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宴在学校附近有一套房子,一个人住。现在是两个人的爱巢,陈妄没问那些有的没的。他对迟宴除了这个人的名字,其他一问三不知。他不想知道,也懒得问。 迟宴把书包放好,走到冰箱边打开一看,自己走之前做的那些菜,除了鱼汤不见了,其他的纹丝不动摆在那里,盒子边缘都没被挪动过。 陈妄睡得迷迷糊糊被人翻过来,口水糊了他一脸。神色有些不耐烦挥手拍了一下,“你是狗啊!” “再说一遍?” 迟宴俯下身咬着他的耳朵,“下次再敢骗老公,老公就把你锁在床上挨操,你说好不好?”话是询问式,但说的是肯定句。 喉结滚动一下,陈妄的睡意醒了大半,“以后不会了。”这句话迟宴不知道听了多少遍,早就无感。“再有下一次……” 迟宴看了他一瞬,这才把人抱进怀里,悉悉索索帮人脱衣。“先去洗个澡,等会吃饭。”陈妄没什么反应,任由人摆弄。 不过,这次口袋里装的不是糖果。手指碰到一个冰冰凉凉长方形的硬物和盒子。陈妄暗道不好,下一秒口袋里的打火机和烟就被人掏了出来。 陈妄咽了下口水,脑子转的飞快。“晚上你不在,我睡不着。” “不走了,老公以后都不走了。” 除了没胸,陈妄长的偏女相。特别是那一头乌黑的头发洒落在脖颈处,看起来就像那种中性女性,中立的同时又带点妩媚的风情,撩拨人心。 十四五岁的男孩子都是调皮的,那时候都是大宿舍,大家都住一起。像男生身上该有的特征陈妄愣是一个都没有。 后来初中毕业,进入高一下半期他才经历变声。上半期的时候因为自己还是一口小奶音的缘故,陈妄在班上活的像个透明人,直到变了声这才有人注意他。 关于穿女装这件事他也反抗过,说过那么几次迟宴都当他是放屁。每次一说迟宴面上是丝毫不显,到了床上就可着劲的折腾他。陈妄也就懒得张口,随便人折腾,只要折腾不死就行,死了也没什么要紧。 头发吹干,迟宴就这么盯着怀里的人,陈妄有点困,眼角都溢出一些泪水,手环绕迟宴的脖子,无声打着哈欠。在平常不过的动作在迟宴看来就是撩拨他,怀里的人像个妖精一样,时时刻刻勾着他。一只手环绕腰身,一只手按着后脑勺,迟宴低下头细细密密吻着。舌头被吸的发麻,舌头被吸出来又探进去,你追我赶的在嘴里交融着。 “叮咚……叮咚……”的声音响起,迟宴犹豫一下还是松开怀里的人,起身去拿了外卖。 肚子早就饿了,他也没客气,端着碗慢悠悠喝着碗里的鱼汤,眼睛要咪不咪的样子,看的迟宴鸡巴硬的邦邦疼。 鱼汤好喝,他连着喝了两碗,连带着汤里的菌菇也吃了不少。吃完饭陈妄跟个没骨头的鱼一样瘫在椅子上躺尸。 暖饱思淫欲,迟宴也不例外。本是十七八岁的年纪,性欲本来就旺盛,得了陈妄这个宝贝他哪里能把持的住。 陈妄被放在柔软的大床上,哼哼唧唧的叫着。“撑得难受。”迟宴叹息一声,认命给娇气包揉着肚子,这样的陈妄他还是第一次见,哼哼唧唧的模样像是和他撒娇。心像是被泡在蜜里,酥酥麻麻甜的不行。 “嗯……哼……啊……哈……” 外面依旧在下雨,淅淅沥沥的雨打的窗户哗哗作响。 肉棒进进出出带出滑滑的爱液,房间里很安静,接吻时发出的水声在房间里格外醒目。听的人不由一阵情动,肉棒把小穴 爱欲沉沦,迟宴插的很慢。心脏被涨的满满的,身下的人时不时哼唧两句,听得他酥酥麻麻。 “宝贝……心肝……”迟宴眼里都是情欲之色,在爱欲的催使下,快速抽动百来下,精液射的小腹都鼓了起来。 还算迟宴有点良心,把人搂紧去了浴室清理。期间,两人忍不住用后入式激烈来了一发。洗完澡出来陈妄累的连手指头都不想动,床单已经被换了下来被人无情扔进洗衣机里。连带着还有那件蕾丝吊带裙,这种睡意迟宴买了很多,一天一件也够陈妄穿上大半年不重样。 临近黄昏,教室里的人都走光了,陈妄慢吞吞收拾着书包往回走,不急不缓。 【迟宴:来实验楼三楼。】 越往里走,越黑。 走到一个转角,猛然有人拉了他一把。陈妄还没看清眼前的来人,唇舌就被人含住吸吮。他也没抗拒,双手挽上那人的脖颈,昂着头和对面那人交换唾液。 凶狠又带有攻势的舌头在嘴里扫来扫去,舌头被吸出来狠狠揉搓,攻势凶狠又猛烈。陈妄被吻的透不过气,脸色绯红一片。 鼻尖挨着鼻尖,迟宴问着眼前人。“想老公吗?” “裤子脱了让老公看看小骚逼,湿了吗?”修长的手指伸进裤子里,摸到内裤时迟宴眼眸一眯,“怎么没穿老公给你买的内裤?” “昨晚又通宵打游戏了。”这句话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内裤被脱下,迟宴看了眼怒气消了大半。陈妄身上这条内裤是他的。 陈妄躺在讲台上,腿被撇向两边里面大敞四开。粉嫩的鸡巴下面有个肉嘟嘟的小穴,上面干净的很,一根阴毛都没有。关于这个陈妄以前还特地看过这方面的书籍,说是雌性激素过多,不长毛很正常。 