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1 / 1)

临近黄昏,教室里的人都走光了,陈妄慢吞吞收拾着书包往回走,不急不缓。 【迟宴:来实验楼三楼。】 越往里走,越黑。 走到一个转角,猛然有人拉了他一把。陈妄还没看清眼前的来人,唇舌就被人含住吸吮。他也没抗拒,双手挽上那人的脖颈,昂着头和对面那人交换唾液。 凶狠又带有攻势的舌头在嘴里扫来扫去,舌头被吸出来狠狠揉搓,攻势凶狠又猛烈。陈妄被吻的透不过气,脸色绯红一片。 鼻尖挨着鼻尖,迟宴问着眼前人。“想老公吗?” “裤子脱了让老公看看小骚逼,湿了吗?”修长的手指伸进裤子里,摸到内裤时迟宴眼眸一眯,“怎么没穿老公给你买的内裤?” “昨晚又通宵打游戏了。”这句话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内裤被脱下,迟宴看了眼怒气消了大半。陈妄身上这条内裤是他的。 陈妄躺在讲台上,腿被撇向两边里面大敞四开。粉嫩的鸡巴下面有个肉嘟嘟的小穴,上面干净的很,一根阴毛都没有。关于这个陈妄以前还特地看过这方面的书籍,说是雌性激素过多,不长毛很正常。 低下头吸了几口穴口,陈妄爽的眼睛都眯起来,挺着腰不自觉往嘴边送了送。 温热的手在穴口处狠狠揉搓,晶莹剔透的花蜜被拉成一条条细细的银丝。迟宴低低笑了几声,眼神迷离看着手上的银丝,舌头一点一点舔去手上的花蜜。 手上动作加快,阴蒂被人捏住来回亵玩。穴口在掌心揉搓,舌头又被吸出来含在嘴里细细品味。陈妄呼吸急促,片刻间身子极速连着抖动好几下,手上水光一片。迟宴抽出手眼神炙热看着手上的水,把手指伸进他的嘴里不停搅动。 迟宴低头在他耳边说了句,耳垂被人含住吸吮,陈妄痒的不行,不停的缩着脖子,嘴里呜呜呜的叫。 “真她妈甜,甜死老公了。” 他还没适应过来,鸡巴动了起来。那力道像是要把他贯穿一样。陈妄张着嘴大口大口喘息,挽着脖子的手压了压,迟宴低下头和人接吻,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在实验室内响起。 迟宴低下头看着那张沾满欲色的脸,眼角带点媚红,春色撩人。长发洒落在脖颈处,他没挺动一下腰身陈妄就低吟几声。迟宴低下头用鼻子抵着鼻子,腰就像装了马达一样,一下比一下狠,一下力道比一下重。 “小骚货,爽不爽?啊?爽不爽?”迟宴发了狠,一下比一下重,穴口的水被撞的喷洒在腿间,滑腻腻一片。 陈妄仰着头,被操的嘴角流出口水,眼神都涣散了。大脑被欲望驱使,嘴里说着直观的感受。话语直白又色情,听得迟宴的鸡巴又涨大一圈,眼眶都发红了,哑着嗓子说,“操死你个骚货,让你发骚!” 重点,再重点。把他小爱逼操穿,操烂。 “啊哈……好爽……老公……爽死了……” 美的让人心惊的面孔上摆出一副痴淫的表情,迟宴低下头狠狠挫了几口奶头,两只手在臀肉上大力揉搓。 连着泄了两次,陈妄腰肢酸软一片,有点不想动。用膝盖推了推,迟宴抽出鸡巴,鸡巴还是又硬又肿,低下头看着腿间的花穴,忍不住低下头吸了几口,陈妄被吸的一阵颤栗,头皮发麻。 “怎么?爽完了就不管老公了?” 陈妄没什么力气,被人翻了个身,呈现跪趴式屁股翘起,都不用润滑油,肉穴上的骚水像是流不完一样,屁眼上被骚水抹的亮晶晶的,迟宴挺了挺鸡巴,龟头一寸一寸插入屁眼里。 鸡巴进入屁眼,就像进入自家后花园一样,肠肉绞着鸡巴不放,就像见到老熟人一样。 骨节分明的手指伸到花穴处捏弄几下,一股又热又酸又麻的饱胀感自屁眼里传来,屁眼的穴口不停蠕动收缩,陈妄伸出手和迟宴对视,眼里只看得见彼此。 肉棒撞到敏感处,陈妄忍不住尖叫出声。 “你他妈的轻点!别撞那里……”他卸了声音,张着嘴无声喘息。 这一咬好像触发了迟宴的某根神经,本是缓慢的腰身突然大力朝着前列腺的位置狠狠撞去。肉体碰撞声比外面的细细麻麻的雨声还要大。交合生,淫水发出的滋滋声,刺激的人头皮都紧了紧。嘴被堵住,陈妄手上力道大的出奇,精瘦的背上被抓出一条条细细的抓痕。 不知道干了多久,陈妄鸡巴都射了两次,快感来临时迟宴正把他 突然,外面传来一阵敲门声,陈妄一惊。肠肉骤然缩紧,夹的在里面的鸡巴差点就射了。 迟宴看了眼低着头的陈妄,嘴角微勾。“陈大爷,是我在里面做实验,你把钥匙放门口,等会我自己锁门就行。” 脚步渐行渐远,直到听不见。 陈妄磨着牙,狠狠瞪着他,“你他妈打个炮还玩这么刺激!吓死老子了!”这一瞪鸡巴又硬了三分,迟宴不再忍,快速抽动百来下,“宝贝,射在嘴里好不好?” “嗯哼……”精关大开,马眼一阵发麻。