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到别院的一个月后,洛景南身上的皮外伤也好得七七八八了,除了手臂上撕咬的伤口比较严重以外,其它部位基本上已经看不到伤口了。 洛景南现在的日常倒是规律得很,早上起来被秦桓好好得操弄一番,下午根据秦桓制定的计划接受调教,晚上性瘾又犯了,只能主动爬到男人身上吃大肉棒,然后又是一番翻云覆雨。 这段时间的调教和之前在酒店里差别不算大,应该是秦桓想让他重新适应,毕竟前段时间他们仅仅只在做爱,没有用任何出格的道具。 秦桓玩这一对奶子玩得爱不释手,有时候挤了奶出来还把它捧起来送到洛景南嘴边,让他尝尝自己产的奶是什么味道。 黑域确实见多识广,对于这种情况似乎并不意外,向秦桓推荐了不少项目,秦桓剔除掉了部分过于黑暗的——比如直接切除洛景南部分大脑等完全不把奴隶当人看的——然后选取了一些总体而言对洛景南来说还能接受的。 然后他将洛景南的输精管和膀胱壁进行穿孔,并且在膀胱内进行分隔改造,划分出了三个区域。 三个区域之间也有连接通道,通过秦桓手上的控制芯片进行开关。也就是说,秦桓可以控制洛景南每次排尿时尿出的是哪个区域内储存的东西。 最后便是阴囊入珠,同时也往里面注射了别的药剂,精液量直接翻了三倍,里面的小钢珠自带震动功能,可以最大程度地刺激到前列腺。 秦桓先是伸出细长的手指慢慢摩挲起肿起的阴蒂,扒开薄薄的包皮,轻轻扣了一下花蕊,让洛景南爽的蜷缩起了脚趾,娇嗔地哼了声,眼皮不自觉上翻,像是又到了高潮边缘。 “啊啊啊啊……”洛景南一把抱住秦桓,指甲上下摩擦,花穴猛得收缩,牵连起了后穴,又蹭到了前列腺的凸起,敏感到极致的阴茎射出一股精液到膀胱,膀胱便淅淅沥沥地将刚储存进去的精液尿出,落在秦桓小腹上。 还没舔完,秦桓便打开了洛景南阴茎内的钢珠,钢珠疯狂震动了起来,他“嗬嗬”地喘着气,又一次进入了下一波高潮。 半夜,洛景南突然从睡梦中惊醒,看向身边熟睡着的男人,缓缓捂住了脸,遮住了即将落下的泪水。 这样一来,他怎么才能离开秦桓?哪怕跑出去了,身上依旧带着定位,时不时起来的瘾更是折磨得他欲仙欲死,只要身上的瘾一犯,满脑子就只剩下做爱这一件事,有时候他都没反应过来,一清醒就发现自己又去求秦桓艹他了。 但是秦桓确实是对的,他不这么做,他们之间永远都只会是朋友关系。 他父亲家暴,母亲出轨,家里唯一护着他的只剩下哥哥。畸形的家庭关系换来的是他对爱情彻底的失望,毕竟被荷尔蒙引起的感情能维持多久?荷尔蒙一散,还不是说变心就变心。 所以为什么秦桓非要跟他更进一步呢? 他突然低声笑了,手攥在一起,指甲狠狠扎在肉里,流出血都没有停。 他报复性地想。 洛景南恍惚间突然觉得其实被催眠也挺好的,至少能活在被精心编制的谎言蜜糖里,忘记生活中经历的种种。 刀尖锋利,像是闪着寒光。 很像哥哥的脸,他想。 ……秦桓会是什么反应呢? 刹那间,时间仿佛都暂停了,一切都被放了慢动作,洛景南恍惚间好像听见了秦桓的声音,感觉手中的刀刃被谁夺走。 温热的血缓慢留下,刀摔在地上的哐当声惊醒了恍惚中的洛景南,他回过头,手还保持着挥刀的姿势,却看见了盛怒的秦桓。 就在洛景南以为他又要受惩罚时,秦桓突然动了,动作却像是压抑着自己滔天的怒火,极其温柔地将心爱的青年拥入怀中。 他说。 洛景南想着,哭得泣不成声,搂着男人矫健的身躯,泪水浸湿了男人的衣衫,和男人因紧张而流出的汗水搅在了一起,再也分不开了。 可是为什么心脏却跳得像是要溢出胸口了呢? 从发现洛景南有自杀倾向后,秦桓对他的看管就明显严了不少,不仅把房间里的监控增加了,还给他定制了一个项圈,戴上后没有钥匙取不下来,而且内置放电装置,在开关打开时可以在不伤害人体的情况下让人丧失反抗能力。那一个月,秦桓虽然看起来没有生气,但平时调教时确实是出格了不少,像是刻意在惩罚他。 到后面洛景南的性瘾都犯了,哭哭啼啼模糊地喊秦桓的名字,秦桓也只是躲在黑暗中不为所动,等洛景南开始剧烈地挣扎了才上前来。 这个认知让洛景南更加羞耻,想要压抑自己的呜咽声却完全做不到,脑中只剩下做爱两个字,最后干脆放肆地哭出了声:“秦…呜秦桓,秦桓,秦桓,我想…呜呃…想要。” 这句话并没有带催眠的指令,洛景南不假思索便喊:“想要你。” 洛景南的挣扎停了那么一瞬,像是愣住了,半晌后颤抖着开口:“想要你上我。” 洛景南这阵子消停了不少,根据心理医生的建议,秦桓为他的身心安全着想,还是允许他在随意在公馆内活动,包括去花园,但无论去哪秦桓肯定都得跟着。 洛景南百无聊赖地翻了会书,转眼便看见秦桓紧紧皱着眉头盯着电脑,过了半天才跟洛景南说:“等会家里会来一个人,你自己再玩一会,乖。” 这倒是一直都没有出现过的情况,因为洛景南之前的事,家里基本上不会来洛景南不熟悉的人。现在这个人过来,估计是有很重要的事了。 下午,客人如约而至,秦桓不让洛景南去客厅,给他穴里塞了玩具以后就把他放在房间里了。 虽然说是厨房,但自从上回洛景南进去拿刀具自杀之后,里面所有利器都被拿走了,只剩下一些杯碗瓢盆,饭菜都是厨师从别的地方做好了送过来。 客人似乎是一个男人,高大健硕,看起来挺成熟的,他手里抱着一个什么人,从洛景南的角度只能看见那人的背影。 而此时,男人怀中的青年回过头,和洛景南有七分相似的美人脸就这样映在他的眼中,让洛景南一时瞪大了双眼,手不自主地开始颤抖。 洛清安,那是他唯一的哥哥。 他自己逃不了了,但哥哥不一样。 他从橱柜里取出玻璃杯,狠狠砸向地面,发出刺耳的破碎声。 秦桓听到厨房内的声音,想都没想立刻跑向洛景南,看见地上散落一地的碎片,赶紧上前检查:“有伤到吗?有没有哪里疼?怎么了?是渴了吗?” 洛景南垂着头,一如往常地淡淡回道:“我没事,主人。” 从那以后洛清安便常常来拜访,洛景南不敢表现得像是太亲近洛清安的样子,否则万一秦桓吃醋了,自己可能很久都见不到洛清安了。 以他对这里的了解,这栋房子有一扇后门,从后门出去后穿过竹林就可以进到公馆后门,只要躲过守卫,洛清安一定能逃出去。 一切准备就绪后,洛景南在自己的房间内推翻了油瓶,火光逐渐升起,烟雾报警器嗡嗡作响。 他抓住洛清安的胳膊,把自己一早准备好的小包给了他,一边解释一边带他去后门,声音止不住地颤抖。 但是他怎么忍心看哥哥被蒙在鼓里呢? 就在他将洛清安往前推的时候,烟雾报警器的声音突然就停了。 人在电击下是可以体会到濒死的快感的,洛景南只觉得身下都湿润了,大脑在不间断的高潮下完全丧失了思考的功能,嘴里也开始胡乱喊起秦桓的名字。 秦桓面色阴沉得快滴水了,目光死死盯着洛景南。 他双手抱起不断挣扎着的洛景南,一路向外走去。 青年被牢牢捆绑在机器上,全身被漆黑的胶衣覆盖,身下两个巨大的按摩棒不断驰骋着,他却像是没有直觉似的,半点动作都没有。 如今,他的所有都被机器束缚。 嘴巴被塞入了一个粗长的按摩棒,长度可以彻底捅进喉咙。 眼睛彻底被胶衣覆盖,根本看不见任何东西。 五感彻底被封闭,高潮排泄根本身不由己,这本来已经很凄惨了,但让他彻底没有反抗动作的却是另一件事。 机器连接了心率,只要他的心率一降到睡眠的程度,他脖子上的项圈就会对他发起电击,让他彻底清醒过来。 第二天开始就已经有些错乱了, 而第三天才是真正的噩梦,长期的黑暗下时间显得格外漫长,大脑已经彻底丧失正常思考的能力,对于精液的瘾也逐渐占领高地,开始走马灯式地回忆和秦桓相处时的点点滴滴,精神差不多到了崩溃的边缘。 泪水倏然决堤,洛景南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只是呜呜地吞吐着什么话。 那是温热的,带着情欲的,和冰冷的机器完全无法比拟。 秦桓确实也有段时间没有体会到这么热情的洛景南了,小穴紧紧咬着多日未见的大肉棒,每次抽走时都依依不舍。 五个小时后,他重新叫醒了洛景南,语气温和地问:“你是什么时候想起来的?” 秦桓没有说话,摇了摇头,重新把他送回那座巨大机器中。 经历过秦桓温柔的做爱后,机器的抽插变得更加难以忍受,长久的黑暗折磨着洛景南的精神,他从最开始的害怕秦桓,到现在变得无比渴望听到秦桓的声音。 洛景南的口球被取下,胶衣露出了能让他说话的部分,但他似乎还有些没有反应过来,怔怔地愣在原地。 说完,他就又准备把口球重新给洛景南戴上。 秦桓却没有理会他,继续给他戴上口球:“骚南南,主人问你东西,你怎么能犹豫呢?你看,犹豫了,就要接受惩罚,不是吗?” 悔恨逐渐叠加,两天未曾休息的大脑根本无法正常思考,只能一边又一边地质问自己。 洛景南不假思索,死死搂着秦桓的胳膊不愿意放开:“从你弟弟来的时候开始。” “所以你之前是装病,对吗?”他问。 “你为什么要自杀,和我在一起让你不能接受吗?” 秦桓没有什么表情,语气也淡淡:“这样啊,不知道。” 事后,他再次抱着洛景南让他睡了一阵子,随后又在洛景南惊恐不安的神情中把他送回机器。 秦桓为他重新穿好道具和胶衣:“好好想想吧,南南。” 啊,对啊,他为什么不能接受秦桓呢? 过往逐渐淡化,只剩下和秦桓在一起时深刻的记忆。 这个问题他好像问了自己很多遍,却又好像从来没得出过什么确切的答案来。 洛景南好像已经开始习惯在混沌中思考了。 这就是没有秦桓的感觉吗? 最后一次,秦桓温柔的嗓音重新在他的耳畔响起:“乖孩子,你想好了吗?” 冷峻的男人终于露出了微笑,一只手抚摸着他挚爱消瘦单薄的背,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他的头。 这次的调教持续了整整五个月,洛景南重新出来时,开始不愿意回忆自己的过去,只保留了对秦桓的爱意。 洛景南变得格外依赖秦桓,只有秦桓在身边时他才能入睡。 从那个庞大的机器下来后,洛景南有很长的一段时间都无法自己在黑暗中单独待着。 因此,秦桓去哪都会带上他。 秦桓最开始先是给他吃流食,但洛景南对食物的抵触心理倒是超乎了他的预料,无论怎么喂都没办法吞咽下去。 如果是心理作用,其实完全可以通过惩罚和威胁来改正,但每次看着洛景南圆溜溜充满委屈的杏眼,他就不太舍得了,只好给他的流食里掺杂精液,然后逐步减少。 尿道的问题却不好解决,长期插入尿道管也导致最开始植入控制尿道括约肌的功能损伤,只能慢慢进行康复训练。 随着时间推移,一周以后洛景南基本上能够在有意的情况下憋住了,尿道管便被彻底移除了,改成了垫着成人纸尿裤,告诉他如果能一整天都憋住的话才有奖励。 在连着 秦桓一贯用的小皮鞭不会商伤到洛景南,顶多留几道红痕,过两天就消了。 洛景南被他抽上高潮边缘不知道有多少次,人每次快上高潮大脑就无法思考,因此他常常数错,每晚都要打到半夜才能停。 洛景南不会再跟秦桓隐瞒任何事了,也永远只会在第一时间回答——之前的惩罚给他的印象实在是太深了——他把脸捂在被子里,嘟囔:“疼……而且我想要……” 他的手往前伸了伸,握住了被入珠的阴囊,鼓囊囊的,他确实也很久都没允许洛景南射精到膀胱了,那里现在堆积了不少精液,抚摸起来手感倒是不错。 下一秒,秦桓掐住了他的阴茎根部,强行给他灭了火。 洛景南悻悻然蜷起身子,背对着秦桓,一副生气了的模样。不做爱就意味着秦桓不会允许他高潮,不能高潮那无论怎么摸到最后都会变得难受。 洛景南听了眼神一亮,迫不及待便翻滚下床,自觉地跪在床边,双手背在后面,等秦桓坐在床边对他招手,这才上前。 他红了脸,但仍旧用嘴扒开浴袍,然后先从肉棒顶部开始缓慢舔舐,又抬眼看着秦桓的神情,便恶作剧一般一口吞下整根肉棒,喉咙做出吞咽的动作。 又是半晌,洛景南吃到想吃的东西了,困得不行倒在秦桓怀里就睡着了,此时天边都开始泛起白光。 