低下头吸了几口穴口,陈妄爽的眼睛都眯起来,挺着腰不自觉往嘴边送了送。 温热的手在穴口处狠狠揉搓,晶莹剔透的花蜜被拉成一条条细细的银丝。迟宴低低笑了几声,眼神迷离看着手上的银丝,舌头一点一点舔去手上的花蜜。 手上动作加快,阴蒂被人捏住来回亵玩。穴口在掌心揉搓,舌头又被吸出来含在嘴里细细品味。陈妄呼吸急促,片刻间身子极速连着抖动好几下,手上水光一片。迟宴抽出手眼神炙热看着手上的水,把手指伸进他的嘴里不停搅动。 迟宴低头在他耳边说了句,耳垂被人含住吸吮,陈妄痒的不行,不停的缩着脖子,嘴里呜呜呜的叫。 “真她妈甜,甜死老公了。” 他还没适应过来,鸡巴动了起来。那力道像是要把他贯穿一样。陈妄张着嘴大口大口喘息,挽着脖子的手压了压,迟宴低下头和人接吻,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在实验室内响起。 迟宴低下头看着那张沾满欲色的脸,眼角带点媚红,春色撩人。长发洒落在脖颈处,他没挺动一下腰身陈妄就低吟几声。迟宴低下头用鼻子抵着鼻子,腰就像装了马达一样,一下比一下狠,一下力道比一下重。 “小骚货,爽不爽?啊?爽不爽?”迟宴发了狠,一下比一下重,穴口的水被撞的喷洒在腿间,滑腻腻一片。 陈妄仰着头,被操的嘴角流出口水,眼神都涣散了。大脑被欲望驱使,嘴里说着直观的感受。话语直白又色情,听得迟宴的鸡巴又涨大一圈,眼眶都发红了,哑着嗓子说,“操死你个骚货,让你发骚!” 重点,再重点。把他小爱逼操穿,操烂。 “啊哈……好爽……老公……爽死了……” 美的让人心惊的面孔上摆出一副痴淫的表情,迟宴低下头狠狠挫了几口奶头,两只手在臀肉上大力揉搓。 连着泄了两次,陈妄腰肢酸软一片,有点不想动。用膝盖推了推,迟宴抽出鸡巴,鸡巴还是又硬又肿,低下头看着腿间的花穴,忍不住低下头吸了几口,陈妄被吸的一阵颤栗,头皮发麻。 “怎么?爽完了就不管老公了?” 陈妄没什么力气,被人翻了个身,呈现跪趴式屁股翘起,都不用润滑油,肉穴上的骚水像是流不完一样,屁眼上被骚水抹的亮晶晶的,迟宴挺了挺鸡巴,龟头一寸一寸插入屁眼里。 鸡巴进入屁眼,就像进入自家后花园一样,肠肉绞着鸡巴不放,就像见到老熟人一样。我听,老公喜欢听你叫。”迟宴缓慢挺着腰,把人又翻过来操弄。 “嗯……啊……啊哈……” “嘘!小点声,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你在这挨操?” “刚才是哪个小骚货求老公干死他的?”陈妄脸一红,有些气恼张嘴咬了一口肩膀。 唇齿相依,舌头交融,下身被撞的支离破碎,在这偌大的实验楼内两人肆无忌惮交合,肉棒进进出出,带的水光潋滟,臀肉都撞的绯红一片。 突然,外面传来一阵敲门声,陈妄一惊。肠肉骤然缩紧,夹的在里面的鸡巴差点就射了。 迟宴看了眼低着头的陈妄,嘴角微勾。“陈大爷,是我在里面做实验,你把钥匙放门口,等会我自己锁门就行。” 脚步渐行渐远,直到听不见。 陈妄磨着牙,狠狠瞪着他,“你他妈打个炮还玩这么刺激!吓死老子了!”这一瞪鸡巴又硬了三分,迟宴不再忍,快速抽动百来下,“宝贝,射在嘴里好不好?” “嗯哼……”精关大开,马眼一阵发麻。白灼顺着嘴角滑落,陈妄咕咚咕咚几下咽下口里的精液。强劲有力的手臂拖着屁股,迟宴低下头和怀里的人交换了一个带有腥味的吻。 迟宴有一下没一下摸着他的蝴蝶骨,眼里都是丝丝柔情浓的都化不开。“嗯,不做了。想吃什么?老公带你去吃。” 迟宴想也没想就拒绝了,手摸着平扁的肚子,“今天中午没吃饭?先养两天,麻小过几天去吃。”侧头亲了下某人的脸,安抚道。 迟宴未必没少费心,可某些人嘴上答应好好的,就是不行动。 陈妄有些老大不情愿抬着脚,“都说不穿这种内裤了,每次勒的鸡巴疼。” 拾掇好走出去时迟宴又按着人亲了好几口,这才锁门离开。 “中午出去吃,想吃什么?”低头亲了口人,他问道。 “麻小。”眼神也没给人一个,他道。 迟宴伸出手把手机抽走,抱着人忍不住又亲了会。 陈妄躺尸装没听见,迟宴也不急,走到衣帽间先把自己收拾妥当,再拉开隔间。里面清一色的女装,大部分都是裙子,在里面挑挑选选一阵随后拿了条无袖黑色短裙。 装备十分齐全,蕾丝内衣,半透明蕾丝内裤,硅胶软胸,配上过膝长袜,黑色小皮鞋。 “闭上眼,老公给你化妆。”迟宴抬着他的头眼线笔在眼睛上勾出一条条细线,化妆桌上的瓶瓶罐罐很多。陈妄是一个也不认识,迟宴拿起眼瘾给人涂涂抹抹,从眼线到眼影,从腮红到淡粉色唇膏。好在陈妄生的白,不用擦bb霜。 头发被人扎了两个丸子,修长的脖颈露出来,上面有着一丝可疑的红痕。 迟宴看了会,心里扭曲的欲望得到极大的满足。 迟宴带他去吃了一家私房菜,前台的小姑娘看着迟宴走进来眼睛都亮了三分,再看他旁边的人又瞬间黯淡下来。 