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是她的故旧,让她不用担心她的安危,此人不会害她性命。 舒梵有些迷茫,但也没多想,只回信让她和舅舅万望珍重,何愁没有相聚之日? 将自己全身心沉浸在这样的忙碌中,她才能静下心来。 这日用过午膳,刘全便紧赶慢赶地过来了:“皇后娘娘,陛下有要事相商,请您移驾紫宸殿。” 就算有事商量也该是他过来找她,怎么还要她大老远赶过去? 可她面上还是绷着,冷淡地看着刘全。 他说的也在理,可舒梵心里清楚,刘全说的根本不是真话。 “摆驾紫宸殿。” 舒梵见了他们如此殷勤的架势,忽然有种中了计的感觉,一腔憋闷无处宣泄,心情复杂地走进殿内。 舒梵稀奇地望着他,不明白他怎么好意思说这样的话。 舒梵狼狈地移开目光,到底是不敌他的镇定。 李玄胤不动声色地在台阶上望着她,敛了笑,缓步走下台阶。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紧张,沉着脸抬起头,想要先发制人,却在惊呼声中被他抱了起来。 舒梵怔了下才拼命挣扎起来,在他怀里像泥鳅一样扭动,不肯就范。 她也愣住了,后怕地眼神闪烁。 舒梵被他无声无息的盯视弄得头皮发麻,不由攥紧掌心。 夜色越来越浓重,视野里只有一盏地纱灯,淡淡的黄光将室内晕染得格外温情。 他握着她的手将她弄得半生不死,松开她。她在这间隙瞬间跳起来,想要控诉,却见他眸底升起淡淡的笑意,悠然和她拉开了距离,就这么安静坐在了塌边。 舒梵茫然地望着他,忽然就语塞了。 但是,眼神已经出卖了自己。 当然,更恨的还是他。 舒梵气得差点升天。什么人啊?! 她又噼里啪啦把他骂了个狗血喷头,好似要把这几日积压在心里的不满都发泄出来。 他没有生气,只是笑着问:“骂完了?” 微微的痒,舒梵怔了下,不确定地抬头。 “已经说过了,朕并没有不救援云州的意思。” 她身子软软的,像云团一样,实在叫人搞不懂为什么会有那么大的脾气。 她微微瑟缩了一下:“痒……” 舒梵咬牙切齿:“混蛋!” 舒梵睁大眼睛,天旋地转,又被他按在了塌上。 她不由抱住自己的胳膊,不肯去看他。 她心神不宁,在他无声的审度中更加难过,又羞又窘迫,恶声恶气的:“看什么看?!” 冰凉的绸缎滑过她细嫩的皮肤,双腿如玉,被那浓黑如墨的袍色一衬,更加莹白,细骨伶仃地摆在那边。 可她一双圆润的杏眼恶狠狠地瞪着他,不甘示弱,好像准备和他大战三百回合。 舒梵屏着呼吸严阵以待,谁知他蓦的笑了一下,“啵”的亲了一下她的脸颊。 他又亲了亲她的脖颈,沿着颈子往下,牙尖咬开了那一条束缚白玉的系带,顿时乱花渐欲迷人眼,红色的肚兜和雪白的皮肤相映成趣,上面绣的是海棠花的图案。 舒梵胸口剧烈起伏,面红如血:“下流!” 但仔细听,舒梵觉得他是在笑话自己。 舒梵的脸 她在心里咒骂他,表情还有些委屈。李玄胤的神色软化下来,俯身又亲了亲她的脸颊。 后来发出嘤嘤的啜泣之声,脸蛋被他掰过去,强势地撬开唇。 “傻瓜,别忍着。”他精壮的身子压着她,撬开她紧攥着的小手,十指滑入她的指尖,紧紧握住了她的。 她这下是真的哭了,身上汗津津的格外难受,像是快要被大水淹没。 他吻了吻她的后脖颈,激起她更多的战栗。 明黄色的宫绦静静垂落在地,纱幔层层叠覆,在冰冷的金砖地上拖曳。 “李玄胤……”她声音细若游丝,哀哀戚戚,去按他下抵的胸膛。 她欲哭无泪,只能咬着一口编贝般的牙齿隐忍。他亦不好受,额头均是细汗,险些在层层迭迭的逼仄中迷失了自我,强忍着,吻了吻她皙白腻人的脖颈,引起她更多的瑟瑟战栗。 “你真是……太过分了。”她想要生气,奈何又生不起来,只能咬着牙自己生着闷气。 “你还有完没完了?!”她呜呜地啜泣起来,往里面爬。 她实在没力气了,趴在那边生着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