秦桓最开始并没有在床上处理公务的习惯,他之前也试过在洛景南睡着的时候去书房处理,但这点完全行不通。 如此一来,秦桓自然不可能再放他单独一人睡觉了,如果没有需要开视频会议的事,他就会在床上处理,如果有,那他就会叫醒洛景南带他一起去书房。 他扔下游戏机便爬回床头,秦桓示意他看平板上的内容,他便靠在秦桓肩膀上看。 洛景南颇有兴趣,目不转睛地看着,然后问:“我们要结婚了吗?” 婚礼最终选定在秦家的一个海岛上。 洛清安当年办婚礼时,洛景南还被关在地下室接受调教,最终遗憾错过。兄弟俩相隔许久终于见上了面,相互寒暄了两句,离开时仍旧有点不舍。 曲终人散后,送走了宾客,二人在海滩边上漫步。 “阿桓。”半晌后,洛景南轻声道,“其实我以前并不讨厌你。” “以前我总觉得,结婚没有什么好的。我父母天天吵架,吵完我妈就离家出走,我爸打完我妈就接着来打我,打完以后再跟我道歉,然后下一次照样打。” “小时候我总喜欢去你家,其实是因为不想回家。后来哥哥报了警,他胆子可小了,报警也不是为了自己,而是有一回我被爸爸打到胃出血,他才忍不下去的。报警以后,我就天天住校了,后来你住校了,我们俩就住在一个宿舍,那段时间我真的很开心。” “当初我躲你,是因为害怕,我特别害怕以后我俩的关系再也不会好了,结果还是被你揪出来了……” 洛景南也跟着笑了:“是啊,当时不是没想到你这么厉害吗?” “不过现在看来,结婚也没什么不好的。” 洛景南抬起头,看向漫天繁星。 我可以相信你,永远不会离开我吗? “南南,我永远爱你。” 秦家继承人疯了,这件事传遍了整个上流圈层,一时间人人都在讨论这位曾经意气风发的秦家少爷,有些人在惋惜这一代天骄的陨落,有些人更多是抱着怀疑的态度看这事。 据说就在他婚礼的晚上,他的夫人跳海了。 那就是秦桓跳海的夫人,而这位夫人剩余的身体,大概已经被鱼吞吃干净了。 警方无奈之下,将这件事转达给他夫人唯一的亲人,交由对方处理后事。上去很冷清,管家和佣人都被隔绝在外。 他整日在这幢还残留着他和洛景南气息的房子内晃荡,有时去回看他们的照片,有时会去看洛景南以前喜欢的电影。 那只喜鹊后来就在他的屋檐下筑巢了,里面满满当当躺了六颗蛋,洛景南那段时间特别开心,话都多说了两句,搜索记录里全是喜鹊的蛋要多久才能孵出来,甚至还央求秦桓想要养鸟。 那只喜鹊不知道是不是遭遇了不测,再也没有回来。 秦桓后来想了方法,在花鸟市场专门给洛景南买了只模样相仿的喜鹊,买回来当天洛景南便把它放飞了,见那只喜鹊再也没有飞回来,便垂着眸跟秦桓说他的喜鹊再也不会回来了。 婚礼前的那段时间,洛景南执着地要自己选择婚礼上的一切,从场景婚服到宾客们的酒菜,所有的一切都是他自己安排的。 他大概一早就想好了要死在海里了。 可惜没有如果。 他亲爱的男孩回过头,像是感知到了一般,对着监控露出了一个释然的微笑,而后如同他的喜鹊一般,振着透明的翅膀,跌入了海底。 秦桓记得洛景南不喜欢雪,因为走在路上会变得很泥泞,而且他自己是在雪天出生的,每次下雪他爸爸都会以他是他妈和外面的野男人苟且生下的野孩子为由家暴他,身上有伤的时候遇到寒冷的天气就会更容易疼,一不小心就会把刚结的痂撕裂。 他好像逐渐习惯一个人生活了,他想。 每当这时,秦桓就会抬起手,亮出无名指上的婚戒,告诉他们说自己已经有伴侣了。 又过了一年,秦桓去找了洛清安,去询问洛景南墓碑的位置,他终于是接受了洛景南已经离世的事实。 “南南,我好像开始梦不到你了。”他说,“你的房间外来了只新的喜鹊筑巢,它也生了六颗蛋……你说,是不是好巧?” “这次和之前不一样,六颗都孵出来了,每天窗外都叽叽喳喳的,听起来怪吵的,比你之前那只喜鹊还要吵。” “你说,这是不是意味着你也会回来呢?” “…今天那个人来找我了,要了你墓地的地址。”另一边,洛清安捧着电话,有些担忧地说着。 兄弟俩笑了笑,又寒暄了一阵,不久后洛清安的电话强行被男人夺走。 洛景南微笑着:“谢谢您,温先生。” 轰隆—— 让人疑惑的是,暴风雨的中心却平静无风。 任谁看了他的这张脸都会感慨一句这当真是神的宠儿,这般美丽的面庞确实不是常人所能拥有的,大多人只要见了这张脸一次,就再也忘不掉了。 他的神灵整在光芒的源头缓慢扇动着洁白的羽翼,雪白的长发像瀑布一般垂在在祂古铜色的皮肤上,一时间万物寂静,在神明的威压之下,无论是植物还是动物都忍不住战栗,向万物之王俯首称臣。 神灵却淡然忽视了他的请求,刹那间便从空中消失,而后瞬间出现在青年的身侧,手牢牢握住了青年的手腕,语气却温柔至极:“别哭。” 青年的眼泪决堤,在祂的怀中左右不断挣扎着,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离回家的唯一通道越来越远。 他叫周时棠,这已经是他第三次逃跑失败了。 路易斯最开始在床上其实是很温柔的,就连做爱时也能风度翩翩,在自己说受不了时也不会强求。 从此以后,原先温柔的缠绵变成了神明真正的娱乐。 祂褪下青年的衣物,从后方紧抱住祂唯一垂怜的青年,如太阳般炽热的体温将神力渡给青年,拨动了青年情欲中的那根弦。 可路易斯仅仅只是拂去他眼角的泪水,而后缓慢却 直到碰到某一个点,周时棠本来的惨叫突然成了一声饱含情欲的妩媚呻吟,神灵神色微动,开始疯狂攻击那一个点,每一下抽插都狠狠撞在那点微凸上。 可路易斯还没有结束,不断的抽插下,祂发现周时棠射精后的情欲有些降了,神色微愠,便将单手覆盖住周时棠的阴茎,一瞬间法阵微亮,输精管便被神力堵死,在神灵没有允许的情况下再也射不出分毫。 被吊在高潮边缘的青年只觉得自己快疯了,伸出手去抚慰可怜的阴茎,却被神灵抓住了双手举在头顶,又是定身,他便无法将手从头顶上取下,只能任由路易斯施为。 突然,后穴疯狂地收缩,透明粘稠的液体喷射到神灵粗长的肉棒上,而周时棠则叫得更加疯狂:“咿啊啊——呃啊……” 与此同时,神灵满意地赞叹着,注入滚烫神力的精液灌溉入青年的后穴,彻底将后穴填得满满当当:“好孩子。” 金色的纹路顺着吻扩散开,覆盖住整个手背。 神灵的语气柔和,内容却残忍无比:“先公布第一条规矩:你永远不许离开我。” “你是我的所有物了,棠。” 祂说,周时棠不应该在自己面前隐藏,所以周时棠从此在神殿内再也不能穿衣服。路易斯考虑得很周全,从此所有信徒的参拜都只能在神殿之外,防止有人觊觎祂的宝贝。 那是周时棠第一次见到路易斯杀人,不费吹灰之力,仅仅只是一个眼神扫过去,一条鲜活的生命便从世间消散。 路易斯见他这样,只是将手掌盖在他眼皮上:“你为什么害怕?” 这条是更改过的,曾经是不允许隐瞒任何事,后来周时棠被这条逼得快要疯了,精神都有些崩溃了,路易斯知道这是矫枉过正了,无奈下只好改成了这一条。 路易斯便轻吻他的额头,将周时棠抱得更紧了些。青年的体温不如祂炽热,抱着的时候触感甚至有些凉,祂最大的爱好便是想办法把周时棠捂热,因此成天都抱着他。 他的神灵很孤独,周时棠想。 周时棠曾经动过不回去的念头,可路易斯天生学不会如何和人平等相处,所有的分歧最终都会变成路易斯单方面对他的惩罚,这让周时棠觉得如履薄冰,稍有不慎就会坠入万丈深渊。 神的力量过于强大,到后来周时棠都分不清自己对路易斯的感情究竟是爱还是神力编造出的规则。这种感觉是很痛苦的,从第一次开始怀疑起,自己的所有记忆就都有是被捏造的可能,一切都像是虚假的,只有他的神灵是真实的。 鲜血沿着神殿的台阶流了一地,要不是有神灵日夜灌溉的神力加持,以及拼死也要回家的决心,他绝对走不到那里。 炽热的欲望贯穿青年的后穴,每一次顶弄都带着极强的愤怒,恨不得青年此刻便被艹死在床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青年中途昏过去了好几次,直到灼热的神力再次灌入,烫醒了疲惫至极的青年,而神灵则在青年喉结处印下一吻,随后咒文再次扩散。 那之后的一段时间,周时棠其实还是很快乐的,除了神灵偶尔忍不住他在床上暴虐的欲望以外,生活中好像不再有任何不顺心的事情。 路易斯喜欢沉睡。神知晓万物,因此万物的恶意和善意便都蜂拥而来,有了私欲的神无法再完全屏蔽那些疯狂的占有欲,为了不伤害到自己的爱人,祂只能常常沉睡。 等神灵醒来后,便会走到周时棠身后,从背后紧紧抱住自己的珍宝,像是要把他揉入自己的胸膛。 路易斯抱着怀中仿佛脆弱易碎的青年,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直到某一次神明陷入沉睡,周时棠在神殿里漫无目的地闲逛,最终找到了一个紧闭的房间。 周时棠想着,最终还是被好奇心驱使,推开了那扇门。 周时棠将箱子一个个打开,这些箱子里有的是衣服,有的是装饰,有的是一些相片,相片上印着周时棠和路易斯的脸。 他一边疑惑,一边继续打开箱子。有个箱子被放在最高处,周围还有金色的神力环绕,看上去是被路易斯刻意保护着。 他好奇地将箱子打开,洁白修长的断手赫然出现在他眼前,他吓得“啊!”了声,赶紧将手里的箱子丢开。 这事算是彻底打破了原有的平静,从那以后周时棠天天郁郁寡欢。路易斯虽然通晓世间万物,但对自己这位来自异世的爱人却没有法子,最终答应带他去人间玩。 那时他大抵已经想起了一些事,便在用他所以为的最后的狂欢和爱人告别,不想第三次逃跑后再次被抓回。 原先绿意盎然的花园内,藤蔓升起,捆绑住正在哭泣的青年。 以前和路易斯做的时候,路易斯从未使用过这类玩意,因此哪怕已经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年了,周时棠依旧十分害怕,对着路易斯大声哭喊求饶。 然后,成年男子手腕粗细的藤蔓捅入,在后穴内翻滚戳动,时不时按压着敏感的肠肉。 此时的周时棠已经没了反抗的力气,眼中氤氲着雾气,后穴不断收缩着,绑着双手的藤蔓也慢慢松开,让他倒在路易斯的怀里。 路易斯却面不改色,也没了平时温柔的安抚话语,继续狠厉地抽插,每一下都能捣出淫靡的水声,如果周时棠此时还清醒的话,一定已经红着脸哭泣了。 神灵已经不给他射精的机会了,可后穴获得的快感已经超过了前面的感觉,让他已经完全错乱了。 路易斯将周时棠带回神殿,再次用锁链将他锁在床头,而后对着已经神志不清的青年说:“我们生些孩子吧,生了孩子,你就乖了。” 不过就算他听见了,也不会知道神灵这句话的意思。 神灵不会说谎。 藤蔓日日夜夜缠在周时棠身上,先是漫不经心的挑逗,轻轻摩挲着他的后穴。路易斯对他的敏感点再熟悉不过,藤蔓仅仅只是逗弄一下便能让他四肢酸软。 后穴又麻又痒,像是有蚂蚁在啃噬肉璧。想喊两声,但只能呜咽着吞吃粗壮的藤蔓。而膀胱被射入液体后也变得鼓胀,想尿出却又被藤蔓堵死。 等时机成熟了,他便会被藤蔓送回到路易斯手中,他温柔的神明则会在此时满足他微不足道的欲望,将比藤蔓更加粗大炙热的肉棒捅入。 明明是被高潮捧上了云端,他却哭得泣不成声。 他后穴喷着水,娇小的美人就这样倒在神灵的怀里,美人雪白的肌肤和神灵身上的古铜色形成了强烈的对比,让神灵也心满意足。 而后祂抱着周时棠的双腿站起,还停留在高潮余韵中的周时棠还没反应过来,下一秒路易斯便保持着这个姿势走起路来。 “啊啊!嗯……啊!” 回神殿的路从未如此漫长,就像神灵刻意耍赖似的,偏偏就让他的淫水流了一地。 而后便是床上更加高强度的操干,又是极致的快感袭来,因为违背契约而随时可能受到的惩罚不断刺激着周时棠的后穴,比普通潮吹还要强烈十倍的快感让他一度陷入疯魔,抓着床单的手指关节都变得惨白。 直到神灵觉得满意了,才会让他休憩片刻,此时祂便会催动青年身体内被射得满满当当的神力,让祂的爱人重新恢复到最好的状态,只等他精神上休息充足了,便能重新循环这一轮了。 