白灼顺着嘴角滑落,陈妄咕咚咕咚几下咽下口里的精液。强劲有力的手臂拖着屁股,迟宴低下头和怀里的人交换了一个带有腥味的吻。 迟宴有一下没一下摸着他的蝴蝶骨,眼里都是丝丝柔情浓的都化不开。“嗯,不做了。想吃什么?老公带你去吃。” 迟宴想也没想就拒绝了,手摸着平扁的肚子,“今天中午没吃饭?先养两天,麻小过几天去吃。”侧头亲了下某人的脸,安抚道。 迟宴未必没少费心,可某些人嘴上答应好好的,就是不行动。 陈妄有些老大不情愿抬着脚,“都说不穿这种内裤了,每次勒的鸡巴疼。” 拾掇好走出去时迟宴又按着人亲了好几口,这才锁门离开。 “中午出去吃,想吃什么?”低头亲了口人,他问道。 “麻小。”眼神也没给人一个,他道。 迟宴伸出手把手机抽走,抱着人忍不住又亲了会。 陈妄躺尸装没听见,迟宴也不急,走到衣帽间先把自己收拾妥当,再拉开隔间。里面清一色的女装,大部分都是裙子,在里面挑挑选选一阵随后拿了条无袖黑色短裙。 装备十分齐全,蕾丝内衣,半透明蕾丝内裤,硅胶软胸,配上过膝长袜,黑色小皮鞋。 “闭上眼,老公给你化妆。”迟宴抬着他的头眼线笔在眼睛上勾出一条条细线,化妆桌上的瓶瓶罐罐很多。陈妄是一个也不认识,迟宴拿起眼瘾给人涂涂抹抹,从眼线到眼影,从腮红到淡粉色唇膏。好在陈妄生的白,不用擦bb霜。 头发被人扎了两个丸子,修长的脖颈露出来,上面有着一丝可疑的红痕。 迟宴看了会,心里扭曲的欲望得到极大的满足。 迟宴带他去吃了一家私房菜,前台的小姑娘看着迟宴走进来眼睛都亮了三分,再看他旁边的人又瞬间黯淡下来。 迟宴有着自己的包间,对这里也是熟门熟路,前面有个服务员在前边领路,迟宴欠着陈妄跟在后面。 “宝贝,想吃什么?” 陈妄气急扭动着身体就想起身,“别动!”迟宴按着怀里的人,“再动就在这操你!”陈妄果然不敢动了,有个硬邦邦的东西抵着他的屁股,咯的他难受。 迟宴把人禁锢在怀里,扣着他的后脑勺吻的很深。嘴上那点口红也不知道吃进谁的嘴里,两个人的舌头吸吮交融在一起。迟宴吻的很色情,啧啧的水声响起,陈妄浑身瘫软融化在这个吻里。 上菜的是个女生,她悄咪咪抬头想看一眼迟宴目光却被陈妄吸引了。美人脸上一片潮红,眼里含着水光,像是事后慵懒的模样,看的那人脸色绯红。 迟宴没什么感觉,陈妄就更不在意,一顿饭吃的心满意足。 关于这个问题陈妄难得非常认真的想了一下,现在回去肯定得挨操,昨天晚上做的太狠,现在腰上还酸酸涩涩的难受。 商场在中心街道,里面非常大。 走到一家高档女装店,迟宴脚步一顿,看着橱窗里挂着裙子。陈妄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扭头就想走,最后还是强迫着被人半搂着腰走进去。 迟宴填了地址,之后会有人送货上门。迟宴走的轻轻松松完全不像为美人一怒刷卡十几万的富二代。,单手推着购物车任由旁边的人挑挑拣拣。购物车里放着垃圾食品一大堆。 李想眨眨眼,再看向另一边。几人都惊呆了,学神竟然有女朋友? 真是羡煞旁人。 “学神陪女朋友逛超市?”李想看着那满满当当的购物车,询问道。 气氛略显尴尬。 李想的目光热烈盯着美人的背,陈妄感觉已经都不会走了,同手同脚的有点别扭。 还好,还好!! 几人面面相觑看着迟宴搂着美人走远几人才惊醒,“怎么从来没听说学神有个这么漂亮的女朋友?”其中一个女生沮丧着脸。 李想一脸苦涩,他们是同校,可他们不熟啊! 回到家陈妄怒瞪迟宴,“我他妈心都跳到嗓子眼了!” 陈妄气鼓鼓的样子看的迟宴下腹一紧,从零食袋子里拿出一瓶酸奶递给他,陈妄接过酸奶,气顺了一大半。嘴巴边上一圈白白的奶渍,看的迟宴邪火肆虐。 鸡巴已经硬的像铁柱,陈妄双腿抵着沙发隔着裤子用小逼磨着鸡巴。迟宴的裤子上被淫水打湿了一大片,看着十分绯糜。 客厅里蔓延着一股淫水的腥臊味,挺腰动了十几分钟,腰都快断了。陈妄心想,在上面真他妈累,他还是适合躺着挨操。 陈妄爽的口水眼泪直流,迟宴一个挺身鸡巴顶在小腹处用手按了按,陈妄眼瞳瞪大失声尖叫。小腹处酸的要命,一股失禁的感觉传来,小逼喷出一股淫水,他潮吹了。 迟宴被小逼绞的头皮发麻,也不顾身下的人还在高潮,双手用力掰开双腿,大开大合的操干。 口水顺着嘴角流在沙发上,小腹处被潮吹的淫水染的亮晶晶一片。 龟头穿刺到敏感处,酸涩感被无限放大。鸡巴被操的射出一股股精液,陈妄被操的大脑一片空白,高潮的余韵还没有消散。 迟宴有点意犹未尽,身下的人双目失神,泪水滑过眼角落入沙发里。胸膛处白皙的肌肤绯红,双腿间粘湿一片。 明天还是星期天,不用上课。今天晚上可以为所欲为,他们有一整晚的时间交媾,他不急在一时。 