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1 / 1)

下午的体育课被老张霸占变成了数学课,陈妄想着刚好。万一跑起来逼里的内裤掉了怎么办?正好便宜了他。 程自乐扭过头,指了指他的脖颈脸有点红,“脖子上有红印。” 红印特别显眼,像是在对外人宣示主权,也像是在暗示那些对陈妄有着心怀不轨的人,告诉他们,此人名草有主。 一整个下午陈妄都趴着没动,最后一节课实在憋不住才起身去了趟厕所。 他的身体和别人不一样,每次撒尿他的都不敢站着。总得进隔间解决,门被人从外推开。陈妄惊诧回头,熟悉的松香味抵着他,背后的人手伸进裤子里,“逼里难不难受?老公帮你把内裤拿掉好不好?” 被人抵着在门板上接了个又深又长的舌吻,迟宴还是那副样子,慢悠悠走了出去。陈妄跟在后面被亲的腿有点软。 这方面迟宴倒是没亏待过他,牛肉羊肉毛肚各种手工丸子买了一大堆。汤底陈妄想吃辣口,但也就想想,迟宴肯定不同意。 满屋子都是鸡汤的香味,陈妄被馋的不停吸着鼻子。今天他就没有好好吃饭,这会倒是有点饿了。迟宴的袖子高高挽起,露出精壮有力的胳膊。陈妄走到厨房双手抱着他的腰,下巴抵在他的肩膀处,在侧脸上飞快亲了一下。迟宴手上动作一顿放下菜刀侧过头用手抵住陈妄的后脑勺温柔吻着身侧的人。 分开时鼻息间都是彼此的气息,手往下探了探陈妄嬉笑在耳边说了句,“硬了。”迟宴没什么表情,手上动作不停一片又一片薄薄的牛肉被切的整整齐齐摆在盘子里。 火锅热气腾腾,白色的热气在慢慢升腾。陈妄调了个沾碟,里面少的可怜的辣椒还被迟宴夹走一半。 迟宴眼皮都不掀一下,把刚烫好的一块毛肚夹进他的碗里,问道,“吃不吃?” 真是龟毛事儿精。 “先前盛出来的,熬了三个小时,我尝了味道不错。” 饭后依旧是迟宴收拾碗筷,陈妄躺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打游戏。两人相处的很融洽,迟宴把书桌调了个方向挨着他坐。桌子上那张文理分科表摊在上面,迟宴提笔把理科两个字标了上去。 性爱总是让人沉溺的,两人做了一次又一次。鸡巴到最后射的是淡黄色的尿液,迟宴才肯放过他。 半睡半醒间他好像回到了那个出租屋,张美华还是那样,每天带着不同的男人回家。屋子里暧昧的呻吟接连不断,他把自己缩在角落里不敢发出一点声响。又冷又饿又困背靠墙壁半睡半醒。 张美华手里拿着鞭子,眼睛赤红。鞭子无情甩在他弱小的身上,陈妄被抽的皮开肉绽,耳边充斥肮脏的咒骂,“老娘当初怎么没打掉你,生下你这么不男不女的东西,看着就让人恶心。你和你那个死鬼老爹一样,就会摆出一副可怜的样子欺骗老娘,老娘不会再上当,姓陈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也一样!!” 迟宴搂着怀里的人,感觉他的身子颤抖几下。像是某种应激反应,陈妄睁开眼有一瞬间恍惚。熟悉的房间,熟悉的味道。他闭了闭眼往迟宴身边挨得更紧,伸手抱着他的脖子命令道,“迟宴,操我!” “不疼!我想做爱!”迟宴沉默片刻,低下头和怀里的人吻的难舍难分。鸡巴插在肉穴里面没拔出来,迟宴抵着敏感点磨了几下。怀里的人在颤抖,搂的他更紧,间隙间听见他低声说,“重点,我喜欢。” 今天晚上的陈妄性欲高的有点不正常,翻身骑在他的胯间,陈妄昂着头半眯着眼睛,腰一下比一下重往鸡巴上坐。 夜已经很深,长久的性爱让陈妄分不清时间。迟宴忍不住狠狠抵住骚逼向上顶了十几下,陈妄被顶的失声尖叫。