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惟一被迫张开嘴巴,湿热的长舌迫不及待地顶进来,辗转着抢夺里面的空气,缺氧的湿吻令她逐渐头脑发昏,眼泪缓缓止住了,不过她也不想哭唧唧的,这会让人把她看扁。 许惟一不着调地在脑里盘算,忽然腿根一凉,她身上的牛仔裤、打底裤,连带内裤全被一股脑儿地扒光了,梁风掰开她一条长腿,猛然间顶了进来。 梁风脸色阴郁,大手揉搓着圆滚滚的小屁股,毫不费力地捧高了往门上抵,再把她的大腿根彻彻底底地向他打开,干涸的阴唇已经被插得红肿,正奋力地含住他的鸡巴吮吸着。 “那天为什么没来找我?”说好一起离开晋城的,他由天亮等到天黑,然后日出东升映出了他一个人的背影。梁风才反应过来又被许惟一耍了一道,她对他到底有过真心吗? 梁风脸色愈发难看,按住她的胯骨,耸胯朝紧致的肉穴狠操,圆硕的蘑菇头猛烈地撞开层层媚肉,准确地顶到了深处敏感的软肉上,穴眼发大水一样涌出蜜液,他动作愈发激烈地猛撞着它。 梁风被夹得头皮发麻,缓缓停了下来,抽出一小半鸡巴,竟将内里的软肉也带出穴口,死死地黏在棒身上。 “回答我。”鸡巴对准娇嫩穴肉狠撞,水花从两人紧密交合的地方喷溅出来,被捣成了白色泡沫,他越来越快,越来越粗暴,激烈又残忍地抽插泥泞的穴口。 高潮陡然到来,她彻底泄了一次,湿红双眸半眯着,歪头靠在门上细细喘气。 胸脯被玩得又痛又痒,可是从火辣辣的疼痛里品尝出激烈的酥麻,许惟一快要疯了,双手抱住胸口的脑袋,手指揪着浓密短发,“啊嗯……轻点……” “许惟一,我是你的男人,在看到我和别的女人独处一室,你要是心里不痛快,就应该冲进去给我一巴掌,而不是丢下我偷偷走了。”他说得阴狠异常,鸡巴用力一耸,操开糜烂的花心,插进宫口的小眼:“记住没有?” 梁风没那么好糊弄了,故意捣弄宫口,大掌攥紧屁股揉搓,脸贴过去蹭着她细腻的面孔,温热的气息喷洒过去:“我是你什么人?” 梁风捏了捏饱满的臀肉:“想干什么?” 梁风略微吃惊地往交合处看,许惟一瞅见他那表情,羞恼地大哭大叫着,最后却在男人的目光下,不要脸地泄了个干干净净。 红肿的蚌肉经过刚才的失禁湿得一塌糊涂,蝴蝶状的小阴唇往外翻着,梁风蹲下身,由下往上凝视她高潮后的面容e,掌心按下她的头,在她迷离的水眸下,埋进了大敞的双腿间。 梁风手里加快速度,舌面挤进肉缝深深地舔磨,从上到下,由里至外每一处都被沾染上他的气息。 正当她犹豫不决,胀鼓鼓的阴蒂被梁风滚烫地叼住了吸。 梁风被喷了一脸,快速撸动着鸡巴,腾地站起身,将人抱起来放在椅子上坐好,他站在她面前,抬起她的头,盯着柔软红唇问:“宝贝也帮帮我好吗?” 珠珠爽爆了,被梁风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