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1 / 1)

周六不用上课,陈妄穿着吊带懒散靠在某人怀里打着游戏。迟宴一只手拿着书一只手在滑嫩的肌肤上摸来摸去,不知道到底是在看书还是摸他。 陈妄手指按的飞快,手机上的人物被他操作的滑来滑去,这会正在开团,他打的正入神。 迟宴撇了他一眼,放下书把头抵在肩膀上认真看着人打游戏。有一说一,陈妄的技术真不错,金克丝躲在后面疯狂收割人头。一局结束vp三个大字闪亮耀眼,陈妄有点意犹未尽还想再开一局。 “换衣,出去吃饭。”迟宴笑得邪魅,眼底有着一簇火苗。 陈妄看了眼他手里的衣服,翻个身用屁股对着他。迟宴笑了笑,不由分说强势把人搂进怀里给人换衣服。 迟宴对蕾丝有着近乎变态的爱恋,衣柜里的衣服大多数带点蕾丝花边,不然就是细链镂空吊带。 一套流程折腾下来,一个身材姣好,皮肤白皙的大美人出现在眼前。她身穿黑色短裙,过膝的丝袜显得双腿笔直修长,胸前被放了假胸,本是平平的胸脯现在高耸入云,目测最少是c杯。脸上画着淡妆,粉嫩的嘴唇上亮晶晶的,看的人遐想连篇。 右手无名指套了个冰冰凉凉的钻戒,和迟宴手上的正好是一对。 陈妄已经习以为常,每次出门和迟宴逛街,他总要给自己穿女装。 这大帅哥每月都会来那么两次,可是他们这里的超级,一次性冲卡就冲了二十万。长的又帅还多金,可惜就是有了女朋友。 到了包间迟宴把人拉进怀里,服务员低着头把镶着金边的菜单递了过去。 迟宴翻开手上的菜单递到跟前怀里的人看,陈妄看了眼用手在上面点了几下。迟宴看了眼平静无波翻了一页,一本册子翻完点了十来个菜,其中有八个菜都是清淡的,最后把册子翻翻到第一页指着其中两个菜对服务员说,“微辣!” 包间里只剩下两个人,陈妄锤了一下身后人,迟宴发出一声闷哼,手指强势插入把手握起来抵在嘴边细细吻着。 门口传来响动,迟宴才松开怀里的人,在红润的嘴唇上啄了一下。 菜陆陆续续被上上来,期间服务员换了七八个。 “是现在回家,还是去商场逛逛?”迟宴把玩着手里的手指,问道。 “逛商场。” 时间很充足,迟宴牵着美人的手慢悠悠走着,权当消食了。 打包台上放着大包小包一大堆,滴的一声刷卡器响起,销售小姑娘笑得脸都开出了花,弓着腰把人送到门口,“谢谢惠顾,您慢走。” 陈妄心情不好,急需一杯酸奶压压惊。奔着超市的入口就去,迟宴心情好。难得纵容他一回,单手推着购物车任由旁边的人挑挑拣拣。购物车里放着垃圾食品一大堆。 李想眨眨眼,再看向另一边。几人都惊呆了,学神竟然有女朋友? 真是羡煞旁人。 “学神陪女朋友逛超市?”李想看着那满满当当的购物车,询问道。 气氛略显尴尬。 李想的目光热烈盯着美人的背,陈妄感觉已经都不会走了,同手同脚的有点别扭。 还好,还好!! 几人面面相觑看着迟宴搂着美人走远几人才惊醒,“怎么从来没听说学神有个这么漂亮的女朋友?”其中一个女生沮丧着脸。 李想一脸苦涩,他们是同校,可他们不熟啊! 回到家陈妄怒瞪迟宴,“我他妈心都跳到嗓子眼了!” 陈妄气鼓鼓的样子看的迟宴下腹一紧,从零食袋子里拿出一瓶酸奶递给他,陈妄接过酸奶,气顺了一大半。嘴巴边上一圈白白的奶渍,看的迟宴邪火肆虐。 鸡巴已经硬的像铁柱,陈妄双腿抵着沙发隔着裤子用小逼磨着鸡巴。迟宴的裤子上被淫水打湿了 吊带从肩膀滑落露出胸膛一片欲色,双腿大开,迟宴没脱裤子只把拉链拉下。又粗又长的鸡巴被放了出来,小逼被插的鼓鼓嬢嬢。陈妄双手扶着肩膀,屁股上下起伏不停耸着腰,情到浓处时低下头和人接吻。 迟宴被磨的酸涩不已,他没过瘾。突然翻身把人压在沙发上,鸡巴长驱直入,湿答答的阴毛磨的肉逼刺麻麻的,小逼被干的肉花外翻。