拿起一旁的手机半眯着眼打开王者荣耀,陈妄ad玩的6,可惜没碰到好辅助,开局直接送了三个人头。气的他在公屏上骂娘,真他妈太坑逼了! “卧槽下路两个坑货,你们是来骂娘的还是玩游戏的?到底玩不玩?他妈的老子这局晋级赛,别坑啊!不然出去反手一人一个举报!!” 辅助表示极为不屑。 金克丝躲在塔下猥琐发育,一人独占经济,五分钟就换了个大件雏形。中路来抓了一波,反而被金克丝找准机会收了两个人头。 【上路:可以啊兄弟,这波操作够6,稳住别浪!!!】 陈妄嘴角勾了勾,装的一手好逼。 辅助一声不坑,默默从上路退到中路还遭人嫌弃,气的他差点吐血三升,直接去了野区晃悠。 这一局足足打了四十分钟,最后靠着金克丝逆风翻盘。 陈妄玩的是女号,迟宴走过来时正好看见那人发来的,【小姐姐求加个微信,哥哥带你飞!!】 手机锁屏朝着沙发上随手一丢,抱着他的心肝宝贝去了餐桌。 陈妄吃东西和猫进食一样,难伺候的很。一会烫了,一会凉了,说来说去就是不想吃。迟宴可不给他反驳的机会,凝视着他,“你是自己吃,还是老公嚼碎了用嘴喂你?” 头发披散在肩膀处微微卷起,迟宴很有耐心的给人卸了妆,洗干净又穿上一条睡裙,今天不同以往,没有蕾丝花边。几根细细的金链子交措挂在背后,看着就繁琐复杂。蝴蝶骨凸起,肌肤被热水蒸的粉红粉红的。 深蓝色的床单上,陈妄敞开腿,胯间有个脑袋舔的啧啧水声响起,舌头模拟鸡巴在小穴里插进插出。牙齿轻轻碰在阴蒂上,有点疼,又异常的爽。 床单被抓的凌乱不堪,陈妄挺着腰朝后缩了缩,他被舔的逼里痒的不行,舌头进的不够深。根本不能满足他的性欲。 迟宴狠狠吸了几口骚逼,淫水被吸的趟着流,止都止不住。 陈妄张着嘴被人抵在窗前,大开大合的操弄,快感折磨的他张着嘴大口大口喘息。迟宴低下头吸着他的舌头,腰身狠狠用力,连着插了几十个来回,忍不住精关大开,射了陈妄满满一肚子。快感绞着他,肉穴不停收缩,陈妄昂着头眼神呆滞,像是小死一回。 陈妄手挽着脖子,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脸上,享受的闭上眼,和迟宴交换了一个细长而又缠绵的吻。 这两天做的太狠,半夜迟宴还起来上了一次药,小逼肿的像个馒头,冰冰凉凉的擦上去陈妄扭着屁股躲了一下。迟宴强势掰开,里里外外都给上了一遍药才算完。 陈妄打着哈欠下床,迟宴坐在沙发上写着卷子。 汤已经盛好放在桌子上,迟宴即便不吃也会陪着他坐着。 卷子摊平在桌上,陈妄走过去看了几眼,怎么那么眼熟?盯了一会才“哦”了一声,这卷子是他的。 “懂了吗?” “没事。”不厌其烦迟宴又讲了一遍。 陈妄点头,他是真不懂。 陈妄是属于那种老师都让其野蛮生长的,已经被完全放弃的那一批。 下午手特别顺,王者一连上了三颗星,这可把陈妄美的冒泡,好久都没有这么顺了。 这会正开团,陈妄眼都没抬一下,敞开退任由人上下其手。 迟宴盯着看,只觉得口干舌燥。 捉住那只脚,迟宴含住脚指头舔了好一会,然后说了三个字,“用后面。” 舌头一路向下,陈妄的喉结并不突出。迟宴忍不住含住吸吮了好几口,直到出现一道红印子才作罢。两边的乳头挺立着,好像在等着人去疼爱,迟宴含住又吸又舔,马眼上吐出一股淫水。 鸡巴突然被含进温热的嘴里,迟宴口交技巧非常的好,舌头在马眼上不停打着圈圈,陈妄忍不住挺身抽了几下,连着做了几个深喉,一股脓浓的精液射进嘴里,迟宴咕咚咕咚两口咽了下去。 “躲什么?” 姿势变成了69,迟宴舔着穴口,屁眼里冒出一股股淫水。陈妄舔着迟宴的鸡巴,不得不说迟宴的鸡巴是真大,特别是那龟头。肉嘟嘟的,舔的迟宴腰眼一麻差点缴枪。 三根手指已经容纳的很好了,迟宴才起身摸了摸小逼上流出的淫水涂抹在在鸡巴上,扶着鸡巴就缓慢挺身而入。 陈妄塌着腰,白花花屁股高高耸起,嘴里直哼哼。被插的难受,润滑油早就被用完了,一直没买,迟宴的家伙事又大又粗,陈妄忍不住夹了一下。 “啊……”陈妄忍不住叫出声,生理性的眼泪滴答滴答往下流,迟宴俯下身鸡巴进的更深,把人的头扭过来,啃舔舐咬。 迟宴腰身缓缓抽动,痛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快感。龟头滑过某个凸起的点时,陈妄颤抖一下忍不住淫叫出声。 太他妈爽了……以前怎么没发现屁眼这么爽?陈妄忍不住哼哼出声,臀肉被撞的啪啪啪做响。 前列腺被龟头不停摩擦,陈妄已经射过一次,鸡巴翘的老高抵在两人的腹间摩擦。爽的他忍不住咬了身下的人好几口。 “太……深……了。” 迟宴被他绞的快射了,强势握着细腰,往下坐的同时,鸡巴往上顶。 