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人家做了那种事还不负责,嘤嘤嘤。」「委屈.jpg」沈郁澜睁着一双迷茫的眼,头疼得要炸了,“我对她做什么了,为啥我一点都不记得了。”揉揉脑袋,“断片了,完全断片了。”坐在床上仔细回忆,“昨晚,我和玖儿回了酒店,亲嘴儿没亲下去,我就出去了,然后,然后我好像又回去了。”“回去之后,我都干嘛了啊。”盯着窗帘那个洞,她慢慢想起来一点,“我抱着她,我的手,好像摸了什么,啊,我的妈,不要啊。”“再然后,我俩就睡了?”她捂着脸在床上打滚,脚底抠出来三室一厅了。好不容易平复好心情,羞耻地拿起手机,给黄玖儿发微信,「对不起啊,玖儿。」「对不起什么嘛?」稀里糊涂地和你……沈郁澜这边字还没打完,黄玖儿发来一条语音。「你别紧张啦,咱俩什么事都没发生,我就是早上起来没看见你,有点小委屈,才故意那么说的,昨天是我太心急了,把你逼太急,你才吓跑了吧,哈哈你别怕啦,我现在已经在回家路上了,下次再来找你,一定不心急啦。」听完语音,沈郁澜心情舒畅地下床了,走到水池子跟前刷牙,对着镜子刷得满嘴是泡沫的时候,突然卧槽一声。“不对啊,不对不对,不是黄玖儿,那我抱的是谁?我摸的又是谁?”不是吧,该不会是闹鬼了吧。沈郁澜忐忑极了,刷完牙,手机铃声响了。“咋了,老妈。”“今儿啥日子你忘了啊?”沈郁澜眨巴眨巴眼,“咋可能忘呀,今儿是我亲爱的老妈四十……”“好了,闭嘴,不用特意把我的年龄说出来,提醒我又老了一岁。”“那说得是啥话,老妈一直十八,多大了都是小姑娘,生日快乐呀妈妈。”叶琼明显乐了,“你就这张嘴吧,别的不行,说小甜话谁都比不过你。”“嘿嘿。”“对了枣儿,中午咱家人一起在汤贵家酒店吃顿饭,乐呵乐呵。”靠,小地方就是不行,吃饭睡觉都一个地儿,这个祥和酒店,就躲不过去了是吧。“行,到时候给我打电话哈。”沈郁澜去洗澡了。至于昨晚的事,反正喝断片了,也不知哪段是梦哪段是真,八成是她意志力坚定,为了躲黄玖儿,坚持爬回来了。不纠结了,没必要,相信自己的酒品,绝对不是那种会酒后乱.性的人。洗完澡,她去农农蛋糕店订了蛋糕,回来睡了回笼觉,约莫十一点,接到叶琼电话,去了祥和酒店。来到酒店一楼包房的时候,大家都到了。叶琼,沈满德,沈半月,还有一个不认识的男人,他旁边坐着的是闻砚书。男人正对着闻砚书的手机扫码。“好啦,砚书,验证申请发过去了,你同意一下吧。”沈郁澜暗哼一声,谁啊这男的,我都没有闻阿姨微信,他算老几啊,说加就加。叶琼喊道:“过来啊,枣儿,傻站着干嘛?”沈郁澜眼观六路,发现大家都抬头看着她,只有闻砚书没有。嘿,我不美呗,看都懒得看一眼呗。沈郁澜有点不爽,径直走过去,闻砚书左边是叶琼,右边是那个男人。我才不稀罕坐她旁边呢。沈郁澜在闻砚书正对面坐下。沈满德介绍说:“枣儿,这位是镇长的儿子,英国留学好几年呢,现在在上海工作,可有出息了,你可得跟人家好好学着呀。”男人朝沈郁澜笑笑,“枣儿,我叫马振宝,三十二了今年,你叫我马哥就行。”心里再不满,面上也得体面,“好好,马哥。”沈郁澜低头,给旁边沈半月发微信,「这个马振宝,咱妈过生日他来干嘛啊?」「这局就是他组的。」「啥意思啊?」「妈过生日什么时候来过酒店,根本不是为了过生日,就是为了相亲。」相亲?相什么亲?给谁相亲?看到马振宝殷勤地跟闻砚书套近乎的样子,沈郁澜反应过来了,好啊,原来是给他俩相亲啊。瞅他那贼眉鼠眼的样儿吧,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她不知道为什么会对闻砚书产生一种不该有的占有欲,可能是因为闻砚书是她要撮合给丛容的人吧。绝不能让别的歪瓜裂枣趁虚而入。因此她势必要盯紧这个狗男人,绝不能让他得手。双手撑着脖子,她看着滔滔不绝讲话的马振宝,还有旁边一言不发的闻砚书。这才注意到,闻砚书今天意外没有穿裙子,穿了件红丝绒衬衫,扣子规矩地扣到顶,看着就热。明明她们有那么多次可以对视的机会,闻砚书都巧妙地避开了。明摆着是在躲她了。她怎么了?沈郁澜抿抿唇,试探性地给她发了一条短信,「嗨,闻阿姨。」“砚书啊,你觉得振宝怎么样啊。”叶琼问。闻砚书瞄了眼手机,面无表情地按灭屏幕,回答道:“蛮好的。”马振宝觉得自己有戏了,更加殷勤,又是帮着倒酒又是使劲给她扇风怕她热到了,嘘寒问暖可谓是面面俱到,果然是海龟,的确跟镇里那些愣头青很不一样。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