路易斯并没有细说,只是示意他:“吃吧,对你好的。” 神灵向来是不会在这些方面亏待他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却不给他吃了,而是拿了些其它周时棠爱吃的东西,抱着哄他吃。等高潮神志不清后再被路易斯喂下。 但紧接着他便笑不出来了,而是突然愣在原地,下腹传来极强的热意,像是全身的血液都开始往那里灌注。 他不断在床上扭动想要挣脱桎梏,又抽泣着喊:“路易,路易,我错了,我错了,帮帮我,好痛!好痛!” 但路易斯这次却没有帮他,只是将他楼入怀里,低声安抚:“乖,很快就好,再忍一忍。” 又过了一小会,痛感终于完全消失了,路易斯松开他的手,然后将他的双腿岔开抬起,示意他去看自己双腿中间。 稍微往上看,小腹上多出了一个金色的花形符文,此时内部空空荡荡,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周时棠顿时红了脸,想起那种甜蜜的口感,他自然没有去尝过自己的水,原来是这种味道吗? 也就是说,周时棠有多骚,这口花穴就有多骚,而且以后还会跟着他的体质进行调整。 如果扒开他的唇肉,就能看见里面含苞待放蓄满了汁水的穴口,稍稍往里面吹口气都能让里面的骚水喷涌而出,过不了多久就能把床单都给打湿。 路易斯不会说谎,两根修长的手指夹住有些微微肿起的骚豆子,刺激的快感让周时棠“咿!”的吸了口气。 周时棠愣住了,半晌后才反应过来:“我没答应!路易,别这样,好吗?” 自从周时棠第三次逃跑被抓回来起,祂就没有再沉睡过了。 祂开始有了明显的喜恶。 既然温柔留不下祂的爱人,为什么不放任极致的占有欲发展呢? 神谕响起:“这段时间,我不想听见你说出除了喊我和呻吟以外的任何话语。” 新生的花穴要多敏感有多敏感,被这么捏了一下,穴口便开始往外滴水,粘稠的液体又更加方便神灵去玩弄他,随后便是将那颗豆子拉长或是按压,又或者是把它夹在食指和中指之间缓慢揉搓。 阴蒂都被揉捏肿了,等路易斯收回手时,它甚至都比阴唇高出一大截。 “不行哦,棠。”路易斯抓住了他的手,将它们用金链子锁在头顶,“不许自己摸自己,知道吗?只有我才能触碰你。” 随后他便意识到路易斯好像并不是只打算绑住手。 手被绑在头上方时,人的身躯便会下意识往前挺,这样以来周时棠便像是在投怀送抱,刻意把自己的胸往路易斯跟前送了。 “想要吗?”路易斯继续挑逗着。 路易斯见他好不容易干涸的眼泪又要涌上来了,最终还是没有继续吊着他,而是屈身上前。 他又是一口咬在路易斯的古铜色的肩膀上,报复性地磨着牙。那里他之前也咬过,但连点红痕都没留下。神灵的躯体是很难受伤的,平时半点草莓印子都不会留下,反观自己,每次做完全身上下都没有几块白的,密密麻麻全是吻痕。 不间断的高潮再次席卷,路易斯又是猛地几次抽插,每一次都顶在最深处,本来紧闭的入口像是感应到了什么,也开了点缝。 随后,龟头挤入缝隙,顶开了窄小的宫口。 周时棠眼珠忍不住上翻,与此同时花穴又忍不住收缩起来,可本来应该喷出的水却被迫停留 “你看。”神灵拥抱着祂的爱人,而后示意他看他的小腹,“我在你的里面。” 周时棠还没完全看清,路易斯便开始抽动了。 血液都沸腾了,周时棠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喊些什么了,原先还被刻意压抑的呻吟,此时已经被路易斯听进了耳朵。 高潮多次后,周时棠已经神志不清了,一度昏死过去,再次醒来时路易斯仍旧在耕耘,直到重复多次后,路易斯才突然把肉棒重新埋回宫口。 路易斯却不打算在高潮后离开,而是用肉棒把精液堵死在子宫内,见周时棠实在是累得不行了,便用神力将他身上的锁链解开,再保持着插入的姿势将他转过身,就这样抱着他,看着他入睡。 他却没有精力反抗,只能由着路易斯胡来,可怜巴巴地含着这些东西睡着了。 他以前其实并没有那么爱哭,毕竟说的都是男儿有泪不轻弹。真正改变应该是在第二次逃跑后,那段时间他除了路易斯以外什么都不记得了,路易斯又总是要沉睡,虽说大部分时间还是醒着的,但周时棠总归还是会觉得孤独。 最开始是被欺负得狠了会哭,后来是想要什么没被满足会哭,到后来就变成了一不顺心就哭了。 被周时棠这么一拍打,本来还想装睡看看他反应的路易斯便睁开了眼,见他又哭了,便将他搂入怀里低声安抚:“乖,你昨天做得很好。” 其实没有什么万一,神灵想。 那么强烈的神力,这孩子未来估计也不会简单吧。 但孩子确实也是有好处的,只要有了孩子,周时棠就不会再想着离开他了。 一眨眼又过去了大半个月,神之子其实是不需要怀胎的,但路易斯还是希望以更能让周时棠接受的方法让他诞下神之子,所以还是让他十月怀胎。 祂没告诉周时棠它的作用:对神力的渴望。 而怀孕时,用作牵制的那一部分神力也会用来滋养神之子。 自从周时棠怀孕后,虽然路易斯没说,但情事上还是温柔了许多,平日里对周时棠也更加有求必应了。 ——周时棠又逃跑了。 只是路易斯喜欢抱着周时棠看他在自己怀里沉睡的模样,所以也会跟着假寐。 路易斯在他走出门那一刻才睁开眼,神色淡淡,但眼中翻滚着浓烈的不悦。 一瞬间神灵的脑海中闪过无数个解决方法,比如把周时棠的腿打断,等生完孩子以后再用神力治好,或者是干脆把他锁在房间里,以后出房间都算是奖励。 那就让他一直怀孕吧,干脆改一改他的体质,也不要用正常的方式生孩子了,就让他以产卵的方式生吧,这样一次多生几个,作用也会强一些。 但现在来看,还是以前对他狠一点的时候乖。 直到周时棠重新走到泉水边,就要触碰到回家的唯一方法时。 神力发动,路易斯伸出双指,指尖金光涌动,祂说:“过来。” 他慌忙地想要试图做些什么,可身体却没有任何一个部位由他自己控制,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离泉水越来越远,转而逐渐靠近此时面色阴沉的神灵。 唯一的奴隶。 神灵自诞生于世间,便从来没有谁能与祂齐肩,祂特许了周时棠这个特例,如今盛怒之下,终于还是决定回归到祂最习惯的模式。 周时棠和祂相处多年,饶是他不知道接下来具体会发生些什么,也能猜个大概,便瞬时瞪大了眼,声音颤抖:“不,不!路易,我不是故意的,我…”他下意识找着理由,连逻辑都顾不上了,“我只是想出来透透气,上个厕所而已!”唐的理由,神灵自然不会相信。 周时棠还不知道,这句话在未来给他带来了多大的痛苦,让他的膀胱彻底变成了神灵的游乐场,每次排尿获得的快感都不亚于高潮,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下一秒,契约符亮起。周时棠不受控制地倒在路易斯身上,前后两口穴同时进入毫无征兆的高潮,大脑还没反应过来,腿先一步软了,整个人的重量就这么搭在路易斯身上。 强行被催动的高潮让他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本能的求饶,裤子顿时湿漉漉的,穴里汩汩往外冒着水。 路易斯很少对他使用这种不间断的高潮,以前的惩罚总归还是留了一手,中途多少会有片刻的间隔,好让他能够喘息一下。现在这种完全不间断的高潮就直接要把他逼疯了,大脑混淆了痛感和快感,除了高潮以外甚至都没有空间去思考别的。 这次的惩罚,按照人间的时间计算,大概持续了三天。 可哪怕有神力修复,他现在的状况也绝对不容乐观。 这个情况持续多久也全看路易斯的想法,祂如果想持续久一点,就暂时撤销神力的修复,祂如果想快点结束,那就再添加点神力进去。 等周时棠身体稍微恢复了一点,可以下地了,路易斯便把他带到了神殿内新修缮好的房间。 周时棠被神灵豢养那么多年,哪里见过这种场面,本能地往路易斯身边靠着不敢进去。路易斯却不理会他的撒娇,只是冷冷瞥他一眼,这种陌生的神情让还处于混沌状态的周时棠害怕地一愣。 周时棠没有动作,而是有些难以置信地问:“路易?” 路易斯重复:“跪下,你不会希望我重复第三遍的。” 强烈的委屈牵动了他此时脆弱敏感的神经,晶莹剔透的泪水一瞬便顺着眼睫滑落,啪嗒啪嗒落在地上。 又一鞭子随即落下,抽在他的会阴处。 路易斯并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那么,作为你刚才不听话的惩罚,就先给你灌一壶水吧。” 金色的神力将壶里的水一点点引出,路易斯将马鞭抵住周时棠小巧可爱的阴茎,水随即流入。 憋胀感随即袭来,人体膀胱正常容量在四百毫升左右,这六百毫升直接灌进去,括约肌承受不住这么大的压力,直接受损了。 他坏掉了,周时棠想。 调教还没有结束。 直到重复了六次以后,周时棠已经彻底不反抗了,任由尿液顺着腿根流出落在地上,哭声也小了些许。 这次哪怕括约肌已经恢复了,周时棠也下意识任由尿液流出,他有些愣愣地看向不远处的路易斯,那是带着求助的信号。 周时棠根本没意识到这句话会带来多么残暴的后果,他只是以为路易斯真的要帮他,赶紧点头。 祂重新盛满水壶,将里面的水又一次往周时棠的膀胱里倒入,这次膀胱很快就适应了憋胀感,并没有损坏括约肌,但他却下意识放松括约肌准备迎接新一轮的排尿。 痛苦和快感的边界逐渐被抹消,强烈到极致的快感在某些时候也逐渐变成惩罚,周时棠已经完全分不清自己是否在高潮了,反正两个穴无论什么时候都在流着水,大脑已经被浸在高潮里太久了,好像日常的状态和高潮时已经没有什么两样。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身侧响起路易斯的声音:“你可以排尿了。”神力进行了调整,酸麻的感觉袭来,仅仅只是排尿便让他尖叫着重回高潮状态。 路易斯这次并没有无视他,而是放缓了语气,伸手抚摸他的头:“乖,你做的很好。” “路…路易。”他边哭边说,声音有些断断续续的,“你,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你前面好凶,真的好凶,还打我,疼……” “对啊。”路易斯刻意没有去看他,说的话格外残忍,“我给过你很多次机会了,我说过吧,我只喜欢听话的孩子。” 路易斯并不喜欢活人祭祀,这总会让祂的神殿里多出些人,安排起来很麻烦,就惩罚了教皇,让他死于非命。 显然,逃跑四次的周时棠并不符合神灵所说的‘听话的孩子’的定义,因此神灵决定收回一切宠爱,彻底把他当成性奴,以后日日夜夜锁在神殿里,承受祂不间断的侵犯。 这样的转变对周时棠而言确实过于突然,让他从天堂高高坠入深渊,千百年的宠爱只剩下破碎的泡影,神灵开始毫无顾忌地调教他。 而后祂又将同样的药水倒入周时棠的双穴,又用锁链将他的手腕捆在背后,脚和大腿绑在一起,最后将整个人固定在床上,就这样晾了他快三天。 三天后,路易斯终于重新回到房间,手指从他的喉结逐渐下滑,最后在阴蒂上轻轻一弹。 “呃啊…路易,咿啊!给我,给我!” 祂逐渐贴近周时棠,凑在他耳边。 情欲的火热也掩盖不住心寒,如果不用这个称呼,周时棠还有办法蒙蔽自己,告诉自己路易斯只是气坏了,而不是真的把自己当作性奴。 但他的声音还是难免带上了哭腔。 这个称呼彻底打破了他们维持了千百年的关系,从爱人到主奴,像是把周时棠的尊严打碎了踩在脚底。 路易斯开始抽插,在湿热的甬道里横冲直撞,每一下都碾在宫口,像是要让周时棠重新受孕。 祂将手覆盖在周时棠的小腹上,柔软洁白的小腹紧接着便像吹气球一般涨了起来,里面鼓鼓囊囊的,仔细看能看到不同的球形纹路。 这么多卵,生完应该能乖很久,路易斯想。 最开始的调教过去后,路易斯每天都会给周时棠布置新的任务,只有任务达成后,祂才会温柔些许,给予他一些奖励。