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我那是紧张了。”黄玖儿欣喜道:“我还以为你讨厌我呢,确实是我太心急了,这样,等天黑吧,天黑了我们再继续,行吗?”沈郁澜犹豫了。丛容知道她在装大尾巴狼,故意激她,“咋啦,枣儿姐,你怕了呀?”“我会怕?别搞笑了。”“那……”沈郁澜一拍桌子,“那就今晚,把白天没做完的事继续做完!”“哇。”“来,丛容,上酒。”丛容明知故问:“为啥要喝酒啊?”“壮壮狗胆,啊不。”沈郁澜摸摸鼻子,“增加一点情趣嘛,你一个单身狗,你懂啥。”“成,我今儿就挂牌子闭店了,咱仨喝个痛快。”沈郁澜和黄玖儿都是酒蒙子,丛容没喝几口,一直灌她俩,等晚上九点多,人俩还没醉透呢,丛容熟成大辣椒了。沈郁澜扶着她去楼上,把她安顿好,然后她遵守承诺,和黄玖儿一起回酒店了。把门滴开,灯都没开,黄玖儿迫不及待地抱着沈郁澜往沙发去了。她醉得不轻,说话嘴都瓢了,“澜澜,抱我,你抱我。”沈郁澜木头人一样被搂去沙发了,脑子仿佛糊了浆,不会转了,不喜欢被黄玖儿抱,不喜欢跟黄玖儿这么亲密,开始后悔白天承诺得过于冲动。两人双双倒在沙发。不是谁压着谁,而是你挨着我,我挨着你,望着黑漆漆的天花板,直挺挺地谁都不动弹了。“澜澜,我突然想到了一个致命的问题。”“嗯?”黄玖儿亲姊妹一样搭着沈郁澜的肩,“我是0,那你呢,咱俩该不会撞号了吧。”“开什么国际玩笑,睁开你那卡姿兰大眼睛,好好看看,我像0吗,我1死了好吧。”“那你动啊。”沈郁澜叹息道:“没劲儿,真没劲儿,要动你动吧。”“行,我动。”黄玖儿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爬山一样爬到沈郁澜身上,想亲她。窗子里钻进来一缕月光,照亮她们的脸。眼睛一眨,她俩同时扑哧一声笑了。亲不下去,根本亲不下去。黄玖儿不去找自己一看沈郁澜就想笑的原因,反而把责任推给她,“澜澜,你该不会是性冷淡吧?”“你才性冷淡呢。”黄玖儿闭上眼睛,把嘴撅过去,“那你亲我。”沈郁澜发现自己真的没办法在爱开始之前跟别人做这种事,但赶鸭子上架已经进行到这里,总不能临阵脱逃吧。“玖儿,我出去吹吹风,五分钟,你给我五分钟时间,到点了,我马上回来。”“不许逃跑哦。”“知道知道。”沈郁澜晕乎乎地出去了。她有点站不稳了,单手撑着窗台把窗打开,本想醒醒酒,没成想热风越吹人越醉。满脑子想得都是——我,沈枣儿,绝不是性冷淡!眼睛睁不开了,她一转身,撞开房门,闷头进去了。门牌号都没看一眼。黄玖儿在209 ,而她进去的是,208。扑面而来是红酒和烟草点缀清苦冷冽香水的味道,沙发隐隐坐了一个人,零星火光照着裙摆堪堪遮住的腿根。沈郁澜从未醉得这么厉害过,这种醉意,是从进到房间闻到那种蛊诱的气息而开始。心脏莫名其妙地狂跳,身体本能比大脑先做出反应,她踉跄着过去了。身子往前一栽,跨坐到她腿上,醉醺醺地喊了声,“玖儿。”第25章 摸够了吗闻砚书夹烟的两指微抖, 只一瞬,很快恢复正常,她失神地轻吐烟雾, 没有管怀里的人如何胡作非为。沈郁澜再一次喊了玖儿,是在搂着闻砚书脖子的时候。闻砚书隐忍地咬着嘴唇, 看着沈郁澜动情的样子, 没有推开她,一直没有。尼古丁和酒精交织的味道只会成为沈郁澜放纵的兴奋剂。小腹流淌过的阵阵暖流刺激得她双眼彻底迷离, 眼睛看不清什么了, 是身体在选择这个人。她紧紧抱着她,能感受到她火辣身材的曲线。下巴抵着她的肩, 眼睛闭着,像是快要睡着了, 手却本能地伸向身体渴望的地方,像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隔着薄薄的绸质睡衣, 从试探到用力最后渐渐失控。阴冷的声音从头顶响起,“摸够了吗?”沈郁澜迷迷糊糊地应,“没有。”嘴凑过去, 想要尝一尝, 差点就要咬住了。闻砚书往后仰, 躲开了,叼着只剩半截的烟, 疲惫地站起来了。沈郁澜盘住她的腰, 挂在她身上, 不满她的躲闪,惩罚般吻住她的脖子, 又是吸又是咬。烟头从嘴里掉出来,闻砚书静静地站在那里,借着月光,眼中猩红从暗夜里无法掩藏地跑出来。不知过去多久,沈郁澜靠着她睡着了。她把沈郁澜放到床上,为她盖了被子,看着她沉睡的脸,抽了一根又一根烟,然后,从上到下褪去衣物,一丝.不挂地走进浴室…….翌日。沈郁澜睁开眼,已经躺在店里的小破床了,想要睡个回笼觉,翻来覆去好几次,再也睡不着了。拿起手机一看,黄玖儿轰炸能有十几条消息,「臭澜澜,坏澜澜,你去哪了嘛。」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