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尚往来,久别重逢,又或是因爱使然? “一一,吃快点。”手指转而去揉她的小耳垂,“我带你走。” 粗长的阴茎在她口中进进出出,梁风光是看着,小腹涨得要爆开,可是看久了,心里就像针扎似的。 许惟一半张着嘴巴,看着他拉上裤子,转而拾起地上散落的衣服,拿过来,一件一件为她穿好,不解地问:“为什么?” 可梁风越是这么说,许惟一心里越不好受,“你不用对我这么好。” 两人从学校后门逃出去,许惟一被梁风手拉着手走在路上,忽然想起了在晋城读高中的日子,是梁风处处保护自己,记忆闪回间,却不受控制地想起了许怀信的脸。 梁风把人平放在床上,贴过去细细亲吻,手指灵活地解着她的衣扣,只见浓密睫毛漫不经心地眨巴着,手里不禁加快了动作,脱掉了女孩的针织毛衣衬裙。 软糯糯的手心还有些香味,梁风忍不住抓住侧脸的一只小手,用唇轻轻地碰了碰,接着亲吻一根根纤细的指尖。 她说不出口,不会和其他男人说些柔情蜜意的话,尤其是对梁风,大概对他颐指气使惯了。 许惟一捂住他的嘴巴,不让他继续,满脸别扭:“不要再说啦,好肉麻。” 鲜少才会叫的称呼响在耳畔,许惟一浑身颤了一下,委屈没由来地涨满心头,张开手扑上去抱住了他。 两个人像被打捞上岸逐渐干涸的鱼,四片嘴唇牢牢地贴在一起,许惟一昂着脖颈承受着激烈的热吻,嘴巴也在回应他。 他看了好一会儿,伸手拢住两团奶子,挤出了深深的沟壑,伸舌专去舔弄,从前胸上缘到下缘乳根,舔得湿热一片,舌面开始轮流磨弄乳面上的小孔。 乳尖忽地一痛,被梁风咬进口中,像是嘬她的奶水用力吮吸,猛地迸发出眩晕的痛快,许惟一抱住胸口的脑袋,指尖在短发里胡乱抚摸:“唔…嗯……轻点……” 许惟一鼻腔里发出不满的轻哼,双手抱住自己的奶子,不得章法地揉弄胀痛的乳尖:“唔……还要……嗯嗯……” 和在学校教室里的激烈不同,这次进的异常缓慢,每进一寸就能感受到凸起的青筋在体内跳动研磨,等到他全部进来时,许惟一竟迎来一波小高潮,全身微微颤抖,小手不满足地揪着乳肉,眯缝着媚眼哀叫。 “嗯…梁风…哦…我好舒服…”这种舒服不单是身体上,更多是心里的喜悦,她想是久别重逢带来的满足。 说话间大掌已经掰开臀肉,两指探进丰腴红肿的鲍肉,摁着细缝揉磨捻动。 还没等她叫完,下体突然被强势地破开,一根粗长怒涨的鸡巴重重顶了进来,直接插入花心深处,许惟一惊痛得呼吸停滞,紧接着快感汹涌而来。 挺腰连续不断地撞击着肉颤颤的臀尖,对准那一处禁地狠插重捣,直操得巢穴吐出一汪蜜液,在鸡巴粗暴的抽插中,激烈四溅。 “应该叫我什么?”梁风握住饱满的臀肉,粗暴地往阴唇里挤撞。 梁风像头发情的猛兽,逮着许惟一滚完床单,又去糟蹋沙发椅子,每一处能爬能躺的都被她睡过了,最后转战浴室,他抱着女孩坐在满池的浴缸里,边吃奶子边操她。 “我是你的,乖宝贝,它也是你的,只有你骑过。”梁风摸摸她迷乱的脸,用力抱住她,耸胯往上猛顶贪吃的小屁股,结结实实地干了百来下,又把她操喷水了,终于射出来,他在她耳旁喘息:“一一跟我走吧,我带你离开明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