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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惩罚(五感封闭/放置/依赖养成/彻底洗脑)(1 / 1)

巨大机器的嗡鸣声在地下室响起。 从被发现后,秦桓只问了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回忆起来的,他没有回答,秦桓就也不再去问这个答案,而是把他带到了原先住的那栋别墅的地下室。 耳朵内被塞了强力隔音的耳塞,耳道内被植入芯片,只能听见秦桓的话。 鼻子内有两根管子,一根直直插入胃部,源源不断给青年供应食物。另一根则是连接呼吸道,给肺部供给需要的氧气。 而这层厚厚的胶衣则是彻底断绝了青年对外界的触觉。 他已经有快三天没有睡觉了。 最开始第一天其实还好,熬夜过劲后就感觉十分清醒,除了疲惫以外没有多少感觉。 而第三天才是真正的噩梦,长期的黑暗下时间显得格外漫长,大脑已经彻底丧失正常思考的能力,对于精液的瘾也逐渐占领高地,开始走马灯式地回忆和秦桓相处时的点点滴滴,精神差不多到了崩溃的边缘。 泪水倏然决堤,洛景南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只是呜呜地吞吐着什么话。 那是温热的,带着情欲的,和冰冷的机器完全无法比拟。 秦桓确实也有段时间没有体会到这么热情的洛景南了,小穴紧紧咬着多日未见的大肉棒,每次抽走时都依依不舍。 五个小时后,他重新叫醒了洛景南,语气温和地问:“你是什么时候想起来的?” 秦桓没有说话,摇了摇头,重新把他送回那座巨大机器中。 经历过秦桓温柔的做爱后,机器的抽插变得更加难以忍受,长久的黑暗折磨着洛景南的精神,他从最开始的害怕秦桓,到现在变得无比渴望听到秦桓的声音。 洛景南的口球被取下,胶衣露出了能让他说话的部分,但他似乎还有些没有反应过来,怔怔地愣在原地。 说完,他就又准备把口球重新给洛景南戴上。 秦桓却没有理会他,继续给他戴上口球:“骚南南,主人问你东西,你怎么能犹豫呢?你看,犹豫了,就要接受惩罚,不是吗?” 悔恨逐渐叠加,两天未曾休息的大脑根本无法正常思考,只能一边又一边地质问自己。 洛景南不假思索,死死搂着秦桓的胳膊不愿意放开:“从你弟弟来的时候开始。” “所以你之前是装病,对吗?”他问。 “你为什么要自杀,和我在一起让你不能接受吗?” 秦桓没有什么表情,语气也淡淡:“这样啊,不知道。” 事后,他再次抱着洛景南让他睡了一阵子,随后又在洛景南惊恐不安的神情中把他送回机器。 秦桓为他重新穿好道具和胶衣:“好好想想吧,南南。” 啊,对啊,他为什么不能接受秦桓呢? 过往逐渐淡化,只剩下和秦桓在一起时深刻的记忆。 这个问题他好像问了自己很多遍,却又好像从来没得出过什么确切的答案来。 洛景南好像已经开始习惯在混沌中思考了。 这就是没有秦桓的感觉吗? 最后一次,秦桓温柔的嗓音重新在他的耳畔响起:“乖孩子,你想好了吗?” 冷峻的男人终于露出了微笑,一只手抚摸着他挚爱消瘦单薄的背,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他的头。 这次的调教持续了整整五个月,洛景南重新出来时,开始不愿意回忆自己的过去,只保留了对秦桓的爱意。 洛景南变得格外依赖秦桓,只有秦桓在身边时他才能入睡。 从那个庞大的机器下来后,洛景南有很长的一段时间都无法自己在黑暗中单独待着。 因此,秦桓去哪都会带上他。东西,也完全无法控制自己无意识中排尿的行为,只能继续插着尿道管。 秦桓知道这点纯属心理作用,毕竟洛景南在每次做爱后都会因为难以忍受的精液瘾去给他口交,然后大口吞下在他眼中难得又美味的精液。 他的口腔现在确实很敏感,吃东西的时候不太喜欢咀嚼,而是含在嘴里不自主地去抚慰,常常看得秦桓忍不住真的去爱抚他。 一开始是先让洛景南可以短时间憋着,以能够在尿道管拔出的情况下憋住超过十秒为前提,给他一定的奖励,比如说本来只有晚上才有的做爱可以在白天也来一次。 最开始很困难,毕竟无意识的情况下括约肌是自动打开的,每天总归都能漏掉一点。 秦桓一贯用的小皮鞭不会商伤到洛景南,顶多留几道红痕,过两天就消了。 洛景南被他抽上高潮边缘不知道有多少次,人每次快上高潮大脑就无法思考,因此他常常数错,每晚都要打到半夜才能停。 洛景南不会再跟秦桓隐瞒任何事了,也永远只会在第一时间回答——之前的惩罚给他的印象实在是太深了——他把脸捂在被子里,嘟囔:“疼……而且我想要……” 他的手往前伸了伸,握住了被入珠的阴囊,鼓囊囊的,他确实也很久都没允许洛景南射精到膀胱了,那里现在堆积了不少精液,抚摸起来手感倒是不错。 下一秒,秦桓掐住了他的阴茎根部,强行给他灭了火。 洛景南悻悻然蜷起身子,背对着秦桓,一副生气了的模样。不做爱就意味着秦桓不会允许他高潮,不能高潮那无论怎么摸到最后都会变得难受。 洛景南听了眼神一亮,迫不及待便翻滚下床,自觉地跪在床边,双手背在后面,等秦桓坐在床边对他招手,这才上前。 他红了脸,但仍旧用嘴扒开浴袍,然后先从肉棒顶部开始缓慢舔舐,又抬眼看着秦桓的神情,便恶作剧一般一口吞下整根肉棒,喉咙做出吞咽的动作。 又是半晌,洛景南吃到想吃的东西了,困得不行倒在秦桓怀里就睡着了,此时天边都开始泛起白光。 秦桓最开始并没有在床上处理公务的习惯,他之前也试过在洛景南睡着的时候去书房处理,但这点完全行不通。 如此一来,秦桓自然不可能再放他单独一人睡觉了,如果没有需要开视频会议的事,他就会在床上处理,如果有,那他就会叫醒洛景南带他一起去书房。 他扔下游戏机便爬回床头,秦桓示意他看平板上的内容,他便靠在秦桓肩膀上看。 洛景南颇有兴趣,目不转睛地看着,然后问:“我们要结婚了吗?” 婚礼最终选定在秦家的一个海岛上。 洛清安当年办婚礼时,洛景南还被关在地下室接受调教,最终遗憾错过。兄弟俩相隔许久终于见上了面,相互寒暄了两句,离开时仍旧有点不舍。 曲终人散后,送走了宾客,二人在海滩边上漫步。 “阿桓。”半晌后,洛景南轻声道,“其实我以前并不讨厌你。” “以前我总觉得,结婚没有什么好的。我父母天天吵架,吵完我妈就离家出走,我爸打完我妈就接着来打我,打完以后再跟我道歉,然后下一次照样打。” “小时候我总喜欢去你家,其实是因为不想回家。后来哥哥报了警,他胆子可小了,报警也不是为了自己,而是有一回我被爸爸打到胃出血,他才忍不下去的。报警以后,我就天天住校了,后来你住校了,我们俩就住在一个宿舍,那段时间我真的很开心。” “当初我躲你,是因为害怕,我特别害怕以后我俩的关系再也不会好了,结果还是被你揪出来了……” 洛景南也跟着笑了:“是啊,当时不是没想到你这么厉害吗?” “不过现在看来,结婚也没什么不好的。” 洛景南抬起头,看向漫天繁星。 我可以相信你,永远不会离开我吗? “南南,我永远爱你。” 秦家继承人疯了,这件事传遍了整个上流圈层,一时间人人都在讨论这位曾经意气风发的秦家少爷,有些人在惋惜这一代天骄的陨落,有些人更多是抱着怀疑的态度看这事。 据说就在他婚礼的晚上,他的夫人跳海了。 那就是秦桓跳海的夫人,而这位夫人剩余的身体,大概已经被鱼吞吃干净了。 警方无奈之下,将这件事转达给他夫人唯一的亲人,交由对方处理后事。 秦桓说,他的乖南南不喜欢人多的场合,有陌生人在,他的宝贝会害怕。 他偶尔也会路过洛景南最喜欢的那个房间,那里有一扇大窗户,坐在窗台上便能看见满院子的竹林。每次洛景南有闲暇时间时,都喜欢来这里待着,偶尔也会撒点面包屑去喂喂鸟,有一只喜鹊很喜欢他,天天都会飞到窗口来看他。 可惜不到十天,外面下起了暴风雨,一窝蛋全翻了,打碎在地上,里面已经有小鸟的雏形了。 洛景南消沉了好一阵,时不时便晃悠到窗口前,然后脸色苍白地离开。 洛景南死后,秦桓没有再踏入过这间房间,好像只要关着门,就能伪装成洛景南还在的假象。只要不打开门,他就还能想象着他的乖孩子仍旧在固执地坐在窗台上,想着那一窝喜鹊,等消气后再来找他。 也许那时就有征兆了。他选择的是一座孤零零的海岛,周围都是深海区域,宾客们想过来要么坐直升飞机要么承快艇。 秦桓已经很久没有真正入睡了,他每次都在后悔,如果当时自己没有睡着,是不是就能阻止洛景南跳海? 他只能在监控里,看着洛景南在夜深人静时撑起身子,拖着沉重的步伐,一步又一步地走到悬崖边上,单薄的身躯随着风微微晃动,好像一个不小心就会破碎。 入冬了,雪花纷纷飘落,把秦家公馆染成了雪白色。 所以秦桓把所有窗帘都拉上了,不让洛景南去看外面的白色。 生活中的一切好像都开始逐渐步入正轨,大部分人都忘记了秦家的这个新闻,而秦家的长辈也开始试图给秦桓介绍新人。 其他人也不方便再说些什么。 秦桓带着洛景南以前喜欢的来到洛景南的墓前,坐在墓碑边上喃喃自语。 风微动,仿佛谁的呼吸落在他的身上。 他闭上眼,仿佛要睡着了似的。 公墓一片寂静,只能偶尔听见谁的哭声,风微微拂动,带走了一些人的眼泪。 清澈的男声从另一头响起:“不用管他,哥你过得好就行。” 男人按着洛清安不让他强回来,然后对着电话说:“你自己保重,我们只能帮你这么多了。” 青年挂断了电话,转头走入实验室,专心致志继续研究今日的科研课题了。 大雨倾盆落下,白茫茫的暴雨遮盖了大多人的视线,哗哗的雨声伴随着暴风的咆哮,大家都闭紧门窗不敢外出。 一束微光如流金,灌溉在青年的身上,将青年白皙的皮肤衬托得仿佛在发光,堪称鬼斧神工般的脸上却缓慢落下一滴清澈的泪滴,滴在湖面上掀起涟漪。 事实上,这句话也并没有说错。 青年却忍不住后退了一步,眼泪簌簌落下,清澈的声音颤抖着:“…求求你,路易,我想回家,我真的想回家!” 祂横抱起自己的青年,对于神灵高大的身形来说,青年实在是过于瘦小了,小到祂单手便能握住青年的腰肢,小到青年 青年的眼泪决堤,在祂的怀中左右不断挣扎着,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离回家的唯一通道越来越远。 他叫周时棠,这已经是他第三次逃跑失败了。 路易斯最开始在床上其实是很温柔的,就连做爱时也能风度翩翩,在自己说受不了时也不会强求。 从此以后,原先温柔的缠绵变成了神明真正的娱乐。 祂褪下青年的衣物,从后方紧抱住祂唯一垂怜的青年,如太阳般炽热的体温将神力渡给青年,拨动了青年情欲中的那根弦。 可路易斯仅仅只是拂去他眼角的泪水,而后缓慢却不容拒绝地开始抽插,再往后便成了驰骋,在甬道里横冲直撞。 而后周时棠便感觉到自己好像能动弹了,精致的阴茎颤动了两下,随后便吐出汩汩米白色的精液,让他猛地喊出了声:“唔嗯!” 周时棠最开始并没有察觉,直到后来再过了快十分钟忍不住哭喊出声,可他的神灵却过于狠心,只是加重了对敏感点的刺激。 好难受,好难受,但是好爽。 居然直接用后穴高潮了。 滚烫的温度让周时棠惊叫出声,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神灵便抓起他的手,在手背后印上一吻。 “从此以后,你会是我唯一的奴隶,也会是神灵唯一的伴侣。”祂说,“这是你的契约印,如果你违反我定下的规矩,我就可以用这个契约印给你不同的惩罚,比如比你刚才高潮还要强十倍的快感。” 祂说这话时,声音中夹杂着不容抗拒的神力,那是神谕,会被深深刻在所有神的信徒和契约者脑中,无法违抗。 路易斯在那天之后,陆陆续续教了他别的规矩。 曾经有信徒误入神明私有的区域,后又因为好奇,偷偷跑到神殿的窗户那里往里面看。仅仅只过了一瞬,那位信徒被挤压成一滩肉泥。他最后的看见的景象便是神殿内青年美如冠玉的脸庞。 原来神只也有如此残暴的一面,周时棠想,身躯止不住战栗,在路易斯的怀中颤抖着,不知道是害怕还是难过。 第三条规矩,不允许撒谎。 周时棠感受着眼皮上的温度,抬起手握住了路易斯健壮有力的胳膊,选择不回答:“我不想说。” 半晌后,祂淡淡道:“不用害怕,你和他们不一样,你是我唯一的爱人。” 这个世界的规则便是所有人天生信仰唯一的神,因此神只有信仰者。绝对的不平等下滋养出的祂变得偏执又孤独,直到青年误入这个世界,彻底撞入神的视线。 唯一的爱人,这也是契约的内容之一。 这种极端的怀疑彻底逼疯了周时棠,于是他砍断了自己刻着契约符的右手,第二次逃离了神殿,前往和原先世界唯一的通道处。 答案自然是不言而喻,盛怒下的神灵将他带回,神力化为密密麻麻的金色细长锁链,将青年禁锢在神殿的床上。 惩罚性的快感随即涌入,比第一次用后穴潮吹还要强烈的快感袭来,周时棠忍不住呜咽着,手指紧紧攥着床单,意识不清地求饶。 神谕随之而来,低沉的声音夹杂着神灵的愠怒:“忘了你的过去吧,棠,以后这就是你的家。” 只是他手腕和脚腕上的锁链并没有被解开,锁链是神力铸成的,在神殿内可以变得无限长,但一旦到了神殿门口便会将他束缚住,只能让他在神殿门口坐着看花园里的景色,花园是后来造的,因为周时棠跟路易斯提起说外面过于空荡,神灵便给他加了这样的一个花园。 每次祂沉睡时,周时棠便会披上一件单衣坐在门口——这算是路易斯默许的特例——然后看着貌似生机蓬勃绿意盎然的花园,脑中一片空白。 这世间上有神都做不到的事吗? 这种虚假的宁静维持了很久,只可惜神殿内并没有时间的观念,所以周时棠并无法清算具体的时间,只知道路易斯沉睡了一次又一次。 神殿里没有他不能去的地方,至少路易斯并没有明确告诉过他这个规矩,作为神明的爱人总归是有些特权的,不是吗? 门内是一个小房间,零零散散堆砌了一些箱子,看起来路易斯应该是把喜欢的东西都放在这了。 欸?原来他们拍过这些照吗?他怎么不记得了? 周时棠够不着,只好不断跳动去碰它下面的箱子,最后终于让那个箱子从上方滚落。 断手咕噜咕噜滚了出来,手背上还印着曾经的符文。 人间很热闹,周时棠喜欢赤着脚丫子在雪地里狂奔,也喜欢蹲在剧院看戏剧演员们编排路易斯的神话故事,偶尔也会跟着路易斯在人间的小旅馆白日宣淫,听着劣质的木头小床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 盛怒之下的神灵从此彻底无法隐藏自己的阴暗面,在将周时棠带回后彻底将神殿周围的区域封锁,任由疯狂偏执的占有欲生长。 神力形成的藤蔓光滑无比,却牢牢将青年的双手高高抬起,双腿被打开成一条直线,露出娇嫩的后穴。 可就在下一秒,藤蔓塞入他的嘴,在他的口腔内搅动,让他说不出任何话来。 藤蔓逐渐分泌出清香的液体,洒在周时棠嘴中和后穴内,随后这两处便像是火烧一般彻底燃烧。 随后,藤蔓抽出,神灵那比藤蔓更加粗长的狰狞肉棒捅入。习惯了冰冷藤蔓的肉穴被烫得颤抖,紧接着却像是讨好一般开始缓慢收缩。 可惜周时棠已经无法思考了,他只能哭着抱着面前的男人,被迫承受每一次冲撞,然后用后穴高潮。 最后,浓精涌入。周时棠在多年的相处下早就已经适应这个温度了,再次呻吟一声,然后又是一次高潮。 可惜周时棠并没有听见这些话,他的身体仍处在高潮的余韵中,哪怕是微风拂过都能让他微微战栗。 ——诞下神之子的人,从此身心都会彻底臣服于神灵,永世不变。 从那以后路易斯便不再沉睡,他似乎是爱上了和周时棠在花园里做这种事,每次周时棠一醒就会被祂带到花园内。 然后便是试探性的深入,后穴,口腔,尿道,或粗或细的藤蔓戳弄着,其余的藤蔓死死绑住周时棠的四肢阻止他反抗。直到那些藤蔓彻底深入,分泌出不明的粘稠汁水,分别射入那三个部位。 情欲只会越烧越旺,习惯了路易斯炽热的体温,冰冷的藤蔓便无法消解周时棠的满身欲火,只能卡在高潮边缘的那一瞬,心里痒得要发疯了。 仅仅只是捅入的那一瞬,便叫周时棠潮吹了,淫水淅淅沥沥滴在地上,被藤蔓们争先恐后地接起。 没有射精的高潮根本无法消解此时的欲望,吃惯了饕餮盛宴的周时棠,只能央求神明将带着强大神力的浓精射入,滚烫的浓精像是要把肠道烫伤,却给周时棠带来了潮吹无法带来的快感。 神灵的肉棒哪怕是射精后也依旧坚挺,此时死死堵在青年的后穴中,似乎是不准备抽出了。 每一步路都让肉棒被带出几寸,下一步便又狠狠捅入,在后穴的敏感点上狠狠碾磨。 周时棠时不时惊叫出声,这个姿势下,他很难回头去看路易斯,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路易斯的双手上,脚不着地的感觉让他十分没有安全感,唯一平衡的支撑点就只剩下了那根肉棒。 藤蔓紧随其后,满足地吸食起甜美的淫水,直到路易斯将周时棠放上床后,它们才逐渐退回花园。袭来,因为违背契约而随时可能受到的惩罚不断刺激着周时棠的后穴,比普通潮吹还要强烈十倍的快感让他一度陷入疯魔,抓着床单的手指关节都变得惨白。 直到神灵觉得满意了,才会让他休憩片刻,此时祂便会催动青年身体内被射得满满当当的神力,让祂的爱人重新恢复到最好的状态,只等他精神上休息充足了,便能重新循环这一轮了。 路易斯并没有细说,只是示意他:“吃吧,对你好的。” 神灵向来是不会在这些方面亏待他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却不给他吃了,而是拿了些其它周时棠爱吃的东西,抱着哄他吃。 他还以为是惩罚终于结束了,终于又可以回归以前那种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日子了,开心地拿着路易斯给的零食乱啃。 痛感随即袭来,他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抚摸,却被路易斯以绝对不容反抗的力道拉开了手。那痛感实在是过于强烈了,以至于周时棠都以为是自己终于把路易斯惹恼了,导致祂下定决心要杀他了。 那声音娇滴滴的,带着他独有的清澈,路易斯平时最喜欢他撒娇,只要他这样撒娇,哪怕是再滔天的怒火也会平息。 不知道是不是这句话的作用,周时棠确实觉得痛感轻了些,反倒是痒意泛起,他愤愤地一口咬住路易斯的肩膀,又有些咬不动,本来是泄愤的动作最后却成了边舔边咬的调情。 小巧精致的阴茎后面,赫然多出了一条含苞待放的细缝,一颗浑圆的小珠子微微探出头来,粉嫩的颜色像是在害羞。 路易斯轻笑了一声:“那颗果实是藤蔓们吸收你的水长出来的,好吃吗?应该和你的水是差不都的味道吧。” 路易斯将手放在他新生的花穴上,虽说祂身为神明,直接给周时棠加个花穴没有什么难度,但用这种方法长出来的,会更加符合周时棠的体质。 所以这口新生的花穴才是这副模样,粉嫩嫩的,两篇肥厚的唇壁将穴隐藏得死死的,却露出了最敏感的阴蒂。 “路易,路易!这个是暂时的,对吗?”周时棠忍不住问,他可不想变成这副男不男女不女的模样。 “是永久的。”路易斯平淡地回答,“我说过了,要你生些我们的孩子。用后穴生难度会比较大,用这个生我能保证你生的时候很安全,不会疼。” 他已经被神灵养得再娇气不过了,总觉得只要自己撒娇就能逃避一切,却没有注意到神灵眼中翻滚的恶意。 对周时棠的爱意催发了祂的占有欲,占有欲把神灵坚不可摧的心灵撕开了一道口子,所有恶意都一并涌入,唯有沉睡能稍微消解那些恶意。 祂喜欢周时棠的所有模样,却也喜欢看他在欲望中沉沦。他厌恶所有觊觎周时棠的人,也厌恶所有能分走他精力的东西。 神灵温柔却不容拒绝地亲吻着自己的爱人,神力被渡入周时棠的口腔,紧紧黏在舌头上。 周时棠便说不出话来了,只是边抽泣边盯着路易斯看,然后又被路易斯狠狠捏了一下阴蒂,再次呻吟一声。 那是周时棠从来没有感受过的感觉,痒意夹杂着快感,被冷落的后穴和花穴都往外流着水,本身便是性器的花穴天生便知道要讨要粗长的大肉棒,一张一合地翕动着,带着撒娇的意思。 周时棠呼吸沉重,他本来都已经到了高潮边缘,突然被这么停下,心脏跳得像是快要爆炸了,便一边呜呜地哭,一边把自己的阴蒂重新往神灵手上送,见神灵不肯再摸,便自己伸出手想要自己去抚慰。 后半句话赫然是神谕,这种霸王条款算是彻底杜绝了周时棠自己动手解决的可能性,否则便要时时刻刻承受路易斯制定的惩罚。 锁链接着便缠在他的脖子上,在契约符周围围了一圈,然后从喉结那里往下方伸去。先是围着大腿根绕了圈,然后又绑住脚踝,最后路易斯将他的屁股抬高,将脚踝处的锁链绑死在床头的两端,让他的隐私部位彻底对着天花板。 路易斯将手指搭在他的乳尖,缓慢地转着圈,让他忍不住直哼哼,阴茎忍不住翘起头,下身的水流得都把床单打湿了一大片,像是在嫉妒乳头能得到这么好的照料。 周时棠忍不住点头,他的脖子被金链束缚了,因此点头的幅度不算大,但就是这样的动作也依旧牵制到了大 路易斯见他好不容易干涸的眼泪又要涌上来了,最终还是没有继续吊着他,而是屈身上前。 他又是一口咬在路易斯的古铜色的肩膀上,报复性地磨着牙。那里他之前也咬过,但连点红痕都没留下。神灵的躯体是很难受伤的,平时半点草莓印子都不会留下,反观自己,每次做完全身上下都没有几块白的,密密麻麻全是吻痕。 不间断的高潮再次席卷,路易斯又是猛地几次抽插,每一次都顶在最深处,本来紧闭的入口像是感应到了什么,也开了点缝。 随后,龟头挤入缝隙,顶开了窄小的宫口。 周时棠眼珠忍不住上翻,与此同时花穴又忍不住收缩起来,可本来应该喷出的水却被迫停留在子宫里,让他的小腹都撑起了一块。 白嫩的肚子被骚水撑起一个弧度,粗大的肉棒堵死在里面,在肚皮上也能看见它的形状。 被肉棒顶起的凸起随着肉棒的抽出收缩,又在下一次插入时再次显现,小腹上不明的花纹也随着路易斯的动作荡漾,周时棠只觉得爽到了极点,快感从脊椎一路蔓延。 ——又是一阵高潮。 熟悉的神力涌入,从来没被烫过的花穴更加敏感地痉挛着,周时棠尖叫着重新进入高潮。 骚水,精液,神灵巨大的肉棒,三者就这样死死堵在花穴里,把周时棠的肚子撑出一个弧度。 周时棠不知道过了多久才醒来,最开始还没觉得不对劲,直到他准备站起时才发现仍旧插在里面的肉棒,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狠狠地拍打了两下路易斯的胸肌,想要骂祂两句却发现言语禁制还没被解开,更加生气了,眼泪啪嗒啪嗒就往下落。 