裙子被人褪到腰上,迟宴每挺一下身,小腹处就鼓起一个小包。 “慢点……要被……干死了……” 眼睛带着血色,“老公今天要操烂你的骚逼! 薄薄的唇抿成一条直线,迟宴爽的忍不住低声粗喘。 速度越来越快,迟宴一声低吼,滚烫的精液射进小逼深处。陈妄被射的双腿直哆嗦,骚逼又高潮了一次。 迟宴低下头在小逼上吻了吻,把人搂紧怀里深吻。 陈妄有胃病,这和他的饮食习惯有关。以前他不在陈妄可以糊弄过关,现在不行,每一餐都必须按部就班。换了一身居家服,手上拿了个毯子盖在他身上,裹着毯子坐起身,小逼里的精液顺着穴口丝丝滑滑滴落在沙发上。 辅助脾气也不好,陈妄也不打了。站在塔下和辅助对骂,直接给人送了个一塔。 陈妄骂了一阵觉得没意思,表示自己6的一批,这种狗屎辅助不要也行。他一挑二能打的对面跪地叫爸爸。 “牛批不会破,你就可劲着吹!”胖胖的身子一扭一扭拐着弯就去了上路。 这一波妥妥的,一下就给陈妄发育起来,直接全款买了个大件。 激动的一连打了三个感叹号,他感觉这局晋级有望了。 【金克丝:基操而已,大惊小怪!】 不得不说,有个会玩的ad就像带了外挂一样。金克丝后期直接狂收人头,躲在后面走位6的一批。 金晃晃的vp格外醒目耀眼,16/4/8的成绩让上路直接添加了个好友。 手机被抽走,迟宴快速点了几下。把人直接举报,再拉黑。丝滑般的操作6的一批,和陈妄的手速有的一比。 “再吃点。” 陈妄眉毛一挑抬眼看他十分乖巧的张嘴吃饭,配合的不行。 咔擦咔擦几声,相机的白光一闪而过。迟宴看着手机里的照片十分满意。 “啊……嗯……哈……” “逼里痒……快……操我……” 昏暗的台灯下,他们不停的交媾,交合。鸡巴已经连着射了两次,第三次射出来的精液格外稀薄,几近透明。 事后的温存必不可少,舌头被人吸进嘴里,细细品味。 睡觉时鸡巴还塞在小逼里,半硬着。迟宴把人抱进怀里,有一搭没一搭顺着他的背。时不时低下头吻一下脸颊,事后慵懒的不行,陈妄闻着沐浴露的海蓝味,眼睛半眯,有些睡意朦胧。 一觉睡醒已经过了十点,伸手摸了摸,旁边已经冰凉一片。 “先去刷牙洗脸,我给你炖了汤。”迟宴摸了摸睡得炸毛的长发,在额间印下一吻。 等喝完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的事了,收拾好碗筷朝人招招手,“过来。” 迟宴已经用红笔批改了好些地方,陈妄坐在他腿上,迟宴耐心给人讲了一遍题目。 陈妄摇头,表示不懂。 “还是不懂?” 迟宴沉沉看了他几眼把笔一扔,也懒得教了。 两人相处模式十分融洽,他打他的游戏,迟宴忙着他的学业。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这人看书就看书吧,还非得搂着他才行,摸摸这里捏捏那里,烦死人了! 双腿被分开,迟宴熟练的从口袋里拿出一只药膏,诱哄着人打开腿,给他上药。 仔仔细细从里到外抹了个遍,昨夜抹了一次,早上他又抹了一次,到现在已经没有肿起了。 手指在小逼上打着圈圈,淫水流了他一手。陈妄用脚踹他,“不行,里面还疼着呢。” 手机早就掉进沙发缝隙里,迟宴趴在人身上忘情的接着吻。一只手往下摸了摸陈妄已经硬起的鸡巴上下撸动,陈妄第一次时间有点短,他喜欢两个人一起高潮,那种灵魂契合的感觉特别爽。 陈妄浑身上下每一个敏感点他都知道。大口大口喘息着,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 俯身和人接了个湿答答的吻,刚吃过精液,迟宴嘴里一股味,他嫌弃的皱了皱眉头。 陈妄哼哼两声,把人裤子脱下来,鸡巴跳出来打到脸上。一股腥臊味传来,陈妄忍不住含住搓了几口,鸡巴给他搓的亮晶晶的。 