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太太眉头都皱成了个川字,对赵姝娴道:“你说的又是什么话?哪有媳妇不伺候婆母的?你嫂子是侯府嫡女,刚嫁进来时,该伺候我还不是伺候我?” “你快闭嘴!你都嫁去何家了,还敢说你婆母小门小户,哪天说漏了嘴,她给你小鞋穿,谁又能帮你?殷夫人不让徐念安伺候,那是因为熙哥儿没出息,殷夫人要她管着熙哥儿呢。你夫婿有出息,又不用你管,你不伺候婆母,你还能干什么?”五太太不讚同道。 五太太叹气道:“我不是帮着外人说话,而是你如今嫁去了何家,是何家的媳妇,就得努力讨你婆母的欢心,别总想着自己是公府小姐,瞧不起你婆母。孝道当先,做媳妇的与婆母对着干,还能有好果子吃?” 五太太头痛不已,道:“你又在说什么胡话?父母俱在,哪有儿子儿媳单独搬出去住的?” 五太太见女儿哭得伤心,心中不免隐隐恨起了老太太,若不是她出的那个馊主意,国公爷也不会让姝娴与陆家退婚。若是姝娴嫁去陆家,没有婆母管束,断不会过得这样辛苦。 反正钱明说这是正常的,他也就、也就比旁人稍稍激动了那么一些些而已。 在殷夫人那儿用过晚饭,小夫妻俩回到慎徽院。 “哦,如何呢?”徐念安一边擦手一边问。 徐念安笑了笑,双颊泛红,道:“那便好,你也不必再担心了吧?” 徐念安道:“小心着些,昨晚戳出来的伤还没好呢。” 隔壁慎修院,秦氏被送回娘家去了,她留下的三个儿女最大的赵昱捷十一岁,女儿赵彦君八岁,还有一个赵昱成才两岁,现下只能由韦氏帮忙看顾着。 提起这事赵桓阳便来气,道:“殷氏那个毒妇,逼着大哥休妻,你看着吧,大哥会把父亲叫回来主持公道的。” 赵桓阳回头过来,看着韦氏问道:“你究竟想说什么?” 赵桓阳挑眉,忍怒道:“你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还想去向殷夫人投诚?” 赵桓阳被他说得心烦意乱,一言不发站起身就走了出去,到对面找他大哥去了。 兄弟两人在房里沉默地坐了一会儿,赵桓阳开口道:“现在到底该怎么办?总不能就这样任由殷夫人捏扁搓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