最开始他并不敢在路易斯面前表现得太娇气,一直都很害怕一不小心路易斯就彻底不理他了,直到后面他发现,只要自己哭,路易斯就会很温柔后,爱哭的习惯才逐渐培养起来。 偏偏路易斯还就吃这套,一看周时棠红了眼角就心软。 周时棠发现自己能说话了,立刻气鼓鼓地喊:“我都说了我不生,你非要留在里面……万一怀孕了怎么办!” 祂将视线投向周时棠小腹上的符文,花形的金色符文此时全然发着光,里面的每一道纹路都被神力填得满满当当。 神向来没什么父爱,祂将所有的爱都倾注给了一人,如果周时棠不想着逃离的话,祂是绝对不希望多出孩子来插足他们的感情的。 路易斯将手轻轻搭在周时棠的腹部,最终还是没有告诉他这个残忍的事实。 同时为了能让孩子生下来便可以自主活动,路易斯特意在周时棠的小腹上篆刻了之前的花形符文。 从符文形成后,周时棠的身体便会无时无刻不在渴求被灌入更多的神力,那些神力会通过这个符文被保留,一部分用作给他滋养身体,另一部分也是一个牵制,可以让路易斯随时随地控制住他的行动。 周时棠不会知道这一切,他只会以为是自己多了个穴以后愈发淫荡了,一天天的只想路易斯艹进来,但又害羞着不敢说,最后被情欲折磨得狠了,就会自己躺好任由路易斯施为了。 可惜这种宁静也没持续多久就被打破了。 神其实是不需要睡觉的,沉睡对祂唯一的作用只剩下调整自己的阴暗面了。 周时棠就是趁着这个机会逃跑的,先是在做爱时哭着说缠着锁链很疼,然后又是说太累了想直接睡觉,就这样哄骗路易斯给他解开锁链,而后趁着路易斯睡着了,偷偷往神殿外面溜。 祂的宝贝又跑了。 对了,祂的宝贝是从异世来的人,这个世界的规则对他来说一直没有那么有效,可能生完孩子后过不了几年又会有逃跑的念头。 路易斯想,祂实在是有些太惯着自己的宝贝了,当然,如果祂的宝贝不总想着离开祂,祂也愿意惯着。 祂解开了神殿的禁制,纵容周时棠走出神殿,就这样隐去身形跟在他后面,看着他连鞋都没穿地往禁地跑去。到回家的唯一方法时。 神力发动,路易斯伸出双指,指尖金光涌动,祂说:“过来。” 他慌忙地想要试图做些什么,可身体却没有任何一个部位由他自己控制,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离泉水越来越远,转而逐渐靠近此时面色阴沉的神灵。 唯一的奴隶。 神灵自诞生于世间,便从来没有谁能与祂齐肩,祂特许了周时棠这个特例,如今盛怒之下,终于还是决定回归到祂最习惯的模式。 周时棠和祂相处多年,饶是他不知道接下来具体会发生些什么,也能猜个大概,便瞬时瞪大了眼,声音颤抖:“不,不!路易,我不是故意的,我…”他下意识找着理由,连逻辑都顾不上了,“我只是想出来透透气,上个厕所而已!” “上厕所。”路易斯像是笑了,笑意却没传到眼底,随后将食指竖在唇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既然如此,那你以后都可以不用上了。” 至于现在,路易斯微微勾起唇角:“既然棠不乖,那接下来接受惩罚也是理所应当的吧。” “唔嗯,啊,啊!不!路易,路易,啊……” 这种高潮不会间断,一次结束紧接着就会开启下一次,虽说潮吹并不会有不应期,可刚高潮完的身体总会过于敏感,这时候再强行高潮就会让他有痛感了。 路易斯将他横抱起,没有再多说话,直接回了神殿。 人类的大脑是有承受的极限的,连着三天不间断的高潮,要不是有神力在修复他的身体,否则周时棠现在大概已经完全傻了,从今往后便是个只知道服从于神灵的小傻子了。 大脑几度崩溃,对神灵产生了极强的依赖和恐惧,整个人也确实有点呆呆的,路易斯说什么他就做什么。身体更是在长时间的高潮下变得十分敏感,到后来惩罚结束时甚至连被子都不能盖了,因为一盖就会下意识进入新的一轮高潮。 大脑虽然混沌了,但本能还是在的,周时棠接下来很长的一段时间都下意识去蹭路易斯的肉棒,想要从里面补充点神力好快点恢复,但在那之前,路易斯还有更重要的计划需要执行。 那是一个没有窗户的房间,内部没光源的情况下,整间屋子都会是黑漆漆的。房间内部放了些神灵从各个地方搜集来的小玩意,有些是有奇妙作用的果实,还有些是贵族们专门调教小宠用的道具。 路易斯不去看他的表情,而是从一旁的道具里选出一根马鞭,在手里轻轻拍打:“跪下。” 马鞭划开周围的空气,“啪”地一声落在他的胸上,被抽打的地方火辣辣的疼,却又带着些快感。 祂从来都不会这么跟自己说话的,周时棠想。明明以前惩罚过后祂都会很温柔地问自己疼不疼,还会耐心地帮自己修复,现在不帮自己就算了,还这样对他! 可平日里一直仁慈的神明却在看见眼泪后彻底兴奋了起来,体内的所有黑暗因子都在叫嚣着,想要看到他更多的泪水。 本来就还处在敏感期的花穴受不了这个刺激,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便喷出了水,周时棠双腿一软,一下便跪在了地上。 祂从一旁拿起一个华丽的玻璃水壶,那是周时棠最喜欢的一个,容量在大概六百毫升左右,此时里面满满当当装着水。 逆着生理构造灌入水是很让人难受的,神力更是毫无顾忌地突破括约肌,水流的温度很低,最开始的进入只是让周时棠冷得一颤,可随着更多的水进入,就不只冷那么简单了。 灌完水,周时棠强忍着不在这里直接尿出来,可却是徒劳,受损的括约肌根本无法抵抗水流,清澈的液体顺着阴茎流下,滴落在地面上。 眼泪落得更加汹涌了,几乎全是水的尿液漏了满地,羞耻感不断折磨着哭泣的青年,彻底打破了他的舒适圈,把他拉入独属于神灵的黑暗禁地。 路易斯又重复了几次同样的动作,将水不断灌入,再让周时棠自己控制不住地尿出来。 神灵便催动神力,修复了他的括约肌,然后再次灌水进去。 “怎么办呢?棠,真是遗憾。你看,你自己都控制不住自己排尿了。”路易斯的声音听起来却半点也没有遗憾的意思,反而笑意盈盈,“就让我来帮你控制,怎 周时棠根本没意识到这句话会带来多么残暴的后果,他只是以为路易斯真的要帮他,赶紧点头。 祂重新盛满水壶,将里面的水又一次往周时棠的膀胱里倒入,这次膀胱很快就适应了憋胀感,并没有损坏括约肌,但他却下意识放松括约肌准备迎接新一轮的排尿。 痛苦和快感的边界逐渐被抹消,强烈到极致的快感在某些时候也逐渐变成惩罚,周时棠已经完全分不清自己是否在高潮了,反正两个穴无论什么时候都在流着水,大脑已经被浸在高潮里太久了,好像日常的状态和高潮时已经没有什么两样。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身侧响起路易斯的声音:“你可以排尿了。” 量大的时候,水流很难一次性快速出来,排尿的过程持续了大约三分钟,到后面周时棠已经泪流满面,呜咽着往路易斯身边靠,习惯性地撒娇,想要寻求安慰。 打一巴掌给一颗甜枣,放在平时周时棠肯定还在生气,可前面路易斯实在是把他吓着了,现在祂突然又回到了他熟悉的样子,这让周时棠哭得更厉害了,眼泪止不住地流。 其实不会疼到哪里去,但路易斯把他保护得太好了,平时很少受伤,现在久违的疼痛和性爱被联系在一起,让他不习惯了。 祂确实说过,在他们刚认识的那段时间。周时棠当时刚来到异世,险些被教堂的人烧死献给神明做祭品,后面被路易斯救下。 当时祂带着周时棠,对着教皇说:“你很忠诚,可惜了,我只喜欢听话的孩子。” 神灵没有再跟他解释,而是重新发动契约符,让他强制陷入长时间的高潮。 先是已经完全被神灵掌控的膀胱和尿道,祂往里面塞入了特殊植物制成的药液,让这二者的敏感度又提升了一个层次,而后又不断扩大膀胱的容量,之后周时棠几乎每时每刻都在憋尿,连排尿都成为了一种奖励。 药水带着催情的作用,周时棠习惯了自己一发情就有大肉棒捅入,此时在床上不断磨蹭,大腿被强制分开也碰不到自己,最后只能在床上不断喊路易斯,眼泪和骚水打湿了整张床。 汁液喷出,周时棠直接进入高潮。他的嗓子都有些哑了,呻吟得格外可怜。 路易斯慢条斯理:“还记得吗?你现在是我的奴隶了,怎么能喊我名字呢?” “要喊主人。” 他的眼泪一度又要落下,却终于明白现在无论自己怎么哭,路易斯都不会像以往那样温柔地安慰自己后,强行抑制住了泪水。 “…主人。” 可周时棠也来不及难过,紧接着他便被巨大炽热的欲望进入了,已经敏感至极的花穴饥渴地吞吃着它最爱的肉棒,不断吸吮着,夹得很紧,像是生怕得来不易的肉棒又跑了。 抽插间,祂低声在周时棠耳边道:“既然你不喜欢按照人类的方式怀孕,那就产卵吧。” 半晌后,滚烫的精液射出,直直撞入宫腔,神力被神纹吸收,精液冲向还未完全成熟的卵。 逃跑后回来的每一天都显得格外漫长。 人的适应力确实很强,周时棠觉得自己好像适应了现在的生活,只是有时候还是会忍不住怀念曾经对他那么温柔的神灵。 直到某一天,他突然觉得小腹开始痉挛,这才害怕地拉着路易斯的袖子。 周时棠现在对祂的命令也产生了条件反射,便乖乖把双腿打开到最大。花穴里一向是一片湿润,一接触空气就开始滴滴答答流着水。 “唔嗯……” 他努力往下使劲,浑圆柔软的淡金色球体逐渐探出花穴,只听‘啵’的一声,球体便滚落出来,掉在地上。 第一个神卵出 第二颗,第三颗,第四颗。 周时棠也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高潮时痉挛的阴道还加快了神卵的移动,更加加剧了高潮时的快感。 ——你必须臣服于神灵,神灵所言皆为真实。 “睡吧,醒来就好了。”神灵说。 “你永远不能离开我,你将视我为唯一的爱人与主人,你不会拒绝我的任何要求。” 当然,神灵也不会再让它失效了。 看见自己的宝贝如此听话,神灵的心情也不错,便道:“想说什么都可以说,今天不会惩罚你。” 路易斯确实没想到他居然先问这个,都说人类确实很重视他们的子嗣,看来祂的棠也不是例外。 周时棠看起来有点急了,但规则又不让他反驳神灵的话,大脑有点处理不来这种矛盾,最后只能滑回被子里用被子捂着脸:“嗯……” 周时棠摇头:“没有,就是有点累。” 这句话是每次调教结束时路易斯都会说的,周时棠眼睛一亮,问:“那这次有奖励吗?” 周时棠顿了一下,有些害怕地挪开视线,没敢回答。 祂没有说话,留了足够的时间让周时棠思考。 路易斯一怔。 在调教期间,路易斯一次都没有抱过他,习惯了路易斯炽热的体温,他自己睡觉时总觉得特别冷。 真是个逮着机会就撒娇的家伙,神灵想。 “…主人。”周时棠这段时间早已习惯了这个称呼,“做奴隶也无所谓,但你能不能别不要我。” 路易斯原以为自己这一时的温柔会把这一段时间的努力都功亏一篑,没想到周时棠居然这么说,便问:“那你之前又为什么要逃?” 原来他从来没有想过要真正离开祂。 周时棠听到这话时,最开始是兴奋,而后才发觉到不对劲:“你原来可以过去吗?!” 祂轻轻亲吻周时棠的额头:“接下来还想要什么奖赏吗?” 身体开始渴望神力灌入,让他底下又湿润一片了。 “…主人。”周时棠小声地回答,“还有,老公。” 不知道是为了庆祝神之子的诞生,还是为了这一场在天上静静盛开的烟火。 下一秒,车声呼啸而过,一辆纯黑的加长轿车停在他面前。 “陆先生。”他微微欠身,带着礼貌的笑容说,“我们先生请您上车。” 