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里沙发上坐着的男人脸色沉的吓人,嘴里的烟一根接一根的没停过,身旁一行人连大气都不敢喘。 对面的男人没有回答,站在边上的阿耀眉头紧皱,眼神落在面前茶几上的笔记本电脑,显示屏上是一段不太清晰的行车记录仪中的影像。亚罗前些天不在,看来就是去搞这个了。 “学校周围翻烂了,就去把整个曼谷翻个遍,这还用我教!”,下一个动作就是将酒杯狠狠的砸在玻璃茶几上,就在杯底要触碰到桌面的霎那他又顿了下,力道轻了半分,还是磕出清脆的响声,而后猝不及防“嗙”的一声,大手一把将笔记本电脑划到地上,边角碎裂,屏幕瞬时黑了。 “坤哥,人带来了”,亚罗面色冷然,把人往前面一搡。 莱雅是最近突发奇想打算报个烹饪班,今天是试听课,她才到教室门口就被亚罗截了个正着,虽然亚罗也长得好看,但她就是打心里害怕这人,跟阿耀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下意识拔腿就跑,可她跑得再快哪跑得过全能佣兵,没出十米就被擒住了,还摔了狠狠的一跤,疼的她眼泪都快下来了。 “坤哥……”站在一旁的阿耀忍不住开口,话没说完,周寅坤扭过头警告的睨了他一眼,后者闭嘴,他知道坤哥现在在气头上,要是再给他添堵情况只会更糟。 “我不知道,叔叔,我真不知道”,莱雅完全不敢看向周寅坤的眼睛,那双眸子凌烈极了,让人不禁汗毛乍起。 莱雅哪禁得住这些恐吓,她腿都软了,直接瘫坐在地上,求生意志极强,思维飞速旋转,“等等!我知道她去哪了!虽然下午没有看到夏,但我想她应该是去医院了,她最近总说不舒服,我还劝她说要不要去看医生,今天跑完步她说头晕!一定是去医院了,我想你们一定没找过那里,对不对?” 周寅坤起身,每走近一步她的压迫感就多一倍,直到高大的身体遮住了女孩眼前的光,“不见棺材不落泪,我今天发发善心留着你那条舌头,但是,每过十分钟就剁一根手指,手指剁完了就剁脚趾,等你什么时候说了真话什么时候停!” “不要!不要!我真的不知道!我说的都是真的!全都是真的!”莱雅哭喊的解释着。其实夏夏走的时候她问了句,当时夏夏说要去附近的图书馆见个人,是很重要的事,叫她一定不要告诉任何人,作为最好的朋友,她是一定不能说的,必然矢口否认。 阿耀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他身后的,他从不敢违背坤哥的命令,当下纯属下意识行为,动作比想法先行一步,“别碰她”。 “别让我重复第二遍!”,阿耀攥着亚罗的手力道更大了半分,没有丝毫松开的意思。 心里清楚自己已经激怒坤哥了,他微微垂眸,依然没控制住身体上的举动,手大力搡开亚罗,将地上的人拎起来扯向身后,“坤哥~!我想她真的不知道”。 “坤哥——”,阿耀眼疾手快,一手护着缩在身后的人,一手拦向眼前气红眼的男人。 虽然阿耀只是手扶了一下周寅坤的胳膊,可这放在周寅坤眼里就是——为个死丫头这愣牛都敢跟他动手了。 “给我、还给我——还给我”,莱雅大概能想到接下来的事,不知道哪来的勇气竟然去抢周寅坤手里的手机,却被他大手攥住手臂狠狠甩开。 “亚罗,把人带走关着!何文耀跟我走,免得你跟她串通一气给周夏夏通风报信。” “闭嘴!再废话就不光是把她关起来那么简单!去开车!” 此时许嘉伟端了杯温水和一碗牛腩面轻轻推门进来,他见女孩正起身,心有戒备的环顾四周,“夏夏,你醒了?” “哦,这里是我住的地方,因为住酒店需要填入住信息,很容易被查到,所以我就租了间民房,这半个月一直住在这里。”他将手里端着的东西放在夏夏身边的矮柜,坐下身来,“你感觉好些吗?刚才突然晕倒,本想带你去医院的,又怕周寅坤的人找去,看你也没有发烧,索性就先把你带到我这来。” 他轻轻抚了抚女孩的头,语气关切,“这有什么,今天看你脸色一直很差,都没什么血色,如果不舒服还是要去医院瞧 猛地想到什么,夏夏慌忙掏出裤子口袋里的手机,眼睛倏然瞪大,手机上显示当前时间19点28分,上面无数个未接来电,导致她手机已经电量不足了,“完了!我竟然睡了这么久!” 见女孩看着手机的眼睛一亮,刚才还惊慌的脸上蹙着的眉竟舒展开不少,“不用了阿伟哥哥!我朋友刚好上完课,问我在哪,她家司机可以稍我回去,这样就可以说我是去跟她听课才回去晚的,如此一来就很合理!对不对?!” 她确实有点饿了,早上只吃了一点点,中午没什么胃口基本就没吃,现在看着眼前的面就变成了美味佳肴,“嗯,那我…吃一点”。 “夏夏你怎么了?你没事吧?怎么吐这么厉害?”许嘉伟跟在她身后,语气担心,后一秒的想法让他心头一紧,“夏夏,你这样多久了?” 