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清禾：？！ 经理和蔼，往下摆摆手：“没关系，坐下回答就行。” 经理：“讲讲你的想法。” 她望着投影，qapa列了五条问题，她不知道提问到哪条了。 祝清禾从小登台演唱，习惯了聚焦的视线，但是这种窘迫的情形几乎没用，让她无地自容。 “你对下半年即将合作的电影配乐风格有什么想法。” 方知予明眸丹唇，顾盼生姿，顿时吸引走所有新人的目光。 祝清禾深吸一口气，垂在两侧的双手贴近裤子边缘，细密的汗水蒸发，一点点带走体温。 她的回答很流利，内容充实，且有较高实践性，回答完毕，会议室里响起掌声。 转向所有新人，道：“但是理论和实操之间存在鸿沟，这是大家从学生转为工作职员的必经之路。” 新人们听得精神振奋，声音洪亮：“明白！” 祝清禾坐在末排，像第一天上学坐姿的小学生，后背绷得笔直，全神贯注地听其他新人回答问题，边听边用中性笔记录要点。 祝清禾悄悄瞥向旁边，一抹藏蓝色映入眼底。 祝清禾收回眼神，继续专心听讲，一支钢笔伸过来，在她的本子上写出三个磅礴的行楷： 祝清禾微怔，握一握左手，方知予要看她的左手心？ 祝清禾乖乖地把手从桌子底下伸过去，手心朝上，细嫩的皮肤上有条被汗水洇花的小鱼涂鸦，方知予见了，忍俊不禁。 祝清禾的表情逐渐诧异：方总也是会在会议这种严肃的场合开小差的人吗？ 两人没有一言一语，各自一个神情，意外地都理解了互相的心声。 那是方知予爱用的经典表情：） 是坐在会议室最后，看ppt看得笑容灿烂的她们。 方知予接过话筒简单说了几句，台下又是一片掌声。 “好的，散会。” 各种嘈杂声戛然而止，不仅祝清禾顿住了，其他新人也都惊讶地望向她。 她高声应答：“是！” 该来的总会来。 散会后，祝清禾到楼上，站在总监办公室门外，一鼓作气地敲响门。 祝清禾感觉心里有小鱼在活蹦乱跳，同手同脚地推门进去：“报告！” 祝清禾紧张地想刚才哪里有错吗，猛然反应过来，这不是学校，不是进办公室找老师，不用说报告。 祝清禾，你可真厉害，短短两天时间，怕是要把这辈子的脸集中丢掉一大半。 方知予握着鼠标看电脑：“来了，坐。” 方知予指以下办公桌旁边的椅子：“坐这。” 方知予：“上班第一天感觉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