沙哑的嗓音听得迟宴鸡巴又涨大几分,最后一下被顶的高高抬起,陈妄没有半点力气,坐在鸡巴上龟头抵住骚心,动了动腰忍不住狠狠磨着。 迟宴不管不顾越顶越重,深吸几口气,最后一次深顶,在骚逼里释放稀薄的精子。宴摸着他的背,湿答答的汗水顺着背流,他问,“够了吗?不够再来。” 迟宴亲了一下他的额头,手摸着他的背坐起身,抬起怀里的人沉沉看着他,“跟老公说说今天怎么了?我的宝贝今晚太热情了,是想榨干老公?” 迟宴盯着他看了会,没再折腾他,他不说自己会去查。 迟宴没拒绝,洗个澡人清爽很多。床上凌乱的不能看,床单湿答答明显不能再睡,放弃换床单的想法,迟宴抱着怀里的树懒去了客房睡觉。 “你通过,以后有什么事情我可以帮你请假。” 程自乐可是班长,请假什么的,肯定比他好使很多。 陈妄嘴里吃着小饼干,模糊不清“嗯”了一声。 陈妄想了一会,迟宴在学校极富盛名,谁人不知?半眯着眸子又“嗯”了一声。 这话不错,迟宴那张脸长的符合他的审美。贼他妈帅,鸡巴也大!是他喜欢的类型。 体育体育顾名思义,就是得体。 昨天晚上干狠了,跑起来磨的腿心火辣辣的难受。逗大的汗珠顺着额头低落下来,程自乐从衣服里跟变魔术一样拿出一瓶水递给他说,“渴了吗?” 程自乐喉结滚动一下,说道,“给我留一口,我就这一瓶。” “看什么呢?” “嗯。”了一声,迟宴扭过头跟着物理老师进了教室。 宿舍里,迟宴转动手上的笔,眼神深沉看着门口,浑身散发着低气压。 “过来!” 迟宴捏着他的脸仔细看了会,突然吻上来,力气又重又狠,像是要咬死他一样。陈妄疼得眼角都红了,吻了一会迟宴突然出声问了一句,“水好喝吗?” “是他的水好喝,还是老公的口水好喝。” 变态! 陈妄脸上带着笑,颇有些撒娇的意味,“当然是老公的口水好喝。” “唔……” 陈妄上身被脱的一干二净,迟宴从抽屉里摸出一根丝带,把他的手反绑在身后。陈妄挣扎两下,脸上浮现害怕地神色,“迟宴,松开!别绑我!” 迟宴低沉着声音道,“不行,宝贝不乖,老公生气了。” “怕什么?老公还能吃了你不成?” “宝贝,别怕。老公在呢。” “小骚货!” 陈妄咬着下嘴唇低声轻吟,爽的不行。 “什么东西?拿出去!”陈妄有些惊恐,迟宴低头吻了他一口,附在他耳边低声说,“让宝贝爽的东西!老公保证让你欲仙欲死!” 菊穴里的按摩棒嗡嗡嗡的响,陈妄被折磨的满脸都是情态,小逼里痒的钻心。他咬着嘴唇忍的辛苦,难受扭动身子,在床上蹭来蹭去,床单被蹭的凌乱不堪。 “迟宴,迟宴,让我射!让我射!” 陈妄咬着嘴,“老公!我想射!” 陈妄难受的整个身子都弓起来。 “呜……嗯……哼……” 陈妄被操的身子超前一拱一拱,头抵着墙壁,没有再移动的空间。腿被折成型,滚烫的鸡巴开始大开大合操弄,一进一出和菊穴里的按摩棒形成显明的对比。隔着一层薄薄的膜,两根东西操的他眼泪直流。迟宴嘴里说着骚话诱哄身下的人,“宝贝不去读书了好不好?老公把你锁在床上,以后张着腿只给老公挨操。” 迟宴冷笑一声,报复性的抽出鸡巴又整根插入,又重又狠,像是要把身下的人操烂。 陈妄被操的嘴里发出压抑的喘息。骚逼突然抖动几下,直接给迟宴操的泄出一大股淫水。 咽呜出声,菊穴里的按摩棒还在嗡嗡嗡的响,陈妄受不了这灭顶的快感,哑着嗓子开始求道,“老 迟宴拔出鸡巴,起身解开他的眼罩。“操不死,宝贝耐操着呢。” “坏了……老公……要坏了!” 低头亲着他的额头,“好了,这下宝贝可以放肆的爽,别人都听不见!” 心里的兽欲得到极大满足,迟宴摸了摸他的小逼,把人侧翻眼神炙热盯着菊穴处。周边的嫩肉被按摩棒操的翻出嫩肉,穴口周围亮晶晶一片,迟宴看的眼睛都红了。 