两人趴在一起吸吮着爱人的性器,迟宴不想让他的宝贝疼,给人做着扩张。两根手指插进去就感觉有点紧,他们一般都是前面做,后面确实用的不多。 穴口又小又紧,进到一半迟宴忍不住吸了口凉皮,太他妈爽了,肠肉绞的他想射精。 就着这股力道,迟宴再也忍不住一下进到底。 过了好一会,他才适应。晃着屁股开始索要爱液,“动一动。” 迟宴握住屁股,一下一下用力朝那地方顶。陈妄爽的忍不住想撸鸡巴。 迟宴插了一会把人翻过来,骑乘姿势入的特别深。陈妄两只手扶着沙发,迟宴握着他的腰身,力道一下比一下重。 迟宴喘着粗气,眼角都烧红了,不管不顾握着他的腰身狠狠朝下坐。 感觉肠道里被塞得满满当当,马眼里冒出一股一股淫水。 失禁的感觉传来,马眼里又涨又酸。 迟宴越发兴奋,胯下用力顶的越重,好像要把人顶穿一样。“宝贝尿出来,尿给我!尿出来!!” 一股股白浊从马眼射出,他被活生生插射了。射精的时候肠肉绞着鸡巴往里吸,迟宴忍不住射了一股又一股。 事后陈妄抬起软绵绵的腿踹了他一脚,“做那么凶,想搞死我?禽兽!” 陈妄白了他一眼,“爽!” 迟宴笑了几声给拒绝了,打横把人抱起放在床上低声哄着他睡觉,“老公想宝贝含着老公的精液睡。” 两人虽然同居但去学校是分开的,迟宴在一班,他在七班。迟宴去的早,陈妄到学校门口时已经是早自习的时间。 “干啥去?”教导主任张良在里边等着,准备抓个现成的。没想到陈妄竟然扭头就走,他严肃着脸出声喊了句,“给我回来。” 陈妄挨着座位人就趴了下去,困的像是昨晚做了贼。 熟悉的冷冽松香是迟宴常用的香水,陈妄闻到熟悉的味道忍不住朝那边靠近些。 迟宴揉着他的长发,“醒了没?没醒再亲一个。” 迟宴的手探进衣服里摸着小腹,“肚子还难受吗?” 陈妄心说,你他妈看我去不去。嘴里还是应着,“知道了。”回答的有气无力。 陈妄没接,而是道,“我和你不熟。” 程自乐知道他不会丢,他观察陈妄很长一段时间。虽然不知道他家里是个什么情况,但陈妄从不浪费粮食。他记得有一次抽屉里有包饼干都不能吃了,陈妄还是给皱着眉头吃完了。 陈妄盯着 程自乐笑笑,都同桌半年了,这还是陈妄和他说的第一句话,关系总算有了些进展。 下了课他果然被叫到教导处,张道石坐在椅子上喝了口茶,决明子枸杞茶。陈妄心说,中年老男人的标配。 陈妄睡意全无看着张道石,“有什么事和我说一样。” 张道石把抽屉里一张表格递给陈妄,“这是文理科分班表,你看看你哪科擅长。” “好好想想再写好给我,你得选你擅长的。这可是一辈子的事。”张道石回想一下陈妄的成绩,脸色有点僵硬。他还真没看出来陈妄擅长哪科,哪科都是清一色的吊尾车。 陈妄把纸一折塞进上衣口袋里,转身出了教导处。 张良走进来见张道石在座位上,想和他说说他们班上那个陈妄的问题。走到身后看见陈妄的个人档案,嘴唇动了动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程自乐把数学作业收上来扭头想问陈妄中午要不要一起吃饭,教室里已经没有他的人影。 不得不说迟宴这个人品味还是有的,一个单间愣是给他装出豪华单间公寓的既视感。宿舍的钥匙迟宴给过他,深蓝色的大床异常柔软。 陈妄睡得正香,酥酥麻麻的感觉从下身传来。他忍不住挺了挺腰,“小骚货。”迟宴嘴边水晶晶的,内裤已经湿透了。迟宴有意吊着他,舌头在边缘磨蹭就是不探进去。隔着内裤陈妄忍不住用力蹭了几下,蕾丝上边的细碎花边磨的肉穴痒的不行。 陈妄被撩的睡意全无,胯间那朵小花里面痒的钻心,偏偏迟宴还不如他意。半眯着睡眼陈妄忍不住开口,“哥哥,操我!” 无框金丝边眼睛被扔在一边,低头慢慢品着美人的唇舌。白衬衫是他挂在衣柜里的,纽扣被慢慢解开,雪白的腰线展露无遗。