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1 / 1)

陈妄真的生病了,浑身高热惊厥。 陈旭走了,没再回来过。陈妄的日子呈直线下降。没被饿死也算天赋异常,他永远都记得张美华拿根链子拴着他,他像狗一样蹲在角落里不敢动。 牌馆里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有一回他饿的受不了,偷了两个包子没有人发现,陈妄想来牌管好像也不错,至少有吃的。 张美华什么德行,那一片都知道。见她还不出钱,那老板笑着看向陈妄,“你不是有个儿子吗?长的细皮嫩肉的,还是个带把的,卖出去值不少吧。” 陈妄就这样被留下来,当天晚上那女主人帮他洗澡,看见他身体异样。二话没说连夜给他送了回去,陈妄连顿热乎饭都没吃上,那家人在牌管找到张美华,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 陈妄站在人群里就这样接受别人带着异样眼光不停在他身上扫视,那一刻,他恨不得自己从来没出生过。 陈妄就这样被留下来了,没人要的小可怜。 张美华谈过很多男朋友,什么样的都有。陈妄恶心,特别是对女人,恶心到了极点。从初中开始就申请住校,到了周五他就去打黑工,张美华是不管他的,他得学会自己养活自己。 若不是住宿,初中三年怕是学校里没有人知道他这个人的存在。 陈妄习以为常,有时候自暴自弃的想,卖逼怎么了?碍着你们了? 满是消毒水的病房里,迟宴坐在床边,床上的人睡得深沉,像是做了什么恐怖的噩梦。脸上惊现不正常的潮红,烫的吓人。 “池少爷,您这小情人底子可不太好,经不住你这样折腾。再来一次怕是会魂归天外。” 迟宴扫他一眼,沉声道,“别废话,能不能调养?” “调养身体之前,我建议你带他去看看心理医生。这心病治不好,再怎么调养也没用。” “你不知道?” 那人笑着摆摆手,“那你当我没说。” 那人不再不再吊儿郎当,有了正形,“等会就去。” 池家势力大,查个人对他们来说轻而易举。一天不到陈妄从出生起的所有资料被两张薄薄的纸记录明明白白。迟宴一目十行往下看,心没由来被一只大掌抓住,又酸又涩,疼得厉害。 迟宴盯着陈妄看,本就消瘦的人,此刻瘦的脱了形,安安静静躺在床上像个病美人。 “水……”沙哑着嗓子陈妄说渴,迟宴端来水喂了几口,水没喝进去多少衣服打湿一大片。最后干脆自己喝了一口,嘴对嘴喂他。 “好点了吗?”迟宴把人扶起来搂紧怀里,吻着他的额头。“告诉老公,哪儿疼?” 迟宴沉沉笑了一声,把人打横抱起去了厕所。解决完生理需求,陈妄拿正眼瞧他,“你吃错药了?” 迟宴给他请了假,陈妄在医院住了一个星期才回家。整个人呆的浑身快长毛了,难受死他了。别的还好,就是迟宴那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实在让他吃不消。 以前哪有这种待遇?陈妄对自己的定位还是很明确的,迟宴那是什么身份?池家的贵公子,身份尊贵,池家的房地产遍布全国。迟宴能和他这种人长相厮守?他是喝多了才会有这样的想法。两人虽说在谈着恋爱,但他感觉他像是迟宴解决性欲的工具多一点。 他的手机还是迟宴买的,上面的对话简短又高效,通常都是。 “放学一起回家。”因为迟宴喜欢刺激,小巷子里偷情那是常有的事。 迟宴什么都给过他,就是没有给过一句承诺。 陈妄有时候也想,迟宴什么都好,真的,妥妥高富帅。他能遇上估计是上辈子积了德,爱情这种东西对他来说是奢侈品,他不敢奢求。 