还是一如既往的性子,中年人想。 陆以歌沉默半晌,最后略过他,径直打开车门,看向车上此时手上正拿着文件的男人。男人和陆以歌的气质完全相反,看起来完全没有半点攻击性,眉眼一弯便像是跟谁都能当朋友的类型。 名为萧闻沉的男人并不恼怒,而是玩味地放下文件,笑说:“看来宝贝的屁股已经不疼了,这是上赶着求艹呢。” “先别急嘛,这段时间我的罪证收集得怎么样啦?”萧闻沉将车门锁上,杜绝他当场离开的可能性,“还缺少什么?有自己扒开屁股取我留在里面的精液吗?还是说都被你吃干净了?需要我现在再给你射点吗?” “哎呀,一家人的事,算什么调查?”萧闻 “萧闻沉!”陆以歌怒斥一声,手都气得发抖了,“你这是在威胁我?” 最后五个字他说得很慢,陆以歌突然一下捂住额头,用仅存的那点意识死死瞪着萧闻沉。 萧闻沉歪歪头,轻柔地抚摸着他的肩膀:“乖,放松点,不会有事的。看着我的眼睛,你现在很困,非常想睡觉。” 萧闻沉将他拥入怀中:“真乖,要是平时也有这么乖就好了,看来这回这种药的药效不错,回头给它追加点投资吧。” 随后,他道:“陆以歌,虽然你平时表现得不苟言笑,不愿意和他人有亲密接触,但那是因为你有个不可言说的秘密。” “你回家后,会不断尝试自慰,但是只有在我触碰你的时候,你才能射出来。”他从座位下拿出两个透明瓶子,里面是晃荡着的粉色液体,“这是你找医生开的药,回去后,你每天都需要拿这个灌肠。” “你开始喜欢上疼痛的感觉,比如被鞭笞,或者是被粗暴地对待,正常的性爱再也无法满足你,你发现自己对女人也硬不起来了,你害怕这个秘密会被发现,所以除了我以外,你不会与任何人发生关系。” “当我说出‘我的大律师’时,你将会重新陷入现在的催眠状态。当我说出‘催眠结束’时,你将会从这个状态中走出,你会忘记状态持续时发生的一切,不会察觉到任何不对劲,但我的命令和设定都会被你保留。” 陆以歌走出律所,抬手又瞥了眼腕表,已经晚上凌晨一点了。他平时不喜欢开车,他家离得近,律所又在市中心,开车的话,早晚高峰就完全堵在路上了。 他和萧闻沉相识时间其实并不长,但对这个人的了解倒是颇深。 但他本人却把一切处理的非常干净,让人抓不到错处,他的白色产业和许多大公司都或多或少有些牵扯,导致有大批的人要保下他,就连官方都默认要护着他了,因此陆以歌就算拿了证据也很难报警。 三个月前的法庭上,陆以歌和萧闻沉初次见面,萧闻沉坐在被告席上,看着陆以歌极其锐利大胆的起诉,笑容深不可测。 陆以歌还记得萧闻沉当时笑盈盈的,颇有风度地上前和他握手,甚至完全不顾陆以歌摆着一副扑克脸的模样,执意询问:“这位陆先生,不知道我是否有幸能邀请你共度晚餐呢?” 没想到萧闻沉之后便天天黏在他身边了,律所每天都能收到他新送来的鲜花,每天中午总会有打包好的盒饭,下班也总能看见他开车路过。 醒来后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他被萧闻沉紧紧搂在怀里,两人都光着身子,床上一片狰狞,他身上也没有一处是舒服的。 想到这里,他身旁突然传来一声鸣笛声,他转过头,看见一旁萧闻沉开着一辆敞篷跑车,挂着一档保持着和他走路一致的速度行驶。 陆以歌心道这里唯一的流氓不就是你吗,然后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后穴居然走着路就湿润了。 今天更是奇怪,居然走路都能流水,看来以后得拿什么东西堵着了。 不知道为什么,以前明明挺讨厌萧闻沉这副骚包模样的,今天看着他倒是觉得格外顺眼,嘴上却不饶人:“怎么,一公里的路萧总还要开个车,身体差成这样?” “乖,你不是在找我作案的线索吗?你今晚跟我去个地方,作为交换,我给你点线索,怎么样?” ‘这没什么好羞耻的,一切都是为了早日找到我的罪证,不是吗?’ 他面色不改,还是拉开了副驾驶座,上了车。闻沉见他一直心不在焉地像是在想些什么,便问:“想些什么呢?” 他还以为萧闻沉的开车风格是那种一路不撞死几个人不罢休的,没想到居然异常的稳当。 陆以歌嗤笑:“对,强奸别人的好公民。” 陆以歌面色一冷,柳眉微蹙,半晌都没能说出一个字,灵巧的舌头像是被上了麻药,根本找不到半句反驳的话。 那是萧家的一个酒店,陆以歌对这里有所了解,他之前调查的时候查到这里上层其实有个隐藏的赌场,而某些特殊楼层据说是特殊的情色交易场所。 之前他被萧闻沉下药后就被带到了这里的某一个房间,可惜并不是特殊楼层,否则说不定能查出点什么。 萧闻沉将自己的拇指按在某处,电梯便开始往上升,打开后整个地方的气氛就变得不一样了,灯光昏暗,男男女女四处奔走,有些人见了萧闻沉还会上来打招呼,但全部都被萧闻沉冷漠又礼貌地拒绝了。 一时间好像周围都安静了不少,许多人都看着萧闻沉面面相觑,在看见陆以歌时更是开始窃窃私语。 顶层的装修更加豪华,进去后几乎看不见什么人,大厅内的一些看着像服务生的人只是对着萧闻沉微微欠身,看起来毕恭毕敬的。大厅尽头有几条长走廊,萧闻沉走入其中一条,走到尽头后打开了一扇门,里面没开灯,基本上看不见什么东西。 陆以歌面色淡淡:“我无所谓。” 他慢慢靠近陆以歌,整个人都几乎要贴在他身上了,随后只听‘咔哒’一声,只见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哪里拿了个手铐,将陆以歌的双手紧紧拷在身后。 陆以歌根本没有反应过来,便被萧闻沉拷得严严实实,手背在背后完全动不了。 陆以歌撇过脸没说话,但萧闻沉知道被催眠后的他现在很享受这种被粗暴地拷着的感觉。 “bds嘛,简单来说是一种角色扮演,分为bd,ds和s三种大类,这块地方宝贝你肯定也查到过,这里是个大型的bds俱乐部,这里是我专属的房间。”萧闻沉道,他的声音比平时也沉了些。 萧闻沉走近其中一个陈列柜:“我是一个绝对的do,也就是支配者。因此在我的房间内,所有人都必须遵从我的规则,这对大律师来讲不难实现,对吧?” 萧闻沉以前在这些事上倒挺有讲究的,bds的第一准则就是双方必须都是自愿,任何单方面绝对强迫的行为绝对称不上是真正意义上的py,而萧闻沉一手创办的俱乐部也绝对践行这个准则。 而这一切习惯都被陆以歌打破了。 萧闻沉这才知道,原来见到他时,什么理智,什么运筹帷幄,什么规则准则,都只会统统烟消云散了。 “我的规则并不多,很好遵守。第一,在这个房间内,你不允许穿衣服,包括内裤。第二,你必须绝对听从我的命令,当你不听话或者反应慢了的时候,我会给你惩罚。第三,安全起见,你必须诚实地告诉我你的全部感受。第四,你需要称呼我为‘主人’。” 萧闻沉斯文地微笑:“当然,不过前提是你得配合,毕竟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现在,脱衣服。” 由于职业缘故,他穿着工作的西装,上半身衬衫领带西服马甲加外套,下半身西裤短袜皮鞋,着实不是好脱的类型,因此耗时也格外的长。 下半身腿部细长,双腿内侧的部位干干净净的,看起来十分漂亮,但—— 只见他的阴茎居然被强行套在皮革内,只能委屈地耷拉着。 他用的贞操带款式中规中矩,上面并没有多少繁琐的装饰,但配合着他这副禁欲的脸就别有滋味了。 萧闻沉微微眯了眯眼,随后从面前的陈列柜中找出一根细长的羊皮鞭,鞭子的末尾拴着一颗金色的小铃铛。这种鞭子不容易让人受伤,由于材质柔软,打起来时也很难借力,属于初级的情趣玩具。 对于很少接触bds的人来说,下跪这种指令带着很强烈的侮辱性,这相当于完全无视一个人的人格。于这种人,在被催眠前,他就绝对不是一个会坐以待毙听别人下发指令的人,哪怕是在bds圈里混,他也绝对是一个支配者。 鞭子落下,清脆的响声先于痛感被传达到耳内,而后才是酥麻的疼痛蔓延。 这一鞭子落在他的胸前,雪白的皮肤很容易显色,过了几秒便开始泛红。 哪怕是下跪,陆以歌也挺直了腰板,看起来不卑不亢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你做得很好。”萧闻沉夸赞道,“现在,自己到床上去躺好。” 萧闻沉面无表情:“我说过让你站起来吗?爬过去。” 陆以歌深吸了一口气,强行压下对萧闻沉的怒火,终于还是跪着往前挪动了一步,两步,最终靠近了床沿,撑着上了床。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红绳捆绑在陆以歌身上。 他又改变了一下陆以歌手铐的位置,将手铐绑在床头,如此一来他的胳膊就动弹不得了。 陆以歌呼吸一滞。 萧闻沉将他的大小腿绑在一起,继续说:“你知道那些人都喜欢怎么调教小宠吗?自愿的就送给调教师,不自愿的就抓住他们的弱点,强迫他们自愿。比如钱财,比如家人。” “大律师,你说你怎么偏偏就要跟我作对呢?” “啊——”陆以歌哼了声,“——疼!” 第二根手指一并埋入。 陆以歌下意识想要闪躲,可被紧紧捆缚的身体却没给他任何拒绝的空间,疼得生理性眼泪都要出来了,眼眶都红了一圈。 催眠暗示,陆以歌紧绷的身体突然一下便放松了,原先的疼痛也立刻缓解了大半,剩余的疼痛反而带来了别样的感觉。被催眠强行逆转的疼痛和快感被强行绑定在一起,绯红逐渐爬上他的耳尖。 他似乎很不适应这种感觉,也不愿意发出这么淫荡的叫声,想捂住嘴,手却被绑住了,只好死死咬住嘴唇,想要阻挡自己发出声音。 润滑剂带了点催情的作用,原先还能够冷静自持的陆以歌此时呼吸声都重了几分,强行移开自己的视线。 陆以歌这才想起他们此时还处于不平等的游戏中,只好用极细的声线说:“…疼。” 陆以歌停顿了半晌,用更小的声音道:“…很舒服。” 手指撤出,炽热的巨物捅入后穴,陆以歌闷哼一声,却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酥麻。 陆以歌第一次清醒地做爱,萧闻沉的大小实在是闻所未闻,过大的尺寸插入时其实是很疼的,但疼痛伴随着每次顶到敏感点的爽感,反而带来了十分不一样的体验。 陆以歌难得的没有在六点准时起来,大概是昨晚做得太累了,生物钟没起效果。 “我的大律师。”他说,“从今天起,你的后穴只要不含着东西,就会十分瘙痒。除此以外,你发现自己再也无法正常排尿了,只有在高潮的同时,你才能排出一部分的尿液。” 陆以歌最近有些无法集中精力上班了。 而且这样一来,后穴就骚水泛滥了,他不得不拿肛塞堵着那里,以防再次打湿裤子。 整整两天没有排尿,再加上被肛塞堵在肚子里的骚水,他平坦的小腹都鼓起一点幅度了。 在他的认知里,他本身就有骚病,水多一点很正常。 现在根本无法集中精力后,陆以歌干脆申请居家办公,反正这段时间律所的事务都被推了,在家里专心研究萧闻沉的事会更好一点。 ——而他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办公的方式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进书房后,他先给电脑开机,然后去书房一旁的抽屉里选择今天的‘办公用具’——大小长短不一的按摩棒,最粗的 陆以歌今天选取的是一根看起来并不突出的按摩棒,看样子是中规中矩的款式,将它安在家里多出来的椅子上。 