦记你。” 萧闻沉的步伐没停,陆以歌便试图把脸埋在他的衣服里,好像只要这样就不会被人发现似的,萧闻沉看着觉得好玩,起了更多逗弄的心思:“你看,大家都在看你呢,这下大家都知道你是个小骚货了。” “怎么湿成这样?被别人看着原来会这么兴奋吗?真淫荡啊。”萧闻沉道。 萧闻沉见他是真的生气了,这才低声安慰说:“假的,骗你的,没有其他人,乖,回家再艹你。” “好好,都怪我。”萧闻沉无奈,“今天回家你要什么都行,别哭了。” 奔跑,沉重的呼吸声,坠入水池后刺骨的湖水涌入口鼻,然后是冰冷的唇印在额头上的触感。 “小河,不要离开我。” “小河,我来找你。” “吉时已到——!” 纸人! 突然间,他胸口戴着的玉坠变得滚烫,他像是从从梦魇中惊醒一般,害怕地猛然抽回手,倒吸一口凉气,意识到自己突然能动了,便一把扯开面前的红布,那原来是一顶红盖头。 “小河。”他听见那名男子道,“是我啊,我来娶你了,跟我走吧。” “——!” 他就这样喘息了许久,再一低头,便看见胸前的血红的玉坠上多出了一个极深的裂痕,他死死盯着那一点裂痕,反复确认是否是自己眼花,最后有些无助地把身子埋进臂弯。 而就在他身旁,居然躺着一口华丽的棺材,屋内飘着檀香味,他害怕地蜷起身子,又离远了些。 冥婚。 江予和的奶奶则在他新婚之夜给他了一个血玉坠,说这可以抵抗妖邪,如果那个妖邪最终不吃这一套,说不定可以拿这个血玉坠拼死一搏。现在,就连这个最后的希望都已经破碎了。 妖邪又没有多少人的感情,说不定,他根本就活不过这个新婚夜,就要死在这里了。 突然间,棺材像是动了动,随着嘎吱一声,棺材盖自己开了,露出里面黑黝黝的空洞。 江予和吓得怕极了,原先还憋着的眼泪夺眶而出,又害怕自己的哭声惹恼了里面的东西,便压抑了哭声,看起来哭得更加可怜了。道:“求你,求你……” 而原先缠在他周身的红线则更加密布了,它们缓慢地缠绕在一起,看似杂乱的线条却有条不紊地编织出了形状,鲜红的线像是在汩汩滴着血。 那赫然是一只血红的眼睛。 “不要怕,小河。” “不要怕,不要哭……” 漆黑的触手却突然像是变成液体一般,随着手指的动作灌入,在进入体内后却又一次变回实体,随着手指主人的意志往里面探索。 那根手指越探越深,最终好像终于抵达了手指长度的极限,才停下片刻,给江予和喘息的时间,就在他好不容易适应了这根手指,它却突然被抽出。 好冷,好疼,可是又好舒服。 先是揉捏似的抚慰,等那里完全立起以后,它们便有些贪心了,化成了更小的触手,探入微张的尿道,缓慢地深入,很快便遇到了分岔口。大部分触手选择了宽敞的膀胱,便破开括约肌,涌入膀胱吞噬原本在里面的尿液,然后鸠占鹊巢地在里面撒欢。另一部分则继续深入,直到抵达输精管,便不留余力地疯狂刺激那里。 随后,阴茎一抖,他尖叫着进入第一轮高潮,可精液还没等射出便被触手吞噬了,巨大的刺激让他甚至昏厥了几秒,生理性的泪水更是不要钱似的往下滴,也全部被贪心的触手卷走了。 三根手指同时被放入。 江予和的身体像是完全适应了被刺激时的模样,皮肤都开始战栗,面色潮红,忍不住“咿——!”地喊出声。他下意识想伸手阻止,却被触手与红线禁锢住了双手。 手部的皮肤敏感异常,从小没干过什么粗活重活的手摸起来格外滑嫩,跟被剥壳的鸡蛋似的,在暧昧的抚摸下轻微颤抖。 对于双手而言这个并没有多少影响,可对于本就窄小的后穴来说算是雪上加霜。整整三根手指再加上此时胀大的触手,后穴每一处都被填得满满当当,也压上了最刺激的那一个点。 江予和猛然一抽气,腰间也全然没了力气,一瞬间只能任由对方施为。这刺激实在是过于猛烈,让刚成年的少年无法承受,只能呜咽着在满棺材的触手里喘气。 触手们对他的反应实在是喜欢极了,透明的另一只手此时则轻轻摸了摸他的脸颊,冰冷的手掌把火热的皮肤冻得一颤,生理性的泪水又一次下意识地出来了。 不够,还不够。 