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自乐自从给陈妄送过一次早餐后,整个人就单方面和陈妄自来熟起来。还在班级群里加了陈妄的微信。 陈妄犹豫一会,点了通过。 程自乐快速成为陈妄在班里里第一个好朋友,他想起昨天脖子上的吻痕,询问说着,“你有女朋友?” “我认识吗?” 程自乐笑了笑,笑意不答眼底径自说着,“那她一定很漂亮,能把你真的帅气的男生追到手。” 昨天的体育课占,没想到老张今天好心还了回来,第四节数学课换成体育课,也是没谁能想到。 陈妄讨厌跑步,一圈下来人跟废了一样,浑身汗哒哒的特不舒服。 别说,陈妄还真是渴了。也没拒绝,接过水拧开瓶盖咕咚咕咚灌了两大口。 程自乐接过他手里的水,对着瓶口把剩下的水给喝完了。 迟宴肩膀被拍了一下,“把东西搬进去,物理实验马上要开始了。” 下课铃响起,陈妄口袋里的手机振动几下,拿起来看了一眼对程自乐说,“有事,先走一步。” 门被推开,陈妄从外面走进来。 迟宴招招手对他说,陈妄没什么表情,非常听话走过去一屁股坐在迟宴大腿上。 “嗯?”陈妄迷迷糊糊看着他。 “……” 还搞监视这套。 迟宴脸上表情才缓和许多,手顺着卫衣一路上滑,“老公昨天说过什么?不要随便接陌生人的东西,不记得了是吗?” “这么不乖,今天要好好惩罚惩罚你。” 眼前一黑,眼睛上多了块黑布。 陈妄咬着牙,纤细的身子微微颤抖。熟悉又莫名的恐惧袭上心头。 迟宴说着,顺手把人剥了个精光。 嘴唇被人含住,轻轻吸吮着,陈妄的身子在一瞬间放松不少,昂着头和身上的人接吻。 鸡巴被人握在手里上下撸动,马眼被人轻轻摩挲着。迟宴起身手上拿了根又长又细的针,龟头被迟宴揉的泛红。 突然,马眼里塞进来一根冰冰凉凉的东西,让他浑身僵硬。 迟宴伸手掐住柔软白皙的嫩腰,长发凌乱不堪地散落在枕头上,美的让他心惊。又纯又欲的模样让迟宴眼眸又深了几分。 迟宴欣赏着他的情态,修长的手指突然插进骚逼里搅动。动作粗鲁,不带半点怜惜。陈妄爽的有种要射精的冲动,马眼棒堵的死的,鸡巴疼得软了三分。 “宝贝叫我什么?” 迟宴摸着他的脸,开心地笑了,“乖宝贝。今天不用鸡巴射精,用骚逼喷出来好不好?老公喜欢看!” 迟宴突然挺腰重重的刺进陈妄紧致滑湿的阴道里,咕咚咕咚的水声被操的滋滋做响。粗大的龟头抵住骚心狠狠研磨,在他叫出来地下一秒,嘴唇被人咬住。 耷拉在腿心里软趴趴的鸡巴又被操的硬起来。 陈妄被操的脑子一片空白,意识昏昏沉沉,咬着牙,说,“下……午,还有课!” 龟头特别用力,一下撞到骚心,陈妄经受不住这样的快感,骚逼蠕动收缩。迟宴爽的头皮发麻,越发用力朝那个地方顶去,连着操了百来下。汩汩的淫水顺着鸡巴往外喷,下嘴唇都被咬出一道深色的齿痕。 他被操的直接高潮了。 迟宴拔出鸡巴,起身解开他的眼罩。“操不死,宝贝耐操着呢。” “坏了……老公……要坏了!” 低头亲着他的额头,“好了,这下宝贝可以放肆的爽,别人都听不见!” 心里的兽欲得到极大满足,迟宴摸了摸他的小逼,把人侧翻眼神炙热盯着菊穴处。周边的嫩肉被按摩棒操的翻出嫩肉,穴口周围亮晶晶一片,迟宴看的眼睛都红了。 迟宴看着很瘦,八块腹肌硬邦邦的,手臂上的肌肉看着十分有力量感。