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完试,赵桓熙饿着肚子赶回靖国公府,吃殷夫人的寿面,席上便将路上发生之事讲给殷夫人她们听。 赵桓熙道:“那样我就要错过苍澜书院的考试了。” 赵桓熙:“……” 赵桓熙道:“菜。” 殷夫人道:“定是五房无疑,活该没摔着我儿摔了那赵桓旭,真是报应!” 赵桓熙道:“我就说我跑在前面没看见,赵桓旭有种找那推板车的男子来与我对质,他敢吗?” 赵桓熙下巴一抬,满脸骄傲道:“那当然,我可是成了婚的人了!” 饭后,殷夫人有事,赵桓熙和殷洛宸傅云津两个去园子里了。 “三姐,三郎在路上遇到之事,你怎么看?”徐念安一边与赵佳臻并排走一边问。 “若幕后主使不是五房,便解释得通了。”徐念安看着残荷凋零的池塘道。 徐念安摇摇头,道:“没有凭据的,只是猜测而已。三姐,我想请你帮个忙。母亲手下那个扈刚好像很得力,三姐能不能去叫他帮忙盯梢一些人,且不让母亲知晓?” 徐念安道:“我知道,支使我定是支使得动他,但要他瞒着母亲便不易办到了。三姐不一样,三姐是母亲亲生的,他会给你这个面子。这件事之所以要先瞒着母亲,是因为母亲心里不太藏得住事,万一听风就是雨发作起来,便不好了。” 徐念安对她附耳低语一番。 晚上,小夫妻俩洗漱过躺在床上,赵桓熙向着徐念安这边侧躺着,看着她道:“冬姐姐,我今天对祖父说谎了。我对他说谎的时候,一点都不紧张。你说,我以后会不会变成和赵桓旭一样虚伪的人?” “祖父问我,今天赵桓旭从马上摔下来,我为什么不帮他?我说我跑在前面没看到。祖父说赵桓旭说我看到了。我说赵桓旭在敦义堂说我学业上有问题可以去请教他,出了敦义堂就讽刺我学业不精去苍澜书院应考是丢脸,他的话不可信。祖父就没说话了。” 赵桓熙:“……” 赵桓熙忙道:“不是。只是……祖父现在对我也挺好的,我要是说他偏心,有点不孝。” 赵桓熙目瞪口呆地看着她。 赵桓熙默默地垂下眼睑,没说话。他也不傻,祖父是不是偏心赵桓旭,他看不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