迟宴有着自己的包间,对这里也是熟门熟路,前面有个服务员在前边领路,迟宴欠着陈妄跟在后面。 “宝贝,想吃什么?” 陈妄气急扭动着身体就想起身,“别动!”迟宴按着怀里的人,“再动就在这操你!”陈妄果然不敢动了,有个硬邦邦的东西抵着他的屁股,咯的他难受。 迟宴把人禁锢在怀里,扣着他的后脑勺吻的很深。嘴上那点口红也不知道吃进谁的嘴里,两个人的舌头吸吮交融在一起。迟宴吻的很色情,啧啧的水声响起,陈妄浑身瘫软融化在这个吻里。 上菜的是个女生,她悄咪咪抬头想看一眼迟宴目光却被陈妄吸引了。美人脸上一片潮红 菜陆陆续续被上上来,期间服务员换了七八个。 “是现在回家,还是去商场逛逛?”迟宴把玩着手里的手指,问道。 “逛商场。” 时间很充足,迟宴牵着美人的手慢悠悠走着,权当消食了。 打包台上放着大包小包一大堆,滴的一声刷卡器响起,销售小姑娘笑得脸都开出了花,弓着腰把人送到门口,“谢谢惠顾,您慢走。” 陈妄心情不好,急需一杯酸奶压压惊。奔着超市的入口就去,迟宴心情好。难得纵容他一回,单手推着购物车任由旁边的人挑挑拣拣。购物车里放着垃圾食品一大堆。 李想眨眨眼,再看向另一边。几人都惊呆了,学神竟然有女朋友? 真是羡煞旁人。 “学神陪女朋友逛超市?”李想看着那满满当当的购物车,询问道。 气氛略显尴尬。 李想的目光热烈盯着美人的背,陈妄感觉已经都不会走了,同手同脚的有点别扭。 还好,还好!! 几人面面相觑看着迟宴搂着美人走远几人才惊醒,“怎么从来没听说学神有个这么漂亮的女朋友?”其中一个女生沮丧着脸。 李想一脸苦涩,他们是同校,可他们不熟啊! 回到家陈妄怒瞪迟宴,“我他妈心都跳到嗓子眼了!” 陈妄气鼓鼓的样子看的迟宴下腹一紧,从零食袋子里拿出一瓶酸奶递给他,陈妄接过酸奶,气顺了一大半。嘴巴边上一圈白白的奶渍,看的迟宴邪火肆虐。 鸡巴已经硬的像铁柱,陈妄双腿抵着沙发隔着裤子用小逼磨着鸡巴。迟宴的裤子上被淫水打湿了一大片,看着十分绯糜。 客厅里蔓延着一股淫水的腥臊味,挺腰动了十几分钟,腰都快断了。陈妄心想,在上面真他妈累,他还是适合躺着挨操。 陈妄爽的口水眼泪直流,迟宴一个挺身鸡巴顶在小腹处用手按了按,陈妄眼瞳瞪大失声尖叫。小腹处酸的要命,一股失禁的感觉传来,小逼喷出一股淫水,他潮吹了。 迟宴被小逼绞的头皮发麻,也不顾身下的人还在高潮,双手用力掰开双腿,大开大合的操干。 口水顺着嘴角流在沙发上,小腹处被潮吹的淫水染的亮晶晶一片。 龟头穿刺到敏感处,酸涩感被无限放大。鸡巴被操的射出一股股精液,陈妄被操的大脑一片空白,高潮的余韵还没有消散。 迟宴有点意犹未尽,身下的人双目失神,泪水滑过眼角落入沙发里。胸膛处白皙的肌肤绯红,双腿间粘湿一片。 明天还是星期天,不用上课。今天晚上可以为所欲为,他们有一整晚的时间交媾,他不急在一时。 拿起一旁的手机半眯着眼打开王者荣耀,陈妄ad玩的6,可惜没碰到好辅助,开局直接送了三个人头。气的他在公屏上骂娘,真他妈太坑逼了! “卧槽下路两个坑货,你们是来骂娘的还是玩游戏的?到底玩不玩?他妈的老子这局晋级赛,别坑啊!不然出去反手一人一个举报!!” 辅助表示极为不屑。 金克丝躲在塔下猥琐发育,一人独占经济,五分钟就换了个大件雏形。中路来抓了一波,反而被金克丝找准机会收了两个人头。 【上路:可以啊兄弟,这波操作够6,稳住别浪!!!】 陈妄嘴角勾了勾,装的一手好逼。 辅助一声不坑,默默从上路退到中路还遭人嫌弃,气的他差点吐血三升,直接去了野区晃悠。 这一局足足打了四十分钟,最后靠着金克丝逆风翻盘。 陈妄玩的是女号, 手机被抽走,迟宴快速点了几下。把人直接举报,再拉黑。丝滑般的操作6的一批,和陈妄的手速有的一比。 “再吃点。” 陈妄眉毛一挑抬眼看他十分乖巧的张嘴吃饭,配合的不行。 咔擦咔擦几声,相机的白光一闪而过。迟宴看着手机里的照片十分满意。 “啊……嗯……哈……” “逼里痒……快……操我……” 昏暗的台灯下,他们不停的交媾,交合。鸡巴已经连着射了两次,第三次射出来的精液格外稀薄,几近透明。 事后的温存必不可少,舌头被人吸进嘴里,细细品味。 睡觉时鸡巴还塞在小逼里,半硬着。迟宴把人抱进怀里,有一搭没一搭顺着他的背。时不时低下头吻一下脸颊,事后慵懒的不行,陈妄闻着沐浴露的海蓝味,眼睛半眯,有些睡意朦胧。 一觉睡醒已经过了十点,伸手摸了摸,旁边已经冰凉一片。 “先去刷牙洗脸,我给你炖了汤。”迟宴摸了摸睡得炸毛的长发,在额间印下一吻。 等喝完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的事了,收拾好碗筷朝人招招手,“过来。” 迟宴已经用红笔批改了好些地方,陈妄坐在他腿上,迟宴耐心给人讲了一遍题目。 