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以辽没接他的话。看样子齐嘉在这里等了一晚上,早上也没有出门,这里面没有任何食品包装袋。“没吃早饭?”她问。 提拉米苏只是很小一盒,齐嘉坐在床边用小勺子挖着吃。他平时只是看着冷静,但给旁人的感受还是很有神采的,但昨天一晚没睡,整个人显得阴沉了许多。 齐嘉抬起头后一直看着她,瞳孔像涌动的泉眼。 齐嘉接过纸,在嘴边蹭了一下。 “不算,蛋糕而已。” 关以辽见他不说话,也觉得没意思。“还有别的事吗?没有的话那我走了,我下午还回事。”她下午没有事,只是不想这里和齐嘉相顾无言。 这话是关以辽之前说的,一时上头的气话。要说完全不想见,那倒也没有。 “那什么是有必要。” 她和齐嘉之间有什么必要?不过是平静生活中一段错误的插曲罢了。就像姜莱说的,这件事轮不到她管。 “你想说什么。”关以辽打断他。 “遗弃”这个词用在这里很怪,关以辽否认道:“我没有遗弃你,你不是我的孩子,也不是我的所有物。” 他把关以辽的行为称为遗弃,这与关以辽无关,而是因为他全然被无助感支配了。齐嘉明白他的人生从来都不由自己掌舵,更控制不了关以辽。所谓的囚禁这就是一场闹剧,如果关以辽想离开他,他什么都不能做,就像一条被关在笼子里被遗弃的狗。 “我没有允许你碰我。”她紧盯着齐嘉的眼睛。 “妈妈。”他流着泪说,“我想和你做爱。” “你不是说可以送生日礼物给我吗?”他擦干眼泪,不想把脸哭花,“我想要这个。” 齐嘉吸了下鼻子:“嗯。” 齐嘉还在犹豫。 于是齐嘉只能去了,而她得以思考的空间。 而这个人为什么是自己?齐嘉说他们相遇是在他十七岁,但真的是在四年前吗? 关以辽以前太难受的时候抽过几次烟,缓过来后就戒掉了。但现在又想碰了。 饶是关以辽现在心烦意乱,也不得不感叹一句年轻的肉体真是百看不厌。 齐嘉冲了澡,看起来比刚才平静了,最起码没有疯癫颤抖的状态。他把自己的大衣和书包都翻了一遍,真找到一颗柠檬夹心的薄荷糖。 齐嘉愣住了:“你刚才说可以……” 齐嘉坐在她面前,因为失落也没有再说话了。 关以辽是一个非常洁身自好的人,除了恋爱,不喜欢和人发生性关系,算是有些精神洁癖。但这并不代表她无欲无求了。前两次和齐嘉“做爱”有被迫的成分,但要说感受嘛…… “你带工具了吗?”她突然问。 “没工具怎么做?” 他来之前就想好这个生日愿望了,尽管知道关以辽答不答应要看心情,但还是带上了。 身后的齐嘉被臊得脸通红,他结结巴巴地说:“我没有装。” “为什么我是小狗?”齐嘉问。 她刮了下齐嘉的下巴:“小狗不需要问为什么。” 穴口那里被磨得又涩又疼,齐嘉很怕关以辽反悔,想快点做,他说:“我去拿沐浴露试试。” 齐嘉讶异地看着她的动作,他敞开的腿一瞬间紧绷了。那根棉签在他的体内搅动,其实没什么特殊的感觉,但关以辽认真的神情只是在观察,没有医生在做检查。拉出了一道银丝。 齐嘉听后,把腿张地更大一些。 见齐嘉还有点犹豫,关以辽又说:“前戏都做不下去的话,咱们还是趁早各回各家。” 他平时其实很少扩张,在润滑剂的辅助下把这些东西放进去还是比较容易的,所以关以辽要看,他只能从摸索开始。他两只手的食指勾住阴唇的两边向外扯,翻出穴里软嫩的肉来。但只是阴道口被扯开还不够,他中指和无名指探到穴里,探到一半,又去看关以辽。 三根手指插到地步,齐嘉能感觉到下体的酸胀了。关以辽想起她第一次见到齐嘉自慰,那时候的他像一条茫然的蛇,而此刻他的手也像蛇一样钻进身体里,整个人像一颗快要被拆吃的果实。 “好了。”关以辽打断他,“可以了。” 关以辽取过跳蛋的遥控,遥控系在一条绑带上,她把那个小东西在手里转了一圈,齐嘉就在旁边紧张地看着她。 “乖乖,现在你是小狗,要跪在我的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