陈妄很瘦,腰软的跟女人似的,让他爱不释手。 “色情狂!”陈妄把内裤脱下来,湿答答的蕾丝边甩在他身上,对着那张俊脸就坐了下去。 “你他……妈的别吸……那么重,要……丢了……” 鸡巴硬的发疼,腿被掰成型,龟头抵着肉穴磨了两下随后长驱直入。迟宴低声叹息一句,小穴里又紧又滑,双手扶着小腿,迟宴忍不住大开大合的用力操干。 “宝贝,哥哥操的你爽不爽?”迟宴挺动腰身,陈妄本就就忍得辛苦,还要被逼着说骚话,忍不住用手在他背上用力抓出一条条红痕。 这感觉太刺激,肉穴不停收缩。鸡巴被骚逼吸的发麻,迟宴低吼一声精关大开,一股一股滚烫的精液射的他高潮不断。陈妄忍得喊叫的冲动,抬头咬住他的喉结。双腿用力夹住腰身,双腿还在微微发颤。 迟宴愣了愣神,黑眸里透露着别样的情绪,“不愿意给哥哥生孩子?” 嘴角勾了勾,替他把一旁的被子拉过来盖在白皙的皮肤上,“睡一会,等上课哥哥叫你。”鸡巴还插在小穴里没抽出来,迟宴好像真的很想他怀孕,精液堵在里面,严丝合缝一丝都没流出来。 他的衣服已经不能穿了,好在他习惯在学校里放两套备用的。有迟宴在,陈妄就像个生活不能自理的废人。 “你怎么跟个仓鼠一样,口袋里装的什么东西?老公亏了你吃的?”迟宴掏出一瓶牛奶和面包,中间还夹着一张纸。迟宴打开看了眼,是那种文理分科表。 嘴里咬着面包含含糊糊回了句,“理科吧。”迟宴捏了捏吃的正欢的腮帮子,“也好,和老公在一起。” 陈妄吞咽一下,“不知道,别人给的。”迟宴盯着他看了会道,“谁给的?”陈妄想了想还是没想起那人叫什么,随口道,“一个同学,不记得叫什么了。” 陈妄摇头,摸着鼓起的肚皮,“饱了。”迟宴的手在上面摸了摸,咬着他的耳朵,“是饱了,里面都是老公的精子。” 一节课程自乐看了他的同桌不下二十次,最后陈妄都被看的不耐烦了,沉着脸问,“你有什么事?” 陈妄脸上没什么表情,摸着脖子陈妄低声咒骂了一句“禽兽!” 程自乐扭过头不再看,心沉到谷底。陈妄有女朋友了?是谁?同桌那么久他怎么一点痕迹都没察觉? 路过一班时朝里看了眼,迟宴坐在窗边上午还摸过他的逼地手上握着一本书,神色极为认真看着。陈妄忍不住低下头粹了口,“装模作样。” 陈妄没好气回了一句,“谁干的?”迟宴低低笑了一声,内裤已经湿透了,上面沾着可疑的白浊,湿答答的内裤被踹进口袋里。陈妄看的骂了一句,“死变态。” 晚上两人约好一起回家,时间还早。迟宴带着陈妄逛了趟市场买了很多他爱吃的菜。走到一家牛肉摊子前舔舔嘴唇说道,“今天晚上吃火锅,我想吃牛肉。” 回到家不过才六点十八分,迟宴提着菜去了厨房,他买了只鸡还有个椰子,晚上打算用椰子炖鸡用来烫火锅。 爱意弥漫,他快要溺死在这充满爱意的吻里。 锅里鸡汤咕咚咕咚冒着泡,迟宴亲了口他吩咐道,“去吧把炉子拿出来。” “微辣是对吃火锅最起码的尊重!!” 陈妄很没骨气的“嗯”了一句,他算是看透了,迟宴就是个骨灰级别的养生专家。吃个火锅还讲究屁的生活细节,和老张喝的决明子枸杞茶有的一拼。 抱怨归抱怨,火锅倒是吃了不少。最后迟宴端来一碗被熬的奶白奶白的鸡汤给他,他都惊了。锅里的汤早就变了颜色,这碗汤打哪来的? 陈妄这才接过汤咕咚咕咚喝着,温度被晾的刚刚好。喝完汤嘴巴边上还有一圈奶白色汤汁,迟宴低头用舌头一点一点舔掉,最后还吸吮好几口,嘴巴都被吸的绯红一片才松开。 高二说不上太忙,总归是不闲。迟宴要做的事有很多。手机上的貂蝉死了,复活需要几十秒,陈妄坐起身看着迟宴摆着的笔记本电脑。上面是他看不懂的一堆数据,红红绿绿的线交叉在一起,看的人眼花缭乱。 摸着他的头,迟宴亲了一下额头,把人搂紧。事后总是让人疲惫,陈妄耷拉着眼皮昏昏欲睡。 