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砚书将手伸到油酥酥的胸前抚摸的那一刻,翁卯卯足底生风,两下里快活,肉缝自裂,欢然迎纳,然后一阵麻麻快感流向太阳穴,眼前幻见一道白练似得亮光,又在亮光中见有骨朵儿在清水中绽开了花瓣,然后她就在一阵潮湿里掉了魂魄,很快晕了过去。 “大年初六?”翁卯卯想到了重要的事情,忘了自己腿还酸着,风风火火跑回屋内拿出纸墨跑去找江砚书。 后山那儿有一段路崎岖不平,脚下难走,再加上雪天路滑,一不小心就会把骨头跌走作,她知道自己的脚走不稳当,也就不去折腾自己了,还是在道院里等江砚书回来为好。 静下来后两腿间更酸了,回想昨日的趣事,翁卯卯红了半边脸在哪儿傻笑,只不过她是怎么回到道院里来的?总不会是被抱回来的吧? 闻言,裙摆舞动,翁卯卯转过了身,想起昨日那件黏糊糊的事情会不自觉害羞,但看到和自己做黏糊糊事情的人时,害羞不见了踪影,她和平日里那样,用甜润的嗓音叫一声道长:“道长!” 说到此处,翁卯卯的手伸进袖子里准备拿出纸笔,一边拿还一边挑眉,朝江砚书使了一个眼色。 以前写格眼都是在白日里,因为要写好几页,入夜了才写,这不是耽误睡觉吗?难道是江砚书烦了写格眼这件事儿,随便寻个理由推脱着?翁卯卯没敢拿出纸笔,在原地上嘀咕了一句:“可是要好久的,这样不就耽误了睡觉?” “啊?可是这样容易不干净呀。”这回家翁卯卯突然确定江砚书就是不想帮她写格眼了,洗了澡碰墨水,万一沾到了身上不得再洗一遍? “但是道长啊……”翁卯卯皱起眉头反驳江砚书的话,“以前都是白日里做的啊,那时候也没洗澡啊?难道洗了澡写格眼更有效果吗?这样写出来的格眼,会让卯卯看起来更像一只罪恶迷天的年兽吗?如果是这样,也不是不行。” 反应过来后江砚书捏住眉心往后退一步:“你、你以后说清楚一些。” “今年不比以前了。”沾皮靠肉一次以后,脑子里都些不可描述之事,那些高洁的君子,是如何在柔曼当前还能无动于衷的呢?江砚书抿了嘴,绝不会告诉翁卯卯自己刚刚在想什么事。 “今年啊……”江砚书想了好久才答上来,“年纪渐长,眼神不好,今年我的眼神有些啾疾了,不大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