这几天陈妄把自己的未来都想了个遍,他都打算好了,俩人同居不过两月迟宴对他还热乎着。趁着迟宴对他还没腻歪,他得搞点钱到手。等高中一毕业就去个三流城市,能考上就继续读,考不上一个人活的也逍遥自在。 他不想留在这个城市了,他对这里一点好感都没有。 赵明宇从外面推门而入见迟宴这样忍不住恶寒一下,“我说你们还要赖在这里多久?” 迟宴带着陈妄回了家, 又是周一,陈妄最讨厌的日子。 最近迟宴不知道吃错什么药,非盯着他的学习。晚上倒是不在床上折腾他了,改从学业上折腾他。害得他晚上做梦都是写试卷,陈妄打了个哈欠,闭眼假寐。 陈妄闭着眼睛,被打断有点烦躁,打起精神回了两句,“好多了。” 陈妄条件反射睁开眼睛,想起这几天在家被作业支配的恐惧,顿时睡意全无。他看着程自乐咬着牙缝从嘴里蹦出几个字,“我真是谢谢你!” 陈妄“嗤”了一声不予理会。 “接下来请高二一班迟宴同学上台领奖。” 深蓝色校服穿在他身上显得别样的帅气,陈妄看的眼都花了,他还是第一次见迟宴穿校服的样子。 清冷的声线透过话筒响起,简短又有说服力。 “……” 程自乐站在后面接了一句,“啊?你说啥?” 陈文进脸黑的像锅底,怒声道,“胡说八道什么,这就是演讲!” 一整个早自习整个学校的人都在讨论迟宴那句,你未必出类拔萃,但,一定与众不同。 陈妄班上也是如此,前边几人甚至为了这事还在打赌。有人猜是一班的陈芝芝,人家可是校花,长得美还和迟宴在一个班。有人说是高一新来的那个学妹,有人看见迟宴和她一起进过酒店。 立马有人凑过来问,“真的?” 不知名学妹?进酒店? 放学铃声响起,陈妄走在后面慢吞吞收拾书包。同居那么久第一次萌生不想回去的想法。程自乐站在他后面把笔记递给他,“拿去,我都整理好了,那些画过红线的是重点,不懂留在微信上问我。” “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迟宴站在玄关处看着他慢吞吞换鞋。 接过他背上的书包,领着人朝屋里走。“学的怎么样?能听懂?” 迟宴笑了一声,摸着他的长发揉了两下,“没事,吃了饭老公给你讲。” 冰箱很多菜是昨天迟宴带着他特意去买的,厨房里切菜声音不绝于耳,陈妄躺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金克丝玩的贼6,猥琐躲在辅助后面,简称人头收割机。 迟宴看的好笑,“游戏就那么好玩?好玩的饭都不用吃?” 饭后,陈妄瘫软在桌前,一动不想动。 上课听老师讲,回家听迟宴讲,他都快吐了。迟宴这个老色批可比那些老师难对付多了,双目失神靠着椅子,头顶罩下一片阴影。一张又帅又禁欲的脸出现在视线里。 “告诉老公,哪题不会?” 迟宴把人掰过来,啄了他一下,继续说,“不会老公教你。 “那就从数学开始。”他的手翻了翻,在那堆书里寻找数学课本的踪影。手指一顿,迟宴眯着眼拿起一本墨绿色笔记本看着他,说,“宝贝,今天回家这么晚是为了拿这个?” 他沉默一会,颤颤巍巍开口,“没……” 迟宴亲的又狠又重,像是要把怀里的人拆吞入腹。 衣服被撩起,稚嫩的乳头被人捏的作疼。在医院里呆了一个星期,回来还禁了两天,加起来快十天没做。 屁股被人狠狠打了两下,陈妄疼得眼泪直飙,“老公教你不肯学,别人教你倒是乐意的很是吧?” 双指入洞,陈妄身子颤了颤,嘴里咽呜一声。 “骚货,分开点。想夹死老公?骚死了!” 陈妄被粗暴的指尖抽插的泛起阵阵涟漪,迟宴看他一眼,眼里没有丝毫怜惜,“疼也给我受着!” 呼气急促,插的越来越快。快感像潮水一班袭来,高挺的性器突然被人握住,手指在马眼上划着圈圈。