张美华心情好的时候能赏他几口吃的,心情不好自生自灭是常态,动辄打骂更是家常便饭。 陈妄被抽的缩成一团不敢出声,夜里的风很大,他被赶出门外。隔壁的租户看他这样心生不忍,陈妄被带进屋子里吃了顿饭,身上也被擦了药。有时候陈妄饿的受不了,他故意激怒张美华,张美华打的他遍体鳞伤然后把他赶出来。而隔壁的租户总能在他需要的时候给他吃一口热饭。 穴口还肿胀着,嫩肉外翻,迟宴摸着他的逼垂头看他,“不疼?” 迟宴不再怜惜,挺腰操干。房间里啪啪啪的撞击声伴随噗呲噗呲的水声,声声不息。 阴道里已经灌满滚烫粘稠的精液,胯间的小逼被操的烂红一片。粘糊的精液和淫水把迟宴的阴毛打湿的绯糜一片。骚逼外侧又红又肿,阴唇被操的朝外侧翻。鸡巴已经射不出任何东西,软趴趴拉拢在腿心。苍白的肌肤上布满红印,迟宴看着身上的人低声粗喘。 迟宴眼睛赤红一片,抬起肉嘟嘟的屁股,鸡巴狠狠朝上顶。陈妄被顶的忍不住朝后缩,又被人按了回来,骚逼只能粗暴接受这场性爱的洗礼,他被顶的嘴里大喊,“……喷了……要喷了……” 双腿扑簌簌发 头抵在脖颈间,累的眼皮子都不想抬一下,酣畅淋漓的性爱让人精疲力尽。脑子里没有半点想法,沙哑着嗓子回道,“够了。” 陈妄闭着眼睛不回话,沉默片刻说道,“要洗澡,抱我去。” 浴室里陈妄就像个树懒一样吊在迟宴的身上,下面还是结合在一起。迟宴动了动想抽出来给人清洗一下,陈妄用力夹住鸡巴不让他离开,“不要扒出来,就这样插着,我喜欢。” 程自乐自从给陈妄送过一次早餐后,整个人就单方面和陈妄自来熟起来。还在班级群里加了陈妄的微信。 陈妄犹豫一会,点了通过。 程自乐快速成为陈妄在班里里第一个好朋友,他想起昨天脖子上的吻痕,询问说着,“你有女朋友?” “我认识吗?” 程自乐笑了笑,笑意不答眼底径自说着,“那她一定很漂亮,能把你真的帅气的男生追到手。” 昨天的体育课占,没想到老张今天好心还了回来,第四节数学课换成体育课,也是没谁能想到。 陈妄讨厌跑步,一圈下来人跟废了一样,浑身汗哒哒的特不舒服。 别说,陈妄还真是渴了。也没拒绝,接过水拧开瓶盖咕咚咕咚灌了两大口。 程自乐接过他手里的水,对着瓶口把剩下的水给喝完了。 迟宴肩膀被拍了一下,“把东西搬进去,物理实验马上要开始了。” 下课铃响起,陈妄口袋里的手机振动几下,拿起来看了一眼对程自乐说,“有事,先走一步。” 门被推开,陈妄从外面走进来。 迟宴招招手对他说,陈妄没什么表情,非常听话走过去一屁股坐在迟宴大腿上。 “嗯?”陈妄迷迷糊糊看着他。 “……” 还搞监视这套。 迟宴脸上表情才缓和许多,手顺着卫衣一路上滑,“老公昨天说过什么?不要随便接陌生人的东西,不记得了是吗?” “这么不乖,今天要好好惩罚惩罚你。” 眼前一黑,眼睛上多了块黑布。 陈妄咬着牙,纤细的身子微微颤抖。熟悉又莫名的恐惧袭上心头。 迟宴说着,顺手把人剥了个精光。 嘴唇被人含住,轻轻吸吮着,陈妄的身子在一瞬间放松不少,昂着头和身上的人接吻。 鸡巴被人握在手里上下撸动,马眼被人轻轻摩挲着。迟宴起身手上拿了根又长又细的针,龟头被迟宴揉的泛红。 突然,马眼里塞进来一根冰冰凉凉的东西,让他浑身僵硬。 迟宴伸手掐住柔软白皙的嫩腰,长发凌乱不堪地散落在枕头上,美的让他心惊。又纯又欲的模样让迟宴眼眸又深了几分。 迟宴欣赏着他的情态,修长的手指突然插进骚逼里搅动。动作粗鲁,不带半点怜惜。陈妄爽的有种要射精的冲动,马眼棒堵的死的,鸡巴疼得软了三分。 “宝贝叫我什么?” 迟宴摸着他的脸,开心地笑了,“乖宝贝。今天不用鸡巴射精,用骚逼喷出来好不好?老公喜欢看!” 迟宴突然挺腰重重的刺进陈妄紧致滑湿的阴道里,咕咚咕咚的水声被操的滋滋做响。粗大的龟头抵住骚心狠狠研磨,在他叫出来地下一秒,嘴唇被人咬住。 