然后只有等周时棠开始央求着喊主人,祂才会进入他的身体,将滚烫的神力灌入。 他肚子里的卵也大了不少,有时休息的时候他会偷偷去摸肚子上的轮廓,不知道是害怕多一点还是好奇要多一点。 路易斯知道,他要开始产卵了,便有条不紊地用神力护住自己的宝贝,声音温柔至极:“乖,把腿分开,不会疼的。” 宫口被第一个卵撑开,金色的神力萦绕在他的身侧,遏制住了疼痛,只剩下一丝奇异的快感。 周时棠没想到居然这么舒服,下意识哼出声。神之子的温度和神灵很像,都是灼热滚烫的,刺激到了敏感的花穴,水流得也更多了。 如果他此时还清醒,估计会让路易斯接一下,但此时他已经满脸绯红,完全无法思考了。 第二颗,第三颗,第四颗。 周时棠也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高潮时痉挛的阴道还加快了神卵的移动,更加加剧了高潮时的快感。 ——你必须臣服于神灵,神灵所言皆为真实。 “睡吧,醒来就好了。”神灵说。 “你永远不能离开我,你将视我为唯一的爱人与主人,你不会拒绝我的任何要求。” 当然,神灵也不会再让它失效了。点无措地看着路易斯,等待着祂给出命令。 周时棠支支吾吾了半天:“我…我们的孩子呢?” “在之前的房间里,祂们会自己孵化出来,然后我会为祂们安排神职,你不用担心。”祂说。 “身体有不舒服的地方吗?”路易斯问,在对待完全听话的周时棠时,祂确实是又温柔又有耐心的。 恶劣的神灵笑了声:“情有可原,你生了整整二十三个孩子,流了一地的水,当然会累。不过,你做的很好。” 路易斯反问:“你想要什么奖励?” 看来这次调教确实也给他留下心理阴影了,路易斯想,不过这也没事,之后慢慢调整就好。至少从现在起,他再也不会有逃离自己的想法了。 半晌后,周时棠终于小声说:“……我想让你抱抱我。” 还不等路易斯说话,他又赶紧说:“那个,我就是,呃……”泪水又涌上来了,他努力把眼泪憋回去,“就是,我不喜欢一个人睡,呜,我是说,你好久没有抱过我了。” 路易斯沉默了片刻,而后伸出手,将他拥入怀中。青年的身体比祂娇小很多,拥抱时,他像是完全陷入祂的身体里似的。 炙热的体温环绕着周时棠,久违的温柔让他这段时间堆积的委屈彻底爆发,泪水像是不要钱似的往外流,他死死抱住路易斯,舍不得放开一分一毫,生怕自己一松手,好不容易得来的梦就没了。 他的脸还埋在路易斯的怀里,声音听起来闷沉沉的。 周时棠一愣,半晌后道:“…最开始其实是因为想要有点自己的空间,后面则是想去拿点东西过来,毕竟你沉睡的时候我实在是好无聊。然后再看一下家里人还好不好。” 路易斯的表情微微松动了些,祂将周时棠搂得更紧了,长舒一口气:“等孩子们大一点了,我带你回去一趟吧。” 神灵笑了:“没有什么不可以的,只不过稍微麻烦点而已。” 周时棠顿时红了脸,又是一阵支支吾吾,道:“……我有点想要了。” 神灵戏谑的声音从他头顶传来:“那应该喊我什么?” 人间的初春罕见地早来了,消融了长时间的寒冰,百花盛开。 陆以歌一身正装,直直站立在路旁,目不斜视,像是在等什么人。他的眉眼是极其漂亮张扬的,清秀却带着很浓的攻击性,好看的眉毛总是被他压的死死的,哪怕再漂亮也让人不得不敬而远之。 驾驶座下来一个中年人,看起来是忠厚老实的面相,国字脸,圆眼,但只被西装衬衫遮挡了一半的脖子上的狰狞疤痕却露出了端倪。 陆以歌扫了他一眼,抬起手腕看了眼手表上的时间,脸上看不出情绪:“要么他自己下来说,要么就别谈了,我的时间很宝贵。” 他却依旧面不改色,继续微笑:“陆先生,这大庭广众之下的,您应该也不希望发生些什么,还是上车谈吧。” 但陆以歌已经再也不会被这男人的外表欺骗了,带着点嘲讽的意味说:“呵,看来我当时踢得还不够狠,还让你有心情来找我。” 陆以歌面色一冷,转身便想离开,却被萧闻沉一手拉住了。他的胳膊看上去也并没比陆以歌粗壮多少,没想到力气居然出乎意料的大,就是这么简单一拉,陆以歌居然完全挣脱不开。 陆以歌一愣:“你调查我?” “萧闻沉!”陆以歌怒斥一声,手都气得发抖了,“你这是在威胁我?” 最后五个字他说得很慢,陆以歌突然一下捂住额头,用仅存的那点意识死死瞪着萧闻沉。 萧闻沉歪歪头,轻柔地抚摸着他的肩膀:“乖,放松点,不会有事的。看着我的眼睛,你现在很困,非常想睡觉。” 萧闻沉将他拥入怀中:“真乖,要是平时也有这么乖就好了,看来这回这种药的药效不错,回头给它追加点投资吧。” 随后,他道:“陆以歌,虽然你平时表现得不苟言笑,不愿意和他人有亲密接触,但那是因为你有个不可言说的秘密 “——你患有很严重的性瘾,极度渴望别人的拥抱。你每天都需要靠不断地自慰来缓解。但自从你被我上过以后,你发现自慰已经解决不了这个症状了,虽说你对我十分抗拒,但只有我能解决你的饥渴。” 这种粉色的液体是他特意找的增敏剂,涂抹在任意部位上,便能让那个部位的神经末梢增生,且增长出来的神经末梢都会连接脑内快感的部位,每天拿这个灌肠,哪怕陆以歌原本再不敏感,也会如他所说的那样,患上性瘾。 “你依旧在寻找我的罪证,但是你陷入了瓶颈,突破瓶颈的唯一方法只有勾引我,让我多上你几次。”萧闻沉说,他的手不老实地抚摸起陆以歌的屁股,“这没什么好羞耻的,一切都是为了早日找到我的罪证,不是吗?” 萧闻沉轻拍手掌:“现在,催眠结束。” 一点的大都市依旧灯火通明,路上零零散散还能看见几个宵夜摊子,陆以歌一边走路回家,一边心不在焉地思考着查案的事情。 萧闻沉黑白通吃,表面经营着一家大型企业,以百分之六十二的股份绝对控股,背地里却同时涉足黑道,多个赌场,地下交易,许多见不得人的特殊场所都在他的管辖范围内。 就在五个月前,陆以歌的律所接待了一名委托人,对方手上掌握了些萧闻沉杀害他家人的证据,希望律所能帮忙起诉。 最终结果却依旧是陆以歌败诉,法庭以证据不足为理由取消了他的诉讼,萧闻沉十分大度地去找陆以歌说愿意承担这次他们律所的赔偿费用,不过有一个前提。 陆以歌毫不犹豫地拒绝了,这种搭讪的戏码他从小到大没少见,更何况经过了两个月的调查,他完全了解面前这个看似无害的男人实际上是什么货色,他并没兴趣把自己也置入危险中。 陆以歌被弄得不耐烦了,就答应了他吃一次晚餐,想着在晚餐时说清楚自己并不希望被骚扰的事,没想到一杯酒下肚后,他便神志不清了。 当时他脑海里闪过一系列法律条文,以故意伤害罪明显没办法给这个男人判刑,男性和男性之间又没有强奸罪这一说,最后便只能一脚踹向萧闻沉的关键部位,然后快速离开返回律所去联系之前的委托人,希望能重新起诉。 “宝贝这是准备回家?一个人回家多不安全,你看你,裤子都湿了都不知道捂一捂,万一遇到什么流氓看出你这么骚了,把你强上了怎么办?”萧闻沉说。 他这段时间确实有点不对劲,以前明明都还好的,但现在无论怎么自慰都射不出来了,反倒是按摩后穴能多点快感,难道真的给那次强奸艹成弯的了? 他全然忘了自己原先并不是这副模样,甚至完全不为这种事感到羞耻。 萧闻沉就喜欢他这副模样,明明都给自己磨得快高潮了,面上倒是可以装成若无其事的样子。 陆以歌突然站定了,侧过头瞥了他一眼,他一听见萧闻沉说话就能回想起之前的夜晚,顿时没有什么好脸色,刚准备往前继续走,脑海里却闪过什么声音。 对,既然现在无论怎么调查都无法突破,那还不如试一试这个渠道,也是给律所的其他人一个交代,不是吗。 这个点的道路倒是很顺畅,一路都看不见几辆别的车,萧闻沉见他一直心不在焉地像是在想些什么,便问:“想些什么呢?” 他还以为萧闻沉的开车风格是那种一路不撞死几个人不罢休的,没想到居然异常的稳当。 陆以歌嗤笑:“对,强奸别人的好公民。” 陆以歌面色一冷,柳眉微蹙,半晌都没能说出一个字,灵巧的舌头像是被上了麻药,根本找不到半句反驳的话。 那是萧家的一个酒店,陆以歌对这里有所了解,他之前调查的时候查到这里上层其实有个隐藏的赌场,而某些特殊楼层据说是特殊的情色交易场所。 之前他被萧闻沉下药后就被带到了这里的某一个房间,可惜并不是特殊楼层,否则说不定能查出点什么。拉着他的手腕,轻车熟路地绕过了各种大厅,带着他走进一个特殊的电梯,电梯是全封闭的,进去以后根本看不见外面。 陆以歌是第一次看见这样的萧闻沉,他在自己面前时永远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但一踏进这里就像是变了个人似的,浑身的气势都变得凌厉了起来,特别是当有些小男生小女生跑过来说悄悄话的时候。 萧闻沉并没有理会他们,而是继续上了内部的其它电梯,输入指纹后按了顶层。 他带着陆以歌进门后合上门落了锁,说:“既然是交换,那我这次可就不能像之前那样,只顾着伺候你了。” “哎,听完嘛。”萧闻沉笑得玩味,“我这个人呢,平时无所谓,但是在床上确实有点小癖好。” “你听说过bds吗?” 萧闻沉:“我想想,鉴于宝贝你是新手,今天一些大尺度的我们就不玩了,留到下次你缺线索时再说吧。” 裤子还能要吗?估计都湿的不像话了。 陆以歌看了一圈周围,虽说没开灯基本上看不见什么,只能隐约看见这里的布局。随后萧闻沉打开灯,房间很大,四周有些陈列柜,中间好像是一张大床,角落有个挺大的笼子,鸟笼的形状,不知道是用来装什么的。 暗示性的句子,配合之前的催眠,足以扰乱他的全部思绪了。 作为顶级的do,他手下也收过不少的sub,他收sub的准则不少——干净听话都是最基础的,最重要的是长相得符合他的要求——不少sub为了满足这个要求刻意去整容成那副模样,但就算这样大多时候萧闻沉也不会收,哪怕收了也长久不了,无论是哪个sub,跟在他身边的时间都不会超过一周。 从最开始的疯狂追求,到下药强迫威胁,再到现在不惜用催眠来得到他。 陆以歌并没有说话,萧闻沉便当他默许了。 从跟过来起陆以歌就知道会这样,因此并没有多惊讶或者抵触,而是问:“明天早上你就会给我线索,是吗?” 他走向一旁的皮质单人沙发,周身气势一转,极具侵略性地将双手交叉,全然成了上位者的姿态。 一切都是为了拿到线索,陆以歌想。 他平时有健身的习惯,脱掉上衣便能看见流畅精致的肌肉线条,胸部粉色的茱萸挺立,不显娇弱,反而多了许多力量感。 “哦?自己戴了贞操带?”萧闻沉玩味道,“就这么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欲吗?” 看来是长时间受情欲折磨,自控力极强的陆以歌大概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为了不影响工作,就自己把它锁起来了。 陆以歌沉默了一瞬,看起来是想找什么话来反驳。 “跪下。”他命令道。 陆以歌明显就属于这种人,在被催眠前,他就绝对不是一个会坐以待毙听别人下发指令的人,哪怕是在bds圈里混,他也绝对是一个支配者。 鞭子落下,清脆的响声先于痛感被传达到耳内,而后才是酥麻的疼痛蔓延。 这一鞭子落在他的胸前,雪白的皮肤很容易显色,过了几秒便开始泛红。 哪怕是下跪,陆以歌也挺直了腰板,看起来不卑不亢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你做得很好。”萧闻沉夸赞道,“现在,自己到床上去躺好。” 萧闻沉面无表情:“我说过让你站起来吗?爬过去。” 陆以歌深吸了一口 “不错。”萧闻沉说,他从柜子里取出几根红绳,材质看上去十分柔软有弹性,“既然你很配合,那我可以提前给你一个线索。” 先是大腿根部,在那里缠绕几圈后便将绳子在他的腰上缠绕,而后绕在脖子上。这样一来,陆以歌的屁股就被迫抬高了,贞操带只管着阴茎,白净的后穴却被暴露在空气中,此时正害羞地翕动着。 “我拥有的情色相关资产不止这里,这家酒店内还设有达官显贵专门调教小宠的地盘。”他说。 这个线索确实是他从未听闻的,之前无论怎么调查,能够查出的仅仅只有萧闻沉刻意露出来的钩子,也就是这个虽说不完全合法但也抓不出更多错处的俱乐部,而且这家俱乐部严格来说还不在萧闻沉名下。 他从床头拿起原先准备好的润滑剂,倒在陆以歌后穴里,一口小穴无师自通,开始肆意吞吐冰凉的液体。 一根手指捅入,后穴湿软,骚水和润滑剂融为一体,手指插入得很顺畅。 萧闻沉轻笑:“这才一根,你就疼成这样?” 刚才可能还有些心理原因作祟,此时第二根手指进入时就完全不同了,本身还有些调情意味的喊叫此刻也成了真。 下一刻,萧闻沉温润的嗓音在他的耳畔响起:“我的大律师,放松。” 第三根手指插入,缓慢却不容拒绝地在后穴中耕耘,直到触碰到肉璧上的某一点,让陆以歌惊叫出声:“啊!” 温柔的吻落下,萧闻沉再一次用手指顶弄他的敏感点,细细聆听陆以歌支离破碎的喊叫,道:“不许咬。” “告诉我你的感觉。”萧闻沉命令道。 “只有疼吗?” 萧闻沉微笑:“那就让你再舒服一点吧。” 萧闻沉在做爱上从不留情,每一下都是最狠地顶弄到最深处,然后再猛地拔出,把小穴搅弄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做到后面,本身已经疲惫不堪的身体实在是受不了刺激,最终昏厥过去。 萧闻沉单手将他楼入怀中,目光颇为柔和,用手指静静描绘着陆以歌惊艳的五官轮廓。 “除此以外,你开始无时无刻不在怀念我们昨晚的做爱,因此你会找机会和我继续交易。” 首先是他后穴总是莫名其妙地传来瘙痒的感觉,像是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震动。有时他好不容易集中精神,紧接着就双腿一软,要是原本是坐着倒还好,站着的话就难免会摔一跤。 再然后,他发现自己完全尿不出来了,无论怎么努力都是一样,每次站在厕所最后都是无功而返。 当然,他完全没有感觉到自己的行为有什么不对劲。 穿贞操带,是因为不能让自己的骚病影响到正常生活。 他家的面积不小,是个接近两百平的复式,下层客厅影厅和一个健身房,上层是书房和两间卧室,他平时就在书房办公。 在家里不用穿衣服,这是常识,他便把所有的衣物都丢进了脏衣篮,只留下控制性欲的贞操带,然后上楼进书房。 陆以歌今天选取的是一根看起来并不突出的按摩棒,看样子是中规中矩的款式,将它安在家里多出来的椅子上。 但这样一来,按摩棒就被他戳进最深处了,而且由于倾斜角度的问题,按摩棒的头部就会死死顶在他的敏感点上。 木地板不能进水,他只能重新站起,拔出穴里的按摩棒,一路流着水去卫生间拿抹布,然后蹲在地上处理自己一路流出来的水。 原来是后穴的办公用具被打开了,原本看起来中规中矩的按摩棒,动起来时倒是毫不留情,在娇嫩的后穴中横冲直撞,撞得陆以歌都小声地呜咽了起来,眼眶红了一圈,却依旧倔强地冷着脸继续办公。 健身得穿运动服,否则容易受伤。 如果陆以歌能看见里面的液体的话,肯定能认出这就是他自己每天都在使用的增敏液,在挤压跳蛋的过程中就会一点点漏出去滋养小穴,陆以歌现在这口不碰都能流水的小穴少不了它的功劳。 然后是一颗口球,口球的直径不小,塞进嘴里后基本上把上下颚固定住了,舌头无处安放,只能四处乱舔。戴好以后任何声音都没办法压抑住了,就连呼吸的声音都变得格外明显。 先是跑步机,正常的跑步机都有自带的测心率的装置,这台的装置倒是看起来不太一样,是两个吸乳器。 按下开始按键后,他按照老样子缓缓地开始慢跑。 塞着这满肚子的跳蛋,哪怕是普通的走路都能让他娇喘连连,更别说是跑步了。 不知不觉中,跳蛋的按钮也被打开,与此同时吸乳器也开始运作,粉嫩的乳头被气压拔得有三厘米高,又被弹回,让陆以歌再次呻吟一声。 娇喘声不断从健身房内传出,而一直站在暗处的萧闻沉则微微一笑。 他坏心思地将跳蛋的挡位调到最大,看着陆以歌失神地猛然喘息一声,随后双腿一软,就这样倒在他身上。 陆以歌昏昏沉沉地走向厕所,在走到镜子前时稍微停顿了一下,下意识害羞地红了脸,然后站在马桶边上,取下贞操带试图排尿。 与此同时,萧闻沉扶住他,防止他真的摔到地上,随后道:“你可以尿了。” 陆以歌的额头浸着汗水,将额间的碎发打湿了,配合着他失神的双眸,显得格外脆弱。 他的角度能看见厕所镜子里的自己,催眠暗示却让他忽略了背后的男人,他不知是精神到了临界点还是怎么的,突然一下便落了泪。 他大概是隐约意识到哪里有些不对劲,但只要萧闻沉不解开,他便永远都无法察觉到真正不对劲的地方。 锻炼后,陆以歌昏昏沉沉地倒在萧闻沉身上,无意识地被揉搓着各种敏感部位,原先冷淡的面庞此时已经完全没了半分攻击性,变成了一副慵懒中带着些许娇媚的模样。 萧闻沉常常在他走路时突然从背后插入,把他顶得高潮连连,却还会疑惑自己怎么这样。 不过萧闻沉确实低估了他,哪怕是在这种情况下,他依旧没有联络自己,这也是让萧闻沉有些恼火的一点。 于是,一封邮件就这样发送到了陆以歌的邮箱。 直到一个周一,他像往常一般坐在办公桌前,全裸着打开笔记本,查看邮箱里的邮件,最近的事务很少,邮件也大多是同事的慰问,陆以歌面色淡淡地扫过全部邮件,直到看到一封简短的邮件后才微微皱眉。 邮件只有末尾有一个简单的署名,对方的邮箱显示是乱码,估计是个没有实名的临时邮箱。 陆以歌将邮件下滑,见底下还有几个附件,便点开。 “嗬……啊——唔!” 这声音对陆以歌来说并不陌生,他表情少见的出现了裂痕,呼吸一滞,看向电脑屏幕,瞳孔猛然收缩。 那是他自己。 他环视四周,并没有看见任何摄像头,不由得一颤,抿起嘴深吸了口气。 陆以歌的脸色沉得可怕,搭在键盘上的手紧紧攥着,手背上的血管都被压得凸起, “萧闻沉,你想怎么样?” 萧闻沉站在他面前接的电话,看着他此时气得眼眶通红的模样,轻轻一笑:“做个交易吧,亲爱的大律师。” 陆以歌记忆力很好,上次来这里哪怕是深夜也刻意记了路,便顺着记忆来到大堂,被萧闻沉派的人引领上楼。 绕过俱乐部的大堂,阿叙让陆以歌在旁边稍作等待,自己去跟前台说两句话。 陆以歌听力好,也听到了几句。 “……萧先生刚去黑域拿了些东西,看来他要遭罪了。”壁定了位置?” 阿叙紧接着便回来了,看了一眼旁边说话的路人,随后便恭敬地带着陆以歌上楼。 阿叙轻叩三声房门:“先生,人我带到了。” “嗯,你下去吧。”萧闻沉对阿叙说,随后又玩味地笑着,用拇指擦拭着陆以歌的眼尾,“看来你已经考虑好了。” 萧闻沉:“宝贝,我怎么可能舍得把这些发给别人呢?我们只是做个交易不是吗?况且……” “——你不想治好你的骚病吗?” 还是算了,他家宝贝失态的样子只能让他看见。 萧闻沉摊手:“嗯哼。” 这个条件很合理,萧闻沉也绝对不可能把他的任何东西分享给其他人看,便点头:“可以。” 协议的内容其实很简单。接下来的这段时间,二人将缔结带有唯一性的主仆关系,而萧闻沉则负责给陆以歌治疗他的骚病。 签好协议后,萧闻沉道:“我之前也跟你说过我的规矩,就不重复了。治疗期间,你对我的命令必须绝对服从,否则失败了的话,遭罪的还是你自己。” “你的病嘛,我去研究了一下。”他一边找一边说,“患有骚病的人天生淫荡,性欲一直会比其他人强,在没和其他人做爱前还能保持正常,第一次做爱后就会逐渐变得愈发淫荡。” 萧闻沉从柜子里找出了一个盒子:“为了给你控制,我首先需要知道你的敏感点在哪里。现在,自己到床上去跪好。” 签好协议后他就已经脱了衣服,包括一直穿着的贞操带,现在浑身赤裸地跪在床上,面色倒是一丝不苟,别有韵味。 这种感觉陆以歌已经很熟悉了,连续用一周吸乳器的他已经开始舒服地哼哼了起来,听到萧闻沉的话以后下意识“嗯”了一声。 这种药膏带着迅速增敏催情的效果,涂上去没过多久陆以歌的阴茎便又一次翘起了,原先清醒的大脑也逐渐涣散,下意识便把自己的胸往萧闻沉的手上送。 这段时间陆以歌一直戴着男式贞操带,原本最常用的宣泄欲望的部位已经有很久没有被抚慰过了,变得敏感了许多。 萧闻沉道:“我允许你射。” 萧闻沉温柔地拍了拍他的背:“很乖。” 作为重点关照部位,萧闻沉再挖了些药膏,将它们送到最深处,涂抹在敏感点上。 萧闻沉仅仅只是这么摸了摸敏感点,便已经让陆以歌呜咽了两声,趴在他的肩头像是撒娇般亲昵地蹭了蹭。 他拿起刚才找出来的黑色盒子,打开盒子后,里面是几片极小的芯片,最大的那片也不过是米粒的大小。 小巧的芯片一进入后穴便开始轻轻震动,随后被萧闻沉推到敏感点上,芯片的四角则立刻死死扒在肉璧上,向四周输送弱电流。 他没说的是,如果这个开关打开,陆以歌就会进入强制性的高潮。 他又将芯片通过针筒注射进阴囊,这样就可以让陆以歌强制射精了。 陆以歌点头,他确实越来越喜欢呻吟了,必须得治一下。 涂抹在外侧的增敏液立刻便起了作用,舌头和喉咙都有些火辣辣的酥麻,疼痛交织着快感,让陆以歌忍不住吞咽着假阴茎,想要把它再顶到更深处。 下一秒,萧闻沉便把涂满了药膏的按摩棒送进了他的后穴,按摩棒的头则顶在他的敏感点上。 萧闻沉道:“接下来可以给你做个小手术了。”被注入他的血管,还没过几秒,他便完全没了意识。 他躺在柔软的大床上,腿大张着,屁股里的按摩棒正嗡嗡作响,快感时不时传到脑中。 这个味道在正常人眼里绝对不会好吃,但在此时的陆以歌眼里却变得格外美味,像是吃了什么饕餮盛宴似的,让他意犹未尽。 而这些感觉都算是次要的,最可怖的是他身下传来的,那种他从未感受过的滋味。 他走上前,将手伸到陆以歌双腿之间。 只见陆以歌的双腿只见赫然多出了一个新的器官,那是一口粉嫩的花穴,此时正含着一个两指粗细的按摩棒,穴口翕动着,往外滴滴答答地流着水。 “——!” 新生的花穴是萧闻沉特地挑选的,他管理的部门有专门为他人训练性奴隶的,这次的手术也是专门由那边的人安排的,他们提供的可选花穴一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 首先就是最上方的阴蒂,呈水滴型,圆润饱满,周围甚至都没有多少包皮包裹着它,因此它时时刻刻都能接受到周围的刺激。如果陆以歌以后要走路,估计得专门拿什么东西把这颗骚豆子隔开才行,否则他估计走两步就得高潮了。 最后是深处,作为专门为性奴准备的穴,这里面温暖湿热,插进去便会主动吮吸,哪怕主人并没有任何意志,它也会主动去慰问客人。 萧闻沉特地也在花穴敏感点内和阴蒂内埋入了两个芯片,打开时会自动释放电流,也可以通过电流刺激神经让陆以歌强行进入高潮,彻底由萧闻沉控制。 萧闻沉把玩着小巧精致的按摩棒,那上面沾满了花穴的骚水,倒是散发着淡淡的香气,闻起来甜腻的很。 陆以歌又是挣扎了一瞬,背部肌肉都绷直了,所有的呻吟却依旧被堵得死死的,两口小穴的汁水却顺着臀肉滴落在床单上,将床单染出水渍。 萧闻沉轻笑:“怎么这么骚?既然休息好了,那我们就开始下一步吧。” 长时间使用吸乳器,原先平坦的胸部此时也变成了有些凸起的模样,像是刚发育的少女,但乳头却已经变得像颗小葡萄似的,又肿又红,还敏感得很,随便一碰就能让他浑身战栗。 男性泄欲时最常用的部位被冷落在一旁,反倒是这些个不常用的部位被重点关照。 不,不要再快了! 等等,再快一点! 几秒后,双穴同时喷出透明的粘液,陆以歌无声地尖叫着,再一次进入高潮。 他又从柜子里找出两根假阴茎,这两根的形状和刚才的不同。 陆以歌还没能理解他这话的意思,紧接着萧闻沉便把新拿的两根假阴茎分别插入他的两个穴中。动作不快,却不容拒绝。 最开始是情欲带来的快感,随后是高潮边缘的濒死感,可随着时间越来越久,陆以歌也察觉到了哪里有些不对劲。 