这个人的味道,这个人的汁液,这个人的一切。 触手们分成多个队伍,继续不断探索这具美丽的躯体,先是下身,再继续往上。 可下一秒他便没办法拒绝了。 原本又痛又痒的感觉此时只剩下瘙痒,江予和忍不住想挠一挠那里,但手又被禁锢住,不由得更加委屈了,眼眶湿润一片,身下更是一片泥泞,让触手和它的主人更加兴奋了。 它们疯狂地扭动着,一下便卷走了江予和嘴里的口水,留下满满的粘液。 滑腻的粘液让江予和忍不住做出吞咽的动作,他只觉得上颌痒极了,止不住想要去舔舐那里,却又被触手阻隔了,粗壮的触手在口腔内挤来挤去,让舌头有些无处安放,只能讨好似的舔一舔那些触手。 下一刻,后穴内的触手与手指同时被抽出。 可紧接着便是极度的空虚,这一段时间的开 然后,更加粗壮的东西倏然捅入。 它特别凉,是个女人小臂宽度的圆柱体,上面遍布着类似于血管的凸起。 经历过开发的后穴此时也感觉不太出痛感,只能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后穴一下便包含住一整根粗壮的阴茎,看起来无比贪婪。 只见粉嫩的后穴此时也被磨得赤红,本身应该在被侵犯的地方此时却不见那根大肉棒的踪影,只有后穴被撑开的大洞证明着它的存在。 ——被撑平的褶皱,被摩擦到的敏感点,以及他的肠肉又是怎么淫荡地抚慰它最爱的肉棒的。 紧接着,那根透明的肉棒开始在后穴中不断驰骋。 距离射精只剩下一步之遥,此时的触手却不悦地绕上江予和的阴茎根部,而透明的手掌也同时攀上那里,死死扣着阴茎根部不放。 江予和这才意识到这个可怕的事实,甚至在手掌那里前后摆动腰胯,试图借此达到高潮。 一秒,两秒。 每一秒都显得无比漫长,江予和不经落下泪,眼眶红得像只小兔子。 “我的小河。”他说,“你可以高潮了。” 江予和尖叫着射出积存已久的精液,与此同时,后穴突然猛地一收缩,喷射出透明的爱液,他不经双眼上翻,生理性的泪水落得满脸都是。 身体都像是不再属于自己了,有那么一瞬间就连意识都像是被沉入深海一般,江予和几乎是眼前一黑,彻底晕倒过去。 虽说触感冰凉,可这一吻却像是彻底点燃了血液,温暖顺着脖颈蔓延至全身,而后再缓缓收缩,最终只在他颈窝间留下一颗朱砂红痣。 深沉的低喃偏执又极端,那双看不见的手紧紧锁住江予和的喉咙,红线编织成的眼睛逐渐由深红转为可怕的漆黑。 一点,再一点。 他的脸颊从原本的潮红逐渐转为因缺氧而造成的赤红,却仍旧像是撒娇那般依偎着背后的触手,让死死掐着他的双手迟迟做不出决定。 那是一只银质的平安锁,上面的花纹早在岁月中变得斑驳万分,形状也不知道为什么变得有些扭曲,只有上面刚劲有力的‘平安’二字还留有一点痕迹。 周围的一切都像是突然静止了。原本涌动翻滚已经变成黑线的红线凝滞了,颜色又慢慢褪回原本的模样。而棺材内的触手大多也重新变回液体,只剩下支撑着江予和的那几根还保持着形状。 他的嘴唇很薄,没有半点血色,双臂紧紧拥住江予和,和纸一般白皙的双手紧紧掐着江予和的后背,像是要把他融入自己的血肉。 “——不要!” 只见他躺在某处柔软的床铺上,身下垫着铺好了软绵绵的被子,身上还有些酸痛感,特别是后穴内部充斥着难以言说的痛感。 周围亮着幽蓝的火焰,四面的墙壁都是带着精致雕花的石壁,地板上铺着毛茸茸的地毯,墙壁上挂着名家古画,柜子上也摆放着看不出名头的古董。 这不是一个普通人的家。 只见他的右脚脚腕上正拴着一根看不出材质的链子,通体呈半透明状,内里流动着彩色的发光物质,如梦似幻。 他被囚禁了。 他便下床,拿了一旁茶几上的镇纸,把它往链子上砸。沉重的石头砸上去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响声,可那链子却依旧岿然不动,反倒是震得江予和手麻脚麻。 ——只见一只白得异常的手稳稳接住了那个镇纸。 