耷拉在腿心里软趴趴的鸡巴又被操的硬起来。 陈妄被操的脑子一片空白,意识昏昏沉沉,咬着牙,说,“下……午,还有课!” 龟头特别用力,一下撞到骚心,陈妄经受不住这样的快感,骚逼蠕动收缩。迟宴爽的头皮发麻,越发用力朝那个地方顶去,连着操了百来下。汩汩的淫水顺着鸡巴往外喷,下嘴唇都被咬出一道深色的齿痕。 他 咽呜出声,菊穴里的按摩棒还在嗡嗡嗡的响,陈妄受不了这灭顶的快感,哑着嗓子开始求道,“老公,扒出来,要被操死了!” “忍住不叫很难受是吗?老公帮你好不好。”陈妄眼眶通红,眼泪顺着眼角流。 迟宴低笑一声,起身从抽屉里拿出个黑色的口球给陈妄系上。 菊穴里的按摩棒被开到最大档,陈妄双腿乱蹬,眼睛睁的很大。口水顺着嘴角滑落,看着迟宴眼泪哗啦啦的流。 “老公今天要操死你这个小骚货!” “嗯!”陈妄被操的一声闷哼。眼睛瞪的很大很大,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勾的迟宴性欲暴涨。 突兀的铃声响起,一遍又一遍颇有一种你不接我就一直打的态度。鸡巴还插在肉穴里,手上动作划开绿色通话健,陈妄只听见他说,“生病了,请假。”几个字眼。 最后整个人晕厥在床上,云里雾里让他分不清现实。 陈妄的出生是不被期许的,陈旭还算有点良心,出轨归出轨,对陈妄不至于不管不问。和张美华拖拖拉拉到他五岁才彻底把婚离掉,走的时候陈妄记得特别清楚,陈旭抱着他哭。说对不起他,说自己没用。 张美华爱打牌,牌瘾重。大多时候他都被带去那里,要是赢钱了还好,能赏他几口吃的,要是输了,等着他的就是一顿毒打。 有一回输的很惨,身家输钱没了,还倒欠老板不少。 张美华心思动了,她真的卖了。陈妄被带去一户条件不错的人家,别人愿意出五万,这对张美华来说可是个巨大的诱惑。陈妄记得那天,他跟个动物园里的猴子一样被人观赏。张美华心里得意,还好这小子和他那个死鬼老爹一样,长的不错。 骂张美华缺德,骂她不是个东西。怪不得卖儿子,不男不女的东西谁要。 钱被花了几千块,那户人家直呼晦气。 从回去路上张美华什么话难听骂什么,陈妄一共被卖了两次,两次都没卖掉。张美华还带他去看过医生,说要把他下面那玩意缝起来,然后再卖个好价钱。但是太贵,张美华没钱,这事就这么耽搁下来了。 他做过很多工种,洗盘子是最多的。在他年纪还很小的时候他就已经学会看人脸色,沉默寡言是他的代名词。 嘲笑是陈妄接触最多的一种言语,他听得最多的一句就是,“别跟这人走在一起,他妈可是个卖逼的玩意。说不定有什么大病。” 可到最后他自嘲一笑,因为他也成了个卖逼的。可能苦了十几年,老天爷突然眷念他,迟宴这个金主对他很好,衣食住行没有亏待过他。除了有些不正常的性癖。 豪华单人病房显得有些空荡,医生从外推门而入,手上拿着一叠化验单。 “之前检查的结果出来了,他身上的子宫发育并不完整。倒是能怀孕,不过就他现在这底子,搞不好一尸两命,我劝你还是悠着点。” “能!” 迟宴顿了一下仔细打量他,“心病?” 迟宴没说话,眼眸深邃看着躺在床上的人。 “找人查一下他的身世,从出生到现在所有资料,我都要。” “现在!”迟宴态度强势。 赵明宇站在一边难得正色说了几句,“你这小情人身世还挺惨的,我看了都动容三分。” 陈妄躺了两天迟宴就陪了两天,寸步不离。 睁开眼睛,有点懵。 陈妄不适应他这样,推了推他,“要撒尿。” 什么时候迟宴脸上也能表达这么丰富的色彩了?让人心发慌。期才回家。整个人呆的浑身快长毛了,难受死他了。别的还好,就是迟宴那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实在让他吃不消。 