芯片在他快高潮时自动释放微弱的电流,将本来已经快要登上高潮的身体彻底打回高潮前的状态,然后双穴又被按摩棒持续刺激,再次进入高潮边缘,如此循环往复。 而此时他却受不了这种刺激了,生理性的泪水扑簌簌地滴落,染湿了黑色的眼罩,萧闻沉将他的眼罩摘下,手指轻轻摩挲过他的眼尾,擦掉了那一滴泪水。 而这次,仅仅只是插入进去的动作就让陆以歌登上高潮,他呜呜地喊着,模糊不清地想说些什么,却只能神志不清地在床上扭着屁股,等候着萧闻沉新的动作了。 三天后,哪怕关闭芯片的控制,陆以歌也只能在用萧闻沉肉棒倒模的假阴茎插入时才能高潮。 萧闻沉帮他把所有绳索解开。绳索很复杂,解开时也难免碰到陆以歌身上的软肉,让敏感的身体微微颤抖,白皙的皮肤在绳索的束缚下也留下了些红痕,肉眼看上去倒是带了点色情的味道。 他将陆以歌身上的 先是胸口的吸乳器,三天没有摘下的吸乳器像是要黏在皮肤上似的,拔出时还能听见‘啵’的一声,才露出被关照整整三天的乳头,那里早就变成了艳红色,在风拂动时都能硬硬挺立着。 再就是深入喉咙的那个假阴茎,这几日陆以歌的吃食全靠它提供。大部分时候他的吃食是萧闻沉的精液,萧闻沉在里面混了些营养剂,以保持陆以歌的健康。有的时候他会实验性地把陆以歌的食物换成别的普通液体,比如水或者果汁,每次陆以歌吃到这些时都会有些激烈地抗议,看起来十分伤心。 把所有道具都去除后,萧闻沉又再一次把药膏抹遍陆以歌的全身,大概等待十分钟后,他说:“接下来,只要你能单独在房间里待两个小时不发骚,那么你的骚病就痊愈了。不过如果不能,那从今往后你就只能待在我身边,当我的骚老婆了,懂吗?” 随后,萧闻沉离开房间,关上房门,最后还意味深长地看了陆以歌一眼。 陆以歌还有些迷茫地开始环绕四周,反应了好一会才明白萧闻沉的意思。 他面上好不容易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刚想着这点,身下的欲望已经开始缓慢抬头了。 他怎么这么淫荡,看个鞭子都能想起这些? 他的目光逐渐移向床头。 后穴和花穴开始缓慢翕动,喉咙不由自主地吞咽着。 过去多久了?两个小时快到了吗? 房间内没有钟,时间流速显得是那样的缓慢,被涂了催情药的身体也逐渐攀上不得了的情欲,原先雪白的皮肤变得粉红,他不得不将身体蜷缩,指甲紧紧掐入肉里,依靠痛感来缓解汹涌的欲望。 最开始还比较好熬,只要胡乱想一想别的事就行了。 大脑已经无法思考了,欲望占据了整个脑海,陆以歌大声喘息着,时不时低声呻吟,手不由自主地往身下探去。 他试图阻止自己,却是徒劳,他的身体像是不受自己控制似的,极度渴望着男人的爱抚。 不就是和萧闻沉在一起吗? 像是被脑海里的声音蛊惑了,他将手伸向展示柜,呼吸轻微颤抖着,名为理智的弦在此刻彻底绷断。 他没做过这种事,并没有什么经验,动作看起来生疏得可爱。 陆以歌慌忙将它拔出丢在一旁,又手忙脚乱地爬起来去展示柜里换了另外一根。 他再次拿了另外的几根,分别插进去尝试,几根假阴茎就这样沾上了他的水渍,床单也变得泥泞一片,皱巴巴的,显得格外旖旎。 陆以歌晃了神,坐在原地没有动弹,像是不能接受这么大的打击,自暴自弃地胡乱拿手里的那根抽插,直到高潮边缘再次被迫停下。 ……想要。 房门被打开,萧闻沉穿着调教时一贯的西装,和陆以歌的狼狈模样形成鲜明的对比。 萧闻沉说着,语气听起来是那样的温柔。 萧闻沉问道:“那你是准备放弃治疗,彻底成为我的骚老婆了,对吗?” 萧闻沉低声笑道:“好。” 难以言喻的快感瞬时袭来,花穴猛然收缩,湿热的液体喷洒在肉棒上,陆以歌不能自已地喊:“啊啊——!” 迷茫,愤怒,快感。 催眠期间被强行逆转的观念此时再次被逆转回来,让他愤怒得咬牙切齿,死死地瞪着眼前的男人,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 ——他都对自己做了些什么?! 想要宣泄出口的怒吼在涌入喉咙的那一瞬间却变了味道,原先深埋在他花穴内的肉棒随即被抽出又狠狠顶入,陆以歌的嘴里只能溢出一声娇媚的喘息:“唔嗯……啊!” “嗯…啊,咿啊!” 又是一阵痉挛,陆以歌失神地再次进入高潮,面色绯红,这副模样说再凶的话也没了攻击性,看起来脆弱得可怜。 这种时 这是在撒娇吗?萧闻沉想。真可爱。 他一下便顶入最深处,贴着宫口射出乳白色的精液,让陆以歌再次呜咽着喊叫了起来。 下一秒,芯片启动,陆以歌全身上下的敏感点都被强电流强行刺激,刚高潮过的他又一次被迫进入新的一轮高潮,不由得发出有些凄厉的惨叫声,生理性的泪水满脸都是,身下的水更是汹涌,像是下一秒就要被这种高潮折磨到死了似的。 疼痛和快感的界限模糊不清,陆以歌只能本能地更加贴近萧闻沉的身体,以寻求更多的慰籍。 半梦半醒间,陆以歌想着,表情像是要落泪似的。 陆以歌一路上都冷着脸没搭理他,和前一晚上的旖旎截然相反,要不是这一身洗不干净的痕迹,没有人会觉得他们才经历过这种事。 等手机重新开机后,他拿起手机,在电话拨号栏输了报警电话,却半晌都没拨通,最后把手机扔到一边,脸上看起来迷茫极了,眼神飘忽着四处乱看,无论看到哪都能想起被催眠期间萧闻沉做的事。 厨房里还残留了些瓶瓶罐罐。陆以歌不是个注重生活质量的人,去律所时倒是可以直接在律所楼下的餐厅吃饭,但如果是在家里,他就经常会只垫点面包作数。 这个人倒是很注重这些小事,陆以歌想。 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他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披了个小毯子,可能是睡觉时半梦半醒间抓了一张盖着,他脸上看不出情绪,只是继续坐在沙发上发呆。 这倒不是最严重的,最严重的其实是肚子里的憋胀感。 也就是说,他正常情况下已经尿不出来了。 陆以歌略有些颓废的低着头,这时候他手边的手机突然开始震动,是萧闻沉的来电,之前他就把萧闻沉从黑名单中拉了出来,刚回家时也忘了把他重新拉黑。 萧闻沉轻快的声音响起:“宝贝,吃饭了吗?老公给你带了点饭,我给你送上来?还是就放在门口?” “…你上来吧,我知道你有方法开我家的门。”陆以歌的声音明显沙哑了许多,听着像刚哭过似的,“我也正好要找你谈谈。” 陆以歌安静的像是睡着了,但还没等萧闻沉开口,他便闭着眼睛说:“为什么要解除催眠。” 萧闻沉看上去似乎静默了一瞬,他脸上一直都是笑眯眯的模样,此时看起来却正经了许多。 这话他说过很多次,法庭上初见后的寒暄,再到后来狂热的追求,每一天他都会变着花样说这句话。 “我其实很后悔,当时最开始为什么这么心急,明明多留点时间才是最好的,最后一步错步步错,才造成了现在的后果。”他站在沙发靠背后,低头看着身下的陆以歌,表情诚恳真挚,“我其实并没见过正常的感情发展是什么样子的,所以到后来我后悔时已经晚了,那时我唯一能做的,只剩下解除这次的催眠,把一切交由你来选择了。” 萧闻沉微微俯身,然后轻轻握住陆以歌纤细的手腕。 最开始是静默。 然后是转身。 最后是柔软。 另一只手则紧紧反握着男人的手掌,像是泄愤,却也像是调情。 下午的阳光正好,萧闻沉紧握住他的大律师那有些冰凉的手掌,郑重地点了一下头。 萧闻沉面色冷淡,和在陆以歌面前是完全两幅模样,漫不经心地回答了下属几个问题后,接通了电话。 那是他旗下专门调教性奴的场所打过来的,萧闻沉歪了歪头,突然便露出了一个极其病态的笑容,看得他面前的下属都纷纷胆战心惊地面面相觑。 他挂断电话,随意摆弄了一下书桌上陆以歌的照片,笑容愈发偏执疯狂。 萧家公馆,书房。手撑着头,正背着光凝视着地上的两人,脸上看不出情绪。 “砰——砰!” 萧闻沉放下手中还有些温热的手枪,瞥了眼身旁的阿叙,随后站起,绕过书桌,从地面上二人的尸体上踩过,有些可惜地说:“我都给了整整一个月的机会,唉,看来果然还是不能心软啊。” 他望向窗外,已经开始下雨了。 陆以歌强撑着让自己睁开眼,光线实在是太暗了,伸手不见五指,而且光是这么一个睁眼的动作就让他耗尽了力气,甚至都无法坐起,只能怔怔地望着像是天花板的东西出神。 半晌后,他身旁终于响起声音,打破了这片死寂。 是萧闻沉! “嗯……看来是很开心呢,否则怎么见到我都哭了呢?”萧闻沉说,“怎么哭得更厉害了呢?真是让我伤心,不过你放心,以后我不会再让你做出任何让我伤心的事了。” 他全身都被精神病院使用的束缚带捆缚着,而且大约是被打了肌肉松弛剂一类的药物,根本无力反抗,甚至话都说不出口。 “很多人都喜欢把那些不听话的小宠送到这里来调教,调教完以后,哪怕之前再贞烈,之后都会变成满心满眼只有主人,满脑子只知道躺着求艹的尤物。” 萧闻沉有些温柔地抚摸过他的脸颊:“不过你放心,宝贝。我会亲自来调教你的,你会获得真正的快乐的。” 萧闻沉放下手中的针剂:“当然,仅仅只是敏感是不够的,作为性奴,时时发情只是基础。接下来我会在你的耳内放置另外的芯片,它将会屏蔽掉所有其他人的声音,而只要我说话,无论相隔多远,你永远都能听见。” “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满足你的。” 萧家公馆的佣人们被禁止在特定时间段进入某一个楼层了。 只有萧闻沉知道具体的原因。 半晌后他终于吃到了渴求已久的精液,“啊啊”地叫了两声,眼睛不自主地上翻着,又一次进入高潮。 给他的主人口交过后,陆以歌重新跪好,身下两口穴的淫水顺着腿流了一地。 不过没关系,一次不行,那就再注射一次,让他彻底对精液上瘾,让他的大脑再也无法自己思考。 然后萧闻沉才会打开门,用温柔的性爱安抚他,让他深刻地意识到自己已经成为了什么样的怪物,以后只能倚靠萧闻沉而活。 作为性奴,他没有任何自主的权力,所有的一切都由萧闻沉赋予,他唯一能做的,就只有在他身下承欢。 清晨,萧家公馆。 只见他从床上坐起,像是在思考什么,然后娴熟地转过身,重新钻回被子里,然后在被子中跨坐在一旁男人的身上。他弓着腰,趴在男人腿间开始舔舐那巨大又炽热的欲望。 就这么重复这个动作,感受喉咙间的充盈,再呜呜地呻吟两声,对于现在的他而言已经是十分幸福的事了。 长期的高潮加上没有调整的时间,导致他只能思考一些简单的事情,比如该如何讨好他的主人,才能不回到那间冰冷的调教室接受惩罚。 除了某一次。他好像突然对主人说了些什么话,主人当时的目光充满了狠厉决绝,将他手脚捆缚,插上鼻饲管后,一个人关在调教室整整一个月。 最开始他大概是记得的,便会大笑着咒骂主人,一边又一边地重复那句话。 出来后,他就想通了,做主人的性奴又有什么不好的呢?他的主人对他是那样好,明明自己只是个低贱的泄欲工具,主人却会温柔地照顾好他的感受,就像他们是恋人一般。也逐渐变得坚硬火热,他将它猛地推向最深处,滚烫的浓精射入,鲜美香醇的味道让他忍不住咂舌,好好地回味了一番。 很长的句子,陆以歌现在只是个懵懂的小傻子,听到这句话并不能完全理解,但他知道‘不乖’意味着惩罚,便赶紧下床跪在地上,用脸蹭着主人的手掌,抽噎着说:“没…没有不乖。” 陆以歌半信半疑可怜巴巴地盯着萧闻沉看了好一会,确认他的语气确实不带惩罚的意思后,再双手掰着自己的臀肉,以这么一个极其淫荡的姿势跪爬着向前挪动。 陆以歌跪在柜子前看了一阵,怔怔地望着里面的东西,有他喜欢的假阴茎,有功能更多的按摩棒,有各式各样的鞭子,有长短粗细不一的尿道按摩棒,还有他主人最喜欢的吸乳器和各类束具。 转眼间,他已经自己选好了,先是给后穴一个女性手臂粗细的按摩棒,上面密密麻麻的布满了凸起,最外面一圈还是玻璃质地,插进去后,能够明显地看见肠肉的任何一点变化。 