陈妄摇头,表示不懂。 “还是不懂?” 迟宴沉沉看了他几眼把笔一扔,也懒得教了。 两人相处模式十分融洽,他打他的游戏,迟宴忙着他的学业。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这人看书就看书吧,还非得搂着他才行,摸摸这里捏捏那里,烦死人了! 双腿被分开,迟宴熟练的从口袋里拿出一只药膏,诱哄着人打开腿,给他上药。 仔仔细细从里到外抹了个遍,昨夜抹了一次,早上他又抹了一次,到现在已经没有肿起了。 手指在小逼上打着圈圈,淫水流了他一手。陈妄用脚踹他,“不行,里面还疼着呢。” 手机早就掉进沙发缝隙里,迟宴趴在人身上忘情的接着吻。一只手往下摸了摸陈妄已经硬起的鸡巴上下撸动,陈妄第一次时间有点短,他喜欢两个人一起高潮,那种灵魂契合的感觉特别爽。 陈妄浑身上下每一个敏感点他都知道。大口大口喘息着,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 俯身和人接了个湿答答的吻,刚吃过精液,迟宴嘴里一股味,他嫌弃的皱了皱眉头。 陈妄哼哼两声,把人裤子脱下来,鸡巴跳出来打到脸上。一股腥臊味传来,陈妄忍不住含住搓了几口,鸡巴给他搓的亮晶晶的。 两人趴在一起吸吮着爱人的性器,迟宴不想让他的宝贝疼,给人做着扩张。两根手指插进去就感觉有点紧,他们一般都是前面做,后面确实用的不多。 穴口又小又紧,进到一半迟宴忍不住吸了口凉皮,太他妈爽了,肠肉绞的他想射精。 就着这股力道,迟宴再也忍不住一下进到底。 过了好一会,他才适应。晃着屁股开始索要爱液,“动一动。” 迟宴握住屁股,一下一下用力朝那地方顶。陈妄爽的忍不住想撸鸡巴。 迟宴插了一会把人翻过来,骑乘姿势入的特别深。陈妄两只手扶着沙发,迟宴握着他的腰身,力道一下比一下重。 迟宴喘着粗气,眼角都烧红了,不管不 “太……深……了。” 迟宴被他绞的快射了,强势握着细腰,往下坐的同时,鸡巴往上顶。 陈妄脸上都是泪水,大叫出声,“要……死了……要……被……插……尿了。” “啊……啊……嗯……” 双腿在沙发上不由自由颤抖,屁股抖了好几下,好爽……真的好爽……爽死他了……这种肉欲相贴,一起高潮的感觉,爽的灵魂都在颤抖。 迟宴丝毫不生气手还放在小腹处揉搓,他低声哄着,“爽不爽?” “给我弄出来,难受。” 陈妄没说话,做爱总是很疲惫,打了个哈欠脑袋在胸膛处蹭了蹭才安心闭上眼睛。 他打算等找个角落蹲着,过了早自习再进去。 惺忪睡眼的陈妄被人扯了下衣领子,张良对这个学生也是十分头疼。亲自看着人走进教室才离开。 下课铃响起,教室里的人都去食堂解决早餐。迟宴来的时候陈妄趴在桌子上睡得人事不知。 迟宴低低笑了几声,陈妄被人搂进怀里来了个法式舌吻。一口气憋着陈妄憋的脸都红了,睡意全无。 陈妄抬起眼皮看他一眼,接过他递来的牛奶和面包小口小口吃着。 陈妄吃着面包摇头,手继续往下探摸到裤腿里,迟宴用手指勾了下内裤边缘摸到一点蕾丝边才心满意足咬着他的耳朵,“中午来宿舍。” 程自乐来的时候陈妄刚把牛奶盒子扔进垃圾桶,他手上提着塑料袋对陈妄道,“给,看你没吃早餐,给你买了点。” 程自乐也不恼,强势把塑料袋放进他手里。“不吃直接丢了。” 大开塑料袋看了眼,没想到还是他爱吃的面包,塑料袋最底下还有几颗橘子味的水果糖。 程自乐笑笑,都同桌半年了,这还是陈妄和他说的第一句话,关系总算有了些进展。 下了课他果然被叫到教导处,张道石坐在椅子上喝了口茶,决明子枸杞茶。陈妄心说,中年老男人的标配。 陈妄睡意全无看着张道石,“有什么事和我说一样。” 张道石把抽屉里一张表格递给陈妄,“这是文理科分班表,你看看你哪科擅长。” “好好想想再写好给我,你得选你擅长的。这可是一辈子的事。”张道石回想一下陈妄的成绩,脸色有点僵硬。他还真没看出来陈妄擅长哪科,哪科都是清一色的吊尾车。 陈妄把纸一折塞进上衣口袋里,转身出了教导处。 张良走进来见张道石在座位上,想和他说说他们班上那个陈妄的问题。走到身后看见陈妄的个人档案,嘴唇动了动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程自乐把数学作业收上来扭头想问陈妄中午要不要一起吃饭,教室里已经没有他的人影。 不得不说迟宴这个人品味还是有的,一个单间愣是给他装出豪华单间公寓的既视感。宿舍的钥匙迟宴给过他,深蓝色的大床异常柔软。 陈妄睡得正香,酥酥麻麻的感觉从下身传来。他忍不住挺了挺腰,“小骚货。”迟宴嘴边水晶晶的,内裤已经湿透了。迟宴有意吊着他,舌头在边缘磨蹭就是不探进去。隔着内裤陈妄忍不住用力蹭了几下,蕾丝上边的细碎花边磨的肉穴痒的不行。 陈妄被撩的睡意全无,胯间那朵小花里面痒的钻心,偏偏迟宴还不如他意。