但这样一来,按摩棒就被他戳进最深处了,而且由于倾斜角度的问题,按摩棒的头部就会死死顶在他的敏感点上。 木地板不能进水,他只能重新站起,拔出穴里的按摩棒,一路流着水去卫生间拿抹布,然后蹲在地上处理自己一路流出来的水。 原来是后穴的办公用具被打开了,原本看起来中规中矩的按摩棒,动起来时倒是毫不留情,在娇嫩的后穴中横冲直撞,撞得陆以歌都小声地呜咽了起来,眼眶红了一圈,却依旧倔强地冷着脸继续办公。 健身得穿运动服,否则容易受伤。 如果陆以歌能看见里面的液体的话,肯定能认出这就是他自己每天都在使用的增敏液,在挤压跳蛋的过程中就会一点点漏出去滋养小穴,陆以歌现在这口不碰都能流水的小穴少不了它的功劳。 然后是一颗口球,口球的直径不小,塞进嘴里后基本上把上下颚固定住了,舌头无处安放,只能四处乱舔。戴好以后任何声音都没办法压抑住了,就连呼吸的声音都变得格外明显。 先是跑步机,正常的跑步机都有自带的测心率的装置,这台的装置倒是看起来不太一样,是两个吸乳器。 按下开始按键后,他按照老样子缓缓地开始慢跑。 塞着这满肚子的跳蛋,哪怕是普通的走路都能让他娇喘连连,更别说是跑步了。 不知不觉中,跳蛋的按钮也被打开,与此同时吸乳器也开始运作,粉嫩的乳头被气压拔得有三厘米高,又被弹回,让陆以歌再次呻吟一声。 娇喘声不断从健身房内传出,而一直站在暗处的萧闻沉则微微一笑。 他坏心思地将跳蛋的挡位调到最大,看着陆以歌失神地猛然喘息一声,随后双腿一软,就这样倒在他身上。 陆以歌昏昏沉沉地走向厕所,在走到镜子前时稍微停顿了一下,下意识害羞地红了脸,然后站在马桶边上,取下贞操带试图排尿。 与此同时,萧闻沉扶住他,防止他真的摔到地上,随后道:“你可以尿了。” 陆以歌的额头浸着汗水,将额间的碎发打湿了,配合着他失神的双眸,显得格外脆弱。 他的角度能看见厕所镜子里的自己,催眠暗示却让他忽略了背后的男人,他不知是精神到了临界点还是怎么的,突然一下便落了泪。 他大概是隐约意识到哪里有些不对劲,但只要萧闻沉不解开,他便永远都无法察觉到真正不对劲的地方。 锻炼后,陆以歌昏昏沉沉地倒在萧闻沉身上,无意识地被揉搓着各种敏感部位,原先冷淡的面庞此时已经完全没了半分攻击性,变成了一副慵懒中带着些许娇媚的模样。 萧闻沉常常在他走路时突然从背后插入,把他顶得高潮连连,却还会疑惑自己怎么这样。 不过萧闻沉确实低估了他,哪怕是在这种情况下,他依旧没有联络自己,这也是让萧闻沉有些恼火的一点。 于是,一封邮件就这样发送到了陆以歌的邮箱。 直到一个周一,他像往常一般坐在办公桌前,全裸着打开笔记本,查看邮箱里的邮件,最近的事务很少,邮件也大多是同事的慰问,陆以歌面色淡淡地扫过全部邮件,直到看到一封简短的邮件后才微微皱眉。 邮件只有末尾有一个简单的署名,对方的邮箱显示是乱码,估计是个没有实名的临时邮箱。 陆以歌将邮件下滑,见底下还有几个附件,便点开。 “嗬……啊——唔!” 这声音对陆以歌来说并不陌生,他表情少见的出现了裂痕,呼吸一滞,看向电脑屏幕,瞳孔猛然收缩。 那是他自己。 他环视四周,并没有看见任何摄像头 萧闻沉是怎么拍到的?他把这个发给自己,究竟是什么意思?难道要用这个逼自己就范吗? 半晌后,他拿起手机,将一个号码从黑名单中拉出来后,拨通了电话。 平日里冷淡的声音夹杂着怒气,气息都有些不稳了。 夜晚,酒店。 萧闻沉派的人陆以歌查资料的时候见过,大概是他的心腹,外表看上去不像坏人,脸上白白净净的,倒是像个学生。萧闻沉喊他阿叙,大概是名字里带这个字。 周围的人看见他,上次见过他的人都有些震惊,纷纷交头接耳。 “——那位就是萧先生的……” “听说他还专门在隔壁定了位置?” 阿叙紧接着便回来了,看了一眼旁边说话的路人,随后便恭敬地带着陆以歌上楼。 阿叙轻叩三声房门:“先生,人我带到了。” “嗯,你下去吧。”萧闻沉对阿叙说,随后又玩味地笑着,用拇指擦拭着陆以歌的眼尾,“看来你已经考虑好了。” 萧闻沉:“宝贝,我怎么可能舍得把这些发给别人呢?我们只是做个交易不是吗?况且……” “——你不想治好你的骚病吗?” 还是算了,他家宝贝失态的样子只能让他看见。 萧闻沉摊手:“嗯哼。” 这个条件很合理,萧闻沉也绝对不可能把他的任何东西分享给其他人看,便点头:“可以。” 协议的内容其实很简单。接下来的这段时间,二人将缔结带有唯一性的主仆关系,而萧闻沉则负责给陆以歌治疗他的骚病。 签好协议后,萧闻沉道:“我之前也跟你说过我的规矩,就不重复了。治疗期间,你对我的命令必须绝对服从,否则失败了的话,遭罪的还是你自己。” “你的病嘛,我去研究了一下。”他一边找一边说,“患有骚病的人天生淫荡,性欲一直会比其他人强,在没和其他人做爱前还能保持正常,第一次做爱后就会逐渐变得愈发淫荡。” 萧闻沉从柜子里找出了一个盒子:“为了给你控制,我首先需要知道你的敏感点在哪里。现在,自己到床上去跪好。” 签好协议后他就已经脱了衣服,包括一直穿着的贞操带,现在浑身赤裸地跪在床上,面色倒是一丝不苟,别有韵味。 这种感觉陆以歌已经很熟悉了,连续用一周吸乳器的他已经开始舒服地哼哼了起来,听到萧闻沉的话以后下意识“嗯”了一声。 这种药膏带着迅速增敏催情的效果,涂上去没过多久陆以歌的阴茎便又一次翘起了,原先清醒的大脑也逐渐涣散,下意识便把自己的胸往萧闻沉的手上送。 这段时间陆以歌一直戴着男式贞操带,原本最常用的宣泄欲望的部位已经有很久没有被抚慰过了,变得敏感了许多。 萧闻沉道:“我允许你射。” 萧闻沉温柔地拍了拍他的背:“很乖。” 作为重点关照部位,萧闻沉再挖了些药膏,将它们送到最深处,涂抹在敏感点上。 萧闻沉仅仅只是这么摸了摸敏感点,便已经让陆以歌呜咽了两声,趴在他的肩头像是撒娇般亲昵地蹭了蹭。 他拿起刚才找出来的黑色盒子,打开盒子后,里面是几片极小的芯片,最大的那片也不过是米粒的大小。 小巧的芯片一进入后穴便开始轻轻震动,随后被萧闻沉推到敏感点上,芯片的四角则立刻死死扒在肉璧上,向四周输送弱电流。 他没 到时候会不会哭着求他把开关关掉呢? 紧接着,他又从展示柜中拿出一个粗壮的假肉棒,往上面涂抹了些可口服的增敏液,道:“得了骚病的人呢,一般都会很喜欢叫床,所以得把你的嘴堵上才行,没问题吧?” 萧闻沉将假阴茎塞入陆以歌的嘴里,一下便顶到喉咙最深处,让他稍微有些难受地呜咽了声。 萧闻沉又将他的双眼拿眼罩蒙住,看不见的情况下,感官会变得异常灵敏,嘴里的瘙痒牵动起好不容易消下去的情欲,他不由自主地扭动着屁股,总觉得还缺了点什么。 冰冷的按摩棒突然进入炽热的后穴,按摩棒里储存着增敏液,时不时便射出一点到后穴中,无时无刻不在滋养敏感的小嘴。 陆以歌还没反应过来,一剂针剂便被注入他的血管,还没过几秒,他便完全没了意识。 他躺在柔软的大床上,腿大张着,屁股里的按摩棒正嗡嗡作响,快感时不时传到脑中。 这个味道在正常人眼里绝对不会好吃,但在此时的陆以歌眼里却变得格外美味,像是吃了什么饕餮盛宴似的,让他意犹未尽。 而这些感觉都算是次要的,最可怖的是他身下传来的,那种他从未感受过的滋味。 他走上前,将手伸到陆以歌双腿之间。 只见陆以歌的双腿只见赫然多出了一个新的器官,那是一口粉嫩的花穴,此时正含着一个两指粗细的按摩棒,穴口翕动着,往外滴滴答答地流着水。 “——!” 新生的花穴是萧闻沉特地挑选的,他管理的部门有专门为他人训练性奴隶的,这次的手术也是专门由那边的人安排的,他们提供的可选花穴一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 首先就是最上方的阴蒂,呈水滴型,圆润饱满,周围甚至都没有多少包皮包裹着它,因此它时时刻刻都能接受到周围的刺激。如果陆以歌以后要走路,估计得专门拿什么东西把这颗骚豆子隔开才行,否则他估计走两步就得高潮了。 最后是深处,作为专门为性奴准备的穴,这里面温暖湿热,插进去便会主动吮吸,哪怕主人并没有任何意志,它也会主动去慰问客人。 萧闻沉特地也在花穴敏感点内和阴蒂内埋入了两个芯片,打开时会自动释放电流,也可以通过电流刺激神经让陆以歌强行进入高潮,彻底由萧闻沉控制。 萧闻沉把玩着小巧精致的按摩棒,那上面沾满了花穴的骚水,倒是散发着淡淡的香气,闻起来甜腻的很。 陆以歌又是挣扎了一瞬,背部肌肉都绷直了,所有的呻吟却依旧被堵得死死的,两口小穴的汁水却顺着臀肉滴落在床单上,将床单染出水渍。 萧闻沉轻笑:“怎么这么骚?既然休息好了,那我们就开始下一步吧。” 长时间使用吸乳器,原先平坦的胸部此时也变成了有些凸起的模样,像是刚发育的少女,但乳头却已经变得像颗小葡萄似的,又肿又红,还敏感得很,随便一碰就能让他浑身战栗。 男性泄欲时最常用的部位被冷落在一旁,反倒是这些个不常用的部位被重点关照。 不,不要再快了! 等等,再快一点! 几秒后,双穴同时喷出透明的粘液,陆以歌无声地尖叫着,再一次进入高潮。 他又从柜子里找出两根假阴茎,这两根的形状和刚才的不同。 陆以歌还没能理解他这话的意思,紧接着萧闻沉便把新拿的两根假阴茎分别插入他的两个穴中。动作不快,却不容拒绝。 最开始是情欲带来的快感,随后是高潮边缘的濒死感,可随着时间越来越久,陆以歌也察觉到了哪里有些不对劲。 芯片在他快高潮时自动释放微弱的电流,将本来已经快要登上高潮的身体彻底打回高潮前的状态,然后双穴又被按摩棒持续刺激,再次进入高潮边缘,如此循环 陆以歌在人前是不爱哭的,以往无论经历什么事,他最多也只是稍微红一红眼眶。 再然后,萧闻沉拔出那两根假阴茎,重新换上之前的那两根,再次埋入翕动着的双穴。 这次的调教持续了三天。 这三天内,陆以歌完全适应了时时刻刻处在高潮状态的感觉,在调教结束时还有些昏昏沉沉的,腿也有些合不拢了,时不时用双穴蹭一蹭床单,看起来委屈得很。 “你的骚病怎么越来越严重了?嗯?”萧闻沉笑道,“我去查了资料,接下来要给你做一个小测试,如果你通不过,那就只能放弃你的治疗了。” 先是胸口的吸乳器,三天没有摘下的吸乳器像是要黏在皮肤上似的,拔出时还能听见‘啵’的一声,才露出被关照整整三天的乳头,那里早就变成了艳红色,在风拂动时都能硬硬挺立着。 再就是深入喉咙的那个假阴茎,这几日陆以歌的吃食全靠它提供。大部分时候他的吃食是萧闻沉的精液,萧闻沉在里面混了些营养剂,以保持陆以歌的健康。有的时候他会实验性地把陆以歌的食物换成别的普通液体,比如水或者果汁,每次陆以歌吃到这些时都会有些激烈地抗议,看起来十分伤心。 把所有道具都去除后,萧闻沉又再一次把药膏抹遍陆以歌的全身,大概等待十分钟后,他说:“接下来,只要你能单独在房间里待两个小时不发骚,那么你的骚病就痊愈了。不过如果不能,那从今往后你就只能待在我身边,当我的骚老婆了,懂吗?” 随后,萧闻沉离开房间,关上房门,最后还意味深长地看了陆以歌一眼。 陆以歌还有些迷茫地开始环绕四周,反应了好一会才明白萧闻沉的意思。 