陈妄脸上都是泪水,大叫出声,“要……死了……要……被……插……尿了。” “啊……啊……嗯……” 双腿在沙发上不由自由颤抖,屁股抖了好几下,好爽……真的好爽……爽死他了……这种肉欲相贴,一起高潮的感觉,爽的灵魂都在颤抖。 迟宴丝毫不生气手还放在小腹处揉搓,他低声哄着,“爽不爽?” “给我弄出来,难受。”给拒绝了,打横把人抱起放在床上低声哄着他睡觉,“老公想宝贝含着老公的精液睡。” 两人虽然同居但去学校是分开的,迟宴在一班,他在七班。迟宴去的早,陈妄到学校门口时已经是早自习的时间。 “干啥去?”教导主任张良在里边等着,准备抓个现成的。没想到陈妄竟然扭头就走,他严肃着脸出声喊了句,“给我回来。” 陈妄挨着座位人就趴了下去,困的像是昨晚做了贼。 熟悉的冷冽松香是迟宴常用的香水,陈妄闻到熟悉的味道忍不住朝那边靠近些。 迟宴揉着他的长发,“醒了没?没醒再亲一个。” 迟宴的手探进衣服里摸着小腹,“肚子还难受吗?” 陈妄心说,你他妈看我去不去。嘴里还是应着,“知道了。”回答的有气无力。 陈妄没接,而是道,“我和你不熟。” 程自乐知道他不会丢,他观察陈妄很长一段时间。虽然不知道他家里是个什么情况,但陈妄从不浪费粮食。他记得有一次抽屉里有包饼干都不能吃了,陈妄还是给皱着眉头吃完了。 陈妄盯着程自乐的背影看了几眼说了句,“多谢。” 第一节课是语文,上不上都无所谓的那种。陈妄趴在桌子上百无聊赖,程自乐用手捅了捅他,“班主任在外面看着的。”陈妄回头看见老张那张脸,这才松松垮垮的坐起身。 陈妄低垂着头站在一边,对张道石的话左耳进右耳出。张道石说的口干舌燥,陈妄听得睡意朦胧。最后张道石来了句,“你家里人什么情况?一个都联系不上?” 张道石一噎想说这叫什么话?但想起陈妄那个妈送他上学的第一面。满脸透着不耐烦,陈妄都已经高二,张道石也仅仅就见过那一面。后来打电话家长约谈张美华总是敷衍了事,再后来电话也打不通。张道石倒是去过陈妄家,那里是租的一个房子,听房东说起张美华这个人满脸都是鄙夷,还说欠着他三个月房租没给。现在已经退租了,人早已不知去向,看着陈妄张道石脸色有些复杂。 陈妄接过表格看了两秒,说道,“理科。” “行了,行了,你赶紧回去上课。下次再被我抓到你在课堂上睡觉,你也别听了,直接给我去操场上跑圈算了。” 陈妄走后张道石拿出他的个人档案又仔细看了一遍,家庭成员那一栏父亲是亡故,爷爷奶奶没填,外公外婆也是亡故。就母亲那一栏写着张美华后面跟着一圈冷冰冰的手机号码,现在早就已经是空号。张道石拿起笔在张美华的名字上画了个x。 陈妄回到教室里跟个没事人一样,第二节课是数学,也是张道石的课。睡觉还是算了,难得端端正正坐直身子听了一节课。 迟宴在学校是有宿舍的,还是个豪华单间。谁让迟宴老爹豪气,大手一挥给学校捐了几栋楼。迟宴有个豪华单间算什么?学校外面还有个三室一厅,迟宴成绩好,常年霸榜。学校领导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陈妄有时候觉得投胎还真是个技术活。 迟宴进门的时候就看见两条白花花的长腿搭在被子上,屋里空调开的很低。顺着脚踝一路摸上去,陈妄就穿了个白衬衫,刚好盖住臀部。黑色蕾丝边在白衬衫的衬托下若隐若现。 窗帘已经被拉的严严实实,一丝亮光都透不进来,房间里有点暗沉。 长发披肩,美人眸子续瞒情欲。迟宴欺身而上,说,“帮哥哥把眼镜摘下来。” 迟宴亲了会低声诱哄着身下的人,“骑上来,哥哥给你舔舔,舔开了就好操了。” 迟宴双手揉搓着白嫩的屁股,把陈妄舔的屁股忍不住朝后缩,又被强劲有力的手按了回来。 骚逼被舔的淫水淌着流,嘴里咬着敞开的衬衫,高昂着头嘴里哼哼唧唧。 陈妄嘴里咬着衬衫,眼角被干的渗出泪花。这墙的隔音不好,他不敢大叫怕被人听到。 房间里充斥着交合声,肉体碰撞声,噗呲噗呲的 这感觉太刺激,肉穴不停收缩。鸡巴被骚逼吸的发麻,迟宴低吼一声精关大开,一股一股滚烫的精液射的他高潮不断。陈妄忍得喊叫的冲动,抬头咬住他的喉结。双腿用力夹住腰身,双腿还在微微发颤。 迟宴愣了愣神,黑眸里透露着别样的情绪,“不愿意给哥哥生孩子?” 嘴角勾了勾,替他把一旁的被子拉过来盖在白皙的皮肤上,“睡一会,等上课哥哥叫你。”鸡巴还插在小穴里没抽出来,迟宴好像真的很想他怀孕,精液堵在里面,严丝合缝一丝都没流出来。 他的衣服已经不能穿了,好在他习惯在学校里放两套备用的。有迟宴在,陈妄就像个生活不能自理的废人。 “你怎么跟个仓鼠一样,口袋里装的什么东西?老公亏了你吃的?”迟宴掏出一瓶牛奶和面包,中间还夹着一张纸。