江予和下意识回过头看,只见一个墨发男子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站在他身后,模样俊俏,看起来温柔俊雅,可这声音却让江予和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他吓得连连往反方向退了几步,害怕得声音都开始抖:“你…你别过来!”习性是否有变化,如果你有什么不习惯的地方,都可以跟我说……只有一点,不要离开我,也不要躲着我。” “乖,你不会想看见我生气的样子的。” 他支支吾吾:“…你,你说你是我前世恋人?那你为什么要……” 临舟则又往前走了一步,将他们二人的距离再次拉近了一截,江予和还想后退,可身后已然没有任何空间,后背紧紧贴着墙面,右脚则因为链子长度的限制而被迫伸直,额间因为紧张而落下几滴冷汗。 他像是要证明自己这话的真实性,直接伸手捏住锁链,只见他手指微微发力,原先怎么都砸不烂的锁链瞬时在他的手掌中变成粉碎的残渣。 这得是怎样的力量? 临舟微微垂眸,看不出喜怒,也答非所问:“小河,不要怕我。” 他深吸一口气,迫使自己冷静下来,随后缓缓道:“你能稍微退后一点吗?” 江予和大脑飞速运转,扶着墙站起,让自己和临舟处于同一个高度。对于他来说,无论临舟的话是真是假,他都无法反抗,既然如此,那他还不如顺着他来。 他面上强装镇定,实际上已经开始扣手指了。 江予和见临舟这副模样,不知为什么心里也有些发酸,便撇过头,没有说话。 江予和身上只薄薄披了一件里衣,他只觉得自己的背贴上临舟皮肤的那一刻便开始发烫,然后便是滑腻的触感传来。 临舟强行束缚住他试图阻挡的双手,触手便扒开他的双腿,迫使他门户大开。 之前已经被开拓过的尿道并没有多少不适的感觉,不如说江予和反而觉得这个感觉舒服极了,这是他平日里自慰再怎么样也感受不到的滋味。 “乖小河。”临舟轻声在他耳边低语,“放松,会舒服的。” 对,放松。 他不会害我的。 漆黑的触手一瞬间便吸干膀胱内一夜存储的尿液,临舟餮足地吻住江予和的唇,将他果冻般粉嫩的舌头吸入自己嘴中,然后吮吸,轻咬。 再然后,冰冷的肉棒捅入炽热的后穴,江予和猛地尖叫一声,呜咽的声音却被吞噬在二人的唇齿厮磨间。 “小河。”半晌后,临舟说,“重新喜欢一下我吧,好不好?” “小河,对不起,但我不能失去你。” “小河,小河……” “……快了。”恍惚间,临舟凑在江予和耳边轻声道,“会没事的,会没事的。” 俊美的男人微微俯身,白皙的手指划过江予和的脸颊,又在那上面印上一吻,留下些许红痕。 只见临舟抽身,将自己深埋入江予和后穴的阴茎抽出,引得江予和下意识尖叫一声,脸颊通红,狠狠瞪了一眼临舟。 “乖小河,告诉我,你是谁?” 临舟微笑点头,神色温柔:“嗯,那小河,我是谁?” “你……”就在红线快彻底剥夺他的语言能力时,他终于开口了,语速缓慢,“你是我的临舟,对,只属于我的临舟,你是我的爱人,我们永生永世都不会分离。” 这段对话几乎每天都会重复一遍,最开始的时候江予和还依稀有一点之前的记忆,会下意识地反驳,然后就会重新被触手缠绕,再然后便又是一场翻云覆雨。 这个过程持续了不知道多久,可能是两周,也可能是两个月。江予和已经彻底丧失了时间的观念,只要临舟在的时候便是需要清醒的白天,只要临舟不在的时候就是需要沉睡的夜晚。 他平日里多是和临舟做爱,在他听话的时候,临舟确实会给他极致的温柔,抽插的力度和速度永远恰到好处,甚至他受不了的时候提出来,临舟也会停下。 之前有一次,江予和突然对地宫外的世界产生了好奇,便询问临舟,却没想到临舟居然因此发怒了,双眼通红,盛怒之下甚至让触手撑满了整个膀胱,接下来一整天都不让江予和排泄。 膀胱的饱胀会刺激到前列腺,经过这段时间的调教,憋尿的感觉也和快感联系到了一起,江予和便只能翘着硬挺的阴茎,在憋胀中用后穴高潮。 