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方知予比她快进了一大大大大大步。 那她更要留下来照顾姐姐。 方知予扬起两边唇角:“好。” “嗯……”方知予歪头,“你呢?” “你早上喜欢吃什么?” “吃……老婆饼?” 回答她的是方知予柔婉的微笑:好。 她没有买老婆饼。 煎饼也好,灌饼也好,烙饼也好。 总之能喂饱姐姐就好啦。 祝清禾直觉她的状态不太好,打开光线柔和的灯带,这才看清,方知予的脸颊红得不正常。 方知予躺在靠枕上,用手遮住眼睛:“有点烫。” 方知予的声音更加沙哑:“不用,电视柜的抽屉里面有感冒药。” 祝清禾应声,烧热水冲药。 原来她那么早就融入了方知予的生活里。 祝清禾坐在一边看,方知予还光着脚。 祝清禾走到玄关,把小鱼拖鞋拿过去,放到沙发边:“必须要穿哦。” “我小时候就不喜欢穿鞋,在家里跑来跑去。” 祝清禾捕捉到她说的“小时候”。 祝清禾问:“这是你以前的家吗?” 祝清禾敛眸,也就是说,这栋别墅是方知予以前和爸爸妈妈姐姐住的家。 这栋房子,承载过一个家庭温馨又热闹的岁月。 方知予拿抽纸掩鼻子。 方知予扶着沙发起身,脚步不稳,祝清禾连忙搀住她:“我扶你上楼。” 祝清禾圈着方知予的腰,让她全身都靠在自己身上,圆润的柔软紧贴祝清禾的右肋,后颈长发缠绕,方知予的香水味道通过升高的体温逐渐浓郁,似有若无的撩拨祝清禾的感官。 小夜灯下,床头柜放着一只四叶草形状的小盒子,里面有一些白色的药片。 祝清禾问方知予:“姐姐现在感觉怎么样?” 祝清禾拿起药盒:“这些还需要吃吗?” 她又说:“就是些抗生素,一点小感冒用不着。” 方知予浅浅一笑,把它丢进抽屉。 方知予掀开被子,拉到身上,顺势就要合上眼睛。 方知予裹在被子里,声音闷闷的:“不想动。” “姐姐好梦。” 祝清禾停住脚。 “想弄干净。” 她懒懒地说完一串话,一只手撩开被子,压在散开的黑发上,裙子的领口蹭歪,露出肩膀和胸口大片的雪肤。 祝清禾被难倒了。 祝清禾只能想到一个办法。 方知予睁开一条缝,两颊绯红:“浴室里白色的毛巾都行。” 兑好热水,祝清禾洗干净手,用两条毛巾浸湿,一条擦上半身,另一条擦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