迟宴看着很瘦,八块腹肌硬邦邦的,手臂上的肌肉看着十分有力量感。上面浮现根根青筋,强势有力的双手掰开双腿,鸡巴上的阴毛刺的肉逼上的嫩肉麻麻的痒。迟宴绷着脸,硬的发疼地鸡巴用力操进穴口里。 双腿交叠在一起,骚逼上的嫩肉绞的阴痉发麻。他往死里操着陈妄,上身出了一层薄薄的汗,长发散落在肩颈处。锁骨窝里有一层细细密密的汗水,像是给白皙的肌肤添加一层欲色。 一整个下午,迟宴都没放过他,把他翻来覆去的操。操完前边操后边,两边的穴口被操的淫水止不住流。 陈妄真的生病了,浑身高热惊厥。 陈旭走了,没再回来过。陈妄的日子呈直线下降。没被饿死也算天赋异常,他永远都记得张美华拿根链子拴着他,他像狗一样蹲在角落里不敢动。 牌馆里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有一回他饿的受不了,偷了两个包子没有人发现,陈妄想来牌管好像也不错,至少有吃的。 张美华什么德行,那一片都知道。见她还不出钱,那老板笑着看向陈妄,“你不是有个儿子吗?长的细皮嫩肉的,还是个带把的,卖出去值不少吧。” 陈妄就这样被留下来,当天晚上那女主人帮他洗澡,看见他身体异样。二话没说连夜给他送了回去,陈妄连顿热乎饭都没吃上,那家人在牌管找到张美华,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 陈妄站在人群里就这样接受别人带着异样眼光不停在他身上扫视,那一刻,他恨不得自己从来没出生过。 陈妄就这样被留下来了,没人要的小可怜。 张美华谈过很多男朋友,什么样的都有。陈妄恶心,特别是对女人,恶心到了极点。从初中开始就申请住校,到了周五他就去打黑工,张美华是不管他的,他得学会自己养活自己。 若不是住宿,初中三年怕是学校里没有人知道他这个人的存在。 陈妄习以为常,有时候自暴自弃的想,卖逼怎么了?碍着你们了? 满是消毒水的病房里,迟宴坐在床边,床上的人睡得深沉,像是做了什么恐怖的噩梦。脸上惊现不正常的潮红,烫的吓人。 “池少爷,您这小情人底子可不太好,经不住你这样折腾。再来一次怕是会魂归天外。” 迟宴扫他一眼,沉声道,“别废话,能不能调养?” “调养身体之前,我建议你带他去看看心理医生。这心病治不好,再怎么调养也没用。” “你不知道?” 那人笑着摆摆手,“那你当我没说。” 那人不再不再吊儿郎当,有了正形,“等会就去。” 池家势力大,查个人对他们来说轻而易举。一天不到陈妄从出生起的所有资料被两张薄薄的纸记录明明白白。迟宴一目十行往下看,心没由来被一只大掌抓住,又酸又涩,疼得厉害。 迟宴盯着陈妄看,本就消瘦的人,此刻瘦的脱了形,安安静静躺在床上像个病美人。 “水……”沙哑着嗓子陈妄说渴,迟宴端来水喂了几口,水没喝进去多少衣服打湿一大片。最后干脆自己喝了一口,嘴对嘴喂他。 “好点了吗?”迟宴把人扶起来搂紧怀里,吻着他的额头。“告诉老公,哪儿疼?” 迟宴沉沉笑了一声,把人打横抱起去了厕所。解决完生理需求,陈妄拿正眼瞧他,“你吃错药了?” 迟宴给他请了假,陈妄在医院住了一个星期才回家。整个人呆的浑身快长毛了,难受死他了。别的还好,就是迟宴那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实在让他吃不消。 以前哪有这种待遇?陈妄对自己的定位还是很明确的,迟宴那是什么身份?池家的贵公子,身份尊贵,池家的房地产遍布全国。迟宴能和他这种人长相厮守?