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怎么总是顶着一张祸国殃民的脸夸别人好看? 赵桓熙愣了一下,看看她的背影,偷偷把自己的枕头往她那边拉过去一点,人跟着挪过去,见她没反应,又拉过去一点,人跟着挪过去。 “你挪过来做什么?”她问他。 怎么又想罚写字?明明早上刚想过。 赵桓熙却不是你不理他他就会放弃的人。 徐念安受不了他这样撒娇,又不想从了他,隻得故作严肃道:“不可以,你现在还太小了。” “不可以在床上罚写字。” “你会难受的。” 过了一会儿赵桓熙发现自己亏了,不罚写字仅仅抱着她也会难受的,还不如一开始就罚写字一块儿难受了呢。 四太太吓得面色煞白,急急地带着赵姝彤和两个媳妇回了四房。 老太太都被国公爷给关起来了,五房不会要倒吧? 还指望万一以后国公爷有个不测,老太太能主持大局呢,现在看来,老太太能不能坚持到那时候都未必。而且看这情况,国公爷显然不待见老太太,必不能将偌大的公府交给老太太去安排,说不得早已写好了遗嘱也不一定。 那她这些年讨好五房,不是白费功夫了吗? 四太太沉住一口气,整理好情绪之后,出门去五房安慰五太太并打听消息去了。 今日他不去寂园旁听,毕竟盐梅先生昨日刚邀请,没有隔日就急吼吼赶过去的道理,总要做些准备。 赵桓熙一脸怨念地看着她,答非所问:“冬姐姐你负心薄幸,隻喜欢我两天就不喜欢我了。” 徐念安羞恼地打他一下,就被他箍着腰抱起来转身放在桌上。 “冬姐姐,你嘴唇好软。”一番唇齿缠绵后,赵桓熙面如桃花眸横春水,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气喘微微地动情道:“就像我第一次见你时想的那样软。” 赵桓熙羞涩地笑了,稍稍与她拉开一些距离,看她也是满面飞霞,他又有了些勇气,说:“后来想想,其实我第一次见你就喜欢你了,只是那时候好傻,不知道那种感觉其实是喜欢。” 赵桓熙握着她的手,嫣红的嘴唇抵在她玉白的手指上,睫毛浓长的丹凤眼波光潋滟地睇着她,一脸纯洁:“冬姐姐,什么叫见色起意?” 小夫妻俩腻歪半晌,赵桓熙终于想起了正事:“你方才问我钱明他们可不可靠?要做什么?” 赵桓熙想了想,点头:“他们与那李梓良也没什么交情,我瞧能行。” 赵桓熙应了。 徐念安和赵桓熙进了房里向殷夫人行礼,不等赵桓熙发问徐念安便抢在前头道:“娘,三郎有事要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