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郁澜咬着牙根,再发一条信息,「闻阿姨,谢谢你那天晚上照顾我啊。」发完,她假装跟叶琼扯东扯西地聊,实则暗暗观察闻砚书。闻砚书看了,终于回复了,「你說的是哪晚?」「就前天晚上,我发烧那晚啊。」闻砚书盯了能有两三秒,神情隐隐不对劲,像是有点生气了,直接把手机扔到桌上。她起身了。马振宝问:“去哪啊,砚书。”“卫生间。”闻砚书走后,沈郁澜紧跟着捂着肚子站起来。“姐姐,你怎么了?”沈半月担忧地问。“肚子疼,我去趟厕所。”“我陪你吧。”“不用不用,我自己去就行。”沈郁澜跑出包间,回看几眼,不装了,捂着肚子的手放下,她跑去边上卫生间,进去一看,隔间里面的门全都没锁,一个人都没有。闻阿姨不在。沈郁澜想了想,上楼了。远远看见站在窗边发呆的闻砚书,衬衫衣摆微微掖进超短裤,长腿一前一后交叠,身材高挑,放松的站姿也优雅好看。指间夹着一根没有点燃的烟,烟杆被捏出一道深深的痕,她似乎在压抑着什么。沈郁澜走过来。闻砚书欲言又止地看了她一眼,转身回房了,没关门,她给沈郁澜留门了。沈郁澜倚着门,假惺惺地问:“闻阿姨,我可以进去吗?”闻砚书眉头一皱,指间那根烟瞬间弹到她身上。这动作,有点帅诶。她嘿嘿笑了,弯腰捡了烟,把烟往嘴里一塞,进来了,“借个火儿。”闻砚书靠坐桌子,“不装了?承认你会抽烟了?”“害,我喜欢女孩的事你都知道了,还差这个啊,咋,你不愿意借我火儿啊。”“不愿意。”很冷淡的声音。沈郁澜眼睛鬼精鬼精地转,“闻阿姨,你好像对我很有意见,我哪里惹你了吗?”“没有。”“那我怎么感觉你对我阴阳怪气的呀。”“你感觉错了。”“不对不对,闻阿姨,你平时不是这样的,今儿是咋了,生理期了?还是上山遇见大老虎啦?”“你…… ”“我咋啦?”“你,你…… ”“哎呀,吞吞吐吐啥啊,都是亲戚,啥事儿不能跟我说啊,我是我妈的贴心小棉袄,也是你的,有啥烦心事你就告诉我,我开导你。”“你,开导我?”“对呀。”闻砚书皮笑肉不笑,点了根烟,一步一步靠近沈郁澜,在她诧异的目光中,使劲扯了衬衫衣领,最上面一颗纽扣弹开,那道锁骨上方几乎呈现黑红色的吻痕露了出来。第26章 你就是欺负我了沈郁澜惊呼一声, “是不是房间不干净,有啥虫子啊,咋给你咬成这样了, 哎呦,这整的, 肯定很疼吧。”“你是真不知道, 还是装不知道?”“我有啥可装的啊,我的小秘密你都知道了, 你面前, 我还有什么装的必要吗。我就说嘛,你就是看我不顺眼。到底哪不顺眼, 直说呗。”“我再问你一遍,你真的不知道吗?”沈郁澜仰仰头, 小声吐槽,“这墨迹劲儿, 真是和叶琼女士有一拼, 好闺蜜天长地久呀。”转头就换副嘴脸,“闻阿姨,说吧, 要说啥你就说, 别吊我胃口了。”眉尖略抖, 一口烦躁的烟吐出来,闻砚书反手想要摁灭手里半根烟。沈郁澜快速伸过去手, “浪费可耻, 不要浪费。”“怎么?”“给我。”“什么?烟吗?”“对对。”沈郁澜直接动手拿了, 没等闻砚书反应过来,那半根烟就进了她嘴里, 迫不及待地吸一口,享受道:“复活,满血复活。”闻砚书看着那根烟嘴都是口红的烟说:“可是,我抽过了。”“那咋了,我又没有洁癖。”闻砚书目光充满审视,“你跟谁都这样吗?”“是啊,有啥可大惊小怪的,不就是抽同一根烟嘛,又不是睡一张床了。”闻砚书眼神充满不解,她的观念,这种亲密的事只有亲密关系里的两个人可以做,她与每个人之间都有一条清楚的界限。但沈郁澜与人交往时,那条界限似乎是模糊的,她跟每个人都可以很亲密。“郁澜。”闻砚书背过身,喊她名字的时候,缓缓系上衬衫扣子。臀很翘,腰很细,留一个红尘滚滚的背影给看痴的沈郁澜。闻砚书淡淡道:“可以和很多人抽同一支烟,也可以和很多人一夜情是吗?”沈郁澜一口烟闷进嗓子里,差点咳死,“这玩笑不能开啊,谁一夜情了,我多正经一个小女孩,你就随意编排我,闻阿姨,做人可不能这样,仗着自己年龄大就胡说八道啊。”“你说我,年龄大?”沈郁澜烦闷地拍拍头,“闻姨,闻姐姐,闻老板,咱能别这么玻璃心嘛,我没有讽刺你年龄大的意思,女人多大年龄都是支美丽的花,我想表达的是,你跟我相比啊,闻阿姨你和我沈枣儿相比,你的确比我大很多嘛,这是事实呀,我说的应该没有错吧。”“是,郁澜,没错,一点错都没有。”沈郁澜走到闻砚书身前,本想逗她开心,一抬眼,被她通红的眼睛吓到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