他是喝多了才会有这样的想法。两人虽说在谈着恋爱,但他感觉他像是迟宴解决性欲的工具多一点。 他的手机还是迟宴买的,上面的对话简短又高效,通常都是。 “放学一起回家。”因为迟宴喜欢刺激,小巷子里偷情那是常有的事。 迟宴什么都给过他,就是没有给过一句承诺。 陈妄有时候也想,迟宴什么都好,真的,妥妥高富帅。他能遇上估计是上辈子积了德,爱情这种东西对他来说是奢侈品,他不敢奢求。 这几天陈妄把自己的未来都想了个遍,他都打算好了,俩人同居不过两月迟宴对他还热乎着。趁着迟宴对他还没腻歪,他得搞点钱到手。等高中一毕业就去个三流城市,能考上就继续读,考不上一个人活的也逍遥自在。 他不想留在这个城市了,他对这里一点好感都没有。 赵明宇从外面推门而入见迟宴这样忍不住恶寒一下,“我说你们还要赖在这里多久?” 迟宴带着陈妄回了家,陈妄还是那样慵懒的很,能躺着绝不坐着。落了几天的课程,迟宴得补起来。他倒是无所吊谓,补不补都一样,反正他缺的又不是这一天两天的。 升旗仪式繁琐又乏味,陈妄眼皮耷拉着,有点昏昏欲睡。 程自乐站在他后面低声说了句,“听班主任说你这周没来是生病了?身体好些了吗?” 程自乐看他困的那样,像是被老妖怪吸了精气一样,毫无生气。程自乐想了想用手臂碰了他一下,十分为他着想说着,“你这周没听课,我记了笔记,等会拿给你。” 程自乐笑的满面春风,看着他,“都是同学,应该的。” 高台上已经谢顶的中年校长终于结束了他繁长又乏味的致辞。 陈妄醒了醒瞌睡,朝台上看了一眼。刚好和迟宴的目光在半空中相汇,陈妄看了一眼收回目光。 以前只知道穿校服丑,现在终于知道不是校服丑,是穿校服的人丑。 “各位同学我是高二一班的迟宴,少年有梦不应该止于心动,更应该付诸行动。天赋决定上限,努力决定下限。”他顿了顿目光炙热盯着某个方向,“你未必出类拔萃,但,一定与众不同。再难过的日子也有尽头。” 陈妄抬眼看他,脸没由来的红了一下。呸了一口,老色批,装什么深情人设! 张道石耸了耸肩膀撞了一下陈文进,“不是,我怎么听着这话不像是演讲,倒像是……表白?你没给迟宴准备演讲稿?” 底下窃窃私语,校长轻咳一声走上台拍了拍迟宴的肩膀示意他可以下去了。 有人猜测迟宴有了喜欢的女生,一定是暗搓搓跟他表白呢。 李想思绪拉远想起那天在商场里看见的那个女生,他出声道,“别猜了,人家有女朋友,美的像天仙下凡,秒杀你们十条街。” 李想点头,也有好几个同学作证,这闹剧才算收场。陈妄靠在座位上,听着八卦脸上没什么表情,心里天马行空。 陈妄咬着嘴里橘子味的糖,看来迟宴这货还挺受欢迎。突然有点好奇,他到底喜欢男的还是女的?陈妄觉得应该是女的,毕竟老色批迟宴喜欢操逼。 陈妄顿了顿,不情不愿才接过笔记,朝背包里塞。 陈妄弯着腰换鞋,“有点事,耽搁了。” 他含糊两句,“就那样,不懂!” 陈妄鼓着腮帮子瞪他,气鼓鼓的像是一只河豚。迟宴看的喉结滚了滚,忍住躁动。算了,先吃饭,得好好养着才行。 “过来!吃饭!”念念不舍看了眼手机,表情臭的不行。 一顿饭吃的食之乏味,陈妄嚼的很慢。等会就要开启魔鬼教学模式,能拖一会是一会。迟宴也不急坐在他旁边端着碗汤,慢悠悠喝着,也不点破他那点小心思。 难受,太他妈难受。 不由分说直接把人抱起,为了能让他好好学习,迟宴这个老色批特意定做张双人学习桌。此刻他被抱在怀里,背包里的书尽数被掏出,瘫在桌面上。 陈妄闭着眼不说 迟宴把人掰过来,啄了他一下,继续说,“不会老公教你。 “那就从数学开始。”他的手翻了翻,在那堆书里寻找数学课本的踪影。