这件事彻底颠覆了江予和对临舟的印象。临舟以前一直都是一副温柔的模样,哪怕江予和打碎了一看便很珍贵的玉器,临舟也只会担忧地去检查江予和有没有受伤。 惩罚结束时,江予和趴在临舟的怀里,眼眶通红,止不住重复同一句话:“临舟,我们不是爱人吗?” 既然是爱人,你为什么能狠下心来这么惩罚我? “我……没想到。”他喃喃,“我只是太害怕了,小河,我不想再等一百年了。” 自那次惩罚后,他们二人之间的关系就多了一条裂缝,不深,想掩盖并不难,但却在暗地里让江予和难以释怀。临舟大概也是想补偿他,变着花样给他从外面带些他以前喜欢的玩具。 地宫里的日子逐渐变得漫长。 江予和唯一的娱乐活动便只剩下在地宫里闲逛和发呆了,直到某天他再次来到地宫门口,看着那白玉砖石做成的大门,突然便产生了逆反心理。 于是,他打破了临舟设下的禁忌,推开了地宫的大门。 他转过身,直视着门内的深渊,突然便没了畏惧。 下一刻,深渊凝固成人形,装作不在家的临舟脸上没有半分笑意,说:“小河,不要走。” 然后,他坚定地踏出了那一步。 “——!” “小河。”他说,“对不起。” 穿黑衣的鬼差疑惑:“生魂?难道是……” “谁叫神罚那么残忍呢?” 这其实已经不像个房间了,巨大的金色笼子彻底限制了里面青年的活动,从笼顶垂下的细长锁链更是捆缚住青年的全身。 这已经是他被囚禁在这的不知道多少天了。 再然后便是日日奸淫。 到后来,江予和都不知道自己是醒着还是睡着了,他的魂体早已疲惫不堪,整个人没有多少精神了,只知道下意识承受临舟的侵入。 可他的魂体实在是太累了,到最后他只能被迫昏睡。 不知过了多久,他突然睁开了眼,浑身大汗淋漓,而后轻叹一口气。 其实故事的一开始并不复杂,只是一个名为江予和的小孩不小心掉入了地宫的入口,砸中了正在沉睡的魂灵的事。 于是,魂灵便问了他名字。 魂灵喃喃:“小河……很好听的名字。” 魂灵回答:“我没有名字。” 魂灵难得地起了善心,颇有兴致地陪这个粉雕玉琢的小娃娃聊了两句,后又把他送回家。 他喜欢看这个小孩,这小孩是那样的活泼,和生命被定格的他完全不同,魂灵像是在他身上重新找回了活着的感觉,便天天看着这个小孩。 小孩死了,就在他十六岁那年,土匪进村抢劫,他就这样被乱棍打死了。 他尖啸着屠杀了整个土匪寨子,又回到村子里寻找着他的小孩的尸体,将他安葬在他家的河边。 再次醒来又是许多年后了,魂灵没有记时间的习惯,只有当初陪伴小孩的那几年对他而言还有实感,其余的时间都像是白驹过隙,一眨眼便不见了。 书生有些讶异地望向他:“这位先生,您是要去我们村子吗?我带你一程 魂灵怔怔地望着他,眼泪不知不觉便从眼角落下。 孤独的鬼魂终于还是等到了那个名字,临舟,江予和说,因为舟大多都在江河湖畔。 错误大概是这个时候开始的,情到深处,二人相拥着,唇齿纠缠,耳鬓厮磨。 大错酿成,来凡间渡劫的神居然爱上了人之子,上苍震怒,降下神罚。 天道最开始大概还是比较宽容的,它仅仅只是给了江予和一个警告,从二人月下共饮的荒唐一晚后,江予和身边就频频发生一些小事。 江予和天性乐观,遇到这些事时也只是挠挠头对着临舟傻乐呵一会,说自己实在是太不小心了。 可后来事情却愈演愈烈,先是江予和在官场上连连失利,被贪污腐败的上层派到苦寒之地,然后又找了个由头剥夺了他的官职。 他便一头好好安抚这边愤怒的临舟,另一头则跑去当那些大户人家的私塾先生,也算是过了一段清闲日子。 那是个平凡的午后,江予和携着临舟一起去教书,本来已经送到别人家门口了,这些大户人家家门上都有禁制,此时虚弱的临舟并无法进入,便只好在不远处等着。 临舟强迫自己化成他人能看见的实体,抱着江予和,跑遍了周围所有的医馆。 江予和捡回了一条命,但再也站不起来了。 临舟将他带回了地宫。 