迟宴打开看了眼,是那种文理分科表。 嘴里咬着面包含含糊糊回了句,“理科吧。”迟宴捏了捏吃的正欢的腮帮子,“也好,和老公在一起。” 陈妄吞咽一下,“不知道,别人给的。”迟宴盯着他看了会道,“谁给的?”陈妄想了想还是没想起那人叫什么,随口道,“一个同学,不记得叫什么了。” 陈妄摇头,摸着鼓起的肚皮,“饱了。”迟宴的手在上面摸了摸,咬着他的耳朵,“是饱了,里面都是老公的精子。” 一节课程自乐看了他的同桌不下二十次,最后陈妄都被看的不耐烦了,沉着脸问,“你有什么事?” 陈妄脸上没什么表情,摸着脖子陈妄低声咒骂了一句“禽兽!” 程自乐扭过头不再看,心沉到谷底。陈妄有女朋友了?是谁?同桌那么久他怎么一点痕迹都没察觉? 路过一班时朝里看了眼,迟宴坐在窗边上午还摸过他的逼地手上握着一本书,神色极为认真看着。陈妄忍不住低下头粹了口,“装模作样。” 陈妄没好气回了一句,“谁干的?”迟宴低低笑了一声,内裤已经湿透了,上面沾着可疑的白浊,湿答答的内裤被踹进口袋里。陈妄看的骂了一句,“死变态。” 晚上两人约好一起回家,时间还早。迟宴带着陈妄逛了趟市场买了很多他爱吃的菜。走到一家牛肉摊子前舔舔嘴唇说道,“今天晚上吃火锅,我想吃牛肉。” 回到家不过才六点十八分,迟宴提着菜去了厨房,他买了只鸡还有个椰子,晚上打算用椰子炖鸡用来烫火锅。 爱意弥漫,他快要溺死在这充满爱意的吻里。 锅里鸡汤咕咚咕咚冒着泡,迟宴亲了口他吩咐道,“去吧把炉子拿出来。” “微辣是对吃火锅最起码的尊重!!” 陈妄很没骨气的“嗯”了一句,他算是看透了,迟宴就是个骨灰级别的养生专家。吃个火锅还讲究屁的生活细节,和老张喝的决明子枸杞茶有的一拼。 抱怨归抱怨,火锅倒是吃了不少。最后迟宴端来一碗被熬的奶白奶白的鸡汤给他,他都惊了。锅里的汤早就变了颜色,这碗汤打哪来的? 陈妄这才接过汤咕咚咕咚喝着,温度被晾的刚刚好。喝完汤嘴巴边上还有一圈奶白色汤汁,迟宴低头用舌头一点一点舔掉,最后还吸吮好几口,嘴巴都被吸的绯红一片才松开。 高二说不上太忙,总归是不闲。迟宴要做的事有很多。手机上的貂蝉死了,复活需要几十秒,陈妄坐起身看着迟宴摆着的笔记本电脑。上面是他看不懂的一堆数据,红红绿绿的线交叉在一起,看的人眼花缭乱。 摸着他的头,迟宴亲了一下额头,把人搂紧。事后总是让人疲惫,陈妄耷拉着眼皮昏昏欲睡。 张美华心情好的时候能赏他几口吃的,心情不好自生自灭是常态,动辄打骂更是家常便饭。生下你这么不男不女的东西,看着就让人恶心。你和你那个死鬼老爹一样,就会摆出一副可怜的样子欺骗老娘,老娘不会再上当,姓陈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也一样!!” 迟宴搂着怀里的人,感觉他的身子颤抖几下。像是某种应激反应,陈妄睁开眼有一瞬间恍惚。熟悉的房间,熟悉的味道。他闭了闭眼往迟宴身边挨得更紧,伸手抱着他的脖子命令道,“迟宴,操我!” “不疼!我想做爱!”迟宴沉默片刻,低下头和怀里的人吻的难舍难分。鸡巴插在肉穴里面没拔出来,迟宴抵着敏感点磨了几下。怀里的人在颤抖,搂的他更紧,间隙间听见他低声说,“重点,我喜欢。” 今天晚上的陈妄性欲高的有点不正常,翻身骑在他的胯间,陈妄昂着头半眯着眼睛,腰一下比一下重往鸡巴上坐。 夜已经很深,长久的性爱让陈妄分不清时间。迟宴忍不住狠狠抵住骚逼向上顶了十几下,陈妄被顶的失声尖叫。沙哑的嗓音听得迟宴鸡巴又涨大几分,最后一下被顶的高高抬起,陈妄没有半点力气,坐在鸡巴上龟头抵住骚心,动了动腰忍不住狠狠磨着。 迟宴不管不顾越顶越重,深吸几口气,最后一次深顶,在骚逼里释放稀薄的精子。 头抵在脖颈间,累的眼皮子都不想抬一下,酣畅淋漓的性爱让人精疲力尽。脑子里没有半点想法,沙哑着嗓子回道,“够了。” 陈妄闭着眼睛不回话,沉默片刻说道,“要洗澡,抱我去。” 浴室里陈妄就像个树懒一样吊在迟宴的身上,下面还是结合在一起。迟宴动了动想抽出来给人清洗一下,陈妄用力夹住鸡巴不让他离开,“不要扒出来,就这样插着,我喜欢。” 程自乐自从给陈妄送过一次早餐后,整个人就单方面和陈妄自来熟起来。还在班级群里加了陈妄的微信。 陈妄犹豫一会,点了通过。 程自乐快速成为陈妄在班里里第一个好朋友,他想起昨天脖子上的吻痕,询问说着,“你有女朋友?” “我认识吗?” 程自乐笑了笑,笑意不答眼底径自说着,“那她一定很漂亮,能把你真的帅气的男生追到手。” 昨天的体育课占,没想到老张今天好心还了回来,第四节数学课换成体育课,也是没谁能想到。 