上面浮现 “嗯!”陈妄被操的一声闷哼。眼睛瞪的很大很大,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勾的迟宴性欲暴涨。 突兀的铃声响起,一遍又一遍颇有一种你不接我就一直打的态度。鸡巴还插在肉穴里,手上动作划开绿色通话健,陈妄只听见他说,“生病了,请假。”几个字眼。 最后整个人晕厥在床上,云里雾里让他分不清现实。 陈妄的出生是不被期许的,陈旭还算有点良心,出轨归出轨,对陈妄不至于不管不问。和张美华拖拖拉拉到他五岁才彻底把婚离掉,走的时候陈妄记得特别清楚,陈旭抱着他哭。说对不起他,说自己没用。 张美华爱打牌,牌瘾重。大多时候他都被带去那里,要是赢钱了还好,能赏他几口吃的,要是输了,等着他的就是一顿毒打。 有一回输的很惨,身家输钱没了,还倒欠老板不少。 张美华心思动了,她真的卖了。陈妄被带去一户条件不错的人家,别人愿意出五万,这对张美华来说可是个巨大的诱惑。陈妄记得那天,他跟个动物园里的猴子一样被人观赏。张美华心里得意,还好这小子和他那个死鬼老爹一样,长的不错。 骂张美华缺德,骂她不是个东西。怪不得卖儿子,不男不女的东西谁要。 钱被花了几千块,那户人家直呼晦气。 从回去路上张美华什么话难听骂什么,陈妄一共被卖了两次,两次都没卖掉。张美华还带他去看过医生,说要把他下面那玩意缝起来,然后再卖个好价钱。但是太贵,张美华没钱,这事就这么耽搁下来了。 他做过很多工种,洗盘子是最多的。在他年纪还很小的时候他就已经学会看人脸色,沉默寡言是他的代名词。 嘲笑是陈妄接触最多的一种言语,他听得最多的一句就是,“别跟这人走在一起,他妈可是个卖逼的玩意。说不定有什么大病。” 可到最后他自嘲一笑,因为他也成了个卖逼的。可能苦了十几年,老天爷突然眷念他,迟宴这个金主对他很好,衣食住行没有亏待过他。除了有些不正常的性癖。 豪华单人病房显得有些空荡,医生从外推门而入,手上拿着一叠化验单。 “之前检查的结果出来了,他身上的子宫发育并不完整。倒是能怀孕,不过就他现在这底子,搞不好一尸两命,我劝你还是悠着点。” “能!” 迟宴顿了一下仔细打量他,“心病?” 迟宴没说话,眼眸深邃看着躺在床上的人。 “找人查一下他的身世,从出生到现在所有资料,我都要。” “现在!”迟宴态度强势。 赵明宇站在一边难得正色说了几句,“你这小情人身世还挺惨的,我看了都动容三分。” 陈妄躺了两天迟宴就陪了两天,寸步不离。 睁开眼睛,有点懵。 陈妄不适应他这样,推了推他,“要撒尿。” 什么时候迟宴脸上也能表达这么丰富的色彩了?让人心发慌。 除了做爱,他还没在迟宴脸上看见过这种表情。 迟宴关心他也有,在床上操的他死去活来不管不顾的时候更多。 “过来宿舍,做爱!” “给你买了早餐!”吃完还得背着人舌吻一回,为的就是寻求刺激。 做爱情到浓处时也说爱他,不许离开这样的话。床上戏言怎么当的真?他又不是张美华那个蠢货。 他怕粉身碎骨。 谁也管不着他,他爱干啥就干啥。 “怎么?老公脸上有花?”迟宴勾了下他的鼻子。 “病好了赶紧走,我这又不是什么难民收容所!强留也没用。” 又是周一,陈妄最讨厌的日子。 