半眯着睡眼陈妄忍不住开口,“哥哥,操我!” 无框金丝边眼睛被扔在一边 迟宴亲了会低声诱哄着身下的人,“骑上来,哥哥给你舔舔,舔开了就好操了。” 迟宴双手揉搓着白嫩的屁股,把陈妄舔的屁股忍不住朝后缩,又被强劲有力的手按了回来。 骚逼被舔的淫水淌着流,嘴里咬着敞开的衬衫,高昂着头嘴里哼哼唧唧。 陈妄嘴里咬着衬衫,眼角被干的渗出泪花。这墙的隔音不好,他不敢大叫怕被人听到。 房间里充斥着交合声,肉体碰撞声,噗呲噗呲的水声。宿舍门口还有人说话的声音清晰传进耳朵,谁能想到一门之隔内。那个高冷禁欲的学神在操着他的逼? 半晌,陈妄才松开腿,说,“下次带套,万一怀孕怎么办。” 陈妄累的眼皮子都懒得掀一下,吐出两个字,“随你!” 陈妄动了动身子看着他,“不睡了,饿了。”低下头两人接了个湿滑粘腻的吻,迟宴问,“想吃什么?” 轮到给他穿衣服时,迟宴把那条湿透了的蕾丝内裤塞进他肉穴里。“堵着,别流出来了。”陈妄老大不乐意,抬脚踹了他一下。还是听话张开腿让人把内裤塞进逼里。 吸管插好把牛奶递给他,迟宴问,“宝贝想去文理还是理科?” “好吃吗?给老公尝尝。”捏着下巴迟宴舌头朝嘴里探了探,面包很甜,带着果肉。迟宴挑眉,“什么时候喜欢这种口味的面包?”甜的腻死个人。 迟宴笑了下捏着他的脸,“下次别吃陌生人给的东西,想吃,老公给你买。”迟宴把他手里吃了半截的面包丢进垃圾桶,“面包不好吃,老公带你去吃好吃的。” 下午的体育课被老张霸占变成了数学课,陈妄想着刚好。万一跑起来逼里的内裤掉了怎么办?正好便宜了他。 程自乐扭过头,指了指他的脖颈脸有点红,“脖子上有红印。” 红印特别显眼,像是在对外人宣示主权,也像是在暗示那些对陈妄有着心怀不轨的人,告诉他们,此人名草有主。 一整个下午陈妄都趴着没动,最后一节课实在憋不住才起身去了趟厕所。 他的身体和别人不一样,每次撒尿他的都不敢站着。总得进隔间解决,门被人从外推开。陈妄惊诧回头,熟悉的松香味抵着他,背后的人手伸进裤子里,“逼里难不难受?老公帮你把内裤拿掉好不好?” 被人抵着在门板上接了个又深又长的舌吻,迟宴还是那副样子,慢悠悠走了出去。陈妄跟在后面被亲的腿有点软。 这方面迟宴倒是没亏待过他,牛肉羊肉毛肚各种手工丸子买了一大堆。汤底陈妄想吃辣口,但也就想想,迟宴肯定不同意。 满屋子都是鸡汤的香味,陈妄被馋的不停吸着鼻子。今天他就没有好好吃饭,这会倒是有点饿了。迟宴的袖子高高挽起,露出精壮有力的胳膊。陈妄走到厨房双手抱着他的腰,下巴抵在他的肩膀处,在侧脸上飞快亲了一下。迟宴手上动作一顿放下菜刀侧过头用手抵住陈妄的后脑勺温柔吻着身侧的人。 分开时鼻息间都是彼此的气息,手往下探了探陈妄嬉笑在耳边说了句,“硬了。”迟宴没什么表情,手上动作不停一片又一片薄薄的牛肉被切的整整齐齐摆在盘子里。 火锅热气腾腾,白色的热气在慢慢升腾。陈妄调了个沾碟,里面少的可怜的辣椒还被迟宴夹走一半。 迟宴眼皮都不掀一下,把刚烫好的一块毛肚夹进他的碗里,问道,“吃不吃?” 真是龟毛事儿精。 “先前盛出来的,熬了三个小时,我尝了味道不错。” 饭后依旧是迟宴收拾碗筷,陈妄躺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打游戏。两人相处的很融洽,迟宴把书桌调了个方向挨着他坐。桌子上那张文理分科表摊在上面,迟宴提笔把理科两个字标了上去。 性爱总是让人沉溺的,两人做了一次又一次。鸡巴到最后射的是淡黄色的尿液,迟宴才肯放过他。 半睡半醒间他好像回到了那个出租屋,张美华还是那样,每天带着不同的男人回家。屋子里暧昧的呻吟接连不断,他把自己缩在角落里不敢发出一点声响。又冷又饿又困背靠墙壁半睡半醒。 张美华手里拿着鞭子,眼睛赤红。鞭子无情甩在他弱小的身上,陈妄被抽的皮开肉绽,耳边充斥肮脏的咒骂,“老娘当初怎么没打掉你,生下你这么不男不女的东西,看着就让人恶心。你和你那个死鬼老爹一样,就会摆出一副可怜的样子欺骗老娘,老娘不会再上当,姓陈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也一样!!” 迟宴搂着怀里的人,感觉他的身子颤抖几下。像是某种应激反应,陈妄睁开眼有一瞬间恍惚。熟悉的房间,熟悉的味道。他闭了闭眼往迟宴身边挨得更紧,伸手抱着他的脖子命令道,“迟宴,操我!” “不疼!我想做爱!”迟宴沉默片刻,低下头和怀里的人吻的难舍难分。鸡巴插在肉穴里面没拔出来,迟宴抵着敏感点磨了几下。怀里的人在颤抖,搂的他更紧,间隙间听见他低声说,“重点,我喜欢。” 今天晚上的陈妄性欲高的有点不正常,翻身骑在他的胯间,陈妄昂着头半眯着眼睛,腰一下比一下重往鸡巴上坐。 