他面上好不容易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刚想着这点,身下的欲望已经开始缓慢抬头了。 他怎么这么淫荡,看个鞭子都能想起这些? 他的目光逐渐移向床头。 后穴和花穴开始缓慢翕动,喉咙不由自主地吞咽着。 过去多久了?两个小时快到了吗? 房间内没有钟,时间流速显得是那样的缓慢,被涂了催情药的身体也逐渐攀上不得了的情欲,原先雪白的皮肤变得粉红,他不得不将身体蜷缩,指甲紧紧掐入肉里,依靠痛感来缓解汹涌的欲望。 最开始还比较好熬,只要胡乱想一想别的事就行了。 大脑已经无法思考了,欲望占据了整个脑海,陆以歌大声喘息着,时不时低声呻吟,手不由自主地往身下探去。 他试图阻止自己,却是徒劳,他的身体像是不受自己控制似的,极度渴望着男人的爱抚。 不就是和萧闻沉在一起吗? 像是被脑海里的声音蛊惑了,他将手伸向展示柜,呼吸轻微颤抖着,名为理智的弦在此刻彻底绷断。 他没做过这种事,并没有什么经验,动作看起来生疏得可爱。 陆以歌慌忙将它拔出丢在一旁,又手忙脚乱地爬起来去展示柜里换了另外一根。 他再次拿了另外的几根,分别插进去尝试,几根假阴茎就这样沾上了他的水渍,床单也变得泥泞一片,皱巴巴的,显得格外旖旎。 陆以歌晃了神,坐在原地没有动弹,像是不能接受这么大的打击,自暴自弃地胡乱拿手里的那根抽插,直到高潮边缘再次被迫停下。 ……想要。 房门被打开,萧闻沉穿着调教时一贯的西装,和陆以歌的狼狈模样形成鲜明的对比。 萧闻沉说着,语气听起来是那样的温柔。 萧闻沉问道:“那你是准备放弃治疗,彻底成为我的骚老婆了,对吗?” 萧闻沉低声笑道:“好。” 难以言喻的快感瞬时袭来,花穴猛然收缩,湿热的液体喷洒在肉棒上,陆以歌不能自已地喊:“啊啊——!”迷茫,愤怒,快感。 催眠期间被强行逆转的观念此时再次被逆转回来,让他愤怒得咬牙切齿,死死地瞪着眼前的男人,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 ——他都对自己做了些什么?! 想要宣泄出口的怒吼在涌入喉咙的那一瞬间却变了味道,原先深埋在他花穴内的肉棒随即被抽出又狠狠顶入,陆以歌的嘴里只能溢出一声娇媚的喘息:“唔嗯……啊!” “嗯…啊,咿啊!” 又是一阵痉挛,陆以歌失神地再次进入高潮,面色绯红,这副模样说再凶的话也没了攻击性,看起来脆弱得可怜。 这种时候人是很难清醒地思考的,陆以歌愣了好一会,才带着点哭腔说:“…你给我滚。” 他用手指缓缓勾勒陆以歌的颈部线条,下身的动作依旧没有停,狠狠顶弄着花心:“那可不行,我要是滚了,还有谁能满足我的骚老婆呢?毕竟……” “——就连你的高潮,都是只由我控制的,不是吗。” 像是同时处于地狱和天堂,身体一边在被火焰炙烤,另一边却坠入冰原。 他栽在这里了,这辈子都是。 第二天,萧闻沉倒是没有为难他,帮他穿戴整齐后便把他送回家,说会给他时间让他再好好考虑考虑,让他有事情可以随时打电话给自己。 到家后,陆以歌拿出手机充上电,自己则蜷着身子坐在沙发上。萧闻沉给他拿的衣服不是他常穿的款式,宽大的羊绒高领毛衣,下身是舒适的运动裤,倒是把他原先凌厉的气势减弱了不少。 他们在客厅里也做过,陆以歌家里客厅布置了一扇宽大的单向落地窗,只有里面能看见外面。萧闻沉在催眠他以后,他以为自己照常在落地窗前坐着看书,实际上却已经被萧闻沉艹得娇喘连连了。 萧闻沉不知道是怎么查到这个信息的,在之前追求他的时候便天天给他送花送饭,后来在家里的那一周,也是萧闻沉给他做的饭。 这次他身上没有涂那些乱七八糟的药膏,而且刚经历过一场激烈的性爱,现在倒是还能够勉强保持冷静,可是脑子里乱哄哄的,只好坐在沙发上看了会电影,然后倒头就睡了。 身体已经逐渐恢复了,情欲又开始争先恐后地抬头。 催眠期间,他只有高潮时才能被允许排尿。而在调教室的那三天,萧闻沉则会使用导尿管给他排尿。 说是给他选择的机会,但实际上就是在逼他去找自己吧。 陆以歌犹豫了很久,手上用力用到青筋都明显可见,像是在抑制自己不要把手机扔出去,最后在电话快要自动挂断时才点了接通键。 半晌都没有声音传来,陆以歌怔怔地看着手机,明明才分开不到一天,现在这具身体居然已经开始想他了。 他没有多说,直接挂断了电话,倚靠在沙发和墙面的拐角处,门外很快便传来开锁的响声,随后是轻快的脚步声,萧闻沉快步走进来,像是知道陆以歌就在客厅一般,直奔客厅,又停在沙发背后看着此时蜷缩成一团的陆以歌。 虽说是问句,但听起来倒是没有多少疑问的意思,他的声音很轻,像是只是呼了一口气出来,而并不是在说话。 “大律师,我喜欢你。” 陆以歌刚想说我知道,却被萧闻沉打断了。 陆以歌的瞳孔颤了颤,这话确实超出他的预料了。 “陆以歌,你愿意给我一次赎罪的机会吗?” 耳后血管传来血液冲击的沙沙声,家用电器微弱的电流声,木地板踩上去时时不时会发出的轻微嘎吱声。 陆以歌仰起头,露出流畅的颈部线条,在阳光的衬托下显得慵懒又美好。 一只手的食指附上男人的薄唇,顺着他脸颊的轮廓滑落,留下了一点水痕。 “我这一生都不会放过你。”他说,目光平静,“但在我亲手把你送进监狱之前,你必须赎罪。” 萧家,书房。 “先生,您之前预定的性奴定制服务,请问是否需要为您取消?” “暂时先取消吧,毕竟我家宝贝这次很乖。不过,我要的房间记得给我留好,说不定以后我还会联系你们。” “我的大律师呀,你可一定要乖乖的,不要给我这个机会呀。” 光线偏暗,外面也是让人提不起精力的阴雨天。屋内气氛更是阴沉沉的,两名黑衣西装的男子跪在地上,而书桌后的萧闻沉则单手撑着头,正背着光凝视着地上的两人,脸上看不出情绪。 “砰——砰!” 萧闻沉放下手中还有些温热的手枪,瞥了眼身旁的阿叙,随后站起,绕过书桌,从地面上二人的尸体上踩过,有些可惜地说:“我都给了整整一个月的机会,唉,看来果然还是不能心软啊。” 他望向窗外,已经开始下雨了。 陆以歌强撑着让自己睁开眼,光线实在是太暗了,伸手不见五指,而且光是这么一个睁眼的动作就让他耗尽了力气,甚至都无法坐起,只能怔怔地望着像是天花板的东西出神。 半晌后,他身旁终于响起声音,打破了这片死寂。 是萧闻沉! “嗯……看来是很开心呢,否则怎么见到我都哭了呢?”萧闻沉说,“怎么哭得更厉害了呢?真是让我伤心,不过你放心,以后我不会再让你做出任何让我伤心的事了。” 他全身都被精神病院使用的束缚带捆缚着,而且大约是被打了肌肉松弛剂一类的药物,根本无力反抗,甚至话都说不出口。 “很多人都喜欢把那些不听话的小宠送到这里来调教,调教完以后,哪怕之前再贞烈,之后都会变成满心满眼只有主人,满脑子只知道躺着求艹的尤物。” 萧闻沉有些温柔地抚摸过他的脸颊:“不过你放心,宝贝。我会亲自来调教你的,你会获得真正的快乐的。” 萧闻沉放下手中的针剂:“当然,仅仅只是敏感是不够的,作为性奴,时时发情只是基础。接下来我会在你的耳内放置另外的芯片,它将会屏蔽掉所有其他人的声音,而只要我说话,无论相隔多远,你永远都能听见。” “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满足你的。” 萧家公馆的佣人们被禁止在特定时间段进入某一个楼层了。 只有萧闻沉知道具体的原因。 半晌后他终于吃到了渴求已久的精液,“啊啊”地叫了两声,眼睛不自主地上翻着,又一次进入高潮。 给他的主人口交过后,陆以歌重新跪好,身下两口穴的淫水顺着腿流了一地。 不过没关系,一次不行,那就再注射一次,让他彻底对精液上瘾,让他的大脑再也无法自己思考。 然后萧闻沉才会打开门,用温柔的性爱安抚他,让他深刻地意识到自己已经成为了什么样的怪物,以后只能倚靠萧闻沉而活。 作为性奴,他没有任何自主的权力,所有的一切都由萧闻沉赋予,他唯一能做的,就只有在他身下承欢。 清晨,萧家公馆。 只见他从床上坐起,像是在思考什么,然后娴熟地转过身,重新钻回被子里,然后在被子中跨坐在一旁男人的身上。他弓着腰,趴在男人腿间开始舔舐那巨大又炽热的欲望。进去的部位。 毕竟他现在早已经不是曾经那个雷厉风行的大律师,而是萧闻沉豢养的性奴。 自从他彻底成为萧闻沉的性奴后,他的主人对他便十分温柔,平时无论他做什么,主人都只会微笑着看着他,告诉他不要害怕。 每一天,主人都会来调教室问他,记不记得自己说了什么。 后来,主人便给他注射了一种药物,那一段时间具体发生了什么他不记得了,但还记得那种药物带来痛彻心扉的感觉,直到后来,每一次他试图回忆曾经的事,这种感觉都会传达入心底。 这么想着,嘴里的性器也逐渐变得坚硬火热,他将它猛地推向最深处,滚烫的浓精射入,鲜美香醇的味道让他忍不住咂舌,好好地回味了一番。 很长的句子,陆以歌现在只是个懵懂的小傻子,听到这句话并不能完全理解,但他知道‘不乖’意味着惩罚,便赶紧下床跪在地上,用脸蹭着主人的手掌,抽噎着说:“没…没有不乖。” 陆以歌半信半疑可怜巴巴地盯着萧闻沉看了好一会,确认他的语气确实不带惩罚的意思后,再双手掰着自己的臀肉,以这么一个极其淫荡的姿势跪爬着向前挪动。 陆以歌跪在柜子前看了一阵,怔怔地望着里面的东西,有他喜欢的假阴茎,有功能更多的按摩棒,有各式各样的鞭子,有长短粗细不一的尿道按摩棒,还有他主人最喜欢的吸乳器和各类束具。 转眼间,他已经自己选好了,先是给后穴一个女性手臂粗细的按摩棒,上面密密麻麻的布满了凸起,最外面一圈还是玻璃质地,插进去后,能够明显地看见肠肉的任何一点变化。 再然后是尿道按摩棒,陆以歌自己好像并不太喜欢这个,但又喜欢戴上它的过程——这个时候主人一般都会非常温柔细致地把他搂在怀里,生怕他受伤——所以选的是最细的款式。 他不出意料地拿了那个项圈,然后从柜子里仔细比对了好一会乳环,最后选了一个看上去更沉一点的,能把他现在和葡萄似的肿起的乳头扯得下沉。 每次这么一圈下来后,陆以歌都是手软脚软身子软,回来后累得气喘吁吁地趴在萧闻沉身旁,身下汩汩地流着水,脸上也泪眼朦胧,赌气似的不跟萧闻沉说话。 萧闻沉低声笑了好一会,捧着他的脸:“真乖,想要什么奖励?” 这是他在调教室长时间的孤寂中得出来的经验,只有主人在,他才能开心,才不痛苦。 “萧先生,我们这里接到了关于您的诉讼,请问……” 对方倒是意外极了:“先生!这都是他第几次提出诉讼了?您喜欢小宠没关系,但是总不能让他这么骑到您头上啊!” 萧闻沉将手中那个按钮样式的东西推到写着‘最大’字样的空位旁,随后冷冷地回答说:“从什么时候起,我做事需要你过问了?” 只见最中间的那个液晶屏幕上赫然是一个短发的男子,穿着白衬衫西裤,正坐在办公桌旁有一搭没一搭地打着字,乍一看就是美人办公的场面,可仔细看就能发现这人此时的脸有些不正常的红,呼吸频率也有些快。 萧闻沉思索了几秒,随后将手中的按钮推到最小的挡位。 又见他站起身,合上桌上的笔记本,走向身后的个人休息室,合上门开了灯,几秒后,萧闻沉的手机响起。 萧闻沉轻笑一声,又将手中的按钮推到最大挡,看着陆以歌在休息室里差点一下子便跪倒在床上,道:“好,那就给你一直调最大档,但是在办公室里可别想高潮哦。”