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嘉的身体里含着跳蛋，他下床的姿势有点别扭，跪下去的时候没有站稳，是膝盖磕在了地上。 她很难精准地表述自己的欲望，因为她对齐嘉性欲并不多。关以辽小时候去亲戚家和小狗玩，那只狗是一只大型犬，关以辽不怕，凑上去喂它吃的；狗护食，吃了之后冲她叫，呲牙想咬她，关以辽条件反射的给了它一巴掌。那只狗一整天都很听话。 关以辽的施虐欲还算讲道理，齐嘉跪在她面前的样子太顺从了，让她一时下不了手。他仰着头，似乎有所期盼。 齐嘉忽然张开嘴，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她的指尖。 “我问你话，你来答。”关以辽说，“答对了有奖励，答错了会罚。” “你叫什么名字？” 关以辽笑了下：“真乖。” “曾用名是？” 下一秒，绑带抽在了他饱满的胸部：“有什么好犹豫的，下次快点答。” “昨天什么时候到这里来的？” 关以辽把跳蛋的振幅又提升了一档。 关以辽把绑带在手里缠了一圈，这样打起来更顺力：“不算吗？” 话音未落，他扶着床的手被关以辽踩下去了：“跪好。你说的不算。” 齐嘉嘴唇颤了一下，这难以启齿。 “我在想妈妈。”他不敢看关以辽，嗫嚅着说，“抱着妈妈的衣服，自慰……” “这么淫乱啊。”她用绑带轻拍齐嘉的脸，“你那些老师同学知道你有这么恶心吗？” “应该给你下头上个锁。”关以辽勾了下嘴角，在他的阴茎上用了些力踩下去，“省得你乱发情，和狗一样。” 关以辽忽然觉得心头很热，好像齐嘉身体的热度顺着他触摸的地方传到了她的胸口。 这个档是齐嘉常用的频率，他开始不安，两条腿被迫分开了些。他的样子关以辽尽收眼底，她甩开齐嘉的胳膊，鞋尖在阴唇的边缘踢了两下：“没有我的允许不可以高潮。” “如果不听话，你一个月之内都不会再看见我。” “下一个问题。”她说，“上周你告诉我你生病了，在检查身体。生的什么病？” 关以辽烦躁得扔下绑带和遥控器，甩了他一巴掌，然后掐着他的脸：“问你话呢，是什么病。” 关以辽捏着他脸的手用了更大的力气，她也不知道自己是真生气，还是恨铁不成钢：“你这么不乖，不停欺瞒我，我凭什么亲你。” 那张柔软润泽的嘴像一个神秘的洞口，关以辽情不自禁讲两只手指点在他的下唇上，齐嘉将她的手指含进了嘴里，痴迷陶醉的样子像是在模仿口交。 她用指腹挠了挠齐嘉的上颚，那一片很容易痒。齐嘉身上打了个哆嗦，瘙痒的感觉让他眼眶都跟着发热。关以辽把手向后缩了一下，齐嘉却不愿意松口，他双手撑在地上，嘴巴继续含着她的手指，想让他们之间为数不多的肉体接触更长久一些。 而齐嘉真的就像宠物狗那样，四肢着地跟着她的行动爬行。她的手就像链子，稍微一勾，齐嘉就会爬向她的脚边。 齐嘉被呛得眼睛瞬间湿了，他瞪大双眼，却难以呼吸，因为关以辽的动作让他想要干呕。关以辽把手抽出来，他就垂着头猛烈地咳嗽。 他咳了半天抬头，看到关以辽的神情称得上恳切。 “您能不能不要离我那么远。”他有点哽咽。 巴掌扇过来的时候，齐嘉闻到一丝若有若无的乳木果味的香气，应该是关以辽护手霜的味道。就是这一缕香让他神识开始恍惚，关以辽的脸在他面前放大，虎口掐在他的脖子上；她的手掌就是项圈，他被套牢在里面。 妈妈。 她松了手。 但这是齐嘉的错吗？她预设齐嘉是她的敌人，可他也只是一个失去了所有亲人的学生。他爱自己，他的爱是一个谜团；他都承受了什么？关以辽一点也不知道。 齐嘉的喉咙里发出近似哭腔的叫喊，但更接近于叫床声。他躺在床上双腿大敞 “停下来。”齐嘉的声音很尖细，“妈妈，求求您了，您让它停下来。” 齐嘉像被活宰了一样，阴唇大张着似是有刀把那里劈烂。他胸口那几道鞭痕也变得愈发明显了，脖子和脸上都是被殴打的红痕。关以辽看得沉默。 关以辽说不上来这是良心发现还是在怜惜，她爬上床，骑坐在齐嘉的身上，冰凉的手在他肿起的半边脸上碰了碰：“乖乖。” 但他没有出声，关以辽也没有。过了一会儿，他用很压抑的声音抽泣着说：“妈妈，您不能不见我。” “……齐嘉。”关以辽垂下眼，看向她所造弄出的一片狼藉。 齐嘉的心跳声因为刚刚的高潮格外的猛烈，噗通噗通的声音横在二人中间。 齐嘉失焦的眼睛慢慢回神，他的泪水从刚才开始一直没有断过，而此刻，那些水珠像凸透镜那样，将所有的焦点聚集在她的身上。 “……我不能说。”他的声音比羽毛还轻。 “但你的事我会管到底。” 其实感觉小齐的身份蛮明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