以前哪有这种待遇?陈妄对自己的定位还是很明确的,迟宴那是什么身份?池家的贵公子,身份尊贵,池家的房地产遍布全国。迟宴能和他这种人长相厮守?他是喝多了才会有这样的想法。两人虽说在谈着恋爱,但他感觉他像是迟宴解决性欲的工具多一点。 他的手机还是迟宴买的,上面的对话简短又高效,通常都是。 “放学一起回家。”因为迟宴喜欢刺激,小巷子里偷情那是常有的事。 迟宴什么都给过他,就是没有给过一句承诺。 陈妄有时候也想,迟宴什么都好,真的,妥妥高富帅。他能遇上估计是上辈子积了德,爱情这种东西对他来说是奢侈品,他不敢奢求。 这几天陈妄把自己的未来都想了个遍,他都打算好了,俩人同居不过两月迟宴对他还热乎着。趁着迟宴对他还没腻歪,他得搞点钱到手。等高中一毕业就去个三流城市,能考上就继续读,考不上一个人活的也逍遥自在。 他不想留在这个城市了,他对这里一点好感都没有。 赵明宇从外面推门而入见迟宴这样忍不住恶寒一下,“我说你们还要赖在这里多久?” 迟宴带着陈妄回了家,陈妄还是那样慵懒的很,能躺着绝不坐着。落了几天的课程,迟宴得补起来。他倒是无所吊谓,补不补都一样,反正他缺的又不是这一天两天的。 升旗仪式繁琐又乏味,陈妄眼皮耷拉着,有点昏昏欲睡。 程自乐站在他后面低声说了句,“听班主任说你这周没来是生病了?身体好些了吗?” 程自乐看他困的那样,像是被老妖怪吸了精气一样,毫无生气。程自乐想了想用手臂碰了他一下,十分为他着想说着,“你这周没听课,我记了笔记,等会拿给你。” 程自乐笑的满面春风,看着他,“都是同学,应该的。” 高台上已经谢顶的中年校长终于结束了他繁长又乏味的致辞。 陈妄醒了醒瞌睡,朝台上看了一眼。刚好和迟宴的目光在半空中相汇,陈妄看了一眼收回目光。 以前只知道穿校服丑,现在终于知道不是校服丑,是穿校服的人丑。 “各位同学我是高二一班的迟宴,少年有梦不应该止于心动,更应该付诸行动。天赋决定上限,努力决定下限。”他顿了顿目光炙热盯着某个方向,“你未必出类拔萃,但,一定与众不同。再难过的日子也有尽头。” 陈妄抬眼看他,脸没由来的红了一下。呸了一口,老色批,装什么深情人设! 张道石耸了耸肩膀撞了一下陈文进,“不是,我怎么听着这话不像是演讲,倒像是……表白?你没给迟宴准备演讲稿?” 底下窃窃私语,校长轻咳一声走上台拍了拍迟宴的肩膀示意他可以下去了。 有人猜测迟宴有了喜欢的女生,一定是暗搓搓跟他表白呢。 李想思绪拉远想起那天在商场里看见的那个女生,他出声道,“别猜了,人家有女朋友,美的像天仙下凡,秒杀你们十条街。” 李想点头,也有好几个同学作证,这闹剧才算收场。陈妄靠在座位上,听着八卦脸上没什么表情,心里天马行空。 陈妄咬着嘴里橘子味的糖,看来迟宴这货还挺受欢迎。突然有点好奇,他到底喜欢男的还是女的?陈妄觉得应该是女的,毕竟老色批迟宴喜欢操逼。 陈妄顿了顿,不情不愿才接过笔记,朝背包里塞。 陈妄弯着腰换鞋,“有点事,耽搁了。” 他含糊两句,“就那样,不懂!” 陈妄鼓着腮帮子瞪他,气鼓鼓的像是一只河豚。迟宴看的喉结滚了滚,忍住躁动。算了,先吃饭,得好好养着才行。 “过来!吃饭!”念念不舍看了眼手机,表情臭的不行。 一顿饭吃的食之乏味,陈妄嚼的很慢。等会就要开启魔鬼教学模式,能拖一会是一会。迟宴也不急坐在他旁边端着碗汤,慢悠悠喝着,也不点破他那点小心思。 难受,太他妈难受。 不由分说直接把人抱起,为了能让他好好学习,迟宴这个老色批特意定做张双人学习桌。此 “告诉老公,哪题不会?” 迟宴把人掰过来,啄了他一下,继续说,“不会老公教你。 “那就从数学开始。”他的手翻了翻,在那堆书里寻找数学课本的踪影。