陈妄讨厌跑步,一圈下来人跟废了一样,浑身汗哒哒的特不舒服。 别说,陈妄还真是渴了。也没拒绝,接过水拧开瓶盖咕咚咕咚灌了两大口。 程自乐接过他手里的水,对着瓶口把剩下的水给喝完了。 迟宴肩膀被拍了一下,“把东西搬进去,物理实验马上要开始了。” 下课铃响起,陈妄口袋里的手机振动几下,拿起来看了一眼对程自乐说,“有事,先走一步。” 门被推开,陈妄从外面走进来。 迟宴招招手对他说,陈妄没什么表情,非常听话走过去一屁股坐在迟宴大腿上。 “嗯?”陈妄迷迷糊糊看着他。 “……” 还搞监视这套。 迟宴脸上表情才缓和许多,手顺着卫衣一路上滑,“老公昨天说过什么?不要随便接陌生人的东西,不记得了是吗?” “这么不乖,今天要好好惩罚惩罚你。” 眼前一黑,眼睛上多了块黑布。 陈妄咬着牙,纤细的身子微微颤抖。熟悉又莫名的恐惧袭上心头。 迟宴说着,顺手把人剥了个精光。 嘴唇被人含住,轻轻吸吮着,陈妄的身子在一瞬间放松不少,昂着头和身上的人接吻。 鸡巴被人握在手里上下撸动,马眼被人轻轻摩挲着。迟宴起身手上拿了根又长又细的针,龟头被迟宴揉的泛红。 突然,马眼里塞进来一根冰冰凉凉的东西,让他浑身僵 “什么东西?拿出去!”陈妄有些惊恐,迟宴低头吻了他一口,附在他耳边低声说,“让宝贝爽的东西!老公保证让你欲仙欲死!” 菊穴里的按摩棒嗡嗡嗡的响,陈妄被折磨的满脸都是情态,小逼里痒的钻心。他咬着嘴唇忍的辛苦,难受扭动身子,在床上蹭来蹭去,床单被蹭的凌乱不堪。 “迟宴,迟宴,让我射!让我射!” 陈妄咬着嘴,“老公!我想射!” 陈妄难受的整个身子都弓起来。 “呜……嗯……哼……” 陈妄被操的身子超前一拱一拱,头抵着墙壁,没有再移动的空间。腿被折成型,滚烫的鸡巴开始大开大合操弄,一进一出和菊穴里的按摩棒形成显明的对比。隔着一层薄薄的膜,两根东西操的他眼泪直流。迟宴嘴里说着骚话诱哄身下的人,“宝贝不去读书了好不好?老公把你锁在床上,以后张着腿只给老公挨操。” 迟宴冷笑一声,报复性的抽出鸡巴又整根插入,又重又狠,像是要把身下的人操烂。 陈妄被操的嘴里发出压抑的喘息。骚逼突然抖动几下,直接给迟宴操的泄出一大股淫水。 咽呜出声,菊穴里的按摩棒还在嗡嗡嗡的响,陈妄受不了这灭顶的快感,哑着嗓子开始求道,“老公,扒出来,要被操死了!” “忍住不叫很难受是吗?老公帮你好不好。”陈妄眼眶通红,眼泪顺着眼角流。 迟宴低笑一声,起身从抽屉里拿出个黑色的口球给陈妄系上。 菊穴里的按摩棒被开到最大档,陈妄双腿乱蹬,眼睛睁的很大。口水顺着嘴角滑落,看着迟宴眼泪哗啦啦的流。 “老公今天要操死你这个小骚货!” “嗯!”陈妄被操的一声闷哼。眼睛瞪的很大很大,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勾的迟宴性欲暴涨。 突兀的铃声响起,一遍又一遍颇有一种你不接我就一直打的态度。鸡巴还插在肉穴里,手上动作划开绿色通话健,陈妄只听见他说,“生病了,请假。”几个字眼。 最后整个人晕厥在床上,云里雾里让他分不清现实。 陈妄的出生是不被期许的,陈旭还算有点良心,出轨归出轨,对陈妄不至于不管不问。和张美华拖拖拉拉到他五岁才彻底把婚离掉,走的时候陈妄记得特别清楚,陈旭抱着他哭。说对不起他,说自己没用。 张美华爱打牌,牌瘾重。大多时候他都被带去那里,要是赢钱了还好,能赏他几口吃的,要是输了,等着他的就是一顿毒打。 有一回输的很惨,身家输钱没了,还倒欠老板不少。 张美华心思动了,她真的卖了。陈妄被带去一户条件不错的人家,别人愿意出五万,这对张美华来说可是个巨大的诱惑。陈妄记得那天,他跟个动物园里的猴子一样被人观赏。张美华心里得意,还好这小子和他那个死鬼老爹一样,长的不错。 骂张美华缺德,骂她不是个东西。怪不得卖儿子,不男不女的东西谁要。 钱被花了几千块,那户人家直呼晦气。 从回去路上张美华什么话难听骂什么,陈妄一共被卖了两次,两次都没卖掉。张美华还带他去看过医生,说要把他下面那玩意缝起来,然后再卖个好价钱。但是太贵,张美华没钱,这事就这么耽搁下来了。 他做过很多工种,洗盘子是最多的。在他年纪还很小的时候他就已经学会看人脸色,沉默寡言是他的代名词。 嘲笑是陈妄接触最多的一种言语,他听得最多的一句就是,“别跟这人走在一起,他妈可是个卖逼的玩意。说不定有什么大病。” 可到最后他自嘲一笑,因为他也成了个卖逼的。可能苦了十几年,老天爷突然眷念他,迟宴这个金主对他很好,衣食住行没有亏待过他。除了有些不正常的性癖。上的人睡得深沉,像是做了什么恐怖的噩梦。脸上惊现不正常的潮红,烫的吓人。 “池少爷,您这小情人底子可不太好,经不住你这样折腾。再来一次怕是会魂归天外。” 迟宴扫他一眼,沉声道,“别废话,能不能调养?” “调养身体之前,我建议你带他去看看心理医生。这心病治不好,再怎么调养也没用。” “你不知道?” 那人笑着摆摆手,“那你当我没说。” 那人不再不再吊儿郎当,有了正形,“等会就去。” 池家势力大,查个人对他们来说轻而易举。一天不到陈妄从出生起的所有资料被两张薄薄的纸记录明明白白。迟宴一目十行往下看,心没由来被一只大掌抓住,又酸又涩,疼得厉害。 迟宴盯着陈妄看,本就消瘦的人,此刻瘦的脱了形,安安静静躺在床上像个病美人。 “水……”沙哑着嗓子陈妄说渴,迟宴端来水喂了几口,水没喝进去多少衣服打湿一大片。最后干脆自己喝了一口,嘴对嘴喂他。 “好点了吗?”迟宴把人扶起来搂紧怀里,吻着他的额头。“告诉老公,哪儿疼?” 迟宴沉沉笑了一声,把人打横抱起去了厕所。解决完生理需求,陈妄拿正眼瞧他,“你吃错药了?” 迟宴给他请了假,陈妄在医院住了一个星期才回家。整个人呆的浑身快长毛了,难受死他了。别的还好,就是迟宴那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实在让他吃不消。 以前哪有这种待遇?陈妄对自己的定位还是很明确的,迟宴那是什么身份?池家的贵公子,身份尊贵,池家的房地产遍布全国。迟宴能和他这种人长相厮守?他是喝多了才会有这样的想法。两人虽说在谈着恋爱,但他感觉他像是迟宴解决性欲的工具多一点。 他的手机还是迟宴买的,上面的对话简短又高效,通常都是。 “放学一起回家。”因为迟宴喜欢刺激,小巷子里偷情那是常有的事。 迟宴什么都给过他,就是没有给过一句承诺。 陈妄有时候也想,迟宴什么都好,真的,妥妥高富帅。他能遇上估计是上辈子积了德,爱情这种东西对他来说是奢侈品,他不敢奢求。 这几天陈妄把自己的未来都想了个遍,他都打算好了,俩人同居不过两月迟宴对他还热乎着。趁着迟宴对他还没腻歪,他得搞点钱到手。等高中一毕业就去个三流城市,能考上就继续读,考不上一个人活的也逍遥自在。 他不想留在这个城市了,他对这里一点好感都没有。 赵明宇从外面推门而入见迟宴这样忍不住恶寒一下,“我说你们还要赖在这里多久?” 迟宴带着陈妄回了家,陈妄还是那样慵懒的很,能躺着绝不坐着。落了几天的课程,迟宴得补起来。他倒是无所吊谓,补不补都一样,反正他缺的又不是这一天两天的。 升旗仪式繁琐又乏味,陈妄眼皮耷拉着,有点昏昏欲睡。 程自乐站在他后面低声说了句,“听班主任说你这周没来是生病了?身体好些了吗?” 程自乐看他困的那样,像是被老妖怪吸了精气一样,毫无生气。程自乐想了想用手臂碰了他一下,十分为他着想说着,“你这周没听课,我记了笔记,等会拿给你。” 程自乐笑的满面春风,看着他,“都是同学,应该的。” 高台上已经谢顶的中年校长终于结束了他繁长又乏味的致辞。 陈妄醒了醒瞌睡,朝台上看了一眼。刚好和迟宴的目光在半空中相汇,陈妄看了一眼收回目光。 以前只知道穿校服丑,现在终于知道不是校服丑,是穿校服的人丑。 “各位同学我是高二一班的迟宴,少年有梦不应该止于心动,更应该付诸行动。天赋决定上限,努力决定下限。”他顿了顿目光炙热盯着某个方向,“你未必出类拔萃,但,一定与众不同。再难过的日子也有尽头。” 陈妄抬眼看他,脸没由来的红了一下。呸了一口,老色批,装什么深情人设! 张道石耸了耸肩膀撞了一下陈文进,“不是,我怎么听着这话不像是演讲,倒像是……表白?你没给迟宴准备演讲稿?” 底下窃窃私语,校长轻咳一声走上台拍了拍迟宴的肩膀示意他可以下去了。 有人猜测迟宴有了喜欢的女生,一定是暗搓搓跟他表白呢。 李想思绪拉远想起那天在商场里看见的那个女生,他出声道,“别猜了, 立马有人凑过来问,“真的?” 不知名学妹?进酒店? 放学铃声响起,陈妄走在后面慢吞吞收拾书包。同居那么久第一次萌生不想回去的想法。程自乐站在他后面把笔记递给他,“拿去,我都整理好了,那些画过红线的是重点,不懂留在微信上问我。” “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迟宴站在玄关处看着他慢吞吞换鞋。 接过他背上的书包,领着人朝屋里走。“学的怎么样?能听懂?” 迟宴笑了一声,摸着他的长发揉了两下,“没事,吃了饭老公给你讲。” 冰箱很多菜是昨天迟宴带着他特意去买的,厨房里切菜声音不绝于耳,陈妄躺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金克丝玩的贼6,猥琐躲在辅助后面,简称人头收割机。 