最近迟宴不知道吃错什么药,非盯着他的学习。晚上倒是不在床上折腾他了,改从学业上折腾他。害得他晚上做梦都是写试卷,陈妄打了个哈欠,闭眼假寐。 陈妄闭着眼睛,被打断有点烦躁,打起精神回了两句,“好多了。” 陈妄条件反射睁开眼睛,想起这几天在家被作业支配的恐惧,顿时睡意全无。他看着程自乐咬着牙缝从嘴里蹦出几个字,“我真是谢谢你!” 陈妄“嗤”了一声不予理会。 “接下来请高二一班迟宴同学上台领奖。” 深蓝色校服穿在他身上显得别样的帅气,陈妄看的眼都花了,他还是第一次见迟宴穿校服的样子。 清冷的声线透过话筒响起,简短又有说服力。 “……” 程自乐站在后面接了一句,“啊?你说啥?” 陈文进脸黑的像锅底,怒声道,“胡说八道什么,这就是演讲!” 一整个早自习整个学校的人都在讨论迟宴那句,你未必出类拔萃,但,一定与众不同。 陈妄班上也是如此,前边几人甚至为了这事还在打赌。有人猜是一班的陈芝芝,人家可是校花,长得美还和迟宴在一个班。有人说是高一新来的那个学妹,有人看见迟宴和她一起进过酒店。 立马有人凑过来问,“真的?” 不知名学妹?进酒店? 放学铃声响起,陈妄走在后面慢吞吞收拾书包。同居那么久第一次萌生不想回去的想法。程自乐站在他后面把笔记递给他,“拿去,我都整理好了,那些画过红线的是重点,不懂留在微信上问我。” “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迟宴站在玄关处看着他慢吞吞换鞋。 接过他背上的书包,领着人朝屋里走。“学的怎么样?能听懂?” 迟宴笑了一声,摸着他的长发揉了两下,“没事,吃了饭老公给你讲。” 冰箱很多菜是昨天迟宴带着他特意去买的,厨房里切菜声音不绝于耳,陈妄躺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金克丝玩的贼6,猥琐躲在辅助后面,简称人头收割机。 迟宴看的好笑,“游戏就那么好玩?好玩的饭都不用吃?” 饭后,陈妄瘫软在桌前,一动不想动。 上课听老师讲,回家听迟宴讲,他都快吐了。迟宴这个老色批可比那些老师难对付多了,双目失神靠着椅子,头顶罩下一片阴影。一张又帅又禁欲的脸出现在视线里。 “告诉老公,哪题不会?” 迟宴把人掰过来,啄了他一下,继续说,“不会老公教你。 “那就从数学开始。”他的手翻了翻,在那堆书里寻找数学课本的踪影。手指一顿,迟宴眯着眼拿起一本墨绿色笔记本看着他,说,“宝贝,今天回家这么晚是为了拿这个?” 他沉默一会,颤颤巍巍开口,“没……” 迟宴亲的又狠又重,像是要把怀里的人拆吞入腹。 衣服被撩起,稚嫩的乳头被人捏的作疼。在医院里呆了一个星期,回来还禁了两天,加起来快十天没做。半批在肩膀处,要落不落,引人窥探。 陈妄仰着头,校裤被褪下。一双手探入股间,穴口已经蜜汁泛滥。 迟宴抽动手指,手上丝丝粘液拉长。 “疼!” 陈妄咬着嘴,颤抖着身体承受穴口粗暴的抽插。屁股被打的啪啪做响,臀肉一颤一颤的像是波浪般抖动。 陈妄难受的扭动屁股,快感如同潮水一样扑面而来,马眼被人堵住,迟宴不让他射。 陈妄喘着粗气,摇头,“没……有!” 