夜已经很深,长久的性爱让陈妄分不清时间。迟宴忍不住狠狠抵住骚逼向上顶了十几下,陈妄被顶的失声尖叫。沙哑的嗓音听得迟宴鸡巴又涨大几分,最后一下被顶的高高抬起,陈妄没有半点力气,坐在鸡巴上龟头抵住骚心,动了动腰忍不住狠狠磨着。 迟宴不管不顾越顶越重,深吸几口气,最后一次深顶,在骚逼里释放稀薄的精子。 头抵在脖颈间,累的眼皮子都不想抬一下,酣畅淋漓的性爱让人精疲力尽。脑子里没有半点想法,沙哑着嗓子回道,“够了。” 陈妄闭着眼睛不回话,沉默片刻说道,“要洗澡,抱我去。” 浴室里陈妄就像个树懒一样吊在迟宴的身上,下面还是结合在一起。迟宴动了动想抽出来给人清洗一下,陈妄用力夹住鸡巴不让他离开,“不要扒出来,就这样插着,我喜欢。” 程自乐自从给陈妄送过一次早餐后,整个人就单方面和陈妄自来熟起来。还在班级群里加了陈妄的微信。 陈妄犹豫一会,点了通过。 程自乐快速成为陈妄在班里里第一个好朋友,他想起昨天脖子上的吻痕,询问说着,“你有女朋友?” “我认识吗?” 程自乐笑了笑,笑意不答眼底径自说着,“那她一定很漂亮,能把你真的帅气的男生追到手。” 昨天的体育课占,没想到老张今天好心还了回来,第四节数学课换成体育课,也是没谁能想到。 陈妄讨厌跑步,一圈下来人跟废了一样,浑身汗哒哒的特不舒服。 别说,陈妄还真是渴了。也没拒绝,接过水拧开瓶盖咕咚咕咚灌了两大口。 程自乐接过他手里的水,对着瓶口把剩下的水给喝完了。 迟宴肩膀被拍了一下,“把东西搬进去,物理实验马上要开始了。” 下课铃响起,陈妄口袋里的手机振动几下,拿起来看了一眼对程自乐说,“有事,先走一步。” 门被推开,陈妄从外面走进来。 迟宴招招手对他说,陈妄没什么表情,非常听话走过去一屁股坐在迟宴大腿上。 “嗯?”陈妄迷迷糊糊看着他。 “……” 还搞监视这套。 迟宴脸 “唔……” 陈妄上身被脱的一干二净,迟宴从抽屉里摸出一根丝带,把他的手反绑在身后。陈妄挣扎两下,脸上浮现害怕地神色,“迟宴,松开!别绑我!” 迟宴低沉着声音道,“不行,宝贝不乖,老公生气了。” “怕什么?老公还能吃了你不成?” “宝贝,别怕。老公在呢。” “小骚货!” 陈妄咬着下嘴唇低声轻吟,爽的不行。 “什么东西?拿出去!”陈妄有些惊恐,迟宴低头吻了他一口,附在他耳边低声说,“让宝贝爽的东西!老公保证让你欲仙欲死!” 菊穴里的按摩棒嗡嗡嗡的响,陈妄被折磨的满脸都是情态,小逼里痒的钻心。他咬着嘴唇忍的辛苦,难受扭动身子,在床上蹭来蹭去,床单被蹭的凌乱不堪。 “迟宴,迟宴,让我射!让我射!” 陈妄咬着嘴,“老公!我想射!” 陈妄难受的整个身子都弓起来。 “呜……嗯……哼……” 陈妄被操的身子超前一拱一拱,头抵着墙壁,没有再移动的空间。腿被折成型,滚烫的鸡巴开始大开大合操弄,一进一出和菊穴里的按摩棒形成显明的对比。隔着一层薄薄的膜,两根东西操的他眼泪直流。迟宴嘴里说着骚话诱哄身下的人,“宝贝不去读书了好不好?老公把你锁在床上,以后张着腿只给老公挨操。” 迟宴冷笑一声,报复性的抽出鸡巴又整根插入,又重又狠,像是要把身下的人操烂。 陈妄被操的嘴里发出压抑的喘息。骚逼突然抖动几下,直接给迟宴操的泄出一大股淫水。 咽呜出声,菊穴里的按摩棒还在嗡嗡嗡的响,陈妄受不了这灭顶的快感,哑着嗓子开始求道,“老公,扒出来,要被操死了!” “忍住不叫很难受是吗?老公帮你好不好。”陈妄眼眶通红,眼泪顺着眼角流。 迟宴低笑一声,起身从抽屉里拿出个黑色的口球给陈妄系上。 菊穴里的按摩棒被开到最大档,陈妄双腿乱蹬,眼睛睁的很大。口水顺着嘴角滑落,看着迟宴眼泪哗啦啦的流。 “老公今天要操死你这个小骚货!” “嗯!”陈妄被操的一声闷哼。眼睛瞪的很大很大,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勾的迟宴性欲暴涨。 突兀的铃声响起,一遍又一遍颇有一种你不接我就一直打的态度。鸡巴还插在肉穴里,手上动作划开绿色通话健,陈妄只听见他说,“生病了,请假。”几个字眼。 最后整个人晕厥在床上,云里雾里让他分不清现实。 陈妄的出生是不被期许的,陈旭还算有点良心,出轨归出轨,对陈妄不至于不管不问。和张美华拖拖拉拉到他五岁才彻底把婚离掉,走的时候陈妄记得特别清楚,陈旭抱着他哭。说对不起他,说自己没用。 张美华爱打牌,牌瘾重。大多时候他都被带去那里,要是赢钱了还好,能赏他几口吃的,要是输了,等着他的就是一顿毒打。 有一回输的很惨,身家输钱没了,还倒欠老板不少。 张美华心思动了,她真的卖了。陈妄被带去一户条件不错的人家,别人愿意出五万,这对张美华来说可是个巨大的诱惑。陈妄记得那天,他跟个动物园里的猴子一样被人观赏。张美华心里得意,还好这小子和他那个死鬼老爹一样,长的不错。 