迟宴看的好笑,“游戏就那么好玩?好玩的饭都不用吃?” 饭后,陈妄瘫软在桌前,一动不想动。 上课听老师讲,回家听迟宴讲,他都快吐了。迟宴这个老色批可比那些老师难对付多了,双目失神靠着椅子,头顶罩下一片阴影。一张又帅又禁欲的脸出现在视线里。 “告诉老公,哪题不会?” 迟宴把人掰过来,啄了他一下,继续说,“不会老公教你。 “那就从数学开始。”他的手翻了翻,在那堆书里寻找数学课本的踪影。手指一顿,迟宴眯着眼拿起一本墨绿色笔记本看着他,说,“宝贝,今天回家这么晚是为了拿这个?” 他沉默一会,颤颤巍巍开口,“没……” 迟宴亲的又狠又重,像是要把怀里的人拆吞入腹。 衣服被撩起,稚嫩的乳头被人捏的作疼。在医院里呆了一个星期,回来还禁了两天,加起来快十天没做。 屁股被人狠狠打了两下,陈妄疼得眼泪直飙,“老公教你不肯学,别人教你倒是乐意的很是吧?” 双指入洞,陈妄身子颤了颤,嘴里咽呜一声。 “骚货,分开点。想夹死老公?骚死了!” 陈妄被粗暴的指尖抽插的泛起阵阵涟漪,迟宴看他一眼,眼里没有丝毫怜惜,“疼也给我受着!” 呼气急促,插的越来越快。快感像潮水一班袭来,高挺的性器突然被人握住,手指在马眼上划着圈圈。陈妄受不了这极致的快感,他想射精,可手指突然抖在马眼处。 漆黑的眼眸里闪着两簇暗火,目光冰冷凌厉。迟宴看着他因为情动而逐渐泛红的肌肤,“他碰过你没有?” “老公,难受!亲亲我!” 射肯定是不会让他射的,现在开始他得控制陈妄射精,射太多对身体不好。 陈妄难受的直哼哼。 心里怒火逐渐平息,动作也不似开始那种粗暴。坐在他的大腿上俩人吻的难舍难分,分开时鼻息交融,陈妄的手往下探了探。 躺在沙发上享受着老婆的服务,迟宴舒服的眼睛都眯起来了。陈妄特别喜欢舔他的喉结,舔了以后还要用嘴搓。 不得不说迟宴的鸡巴是真的大,又大又直。有时候他都怀疑,他的逼那么小是怎么吃下这庞然大物的? 迟宴时间持久,陈妄嘴巴都酸了鸡巴还是没有丝毫要射精的状态。 随后,一把掰开陈妄的大腿,露出胯间那神秘小洞。有段时间没做,洞口看起来青涩又紧致。刚才手指插过的地方早就闭合了,淫水看起来亮晶晶的,穴口透着淡淡粉色。大腿张开洞口一翕一张着,自动分泌出了透明的淫液,看起来娇嫩欲滴像是在邀请他品尝一样。 迟宴目光炙热,眼神像灼烧的火焰一般死死地盯着娇嫩的穴口,脸色因为动情而发红,呼吸越加粗重。 他有意嗲着声,好些天不做他早就想了。晚上睡觉时他还有意无意撩拨他,可惜迟宴就跟看不见一样,其他的背过 迟宴喘着粗气,像是忍无可忍,挺身狠狠贯入,俩人舒服的叹息一声。头顶抵着沙头无处可逃,大开大合操弄带出小穴里粉红色的嫩肉。 陈妄不停的喘息,鼻音浓重,“嗯……啊……老公……慢……点……” 一连插了十来分钟,陈妄身子不断颤抖,高潮不断袭击着他。 身体颤抖好几下才归于平静,迟宴怜惜他没继续抽动肉棒,等他归于平静才缓缓剐着骚心研磨。陈妄两条长腿勾在他的腰上,肉穴紧缩,一吸一吸的像是要把肉棒吞下去一般,他伸出手迟宴眼里满是柔情低下头跟他接吻。身下缓缓抽动,弯腰的动作让肉棒进的更深,好像顶到了子宫口,陈妄忍不住哆嗦好几下。嘴唇分开时途明的黏液拉成丝,迟宴像是发现新大陆一样,朝着那子宫口顶。 那种深入骨髓的失重感围绕着他,云里雾里让他像是坠落无边的深渊,偏偏迟宴还给他寄了根绳子,提心吊胆的感觉太恐怖。 窄窄的宫口就像个会吸的小嘴,每撞入一下那里面的小嘴就拼命吸着他,迟宴只觉得浑身的筋骨都软了,这种感觉太他妈爽了!低头看着身下的人,眼角湿湿润润的,眸子含着水光,看着他的眼神又媚又欲,像是要把他的魂吸进去。 沙发不停颤动,迟宴连着抽了几百下终是低吼一声,抽出肉棒射在白嫩的肚皮上。他不敢射进去,又不想带套,他的宝贝还不能怀孕,他不敢府。又多又浓得精子射的陈妄满身都是,他用舌头舔了舔嘴巴边缘,几天没做精子散发着浓烈的腥味,他蹙着眉头舔了一下再不肯舔第二下。 情事过后陈妄带着一丝慵懒,每次做完爱他都觉得迟宴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迟宴,和他走的很近很近,他只要抬头就能看进他的心里一样。 他不动就那样趴在沙发上等着迟宴来伺候他。 陈妄也不否认,哼哼唧唧几声,“那你爱不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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