陈妄受不了这极致的快 陈妄难受的扭动屁股,快感如同潮水一样扑面而来,马眼被人堵住,迟宴不让他射。 陈妄喘着粗气,摇头,“没……有!” 迟宴心里舒服些吻逐渐变的柔情,他想起某个不着调狗东西的话,虽然为人不怎么样医术还算精湛,他生怕再伤着他的宝贝。 没有射精鸡巴疼得半软,陈妄的鸡巴说大也不大,就是正常男性尺寸大小。和迟宴的比起来那可是小了一半。浑圆的臀肉像面团一样被人捏在手里反复揉搓。 迟宴的舌头和他的人一样带有攻击性,舌头在嘴里模仿着交姌的动作,进进出出。 迟宴在他耳边低语,“还满意你摸到的吗?”按着他的头,说,“给老公舔舔,添湿了就操你的小逼好不好。” 裤子早就被人无情甩到一边,陈妄一只手握着那粗大又炙热的鸡巴。刚凑近就闻着一股鸡巴上特有的膻腥味,扑面而来。上面有着迟宴特有的气息,整个脑袋埋在胯间,他舔的啧啧有味。 嘴根本含不进整根鸡巴,陈妄口交技术格外烂,只会舔和吸。绕是这样迟宴也爽的头皮发麻,湿热的口腔包裹着又粗又长鸡巴,舌尖牢牢舔舐嫩龟头,有一副不把精液吸出来誓不罢休的态势猛烈地又嘬又吸。 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口交太久眼尾都带着一些媚红色。看起来又色又欲,迟宴忍了忍终是没忍住。突然一个转身,把人压在身下。 嫩白的大腿根揉的绯红一片,被蹂躏得红肿的臀瓣宣示着前不久它承受了什么样非人的折磨。 这时陈妄还不知死活的开始撩拨他,“老公,里面痒!疼疼我~” 迟宴喘着粗气,像是忍无可忍,挺身狠狠贯入,俩人舒服的叹息一声。头顶抵着沙头无处可逃,大开大合操弄带出小穴里粉红色的嫩肉。 陈妄不停的喘息,鼻音浓重,“嗯……啊……老公……慢……点……” 一连插了十来分钟,陈妄身子不断颤抖,高潮不断袭击着他。 身体颤抖好几下才归于平静,迟宴怜惜他没继续抽动肉棒,等他归于平静才缓缓剐着骚心研磨。陈妄两条长腿勾在他的腰上,肉穴紧缩,一吸一吸的像是要把肉棒吞下去一般,他伸出手迟宴眼里满是柔情低下头跟他接吻。身下缓缓抽动,弯腰的动作让肉棒进的更深,好像顶到了子宫口,陈妄忍不住哆嗦好几下。嘴唇分开时途明的黏液拉成丝,迟宴像是发现新大陆一样,朝着那子宫口顶。 那种深入骨髓的失重感围绕着他,云里雾里让他像是坠落无边的深渊,偏偏迟宴还给他寄了根绳子,提心吊胆的感觉太恐怖。 窄窄的宫口就像个会吸的小嘴,每撞入一下那里面的小嘴就拼命吸着他,迟宴只觉得浑身的筋骨都软了,这种感觉太他妈爽了!低头看着身下的人,眼角湿湿润润的,眸子含着水光,看着他的眼神又媚又欲,像是要把他的魂吸进去。 沙发不停颤动,迟宴连着抽了几百下终是低吼一声,抽出肉棒射在白嫩的肚皮上。他不敢射进去,又不想带套,他的宝贝还不能怀孕,他不敢府。又多又浓得精子射的陈妄满身都是,他用舌头舔了舔嘴巴边缘,几天没做精子散发着浓烈的腥味,他蹙着眉头舔了一下再不肯舔第二下。 情事过后陈妄带着一丝慵懒,每次做完爱他都觉得迟宴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迟宴,和他走的很近很近,他只要抬头就能看进他的心里一样。 他不动就那样趴在沙发上等着迟宴来伺候他。 陈妄也不否认,哼哼唧唧几声,“那你爱不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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