骂张美华缺德,骂她不是个东西。怪不得卖儿子,不男不女的东西谁要。 钱被花了几千块,那户人家直呼晦气。了,没人要的小可怜。 张美华谈过很多男朋友,什么样的都有。陈妄恶心,特别是对女人,恶心到了极点。从初中开始就申请住校,到了周五他就去打黑工,张美华是不管他的,他得学会自己养活自己。 若不是住宿,初中三年怕是学校里没有人知道他这个人的存在。 陈妄习以为常,有时候自暴自弃的想,卖逼怎么了?碍着你们了? 满是消毒水的病房里,迟宴坐在床边,床上的人睡得深沉,像是做了什么恐怖的噩梦。脸上惊现不正常的潮红,烫的吓人。 “池少爷,您这小情人底子可不太好,经不住你这样折腾。再来一次怕是会魂归天外。” 迟宴扫他一眼,沉声道,“别废话,能不能调养?” “调养身体之前,我建议你带他去看看心理医生。这心病治不好,再怎么调养也没用。” “你不知道?” 那人笑着摆摆手,“那你当我没说。” 那人不再不再吊儿郎当,有了正形,“等会就去。” 池家势力大,查个人对他们来说轻而易举。一天不到陈妄从出生起的所有资料被两张薄薄的纸记录明明白白。迟宴一目十行往下看,心没由来被一只大掌抓住,又酸又涩,疼得厉害。 迟宴盯着陈妄看,本就消瘦的人,此刻瘦的脱了形,安安静静躺在床上像个病美人。 “水……”沙哑着嗓子陈妄说渴,迟宴端来水喂了几口,水没喝进去多少衣服打湿一大片。最后干脆自己喝了一口,嘴对嘴喂他。 “好点了吗?”迟宴把人扶起来搂紧怀里,吻着他的额头。“告诉老公,哪儿疼?” 迟宴沉沉笑了一声,把人打横抱起去了厕所。解决完生理需求,陈妄拿正眼瞧他,“你吃错药了?” 迟宴给他请了假,陈妄在医院住了一个星期才回家。整个人呆的浑身快长毛了,难受死他了。别的还好,就是迟宴那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实在让他吃不消。 以前哪有这种待遇?陈妄对自己的定位还是很明确的,迟宴那是什么身份?池家的贵公子,身份尊贵,池家的房地产遍布全国。迟宴能和他这种人长相厮守?他是喝多了才会有这样的想法。两人虽说在谈着恋爱,但他感觉他像是迟宴解决性欲的工具多一点。 他的手机还是迟宴买的,上面的对话简短又高效,通常都是。 “放学一起回家。”因为迟宴喜欢刺激,小巷子里偷情那是常有的事。 迟宴什么都给过他,就是没有给过一句承诺。 陈妄有时候也想,迟宴什么都好,真的,妥妥高富帅。他能遇上估计是上辈子积了德,爱情这种东西对他来说是奢侈品,他不敢奢求。 这几天陈妄把自己的未来都想了个遍,他都打算好了,俩人同居不过两月迟宴对他还热乎着。趁着迟宴对他还没腻歪,他得搞点钱到手。等高中一毕业就去个三流城市,能考上就继续读,考不上一个人活的也逍遥自在。 他不想留在这个城市了,他对这里一点好感都没有。 赵明宇从外面推门而入见迟宴这样忍不住恶寒一下,“我说你们还要赖在这里多久?” 迟宴带着陈妄回了家,陈妄还是那样慵懒的很,能躺着绝不坐着。落了几天的课程,迟宴得补起来。他倒是无所吊谓,补不补都一样,反正他缺的又不是这一天两天的。 升旗仪式繁琐又乏味,陈妄眼皮耷拉着,有点昏昏欲睡。 程自乐站在他后面低声说了句,“听班主任说你这周没来是生病了?身体好些了吗?” 程自乐看他困的那样,像是被老妖怪吸了精气一样,毫无生气。程自乐想了想用手臂碰了他一下,十分为他着想说着,“你这周没听课,我记了笔记,等会拿给你。” 程自乐笑的满面春风,看着他,“都是同学,应该的。” 高台上已经谢顶的中年校长终于结束了他繁长又乏味的致辞。 陈妄醒了醒瞌睡,朝台上看了一眼。刚好和迟宴的目光在半空中相汇,陈妄看了一眼收回目光。 以前只知道穿校服丑,现在终于知道不是校服丑,是穿校服的人丑。 “各位同学我是高二一班的迟宴,少年有梦不应该止于心动,更应该付诸行 “……” 程自乐站在后面接了一句,“啊?你说啥?” 陈文进脸黑的像锅底,怒声道,“胡说八道什么,这就是演讲!” 一整个早自习整个学校的人都在讨论迟宴那句,你未必出类拔萃,但,一定与众不同。 陈妄班上也是如此,前边几人甚至为了这事还在打赌。有人猜是一班的陈芝芝,人家可是校花,长得美还和迟宴在一个班。有人说是高一新来的那个学妹,有人看见迟宴和她一起进过酒店。 立马有人凑过来问,“真的?” 不知名学妹?进酒店? 放学铃声响起,陈妄走在后面慢吞吞收拾书包。同居那么久第一次萌生不想回去的想法。程自乐站在他后面把笔记递给他,“拿去,我都整理好了,那些画过红线的是重点,不懂留在微信上问我。” “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迟宴站在玄关处看着他慢吞吞换鞋。 接过他背上的书包,领着人朝屋里走。