再然后是尿道按摩棒,陆以歌自己好像并不太喜欢这个,但又喜欢戴上它的过程——这个时候主人一般都会非常温柔细致地把他搂在怀里,生怕他受伤——所以选的是最细的款式。 他不出意料地拿了那个项圈,然后从柜子里仔细比对了好一会乳环,最后选了一个看上去更沉一点的,能把他现在和葡萄似的肿起的乳头扯得下沉。 每次这么一圈下来后,陆以歌都是手软脚软身子软,回来后累得气喘吁吁地趴在萧闻沉身旁,身下汩汩地流着水,脸上也泪眼朦胧,赌气似的不跟萧闻沉说话。 萧闻沉低声笑了好一会,捧着他的脸:“真乖,想要什么奖励?” 这是他在调教室长时间的孤寂中得出来的经验,只有主人在,他才能开心,才不痛苦。 “萧先生,我们这里接到了关于您的诉讼,请问……” 对方倒是意外极了:“先生!这都是他第几次提出诉讼了?您喜欢小宠没关系,但是总不能让他这么骑到您头上啊!” 萧闻沉将手中那个按钮样式的东西推到写着‘最大’字样的空位旁,随后冷冷地回答说:“从什么时候起,我做事需要你过问了?” 只见最中间的那个液晶屏幕上赫然是一个短发的男子,穿着白衬衫西裤,正坐在办公桌旁有一搭没一搭地打着字,乍一看就是美人办公的场面,可仔细看就能发现这人此时的脸有些不正常的红,呼吸频率也有些快。 萧闻沉思索了几秒,随后将手中的按钮推到最小的挡位。 又见他站起身,合上桌上的笔记本,走向身后的个人休息室,合上门开了灯,几秒后,萧闻沉的手机响起。 萧闻沉轻笑一声,又将手中的按钮推到最大挡,看着陆以歌在休息室里差点一下子便跪倒在床上,道:“好,那就给你一直调最大档,但是在办公室里可别想高潮哦。” “……萧闻沉。”半晌后,他吐词不清地说,“我想要,给我,好不好?” 陆以歌以前是绝对不可能跟他撒娇的,平日里有什么事都会自己扛着,这大概是他从小到大培养出来的习惯,在这点上,萧闻沉虽然希望他能多依靠一下自己,但也会尊重他的选择,只是潜移默化地帮他多做些事。 而后某一天,萧闻沉在一次欢爱后罕见地没有再来几次,而是抱着还有些精力的陆以歌,在他耳边低声安抚着,用他那双拿枪久了磨出了些茧子的手一下一下地抚摸着陆以歌的后背,不带任何情欲的味道,陆以歌将头埋在他的颈窝中,哭得泣不成声。再慢慢从头再来。 萧闻沉便拿出电脑,一点一点地给他指明应该从哪个方面疏通人脉。那个夜晚很长,虽说是冬天,但陆以歌却一点都不觉得冷,这是他第一次发现萧闻沉的怀抱有多么温暖,从此以后再也不排斥他抱着自己睡这件事。 虽说他撒娇的时候也只是稍微软一软声音提个要求,但对萧闻沉来说就是这么简单的两句话就无法拒绝了。 下一秒,花穴内的芯片启动,陆以歌攥着枕头的手指尖都发白了,嘴唇含着枕头的一角,生怕自己发出声音不小心让他在外面的助理听见了,波涛汹涌的快感袭来,裤子一下便湿了一大片。 紧接着,乳头上的装置启动,那是一根被刺入乳头的长针,此时开始缓缓震动,让陆以歌忍不住哼哼了两声,花穴又跟着再次进入高潮。 陆以歌呜咽了声,又对着手机,用仅存的理智道:“你快点来接我……” 中午午休时间,律所的人都成群结队地出去吃饭了,助理还在犹豫要不要喊陆以歌一起,就见熟悉的跑车停泊在律所门口,高大的男人推开车门,将墨镜往鼻梁下滑了滑,道:“嗨小朋友,我来接我们家陆大律师吃饭,下午就不回来了。” 萧闻沉对着她点点头,然后一路往陆以歌的办公室走,推开办公室的门后,走到内侧,轻敲了两下休息室的门:“请问有人吗?” 萧闻沉笑笑,一把推开门,只见陆以歌趴在床上,整条裤子都快湿透了,此时正楚楚可怜地握着枕头,侧过脸望向萧闻沉,眼睛都没聚焦。 虽说被高潮折磨得没什么意识了,但陆以歌那强大的自尊心还是在的,搂着萧闻沉的脖子便强撑着道:“等,等等!呜呃,外面,有人!” “你,你给我停下!啊,呜……” 陆以歌呜咽得更厉害了,紧紧贴在萧闻沉身上,心脏跳得都快要炸了,嘴里忍不住骂萧闻沉:“滚开!唔嗯!” 只见陆以歌都快哭出来了,奋力用拳头捶打萧闻沉的胸膛,挣扎的幅度愈发大了起来。 没想到陆以歌听到这话后一愣,又突然哭出来了,一口咬上萧闻沉裸露在外的锁骨,口齿不清道:“都怪你,都怪你,都怪你……” 天知道萧闻沉有多后悔开错了车,现在下体也硬得让他恨不得现在就办了陆以歌,但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只能等回家加倍讨回来了。 好像有什么人在喊他的小名,那是一个低沉的男声,如同他向往的深海一般让人着迷。 “小河,对不起。” 下一秒,画面一转,他的眼前像是突然被盖了一层红布,身下晃晃荡荡的,像是坐在轿子里。他觉得自己像是哭了,眼前湿润一片,又试图挣扎,可双手却被什么东西紧紧捆缚在身后,动弹不得。 他的身体便不由自主地动了起来,背后捆缚双手的东西也解开了,一步,两步,双腿不受控制地下了花轿,周围先是涌上了什么人,一左一右扶着他的手。紧接着他便发现不对,那哪里是皮肉的质感?这分明是…… “新郎官驾到——!” 他定睛一看,周围密密麻麻围着的居然全都是大大小小高矮胖瘦不均的纸人!而那些纸人都纷纷望向不远处一名高大的男子,那人穿着新郎官的红衣裳,长发垂在地上,撑着一把红线编制成的伞,伞彻底遮住了他的面容。 只见那名男子的手微微动了下,一步一步地走进,伞面逐渐抬起,一双猩红的眼睛赫然撞入他的视线! 江予和几乎是尖叫着醒来的,他大口地喘着粗气,单手捂着自己的胸口,那处的玉坠已经变得灼热,像是要烧穿他胸口的皮肤,让他从梦中惊醒。 只见他身上确实就穿着梦里的那套嫁衣,脸上被涂抹了殷红的胭脂,在周围阴暗的环境里倒是完全不显喜庆,反而阴森的很。 他自小便容易招惹一些阴邪之物,云游的道士便给了他保命用的符箓,并给他指明了唯一的出路。 那道士说说,要害他的妖邪不少,他给他的符箓很强,本来可以保他一世,但其中有一个妖邪过于强大,符箓抵不住它的攻击,在江予和十八岁那天便会粉碎。因此,十八岁生日那天,他必须坐上纸质的大花轿,和那名阴间的鬼神缔结良缘,才能有一线生机。 可现在,就连这个最后的希望都已经破碎了。 妖邪又没有多少人的感情,说不定,他根本就活不过这个新婚夜,就要死在这里了。他长得白净好看,一双弯月眉,一对丹凤眼,是典型的古典长相,十分耐看。此时这副样子,倒是看得让人不自主地垂怜。 棺材附近遍布红线,此时则忽然缠上江予和的身体,先是紧紧捆缚住他的手,再拖住他的双腿,随后缓缓将他拎起,就要往棺材里面放。 可红线依旧不留情地继续把他往棺材内放,刚贴近那棺材一点,便见棺材内部的黑色空洞像是突然间有了实体一般,居然伸出黏糊糊的触手便把他往下拽。 江予和害怕地挣扎着,却在看见形成后的图案时倏然愣住了。 与此同时,一双冰冷的大手逐渐攀上江予和的身体,先是纤细干净的赤足,再是白嫩的大腿,最后那双手居然就这样扒开大腿的根部,顺着臀肉的线条滑入隐蔽的内里。 是那个深沉的男声,像是带着抚慰的意味,让江予和的双眼一下便失了神,只知道乖乖地听他的话。 冰冷的手指探入从未被耕耘过的后穴,刺得江予和一抖,却鬼使神差般没有反抗。 初尝情欲的软肉哪能受得了这种刺激,江予和只觉得这刺骨的寒冷和灼热的情欲像是把他的身体劈成两半,嘴里不住呜咽着,却不自主地开始配合那双手的动作。 下一秒,两根手指同时捅入。 没有什么比这更矛盾的了,江予和下意识撒娇似的将自己被冷落的性器往前送了送,整个棺材内的黑色液体便沸腾了,纷纷化作粘稠的触手,附上他的阴茎。 江予和没想到自己这么一个动作便造成这种后果,此时阴茎上的感觉远超过后穴的疼痛了,大大方便那双大手继续肆意地开拓。 虽说射精后强烈的快感终于缓解了不少,但那双手的主人明显更喜欢他被情欲折磨时的身体,此时也有些不高兴了,随即抽出手指。 如若说一根手指是不适应,两根手指是痛感和快感并存,那三根手指就只剩下刺激了。 触手这才突然意识到这里还没被玩弄过,便又团团围上那双纤细的手,湿润的触手像是亲吻一般印在手掌上,然后便是一寸寸抚摸过每一片肌肤。 江予和想收回手,但触手却格外狡猾,在他准备抽回时突然便突然胀大。 “——咿!” ……身体变得好奇怪,好热。 下一秒,触手们像是被滴入油锅的沸水一般,彻底沸腾起来,疯狂地顶弄那处敏感的软肉,剩余的触手无处可去,便愤怒地往膀胱内继续钻,让江予和的肚子都隆起了点幅度。 还想要更多。 它们贪婪地卷走了全部的泪水,然后又继续寻觅更多的美味。 它们争先恐后地试图钻入窄小的乳孔,这让江予和吃痛地喊了声,这下哭得更凶了,委屈巴巴地想要拒绝这种堪称侵略的性爱。 已经进入乳孔的触手已然完全适应里面温暖湿热的环境,在感受到身下之人的战栗后便分泌出一些粘稠的液体,那种液体的渗透力很强,刚一进入乳孔便被迅速吸收。 而此时,在上半身探索的触手终于找到了它们苦苦寻求的地方,纷纷钻入比乳孔更加温暖的口腔。 那粘液和被注入乳孔的差不多,带着很强的催情作用,一下便点燃了江予和口腔内的全部快感神经,也让本身并不敏感的喉咙瘙痒异常。 嘴巴,胸部,阴茎,后穴,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在被抚慰,江予和从未经历过这样的快感,此时大脑都不会思考了,只知道配合自己身上的这位施暴者。 抽出来的那一刻是极度的爽快,极大地刺激到了微微凸起的敏感点,让江予和忍不住叫出声。 然后,更加粗壮的东西倏然捅入。 它特别凉,是个女人小臂宽度 这是什么?是阴茎吗?会有这么粗的阴茎?他的后穴是怎么含下去的? 而那根阴茎的主人更是恶劣,居然让红线托起江予和的屁股,让他的身体完全折叠起来,这个角度他可以清晰地看见自己的后穴是如何被侵犯的。 江予和甚至能看见后穴肠肉的每一处细节。 透明的双手附上柔软的胸部,像是借力一般将其握紧。 先是整根抽出,然后猛然插入,击打出‘啪啪’的声音,伴随着极为淫靡的水声,让本来由于没怎么被折腾到所以还白皙的臀肉变成粉红色。然后再反复碾磨那处敏感点,让江予和发出更加淫荡的叫声。 射不了精。 可依旧不行,他就这样被吊在高潮边缘,无法向前也无法后退,后穴继续被反复刺激,想说话却又被触手堵死了。 一分钟,两分钟。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就在江予和已经被折磨得快要彻底失去神智时,男声再次在他的耳侧响起。 下一秒,触手和手掌同时松开。 他就这样用后穴潮吹了。 迷迷糊糊间,他只觉得脖颈处一凉,像是谁温柔至极地印下一吻。 “小河,我的小河……” “乖小河,不会难受的,很快…很快你就能一直陪着我了。” 手掌的力度逐渐收紧,彻底陷入昏睡的江予和却像是完全没有感觉到似的,任由自己被危险环绕。 直到数秒过后,有什么东西突然滑落在触手上,让那双手的动作彻底顿住了,又在清晰看见那样东西时才松开手,转而紧紧抱住身下的少年。 江予和身上穿着的嫁衣早在缠绵间变得残破不堪,而那只平安锁大概是被他放在里衣的内袋中的,大概是那双手的主人在动作间不小心碰到那里,才让它掉了出来。 片刻后,红线和黑色的粘稠液体都逐渐逆流而上,翻滚间逐渐凝固成一个实体,那是一个长发的男子,星眉剑目,身着古代新郎服。乍一看只是个风度翩翩的公子,可苍白无比的脸色和殷红的双瞳却突显了他非人的妖异感。 “小河……”他呢喃着,赤红的眼眸晦暗不明。 江予和大叫着惊醒,呼吸沉重得不自然,胸膛大幅度地起伏着,下意识想躲避,却发现自己根本不在原先的棺材中。 昨晚的婚礼就像是一场梦境,他恍惚醒来,手指抓握住身下的被单,警惕地四处张望着,不确定这次究竟是现实还是变得更加真实的梦境。 房间算不上很大,但平时业余喜欢玩些艺术的江予和也能清晰地判断这些东西的价值。 他怔了半晌,这才蹑手蹑脚想要下床,但刚有点动作就发现哪里有些不对劲。 