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桓熙开怀道:“那他丢脸可丢大了!” 徐念安说着,伸手捧住他的脸,目光坚定地看着他道:“三郎,你不要如他的意,就算考不中,你也要全力以赴。你才十六岁,我相信,就算你今年考不中,你也绝对不用等到他这个年纪就能考中。总有一天你会向所有人证明,你赵桓熙,就是比他赵桓旭强,不管是在为人处世上,还是文才武功上。” 驱散了心中的阴霾,他又无赖起来,双臂环住徐念安的身子问道:“刚才我看到你和宜苏在绣靴面,给谁绣的?” 赵桓熙面色一肃,“学骑马还是有点危险的,你想学等我放旬假我教你啊。” 赵桓熙道:“你想学骑马,我就哪儿也不去了,我教你。” “倒也不是,她以前骑术是挺好的,只是嫁去定国公府后,有几年不曾骑马了吧。我担心她自己生疏,还要教你,怕不妥当。”赵桓熙微微蹙眉。 赵桓熙想起那次抱着她跑回慎徽院她生气的事,忍不住笑起来,道:“你说得也对,你挺胆小的。” 赵桓熙脸红了起来,强辩道:“谁哭了?” “我好久不哭了。” 徐念安想说“十天就算好久?”赵桓熙听出端倪,忙凑过来在她唇上亲一下。自那次后,他有十天不曾亲过她了,本来就想得紧,此刻还能堵嘴,何乐不为? 徐念安抬手捶了他两下,手就攥住了他肩上的衣服。 赵桓熙来到敦义堂时,赵桓旭又在。 两个孙子都能去苍澜书院考试,国公爷很高兴,道:“好,你和桓旭一道去吧,路上仔细些。” 赵桓熙抬头挺胸目不斜视,道:“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吧,万一我考上了你没考上,你这张脸往哪儿放?” 赵桓熙抬着下巴哼了一声,故意撇下他大步往前走去,心中暗想,便考不中也先气气你! 两人出西城门到了官道上,赵桓熙正策马跑着,冷不防道旁一推着板车的男子突然像崴了脚一般将板车往道中间一倒。 与他相差两个马身的赵桓旭猝不及防,一下撞上去,摔得人仰马翻。 那推板车的男子正急着去扶赵桓旭,走路姿势正常,根本没有崴脚。 谁会不希望他去参加苍澜书院的考试呢,自然是五房的人。 若不能,届时他又能靠什么来保护冬姐姐和娘亲姐姐她们? 就算以后他做了靖国公,娘和念安会比较辛苦,那也比被人害毫无还手之力的好。 苍澜书院建在都梁山上,松柏房舍交相掩映,环境十分清幽。 本来错过考试时间是不能再进来参加考试的,赵桓旭和负责考试的先生说明迟到原因后,先生见他如此情况还坚持赶来,便网开一面,让他入座考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