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桓熙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其实又何必呢?若是祖父想要,我自是双手奉上。” 徐念安将红包递给赵桓熙,赵桓熙无奈,接过红包将里面厚厚一迭银票拿出来,“一,二……” 赵桓熙在一旁瞠目结舌地看着,从未见过有人数银票数得这样顺溜的。 赵桓熙:“太……” 赵桓熙愣了下,也忍不住笑起来。 赵桓熙原想说太多了,见她如此高兴,便眉眼如月道:“太好了!” 国公爷急匆匆赶到五房院中时,赵姝娴已经叫人救了下来,正倒在床上哭。 老太太站在那儿,冷冰冰地瞧着他,开口便道:“好好的孩子,叫逼成了这样,你满意了?” 两人一前一后走到令德堂。 老太太一惊,死盯着国公爷的背影道:“你害死我唯一的儿子,苛待我的孙儿孙女,现如今,还要囚禁我么?你休想!我死也不从,你能奈何?” “我做什么了?你不过听了外人三言两语,就把罪名往我头上扣,便是上公堂,也要讲究个罪证确凿!”老太太厉声道。 这句话便似一把尖刀直插入老太太的心臟,一瞬间便叫她面白如纸摇摇欲坠。 老太太陡然回过身来,嘶声大骂道:“赵恺槊,你心里从来都只有你那个死去的原配,既如此,你何必娶我?我这一生,都叫你给毁了!” “派人来守住令德堂,不许人进出。”出了院子,国公爷吩咐守在院门外的向忠,向忠应了。 向忠眼疾手快地扶住他,担心道:“国公爷,您没事吧?” 他回到五房的院子,将五太太叫到正房。 五太太内心惶惶不安,喏喏地应了。 慎徽院,赵桓熙去沐浴了,徐念安叫来宜苏。 “果真?” 徐念安垂眸略想了想,道:“许是我多虑了吧。” 赵桓熙还在兴奋中,仰躺在床上看着帐顶说:“冬姐姐,我今天真的好开心。我做东,来了这么多人,而且他们都玩得很尽兴。我知道是因为妙音娘子在,但是我依然很自豪。” 赵桓熙翻身侧卧,看着她道:“冬姐姐,我想过了,肯定是因为你。虽然我不知道你是如何做到的,但妙音娘子一定是你帮我请来的。” “就是你,是你请来的。” 赵桓熙看着她不说话了。 徐念安被他看得久了,有些不自在,问:“你盯着我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