手指一顿,迟宴眯着眼拿起一本墨绿色笔记本看着他,说,“宝贝,今天回家这么晚是为了拿这个?” 他沉默一会,颤颤巍巍开口,“没……” 迟宴亲的又狠又重,像是要把怀里的人拆吞入腹。 衣服被撩起,稚嫩的乳头被人捏的作疼。在医院里呆了一个星期,回来还禁了两天,加起来快十天没做。 屁股被人狠狠打了两下,陈妄疼得眼泪直飙,“老公教你不肯学,别人教你倒是乐意的很是吧?” 双指入洞,陈妄身子颤了颤,嘴里咽呜一声。 “骚货,分开点。想夹死老公?骚死了!” 陈妄被粗暴的指尖抽插的泛起阵阵涟漪,迟宴看他一眼,眼里没有丝毫怜惜,“疼也给我受着!” 呼气急促,插的越来越快。快感像潮水一班袭来,高挺的性器突然被人握住,手指在马眼上划着圈圈。陈妄受不了这极致的快感,他想射精,可手指突然抖在马眼处。 漆黑的眼眸里闪着两簇暗火,目光冰冷凌厉。迟宴看着他因为情动而逐渐泛红的肌肤,“他碰过你没有?” “老公,难受!亲亲我!” 射肯定是不会让他射的,现在开始他得控制陈妄射精,射太多对身体不好。 陈妄难受的直哼哼。 心里怒火逐渐平息,动作也不似开始那种粗暴。坐在他的大腿上俩人吻的难舍难分,分开时鼻息交融,陈妄的手往下探了探。 躺在沙发上享受着老婆的服务,迟宴舒服的眼睛都眯起来了。陈妄特别喜欢舔他的喉结,舔了以后还要用嘴搓。 不得不说迟宴的鸡巴是真的大,又大又直。有时候他都怀疑,他的逼那么小是怎么吃下这庞然大物的? 迟宴时间持久,陈妄嘴巴都酸了鸡巴还是没有丝毫要射精的状态。 随后,一把掰开陈妄的大腿,露出胯间那神秘小洞。有段时间没做,洞口看起来青涩又紧致。刚才手指插过的地方早就闭合了,淫水看起来亮晶晶的,穴口透着淡淡粉色。大腿张开洞口一翕一张着,自动分泌出了透明的淫液,看起来娇嫩欲滴像是在邀请他品尝一样。 迟宴目光炙热,眼神像灼烧的火焰一般死死地盯着娇嫩的穴口,脸色因为动情而发红,呼吸越加粗重。 他有意嗲着声,好些天不做他早就想了。晚上睡觉时他还有意无意撩拨他,可惜迟宴就跟看不见一样,其他的背过身装睡。装着装着他就真的睡着了,睡着了又会不自觉滚到某人怀里。 迟宴赤红了眼,发了疯一般把人抵在角落连连抽插,像是刚从沙漠出来的旅行人,看见清水不顾一切的灌! 他真的快要死了,汹涌的快感像潮水一样冲击着他,太爽了!他要受不了,迟宴动作凶狠,每一下抽插像是要把他贯穿一样,粗大的肉棒进进出出,两片肥嫩的阴唇就像娇软的花瓣,包裹着粗大的棒身,淫液顺着红彤彤的穴口流出,阴毛早就被弄的湿答答的,被进入一下那刺麻麻的阴毛就像挠痒痒一样挂着阴蒂,陈妄好痒,他快要被痒死了。 “啊啊啊啊……好舒服……老公……好深啊!”陈妄克制不住放肆尖叫,太舒服了,他快要被操死了! 陈妄瞪大了眼睛,感觉灵魂快被撕裂一样。 抓着迟宴的手臂都紧了三分,他颤抖着声音,“老公,不要!快死了,要死了!” 陈妄就是他的宝贝,他的心肝!着浓烈的腥味,他蹙着眉头舔了一下再不肯舔第二下。 情事过后陈妄带着一丝慵懒,每次做完爱他都觉得迟宴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迟宴,和他走的很近很近,他只要抬头就能看进他的心里一样。 他不动就那样趴在沙发上等着迟宴来伺候他。 陈妄也不否认,哼哼唧唧几声,“那你爱不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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