上后紧紧攥着软绵绵的抱枕,眼眶里红红的,身上的白衬衫也被他折腾得十分凌乱,看起来可怜极了。 又在撒娇。萧闻沉一边摩挲着手中的遥控,一边想着。 直到他们交往后快一年的时间,陆以歌的律所突然被搞,整整三个月都没能接到一个单,高级合伙人一个接一个地跑路,底下一些新入行的小律师的工资也得照发。陆以歌忙得焦头烂额,但倒是在萧闻沉面前隐藏得很好,装作完全没出事的样子,实际上整宿整宿地睡不着。 陆以歌一直记得,萧闻沉当时给了他两个选择。一个是找萧闻沉求助,那样肯定能够一次性解决问题,但从此以后他也就涉及了萧闻沉的黑色产业,无法脱身了。另一个选择则是用更长的时间,让萧闻沉一点点教他,然后他自己再慢慢从头再来。 萧闻沉便拿出电脑,一点一点地给他指明应该从哪个方面疏通人脉。那个夜晚很长,虽说是冬天,但陆以歌却一点都不觉得冷,这是他第一次发现萧闻沉的怀抱有多么温暖,从此以后再也不排斥他抱着自己睡这件事。 虽说他撒娇的时候也只是稍微软一软声音提个要求,但对萧闻沉来说就是这么简单的两句话就无法拒绝了。 下一秒,花穴内的芯片启动,陆以歌攥着枕头的手指尖都发白了,嘴唇含着枕头的一角,生怕自己发出声音不小心让他在外面的助理听见了,波涛汹涌的快感袭来,裤子一下便湿了一大片。 紧接着,乳头上的装置启动,那是一根被刺入乳头的长针,此时开始缓缓震动,让陆以歌忍不住哼哼了两声,花穴又跟着再次进入高潮。 陆以歌呜咽了声,又对着手机,用仅存的理智道:“你快点来接我……” 中午午休时间,律所的人都成群结队地出去吃饭了,助理还在犹豫要不要喊陆以歌一起,就见熟悉的跑车停泊在律所门口,高大的男人推开车门,将墨镜往鼻梁下滑了滑,道:“嗨小朋友,我来接我们家陆大律师吃饭,下午就不回来了。” 萧闻沉对着她点点头,然后一路往陆以歌的办公室走,推开办公室的门后,走到内侧,轻敲了两下休息室的门:“请问有人吗?” 萧闻沉笑笑,一把推开门,只见陆以歌趴在床上,整条裤子都快湿透了,此时正楚楚可怜地握着枕头,侧过脸望向萧闻沉,眼睛都没聚焦。 虽说被高潮折磨得没什么意识了,但陆以歌那强大的自尊心还是在的,搂着萧闻沉的脖子便强撑着道:“等,等等!呜呃,外面,有人!” “你,你给我停下!啊,呜……” 陆以歌呜咽得更厉害了,紧紧贴在萧闻沉身上,心脏跳得都快要炸了,嘴里忍不住骂萧闻沉:“滚开!唔嗯!” 只见陆以歌都快哭出来了,奋力用拳头捶打萧闻沉的胸膛,挣扎的幅度愈发大了起来。 没想到陆以歌听到这话后一愣,又突然哭出来了,一口咬上萧闻沉裸露在外的锁骨,口齿不清道:“都怪你,都怪你,都怪你……” 天知道萧闻沉有多后悔开错了车,现在下体也硬得让他恨不得现在就办了陆以歌,但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只能等回家加倍讨回来了。 好像有什么人在喊他的小名,那是一个低沉的男声,如同他向往的深海一般让人着迷。 “小河,对不起。” 下一秒,画面一转,他的眼前像是突然被盖了一层红布,身下晃晃荡荡的,像是坐在轿子里。他觉得自己像是哭了,眼前湿润一片,又试图挣扎,可双手却被什么东西紧紧捆缚在身后,动弹不得。 他的身体便不由自主地动了起来,背后捆缚双手的东西也解开了,一步,两步,双腿不受控制地下了花轿,周围先是涌上了什么人,一左一右扶着他的手。紧接着他便发现不对,那哪里是皮肉的质感?这分明是…… “新郎官驾到——!” 他定睛一看,周围密密麻麻围着的居然全都是大大小小高矮胖瘦不均的纸人!而那些纸人都纷纷望向不远处一名高大的男子,那人穿着新郎官的红衣裳,长发垂在地上,撑着一把红线编制成的伞,伞彻底遮住了他的面容。 只见那名男子的手微微动了下,一步一步地走进,伞面逐渐抬起,一双猩红的眼睛赫然撞入他的视线! 江予和几乎是尖叫着醒来的,他大口地喘着粗气,单手捂着自己的胸口,那处的玉坠已经变得灼热,像是要烧穿他胸口的皮肤,让他从梦中惊醒。便看见胸前的血红的玉坠上多出了一个极深的裂痕,他死死盯着那一点裂痕,反复确认是否是自己眼花,最后有些无助地把身子埋进臂弯。 而就在他身旁,居然躺着一口华丽的棺材,屋内飘着檀香味,他害怕地蜷起身子,又离远了些。 冥婚。 江予和的奶奶则在他新婚之夜给他了一个血玉坠,说这可以抵抗妖邪,如果那个妖邪最终不吃这一套,说不定可以拿这个血玉坠拼死一搏。 他也是人,他也会害怕这些东西,更何况和他结婚的是一个从小到大都要杀了他的妖邪? 想到这里,江予和抿着嘴,难免红了眼眶。他长得白净好看,一双弯月眉,一对丹凤眼,是典型的古典长相,十分耐看。此时这副样子,倒是看得让人不自主地垂怜。 棺材附近遍布红线,此时则忽然缠上江予和的身体,先是紧紧捆缚住他的手,再拖住他的双腿,随后缓缓将他拎起,就要往棺材里面放。 可红线依旧不留情地继续把他往棺材内放,刚贴近那棺材一点,便见棺材内部的黑色空洞像是突然间有了实体一般,居然伸出黏糊糊的触手便把他往下拽。 江予和害怕地挣扎着,却在看见形成后的图案时倏然愣住了。 与此同时,一双冰冷的大手逐渐攀上江予和的身体,先是纤细干净的赤足,再是白嫩的大腿,最后那双手居然就这样扒开大腿的根部,顺着臀肉的线条滑入隐蔽的内里。 是那个深沉的男声,像是带着抚慰的意味,让江予和的双眼一下便失了神,只知道乖乖地听他的话。 冰冷的手指探入从未被耕耘过的后穴,刺得江予和一抖,却鬼使神差般没有反抗。 初尝情欲的软肉哪能受得了这种刺激,江予和只觉得这刺骨的寒冷和灼热的情欲像是把他的身体劈成两半,嘴里不住呜咽着,却不自主地开始配合那双手的动作。 下一秒,两根手指同时捅入。 没有什么比这更矛盾的了,江予和下意识撒娇似的将自己被冷落的性器往前送了送,整个棺材内的黑色液体便沸腾了,纷纷化作粘稠的触手,附上他的阴茎。 江予和没想到自己这么一个动作便造成这种后果,此时阴茎上的感觉远超过后穴的疼痛了,大大方便那双大手继续肆意地开拓。 虽说射精后强烈的快感终于缓解了不少,但那双手的主人明显更喜欢他被情欲折磨时的身体,此时也有些不高兴了,随即抽出手指。 如若说一根手指是不适应,两根手指是痛感和快感并存,那三根手指就只剩下刺激了。 触手这才突然意识到这里还没被玩弄过,便又团团围上那双纤细的手,湿润的触手像是亲吻一般印在手掌上,然后便是一寸寸抚摸过每一片肌肤。 江予和想收回手,但触手却格外狡猾,在他准备抽回时突然便突然胀大。 “——咿!” ……身体变得好奇怪,好热。 下一秒,触手们像是被滴入油锅的沸水一般,彻底沸腾起来,疯狂地顶弄那处敏感的软肉,剩余的触手无处可去,便愤怒地往膀胱内继续钻,让江予和的肚子都隆起了点幅度。 还想要更多。 它们贪婪地卷走了全部的泪水,然后又继续寻觅更多的美味。 它们争先恐后地试图钻入窄小的乳孔,这让江予和吃痛地喊了声,这下哭得更凶了,委屈巴巴地想要拒绝这种堪称侵略的性爱。 已经进入乳孔的触手已然完全适应里面温暖湿热的环境,在感受到身下之人的战栗后便分泌出一些粘稠的液体,那种液体的渗透力很强,刚一进入乳孔便被迅速吸收。奋了。 它们疯狂地扭动着,一下便卷走了江予和嘴里的口水,留下满满的粘液。 滑腻的粘液让江予和忍不住做出吞咽的动作,他只觉得上颌痒极了,止不住想要去舔舐那里,却又被触手阻隔了,粗壮的触手在口腔内挤来挤去,让舌头有些无处安放,只能讨好似的舔一舔那些触手。 下一刻,后穴内的触手与手指同时被抽出。 可紧接着便是极度的空虚,这一段时间的开发已经让后穴尝到了快感的滋味,此时已经不愿意失去触手和手指的抚慰,只得无力地翕动着,将被含在里面的汁液吐露出来。 不是触手,江予和根本看不见那是什么,只能用后穴感受它的形状。 这是什么?是阴茎吗?会有这么粗的阴茎?他的后穴是怎么含下去的? 而那根阴茎的主人更是恶劣,居然让红线托起江予和的屁股,让他的身体完全折叠起来,这个角度他可以清晰地看见自己的后穴是如何被侵犯的。 江予和甚至能看见后穴肠肉的每一处细节。 透明的双手附上柔软的胸部,像是借力一般将其握紧。 先是整根抽出,然后猛然插入,击打出‘啪啪’的声音,伴随着极为淫靡的水声,让本来由于没怎么被折腾到所以还白皙的臀肉变成粉红色。然后再反复碾磨那处敏感点,让江予和发出更加淫荡的叫声。 射不了精。 可依旧不行,他就这样被吊在高潮边缘,无法向前也无法后退,后穴继续被反复刺激,想说话却又被触手堵死了。 一分钟,两分钟。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就在江予和已经被折磨得快要彻底失去神智时,男声再次在他的耳侧响起。 下一秒,触手和手掌同时松开。 他就这样用后穴潮吹了。 迷迷糊糊间,他只觉得脖颈处一凉,像是谁温柔至极地印下一吻。 “小河,我的小河……” “乖小河,不会难受的,很快…很快你就能一直陪着我了。” 手掌的力度逐渐收紧,彻底陷入昏睡的江予和却像是完全没有感觉到似的,任由自己被危险环绕。 直到数秒过后,有什么东西突然滑落在触手上,让那双手的动作彻底顿住了,又在清晰看见那样东西时才松开手,转而紧紧抱住身下的少年。 江予和身上穿着的嫁衣早在缠绵间变得残破不堪,而那只平安锁大概是被他放在里衣的内袋中的,大概是那双手的主人在动作间不小心碰到那里,才让它掉了出来。 片刻后,红线和黑色的粘稠液体都逐渐逆流而上,翻滚间逐渐凝固成一个实体,那是一个长发的男子,星眉剑目,身着古代新郎服。乍一看只是个风度翩翩的公子,可苍白无比的脸色和殷红的双瞳却突显了他非人的妖异感。 “小河……”他呢喃着,赤红的眼眸晦暗不明。 江予和大叫着惊醒,呼吸沉重得不自然,胸膛大幅度地起伏着,下意识想躲避,却发现自己根本不在原先的棺材中。 昨晚的婚礼就像是一场梦境,他恍惚醒来,手指抓握住身下的被单,警惕地四处张望着,不确定这次究竟是现实还是变得更加真实的梦境。 房间算不上很大,但平时业余喜欢玩些艺术的江予和也能清晰地判断这些东西的价值。 他怔了半晌,这才蹑手蹑脚想要下床,但刚有点动作就发现哪里有些不对劲。 如果作为装饰品,江予和自然会很欣赏这根链子,但此时这玩意的另一头被紧紧拴在床尾,让他的活动范围被完全固定住了,再加上昨晚的经历,任谁都不会觉得这只是个装饰品。 江予和吓得脸色发白,赶紧爬到 他便下床,拿了一旁茶几上的镇纸,把它往链子上砸。沉重的石头砸上去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响声,可那链子却依旧岿然不动,反倒是震得江予和手麻脚麻。 ——只见一只白得异常的手稳稳接住了那个镇纸。 江予和下意识回过头看,只见一个墨发男子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站在他身后,模样俊俏,看起来温柔俊雅,可这声音却让江予和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他吓得连连往反方向退了几步,害怕得声音都开始抖:“你…你别过来!” 他望着江予和的双眸,在从中看见恐惧的意味后,有些悲伤地阖上双眼,而后又微微一笑。 