许嘉伟没来得及开口往下问夏夏的电话就来了信息,“阿伟哥哥,莱雅到了,我得走了,你尽快回香港好不好,我不想再看着你遇到任何危险了,我很好,也会保护好自己,所以,你也要保护好自己。” 出来时天已经黑透了,这里的小区很是老旧,里面也很局促杂乱,汽车根本开不进来,莱雅在信息里说她的司机就停在小区门口外的街边。 周寅坤将一只白色的手机精准的丢到她怀里,看着眼前怕兮兮的人,呵,这是给吓得不轻,平时都是周寅坤周寅坤的叫,或者连名字都懒得叫就直接切入正题,“你朋友嘴硬的很,所以我只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了。” 明明是自己出来找野男人,怎么还理直气壮的,倒质问起他来了,“你还有功夫管她?倒不如想想,怎么扯谎来糊弄我来得实际”。 驾驶位上是阿耀,他没回头而是看了眼后视镜,表情凝重,后座的男人上车后即刻发话,“天使路”。 到了天使路的老别墅,周寅坤将她扯下车后,就把阿耀支走了。 他每说一句话就走近一些,声音由远逐近,“你不说,那就让我猜猜,在香港的时候,有个人借着去书店买书见了自己日思夜想的狗男人,找了个没人的巷子,躲在里面搂搂抱抱,接着那个狗男人还在书的夹缝里留了他的号码。走了之后还是念念不忘,有人为了确认我是不是又一次杀了那个狗男人,就趁我不在家给他打了个电话,结果那蠢货心潮澎湃的找上了门,还偷偷摸摸把我的女人带到了自己的公寓,做什么呢?一男一女共处一室……”,越想心中的怒火燃得越旺,孤男寡女!总不能他妈的打扑克儿吧! “周夏夏!”他这句是吼出来的,其实最近周寅坤已经很收敛了,她说身体不舒服,他就依着她,做的都少了,可今天他只觉得自己可笑,莫名有种被带了绿帽子的感觉。 “不是!不是!你先听我解释好不好,不是你想的那样,啊——!”,夏夏话都没说完,裤子连带内裤就被扯个干净,校服的短袖遮到臀部,漏出一双白皙嫩滑的细腿,她惊恐的叫出了声,整个人缩在沙发一角。 “唔——”,夏夏甬道内一凉,黏糊糊的,像是男人往里面塞了什么,以为是润滑液,那种东西周寅坤以前给她用过,但她今天真的不想做,她用力的挣扎却对他没有丝毫撼动。 夏夏不懂他在说什么,可是身体上的欲望变得愈渐强烈,下体开始分泌出大量的热液,并且轻微的痉挛,“嗯啊——啊——”,她身体开始扭动起来,面色潮红的呻吟着,看着还有那么点骚,周寅坤很满意,倒要看看她到底多能忍。 “不要,我不要,嗯啊——”她话还没说完那种潮感就来了,下体酥酥麻麻的还有些热意,紧接着一大股热流喷洒而出,湿了大半条腿和压在身上男人的衣服,夏夏终于意识到,刚才那个东西大概不是普通的润滑液,她平时就算敏感,但也没有当下如此强烈的欲望,现在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身体一阵一阵像过电似的,“到底是什么?你到底用了什么在我身上?”她声音竟还带些娇媚。要想点别的法子,比如,媚药。” 虽刚喷出了大量的热液,可现在身下依旧不停地流着水,难受极了,完全忍耐不了,“啊——,啊——”,她不停的呻吟,不出几分钟又喷洒出大量的水,身体痉挛的厉害。 而后炙热的气息萦绕于耳畔,男人牙齿轻咬了口女孩柔软的耳垂,声音撩人的说,“想要就自己放进去”。 他只觉得头皮发麻,背上的蝴蝶骨收紧又展开,一下一下往肉洞里顶着,她里面极度紧致,甚至觉得有点勒,大量的爱液将内壁变得又滑又润,每一次的抽插她都浑身颤抖,他跟任何女人做爱都没有与她这样的刺激感,交融感,大概这就是吸毒后的感觉,这辈子都戒不了的那种。 看着这幅要死不活的蠢样子就气不打一出来,外面找野男人的时候屁颠儿屁颠儿的,跟他在一起就哭个没完没了,周寅坤把身下软塌塌的女孩粗鲁的扯起来拉到地上,将人翻了个个儿跪趴在沙发的边缘,双腿卡在她双腿间,迫使她两腿分开到最大,从后面撞入。 “喷够了没?下回还去不去找野男人?”周寅坤饶有兴致的看着瘫软的女孩,轻蔑一笑。 而他只觉得这周夏夏的嘴比石头还硬,“哦?看来还没够,还有力气犟嘴呢。” “啊———啊——好疼”,这句好疼她是哭着说出来的,他撞的很深,每一次撞击都疼的她冒汗。 “疼,真的好疼,不要了——啊———” “肚子,我肚子好疼,求你了,真的好疼——” “疼,好疼”,她声音很小,没什么力气,脸上连点血色都没有。 “夏夏,你哪疼?下面疼还是肚子疼?”虽然已经有答案,但他还是问着,他更希望她不是肚子疼。 不知道是幻觉还是现实,隐隐听见了熟悉的声音说了句她感到陌生的话,“是我不对……夏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