手指一顿,迟宴眯着眼拿起一本墨绿色笔记本看着他,说,“宝贝,今天回家这么晚是为了拿这个?” 他沉默一会,颤颤巍巍开口,“没……” 迟宴亲的又狠又重,像是要把怀里的人拆吞入腹。 衣服被撩起,稚嫩的乳头被人捏的作疼。在医院里呆了一个星期,回来还禁了两天,加起来快十天没做。 屁股被人狠狠打了两下,陈妄疼得眼泪直飙,“老公教你不肯学,别人教你倒是乐意的很是吧?” 双指入洞,陈妄身子颤了颤,嘴里咽呜一声。 “骚货,分开点。想夹死老公?骚死了!” 陈妄被粗暴的指尖抽插的泛起阵阵涟漪,迟宴看他一眼,眼里没有丝毫怜惜,“疼也给我受着!” 呼气急促,插的越来越快。快感像潮水一班袭来,高挺的性器突然被人握住,手指在马眼上划着圈圈。陈妄受不了这极致的快感,他想射精,可手指突然抖在马眼处。 漆黑的眼眸里闪着两簇暗火,目光冰冷凌厉。迟宴看着他因为情动而逐渐泛红的肌肤,“他碰过你没有?” “老公,难受!亲亲我!” 射肯定是不会让他射的,现在开始他得控制陈妄射精,射太多对身体不好。 陈妄难受的直哼哼。 心里怒火逐渐平息,动作也不似开始那种粗暴。坐在他的大腿上俩人吻的难舍难分,分开时鼻息交融,陈妄的手往下探了探。 躺在沙发上享受着老婆的服务,迟宴舒服的眼睛都眯起来了。陈妄特别喜欢舔他的喉结,舔了以后还要用嘴搓。 不得不说迟宴的鸡巴是真的大,又大又直。有时候他都怀疑,他的逼那么小是怎么吃下这庞然大物的? 迟宴时间持久,陈妄嘴巴都酸了鸡巴还是没有丝毫要射精的状态。 随后,一把掰开陈妄的大腿,露出胯间那神秘小洞。有段时间没做,洞口看起来青涩又紧致。刚才手指插过的地方早就闭合了,淫水看起来亮晶晶的,穴口透着淡淡粉色。大腿张开洞口一翕一张着,自动分泌出了透明的淫液,看起来娇嫩欲滴像是在邀请他品尝一样。 迟宴目光炙热,眼神像灼烧的火焰一般死死地盯着娇嫩的穴口,脸色因为动情而发红,呼吸越加粗重。 他有意嗲着声,好些天不做他早就想了。晚上睡觉时他还有意无意撩拨他,可惜迟宴就跟看不见一样,其他的背过身装睡。装着装着他就真的睡着了,睡着了又会不自觉滚到某人怀里。 迟宴赤红了眼,发了疯一般把人抵在角落连连抽插,像是刚从沙漠出来的旅行人,看见清水不顾一切的灌! 他真的快要死了,汹涌的快感像潮水一样冲击着他,太爽了!他要受不了,迟宴动作凶狠,每一下抽插像是要把他贯穿一样,粗大的肉棒进进出出,两片肥嫩的阴唇就像娇软的花瓣,包裹着粗大的棒身,淫液顺着红彤彤的穴口流出,阴毛早就被弄的湿答答的,被进入一下那刺麻麻的阴毛就像挠痒痒一样挂着阴蒂,陈妄好痒,他快要被痒死了。 “啊啊啊啊……好舒服……老公……好深啊!”陈妄克制不住放肆尖叫,太舒服了,他快要被操死了! 陈妄瞪大了眼睛,感觉灵魂快被撕裂一样。 抓着迟宴的手臂都紧了三分,他颤抖着声音,“老公,不要!快死了,要死了!” 陈妄就是他的宝贝,他的心肝!进去,又不想带套,他的宝贝还不能怀孕,他不敢府。又多又浓得精子射的陈妄满身都是,他用舌头舔了舔嘴巴边缘,几天没做精子散发着浓烈的腥味,他蹙着眉头舔了一下再不肯舔第二下。 情事过后陈妄带着一丝慵懒,每次做完爱他都觉得迟宴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迟宴,和他走的很近很近,他只要抬头就能看进他的心里一样。 他不动就那样趴在沙发上等着迟宴来伺候他。 陈妄也不否认,哼哼唧唧几声,“那你爱不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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