他这话信息量不少,江予和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然后直直地上下打量一番这个自称临舟的男人,目光不自觉地黏在他的双手上,想到昨晚发生的一切,强迫着自己移开视线。 他指向自己脚腕上的锁链,表情上依旧带着警惕,明显是不相信临舟的措辞的。 僵持间,临舟突然道:“…既然小河不喜欢这个,我们当然可以解开。” 江予和原先可能还有反抗的心思,但在见到这样的一幕后也彻底收心了。 他结结巴巴地说:“那…那个,呃,那,你不会杀我吧?” 江予和这才发现自己浑身都在颤抖,临舟身上的气势太强了,他这辈子都没见过这样的人,自己在他面前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也没有主导的权力。 临舟似乎还挺好说话的,对他的要求也确实都予以满足,便往后退了一步。 “…我不记得前世发生了些什么,也不知道为什么从小开始你就一直试图杀我,但既然我们昨晚都拜了堂进了洞房,那你哪怕看在这个的份上也得留我一命吧?” 临舟沉默了一瞬,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略为苦涩地笑着说:“我不会害你。” 临舟见他不说话,便强行把他抱到床上,将他搂在怀里。 原来是那些触手又一次爬上他的腰肢,此刻正顺着他的腰逐渐往下试探,先是敏感的小腹,然后划过后穴,最后停顿在略微挺立的阴茎上。 下一刻,触手钻入敏感的尿道。 触手们都很柔软,钻入尿道后纷纷向内部挤去,最终到达括约肌门口,被阻挡了前进的步伐。 从这个角度,江予和能清晰地看见临舟血红的瞳孔,他微微一愣,那带着浓郁血色的瞳孔就像是深邃的漩涡,将他的神识彻底吸入,身体也只能跟随着对方的命令动弹。 放松点就好。 触手钻入膀胱。 触手散开,化作漆黑的水,跟随着临舟的意识不断刺激起江予和的膀胱。 他依旧不太能完全适应这个大小,眼泪一下便溢出来了,临舟似是有些心疼,便抬手擦拭他微红的眼尾。 猩红的双眸和激烈的快感彻底剥夺了江予和的全部思考能力,只能怔怔点头。 “小河,从今天起我们就又一次成为爱人了,好不好?” 触手逐渐不满足于只浸染他的下半身,开始纷纷往上爬,最后彻底将二人吞没。 “小河,起床了。” 江予和睡眼惺忪,抬手揉揉眼,半眯着眼睛问:“…临舟?唔……几点了?咿——!” 临舟眼瞳深邃,手指轻轻搭在江予和太阳穴处,迫使他看着自己。 红线和触手逐渐再一次爬上江予和的身体,他却像没有感受到似的,怔怔地眨了下眼,脑海空白,回答道:“我…我是,你的小河。” 片刻沉默,江予和嘴唇微张,神色迷离,任由触手继续向上爬动。飘舞的红线随后攀爬上他的后脑勺,再缠上他细长的脖颈,逐渐开始收缩。 等他说完最后一个字时,红线才彻底松开,临舟奖励似的抚摸了两下他的头顶:“乖。”一遍,最开始的时候江予和还依稀有一点之前的记忆,会下意识地反驳,然后就会重新被触手缠绕,再然后便又是一场翻云覆雨。 这个过程持续了不知道多久,可能是两周,也可能是两个月。江予和已经彻底丧失了时间的观念,只要临舟在的时候便是需要清醒的白天,只要临舟不在的时候就是需要沉睡的夜晚。 他平日里多是和临舟做爱,在他听话的时候,临舟确实会给他极致的温柔,抽插的力度和速度永远恰到好处,甚至他受不了的时候提出来,临舟也会停下。 之前有一次,江予和突然对地宫外的世界产生了好奇,便询问临舟,却没想到临舟居然因此发怒了,双眼通红,盛怒之下甚至让触手撑满了整个膀胱,接下来一整天都不让江予和排泄。 膀胱的饱胀会刺激到前列腺,经过这段时间的调教,憋尿的感觉也和快感联系到了一起,江予和便只能翘着硬挺的阴茎,在憋胀中用后穴高潮。 这件事彻底颠覆了江予和对临舟的印象。临舟以前一直都是一副温柔的模样,哪怕江予和打碎了一看便很珍贵的玉器,临舟也只会担忧地去检查江予和有没有受伤。 惩罚结束时,江予和趴在临舟的怀里,眼眶通红,止不住重复同一句话:“临舟,我们不是爱人吗?” 既然是爱人,你为什么能狠下心来这么惩罚我? “我……没想到。”他喃喃,“我只是太害怕了,小河,我不想再等一百年了。” 自那次惩罚后,他们二人之间的关系就多了一条裂缝,不深,想掩盖并不难,但却在暗地里让江予和难以释怀。临舟大概也是想补偿他,变着花样给他从外面带些他以前喜欢的玩具。 地宫里的日子逐渐变得漫长。 江予和唯一的娱乐活动便只剩下在地宫里闲逛和发呆了,直到某天他再次来到地宫门口,看着那白玉砖石做成的大门,突然便产生了逆反心理。 于是,他打破了临舟设下的禁忌,推开了地宫的大门。 他转过身,直视着门内的深渊,突然便没了畏惧。 下一刻,深渊凝固成人形,装作不在家的临舟脸上没有半分笑意,说:“小河,不要走。” 然后,他坚定地踏出了那一步。 “——!” “小河。”他说,“对不起。” 穿黑衣的鬼差疑惑:“生魂?难道是……” “谁叫神罚那么残忍呢?” 这其实已经不像个房间了,巨大的金色笼子彻底限制了里面青年的活动,从笼顶垂下的细长锁链更是捆缚住青年的全身。 这已经是他被囚禁在这的不知道多少天了。 再然后便是日日奸淫。 到后来,江予和都不知道自己是醒着还是睡着了,他的魂体早已疲惫不堪,整个人没有多少精神了,只知道下意识承受临舟的侵入。 可他的魂体实在是太累了,到最后他只能被迫昏睡。 不知过了多久,他突然睁开了眼,浑身大汗淋漓,而后轻叹一口气。 其实故事的一开始并不复杂,只是一个名为江予和的小孩不小心掉入了地宫的入口,砸中了正在沉睡的魂灵的事。 于是,魂灵便问了他名字。 魂灵喃喃:“小河……很好听的名字。” 魂灵回答:“我没有名字。” 魂灵难得地起了善心,颇有兴致地陪这个粉雕玉琢的小娃娃聊了两句,后又把他送回家。幕,便也放弃了收养这个小孩的想法。 可魂灵实在是太虚弱了,他大概受了什么重伤,最后不得不陷入沉睡,再醒来时,一切都已经时过境迁了。 魂灵没等到小孩取的名字,也失去了那个小孩。 魂灵再一次陷入沉睡。 他走出地宫,想看看小孩的墓怎么样了,却在上山的小径旁见到一个来砍柴的书生。 魂灵怔怔地望着他,眼泪不知不觉便从眼角落下。 孤独的鬼魂终于还是等到了那个名字,临舟,江予和说,因为舟大多都在江河湖畔。 错误大概是这个时候开始的,情到深处,二人相拥着,唇齿纠缠,耳鬓厮磨。 大错酿成,来凡间渡劫的神居然爱上了人之子,上苍震怒,降下神罚。 天道最开始大概还是比较宽容的,它仅仅只是给了江予和一个警告,从二人月下共饮的荒唐一晚后,江予和身边就频频发生一些小事。 江予和天性乐观,遇到这些事时也只是挠挠头对着临舟傻乐呵一会,说自己实在是太不小心了。 可后来事情却愈演愈烈,先是江予和在官场上连连失利,被贪污腐败的上层派到苦寒之地,然后又找了个由头剥夺了他的官职。 他便一头好好安抚这边愤怒的临舟,另一头则跑去当那些大户人家的私塾先生,也算是过了一段清闲日子。 那是个平凡的午后,江予和携着临舟一起去教书,本来已经送到别人家门口了,这些大户人家家门上都有禁制,此时虚弱的临舟并无法进入,便只好在不远处等着。 临舟强迫自己化成他人能看见的实体,抱着江予和,跑遍了周围所有的医馆。 江予和捡回了一条命,但再也站不起来了。 临舟将他带回了地宫。 临舟不敢再让他离开自己的视线,便完全不沉睡了,整日抱着他陪着他。 他们便一起赏玩稀世古玩,一块吟诗作对,一块下棋,品茶喝酒。 最终,他还是分了神。 可就是这么一闭眼一睁眼,他面前原先还活生生的江予和,突然间便倒在地上,死死捂着他自己的心脏,模样看上去痛苦至极。 江予和倒在地上,眼角落下生理性的泪水,他的手像是在捏着他自己的心脏,声音几乎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似的。 世间的一切都像是被按下慢动作,临舟奔向面前的江予和,死死揉着他的肩膀,往他体内输送自己也紧剩不多的元气,试图挽救自己的爱人。 “小河……不要离开我。”临舟的声音沙哑,他将头埋在江予和颈边,“求你,不要离开我……” 天道不仁,天道不仁。 只要他和临舟相爱,不出三十岁,他一定会凄惨无比地死去,死前他会经历无数的痛苦,直到他后悔与临舟相恋为止。 而惨死的人,死后灵魂会一直重现惨死的那一幕,直到喝下孟婆汤转世才能解除。 ——亲手杀死他。 临舟最开始总是毫不犹豫地选择后一种。与其让江予和痛苦,还不如他自己忍受煎熬。 可惜他没自己想象的那么宽容大度,他也是在江予和彻底漠视他以后才发现的这点,原来不是他自己宽容,而是江予和的偏爱过于明目张胆,以至于他无需嫉妒旁人。 他怎么能忍?他怎么可以忍? 小河,不要离开我。 他用爱意打造出了一个囚笼,囚住了江予和,更是困住了自己。 前者几乎没有任何作用,对临舟毫无感情的江予和不会相信他的一言一语,只觉得他在欺骗自己。 可惜这终究还是虚假的情感,是临舟强行捏造的,就像镜花水月,只要介入一点外力就散了。 反复崩溃又重建的过程对江予和也产生了不小的影响,次数多了或许会伤到他的魂魄。 只要他不发现……临舟想。 宛若饮鸩止渴,他却甘愿沉沦。 他最终还是自私了一把。 转世后的江予和是个病弱的小皇子,他母亲是不受宠的小妃子,在前面有整整六个哥哥的情况下,他几乎是一出生便丧失了夺嫡的权力。 只有小皇子自己知道,自己有个谁都看不见的朋友,那个人答应过他,会永生永世守护着他。 但他还是最喜欢和这个别人都看不见的朋友一起玩。 那个人会在他睡觉时帮他掖被子,会为他讲睡前故事,会在他戏水时小心翼翼地护着他,也会为他采摘御花园里最艳的那朵梅花。 “母妃,儿臣有心上人了。”意气风发的小皇子毫不遮掩地说,“那人是名男子,大概也并不属于人间,但他对儿臣极好,儿臣这一辈子,下一辈子,都喜欢他。” “母妃,那人叫临舟。” 临舟这么多年积攒了不少钱财,便为江予和买了个新身份,然后过了许多年,二人置办了个大宅子,就在天子脚下,这也是江予和的恶趣味,他说这样比较刺激,反正就算被发现了,临舟也能带着他跑。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时间实在太快,快到临舟措手不及。 钻心的疼痛侵蚀着江予和的心神,他紧握着临舟的手,早就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只是胡乱哭喊着临舟的名字,让他帮帮自己。 下一刻,钻心的疼痛逆转,顺着符纸流到临舟的身上。 临舟睁开眼,轻吻江予和的额头,低声呢喃,像是曾经在小皇子睡前念故事那般。 他紧紧攥着江予和逐渐冰冷僵硬的手掌,试图掩盖自己即将落下的泪水。 经历过这样的一世后,他才发现,原来根本不一样。 失去的那一魄看起来很少,却把他的小河完全藏了起来。 临舟紧紧拥住江予和,感受着本属于江予和的钻心之痛,落下两行清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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