迟宴心里舒服些吻逐渐变的柔情,他想起某个不着调狗东西的话,虽然为人不怎么样医术还算精湛,他生怕再伤着他的宝贝。 没有射精鸡巴疼得半软,陈妄的鸡巴说大也不大,就是正常男性尺寸大小。和迟宴的比起来那可是小了一半。浑圆的臀肉像面团一样被人捏在手里反复揉搓。 迟宴的舌头和他的人一样带有攻击性,舌头在嘴里模仿着交姌的动作,进进出出。 迟宴在他耳边低语,“还满意你摸到的吗?”按着他的头,说,“给老公舔舔,添湿了就操你的小逼好不好。” 裤子早就被人无情甩到一边,陈妄一只手握着那粗大又炙热的鸡巴。刚凑近就闻着一股鸡巴上特有的膻腥味,扑面而来。上面有着迟宴特有的气息,整个脑袋埋在胯间,他舔的啧啧有味。 嘴根本含不进整根鸡巴,陈妄口交技术格外烂,只会舔和吸。绕是这样迟宴也爽的头皮发麻,湿热的口腔包裹着又粗又长鸡巴,舌尖牢牢舔舐嫩龟头,有一副不把精液吸出来誓不罢休的态势猛烈地又嘬又吸。 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口交太久眼尾都带着一些媚红色。看起来又色又欲,迟宴忍了忍终是没忍住。突然一个转身,把人压在身下。 嫩白的大腿根揉的绯红一片,被蹂躏得红肿的臀瓣宣示着前不久它承受了什么样非人的折磨。 这时陈妄还不知死活的开始撩拨他,“老公,里面痒!疼疼我~” 迟宴喘着粗气,像是忍无可忍,挺身狠狠贯入,俩人舒服的叹息一声。头顶抵着沙头无处可逃,大开大合操弄带出小穴里粉红色的嫩肉。 陈妄不停的喘息,鼻音浓重,“嗯……啊……老公……慢……点……” 一连插了十来分钟,陈妄身子不断颤抖,高潮不断袭击着他。 身体颤抖好几下才归于平静,迟宴怜惜他没继续抽动肉棒,等他归于平静才缓缓剐着骚心研磨。陈妄两条长腿勾在他的腰上,肉穴紧缩,一吸一吸的像是要把肉棒吞下去一般,他伸出手迟宴眼里满是柔情低下头跟他接吻。身下缓缓抽动,弯腰的动作让肉棒进的更深,好像顶到了子宫口,陈妄忍不住哆嗦好几下。嘴唇分开时途明的黏液拉成丝,迟宴像是发现新大陆一样,朝着那子宫口顶。 那种深入骨髓的失重感围绕着他,云里雾里让他像是坠落无边的深渊,偏偏迟宴还给他寄了根绳子,提心吊胆的感觉太恐怖。 窄窄的宫口就像个会吸的小嘴,每撞入一下那里面的小嘴就拼命吸着他,迟宴只觉得浑身的筋骨都软了,这种感觉太他妈爽了!低头看着身下的人,眼角湿湿润润的,眸子含着水光,看着他的眼神又媚又欲,像是要把他的魂吸进去。 沙发不停颤动,迟宴连着抽了几百下终是低吼一声,抽出肉棒射在白嫩的肚皮上。他不敢射进去,又不想带套,他的宝贝还不能怀孕,他不敢府。又多又浓得精子射的陈妄满身都是,他用舌头舔了舔嘴巴边缘,几天没做精子散发着浓烈的腥味,他蹙着眉头舔了一下再不肯舔第二下。 情事过后陈妄带着一丝慵懒,每次做完爱他都觉得迟宴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迟宴,和他走的很近很近,他只要抬头就能看进他的心里一样。 他不动就那样趴在沙发上等着迟宴来伺候他。 陈妄也不否认,哼哼唧唧几声,“那你爱不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