“学的怎么样?能听懂?” 迟宴笑了一声,摸着他的长发揉了两下,“没事,吃了饭老公给你讲。” 冰箱很多菜是昨天迟宴带着他特意去买的,厨房里切菜声音不绝于耳,陈妄躺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金克丝玩的贼6,猥琐躲在辅助后面,简称人头收割机。 迟宴看的好笑,“游戏就那么好玩?好玩的饭都不用吃?” 饭后,陈妄瘫软在桌前,一动不想动。 上课听老师讲,回家听迟宴讲,他都快吐了。迟宴这个老色批可比那些老师难对付多了,双目失神靠着椅子,头顶罩下一片阴影。一张又帅又禁欲的脸出现在视线里。 “告诉老公,哪题不会?” 迟宴把人掰过来,啄了他一下,继续说,“不会老公教你。 “那就从数学开始。”他的手翻了翻,在那堆书里寻找数学课本的踪影。手指一顿,迟宴眯着眼拿起一本墨绿色笔记本看着他,说,“宝贝,今天回家这么晚是为了拿这个?” 他沉默一会,颤颤巍巍开口,“没……” 迟宴亲的又狠又重,像是要把怀里的人拆吞入腹。 衣服被撩起,稚嫩的乳头被人捏的作疼。在医院里呆了一个星期,回来还禁了两天,加起来快十天没做。 屁股被人狠狠打了两下,陈妄疼得眼泪直飙,“老公教你不肯学,别人教你倒是乐意的很是吧?” 双指入洞,陈妄身子颤了颤,嘴里咽呜一声。 “骚货,分开点。想夹死老公?骚死了!” 陈妄被粗暴的指尖抽插的泛起阵阵涟漪,迟宴看他一眼,眼里没有丝毫怜惜,“疼也给我受着!” 呼气急促,插的越来越快。快感像潮水一班袭来,高挺的性器突然被人握住,手指在马眼上划着圈圈。陈妄受不了这极致的快感,他想射精,可手指突然抖在马眼处。 漆黑的眼眸里闪着两簇暗火,目光冰冷凌厉。迟宴看着他因为情动而逐渐泛红的肌肤,“他碰过你没有?” “老公,难受!亲亲我!” 射肯定是不会让他射的,现在开始他得控制陈妄射精,射太多对身体不好。 陈妄难受的直哼哼。 心里怒火逐渐平息,动作也不似开始那种粗暴。坐在他的大腿上俩人吻的难舍难分,分开时鼻息交融,陈妄的手往下探了探。 躺在沙发上享受着老婆的服务,迟宴舒服的眼睛都眯起来了。陈妄特别喜欢舔他的喉结,舔了以后还要用嘴搓。 不得不说迟宴的鸡巴是真的大,又大又直。有时候他都怀疑,他的逼那么小是怎么吃下这庞然大物的?会舔和吸。绕是这样迟宴也爽的头皮发麻,湿热的口腔包裹着又粗又长鸡巴,舌尖牢牢舔舐嫩龟头,有一副不把精液吸出来誓不罢休的态势猛烈地又嘬又吸。 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口交太久眼尾都带着一些媚红色。看起来又色又欲,迟宴忍了忍终是没忍住。突然一个转身,把人压在身下。 嫩白的大腿根揉的绯红一片,被蹂躏得红肿的臀瓣宣示着前不久它承受了什么样非人的折磨。 这时陈妄还不知死活的开始撩拨他,“老公,里面痒!疼疼我~” 迟宴喘着粗气,像是忍无可忍,挺身狠狠贯入,俩人舒服的叹息一声。头顶抵着沙头无处可逃,大开大合操弄带出小穴里粉红色的嫩肉。 陈妄不停的喘息,鼻音浓重,“嗯……啊……老公……慢……点……” 一连插了十来分钟,陈妄身子不断颤抖,高潮不断袭击着他。 身体颤抖好几下才归于平静,迟宴怜惜他没继续抽动肉棒,等他归于平静才缓缓剐着骚心研磨。陈妄两条长腿勾在他的腰上,肉穴紧缩,一吸一吸的像是要把肉棒吞下去一般,他伸出手迟宴眼里满是柔情低下头跟他接吻。身下缓缓抽动,弯腰的动作让肉棒进的更深,好像顶到了子宫口,陈妄忍不住哆嗦好几下。嘴唇分开时途明的黏液拉成丝,迟宴像是发现新大陆一样,朝着那子宫口顶。 那种深入骨髓的失重感围绕着他,云里雾里让他像是坠落无边的深渊,偏偏迟宴还给他寄了根绳子,提心吊胆的感觉太恐怖。 窄窄的宫口就像个会吸的小嘴,每撞入一下那里面的小嘴就拼命吸着他,迟宴只觉得浑身的筋骨都软了,这种感觉太他妈爽了!低头看着身下的人,眼角湿湿润润的,眸子含着水光,看着他的眼神又媚又欲,像是要把他的魂吸进去。 沙发不停颤动,迟宴连着抽了几百下终是低吼一声,抽出肉棒射在白嫩的肚皮上。他不敢射进去,又不想带套,他的宝贝还不能怀孕,他不敢府。又多又浓得精子射的陈妄满身都是,他用舌头舔了舔嘴巴边缘,几天没做精子散发着浓烈的腥味,他蹙着眉头舔了一下再不肯舔第二下。 情事过后陈妄带着一丝慵懒,每次做完爱他都觉得迟宴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迟宴,和他走的很近很近,他只要抬头就能看进他的心里一样。 他不动就那样趴在沙发上等着迟宴来伺候他。 陈妄也不否认,哼哼唧唧几声,“那你爱不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