临舟不敢再让他离开自己的视线,便完全不沉睡了,整日抱着他陪着他。 他们便一起赏玩稀世古玩,一块吟诗作对,一块下棋,品茶喝酒。 最终,他还是分了神。 可就是这么一闭眼一睁眼,他面前原先还活生生的江予和,突然间便倒在地上,死死捂着他自己的心脏,模样看上去痛苦至极。 江予和倒在地上,眼角落下生理性的泪水,他的手像是在捏着他自己的心脏,声音几乎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似的。 世间的一切都像是被按下慢动作,临舟奔向面前的江予和,死死揉着他的肩膀,往他体内输送自己也紧剩不多的元气,试图挽救自己的爱人。 “小河……不要离开我。”临舟的声音沙哑,他将头埋在江予和颈边,“求你,不要离开我……” 天道不仁,天道不仁。 只要他和临舟相爱,不出三十岁,他一定会凄惨无比地死去,死前他会经历无数的痛苦,直到他后悔与临舟相恋为止。 而惨死的人,死后灵魂会一直重现惨死的那一幕,直到喝下孟婆汤转世才能解除。 ——亲手杀死他。 临舟最开始总是毫不犹豫地选择后一种。与其让江予和痛苦,还不如他自己忍受煎熬。 可惜他没自己想象的那么宽容大度,他也是在江予和彻底漠视他以后才发现的这点,原来不是他自己宽容,而是江予和的偏爱过于明目张胆,以至于他无需嫉妒旁人。 他怎么能忍?他怎么可以忍? 小河,不要离开我。 他用爱意打造出了一个囚笼,囚住了江予和,更是困住了自己。 前者几乎没有任何作用,对临舟毫无感情的江予和不会相信他的一言一语,只觉得他在欺骗自己。 可惜这终究还是虚假的情感,是临舟强行捏造的,就像镜花水月,只要介入一点外力就散了。 反复崩溃又重建的过程对江予和也产生了不小的影响,次数多了或许会伤到他的魂魄。 只要他不发现……临舟想。 宛若饮鸩止渴,他却甘愿沉沦。 他最终还是自私了一把。 转世后的江予和是个病弱的小皇子,他母亲是不受宠的小妃子,在前面有整整六个哥哥的情况下,他几乎是一出生便丧失了夺嫡的权力。 只有小皇子自己知道,自己有个谁都看不见的朋友,那个人答应过他,会永生永世守护着他。 但他还是最喜欢和这个别人都看不见的朋友一起玩。 那个人会在他睡觉时帮他掖被子,会为他讲睡前故事,会在他戏水时小心翼翼地护着他,也会为他采摘御花园里最艳的那朵梅花。 “母妃,儿臣有心上人了。”意气风发的小皇子毫不遮掩地说,“那人是名男子,大概也并不属于人间,但他对儿臣极好,儿臣这一辈子,下一辈子,都喜欢他。” “母妃,那人叫临舟。” 临舟这么多年积攒了不少钱财,便为江予和买了个新身份,然后过了许多年,二人置办了个大宅子,就在天子脚下,这也是江予和的恶趣味,他说这样比较刺激,反正就算被发现了,临舟也能带着他跑。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时间实在太快,快到临舟措手不及。 钻心的疼痛侵蚀着江予和的心神,他紧握着临舟的手,早就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只是胡乱哭喊着临舟的名字,让他帮帮自己。 下一刻,钻心的疼痛逆转,顺着符纸流到临舟的身上。 临舟睁开眼,轻吻江予和的额头,低声呢喃,像是曾经在小皇子睡前念故事那般。 他紧紧攥着江予和逐渐冰冷僵硬的手掌,试图掩盖自己即将落下的泪水。 经历过这样的一世后,他才发现,原来根本不一样。 失去的那一魄看起来很少,却把他的小河完全藏了起来。 临舟紧紧拥住江予和,感受着本属于江予和的钻心之痛,落下两行清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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