如果作为装饰品,江予和自然会很欣赏这根链子,但此时这玩意的另一头被紧紧拴在床尾,让他的活动范围被完全固定住了,再加上昨晚的经历,任谁都不会觉得这只是个装饰品。 江予和吓得脸色发白,赶紧爬到床尾想要解开这根链子,但这根链子就像是长在床尾那般,根本没办法解开。 直到他再次高高抬起镇纸,却因为手麻而双手一滑,镇纸直接从他手中溜出,眼看着就要砸到他自己的身上了。 “看来,我的小河并不喜欢这个款式。” 这正是昨日侵犯他的那个东西! 男人不急不缓地向他渡步,脸上虽说挂着微笑,可眼底却笼罩着不易察觉的阴云:“我名临舟,是你前世的恋人,这里是我的地宫。我不知道你现在的生活习性是否有变化,如果你有什么不习惯的地方,都可以跟我说……只有一点,不要离开我,也不要躲着我。” “乖,你不会想看见我生气的样子的。”,江予和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然后直直地上下打量一番这个自称临舟的男人,目光不自觉地黏在他的双手上,想到昨晚发生的一切,强迫着自己移开视线。 他指向自己脚腕上的锁链,表情上依旧带着警惕,明显是不相信临舟的措辞的。 僵持间,临舟突然道:“…既然小河不喜欢这个,我们当然可以解开。” 江予和原先可能还有反抗的心思,但在见到这样的一幕后也彻底收心了。 他结结巴巴地说:“那…那个,呃,那,你不会杀我吧?” 江予和这才发现自己浑身都在颤抖,临舟身上的气势太强了,他这辈子都没见过这样的人,自己在他面前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也没有主导的权力。 临舟似乎还挺好说话的,对他的要求也确实都予以满足,便往后退了一步。 “…我不记得前世发生了些什么,也不知道为什么从小开始你就一直试图杀我,但既然我们昨晚都拜了堂进了洞房,那你哪怕看在这个的份上也得留我一命吧?” 临舟沉默了一瞬,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略为苦涩地笑着说:“我不会害你。” 临舟见他不说话,便强行把他抱到床上,将他搂在怀里。 原来是那些触手又一次爬上他的腰肢,此刻正顺着他的腰逐渐往下试探,先是敏感的小腹,然后划过后穴,最后停顿在略微挺立的阴茎上。 下一刻,触手钻入敏感的尿道。 触手们都很柔软,钻入尿道后纷纷向内部挤去,最终到达括约肌门口,被阻挡了前进的步伐。 从这个角度,江予和能清晰地看见临舟血红的瞳孔,他微微一愣,那带着浓郁血色的瞳孔就像是深邃的漩涡,将他的神识彻底吸入,身体也只能跟随着对方的命令动弹。 放松点就好。 触手钻入膀胱。 触手散开,化作漆黑的水,跟随着临舟的意识不断刺激起江予和的膀胱。 他依旧不太能完全适应这个大小,眼泪一下便溢出来了,临舟似是有些心疼,便抬手擦拭他微红的眼尾。 猩红的双眸和激烈的快感彻底剥夺了江予和的全部思考能力,只能怔怔点头。 “小河,从今天起我们就又一次成为爱人了,好不好?” 触手逐渐不满足于只浸染他的下半身,开始纷纷往上爬,最后彻底将二人吞没。 “小河,起床了。” 江予和睡眼惺忪,抬手揉揉眼,半眯着眼睛问:“…临舟?唔……几点了?咿——!” 临舟眼瞳深邃,手指轻轻搭在江予和太阳穴处,迫使他看着自己。 红线和触手逐渐再一次爬上江予和的身体,他却像没有感受到似的,怔怔地眨了下眼,脑海空白,回答道:“我…我是,你的小河。” 片刻沉默,江予和嘴唇微张,神色迷离,任由触手继续向上爬动。飘舞的红线随后攀爬上他的后脑勺,再缠上他细长的脖颈,逐渐开始收缩。 等他说完最后一个字时,红线才彻底松开,临舟奖励似的抚摸了两下他的头顶:“乖。” 云雨后,临舟便会在他没有什么经历的时候再一次跟他重复那些事,直到他能够完整地复述出来为止。 临舟为他解开了锁链,在他能够回答正确问题后便允许他在地宫内自由活动。地宫内并没有其它活人,反而有着许多纸人侍从,它们都不会说话,看着也确实怪瘆人的,因此江予和并不喜欢找它们。 但是当他提出一些临舟不喜欢听的话时,当天的做爱便会变成单方面的惩罚。触手们将会侵入他身体的每一处,不留任何余地。 那种感觉江予和绝对不想再体会第二次了,液体逆流而上,无论怎么努力都无法将膀胱内的液体排出 膀胱的饱胀会刺激到前列腺,经过这段时间的调教,憋尿的感觉也和快感联系到了一起,江予和便只能翘着硬挺的阴茎,在憋胀中用后穴高潮。 这件事彻底颠覆了江予和对临舟的印象。临舟以前一直都是一副温柔的模样,哪怕江予和打碎了一看便很珍贵的玉器,临舟也只会担忧地去检查江予和有没有受伤。 惩罚结束时,江予和趴在临舟的怀里,眼眶通红,止不住重复同一句话:“临舟,我们不是爱人吗?” 既然是爱人,你为什么能狠下心来这么惩罚我? “我……没想到。”他喃喃,“我只是太害怕了,小河,我不想再等一百年了。” 自那次惩罚后,他们二人之间的关系就多了一条裂缝,不深,想掩盖并不难,但却在暗地里让江予和难以释怀。临舟大概也是想补偿他,变着花样给他从外面带些他以前喜欢的玩具。 地宫里的日子逐渐变得漫长。 江予和唯一的娱乐活动便只剩下在地宫里闲逛和发呆了,直到某天他再次来到地宫门口,看着那白玉砖石做成的大门,突然便产生了逆反心理。 于是,他打破了临舟设下的禁忌,推开了地宫的大门。 他转过身,直视着门内的深渊,突然便没了畏惧。 下一刻,深渊凝固成人形,装作不在家的临舟脸上没有半分笑意,说:“小河,不要走。” 然后,他坚定地踏出了那一步。 “——!” “小河。”他说,“对不起。” 穿黑衣的鬼差疑惑:“生魂?难道是……” “谁叫神罚那么残忍呢?” 这其实已经不像个房间了,巨大的金色笼子彻底限制了里面青年的活动,从笼顶垂下的细长锁链更是捆缚住青年的全身。 这已经是他被囚禁在这的不知道多少天了。 再然后便是日日奸淫。 到后来,江予和都不知道自己是醒着还是睡着了,他的魂体早已疲惫不堪,整个人没有多少精神了,只知道下意识承受临舟的侵入。 可他的魂体实在是太累了,到最后他只能被迫昏睡。 不知过了多久,他突然睁开了眼,浑身大汗淋漓,而后轻叹一口气。 其实故事的一开始并不复杂,只是一个名为江予和的小孩不小心掉入了地宫的入口,砸中了正在沉睡的魂灵的事。 于是,魂灵便问了他名字。 魂灵喃喃:“小河……很好听的名字。” 魂灵回答:“我没有名字。” 魂灵难得地起了善心,颇有兴致地陪这个粉雕玉琢的小娃娃聊了两句,后又把他送回家。 他喜欢看这个小孩,这小孩是那样的活泼,和生命被定格的他完全不同,魂灵像是在他身上重新找回了活着的感觉,便天天看着这个小孩。 小孩死了,就在他十六岁那年,土匪进村抢劫,他就这样被乱棍打死了。 他尖啸着屠杀了整个土匪寨子,又回到村子里寻找着他的小孩的尸体,将他安葬在他家的河边。 再次醒来又是许多年后了,魂灵没有记时间的习惯,只有当初陪伴小孩的那几年对他而言还有实感,其余的时间都像是白驹过隙,一眨眼便不见了。 书生有些讶异地望向他:“这位先生,您是要去我们村子吗?我带你一程吧。对了,我叫江予和,您呢?” “我……没有名字。”他说,“你给我取个名吧,好吗?” 再后来,江予 错误大概是这个时候开始的,情到深处,二人相拥着,唇齿纠缠,耳鬓厮磨。 大错酿成,来凡间渡劫的神居然爱上了人之子,上苍震怒,降下神罚。 天道最开始大概还是比较宽容的,它仅仅只是给了江予和一个警告,从二人月下共饮的荒唐一晚后,江予和身边就频频发生一些小事。 江予和天性乐观,遇到这些事时也只是挠挠头对着临舟傻乐呵一会,说自己实在是太不小心了。 可后来事情却愈演愈烈,先是江予和在官场上连连失利,被贪污腐败的上层派到苦寒之地,然后又找了个由头剥夺了他的官职。 他便一头好好安抚这边愤怒的临舟,另一头则跑去当那些大户人家的私塾先生,也算是过了一段清闲日子。 那是个平凡的午后,江予和携着临舟一起去教书,本来已经送到别人家门口了,这些大户人家家门上都有禁制,此时虚弱的临舟并无法进入,便只好在不远处等着。 临舟强迫自己化成他人能看见的实体,抱着江予和,跑遍了周围所有的医馆。 江予和捡回了一条命,但再也站不起来了。 临舟将他带回了地宫。 临舟不敢再让他离开自己的视线,便完全不沉睡了,整日抱着他陪着他。 他们便一起赏玩稀世古玩,一块吟诗作对,一块下棋,品茶喝酒。 最终,他还是分了神。 可就是这么一闭眼一睁眼,他面前原先还活生生的江予和,突然间便倒在地上,死死捂着他自己的心脏,模样看上去痛苦至极。 江予和倒在地上,眼角落下生理性的泪水,他的手像是在捏着他自己的心脏,声音几乎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似的。 世间的一切都像是被按下慢动作,临舟奔向面前的江予和,死死揉着他的肩膀,往他体内输送自己也紧剩不多的元气,试图挽救自己的爱人。 “小河……不要离开我。”临舟的声音沙哑,他将头埋在江予和颈边,“求你,不要离开我……” 天道不仁,天道不仁。 只要他和临舟相爱,不出三十岁,他一定会凄惨无比地死去,死前他会经历无数的痛苦,直到他后悔与临舟相恋为止。 而惨死的人,死后灵魂会一直重现惨死的那一幕,直到喝下孟婆汤转世才能解除。 ——亲手杀死他。 临舟最开始总是毫不犹豫地选择后一种。与其让江予和痛苦,还不如他自己忍受煎熬。 可惜他没自己想象的那么宽容大度,他也是在江予和彻底漠视他以后才发现的这点,原来不是他自己宽容,而是江予和的偏爱过于明目张胆,以至于他无需嫉妒旁人。 他怎么能忍?他怎么可以忍? 小河,不要离开我。 他用爱意打造出了一个囚笼,囚住了江予和,更是困住了自己。 前者几乎没有任何作用,对临舟毫无感情的江予和不会相信他的一言一语,只觉得他在欺骗自己。 可惜这终究还是虚假的情感,是临舟强行捏造的,就像镜花水月,只要介入一点外力就散了。 反复崩溃又重建的过程对江予和也产生了不小的影响,次数多了或许会伤到他的魂魄。 只要他不发现……临舟想。 宛若饮鸩止渴,他却甘愿沉沦。 他最终还是自私了一把。 转世后的江予和是个病弱的小皇子,他母亲是不受宠的小妃子,在前面有整整六个哥哥的情况下,他几乎是一出生便丧失了夺嫡的权力。个现象也在他大了以后消失了。 小皇子喜欢在树下乘凉,喜欢跳到湖里戏水,喜欢在冬天光着脚丫在雪地里乱跑,也会学着兄长们的模样背诵诗词歌赋。 其实就像命中注定了一般,从他看见这人的第一眼起,灵魂深处篆刻的感情便让他对这人产生了深深的依赖,小皇子还不到可以理解一见钟情的年纪。他只觉得这个人好温柔,他想一辈子都待在这个人身边。 一天天,一年年,小皇子就这样在临舟的呵护下长大,直到他及冠的那一日,母妃专门为他挑选了合适的姑娘,却都被小皇子自己赶了出去。 他眉毛一弯,眯着眼笑着。 他们私奔了,每过一段时间便换一个住处,日子过得其实比在皇宫内还要潇洒。 宅子里的一切都是江予和亲手布置的,墙上的壁画是他亲自选的,摆设用的古董也是他去古玩市场淘的,院子里那么大一个池子也是他…监督临舟用灵力挖的。 其实他防备的很好了,毕竟他早就不允许江予和离开自己的视线,可仅仅只是一个转角的功夫,江予和便毫无征兆地倒在地上。 临舟从虚空中掏出一张符纸,将它贴在江予和身上,嘴里念念有词。 一秒,两秒,空气像死一般沉默着,江予和像是预料到了什么,哭泣着拉了拉临舟的手。 “睡吧,小河。这次不会疼了。” “…小河,对不起,对不起……” 真正的小河会哭会笑,有自己的脾气和小任性,却又无底线地深爱着他。 他的小河,他的小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