秽语止,阴阳交融,仅些许宽的花径因硬热之物而融化开来了。 那根皮肉之物是一点点挤进来的,进来之前还在外头磨蹭了许久,蹭得整个胯部乱丝丝、融融欲滴以后,圆溜溜的肉头儿才滑倒缝隙底部,就着那深红之口而入,有一些疼痛,但这阵疼痛被电流般的酥麻很快冲散了。 经此一插,翁卯卯恍若梦寐,几近赤裸向人,低头见隐秘之地破开,她两下里感到奇怪,把眼去看江砚书之物,初看时两眼直勾勾,当作是寻常物件来看,根物的外皮紧实,青筋鼓鼓欲爆似的,原来男子跨下之物长得是这种形状,看多几眼,那东西一进一出地动了起来,带出晶莹的水液,她忽就红了脸,一道呻吟声不自觉流出:“嗯……道长……” “不疼。”翁卯卯偏了头不去看交合之处,“就是顶得卯卯的身子麻麻的,道长,您刚刚顶的地方好舒服。” 舒服便是舒服,翁卯卯由着呻吟声从喉间转出,咿咿呀呀叫唤不住。 这话问住了江砚书,说是在男女交合,好似不大文雅,而说是在翻云覆雨,又过于文雅,脑子里飞速闪过几个词,择来择去,最后择了一个双修来回应:“这就是……双修。” 看她在这种事情上出神,江砚书往上鼎力一插,插个正着,龟头触到深处的软肉后麻溜溜的,翁卯卯吓得的腮臀往上一抬,两腿急抖:“道长……” “想着还能和道长修几次。”翁卯卯鼓颊怨道,“只有两次了,道长,您应该早些和我双修。” 邪恶归邪恶,这事情还是得做,江砚书捧着翁卯卯的腮颊乱亲一通,亲吻之际,下方抽个不歇。 这番话让江砚书吃紧一喘,停了抽插,盯着翁卯卯说,终是过意不去,慢慢说出实话:“那是骗你之言,是我今日色心过紧,想与你双修……” “当真喜欢吗?”江砚书不确定地问了一句。 “那就抱紧我。”江砚书被一句喜欢冲破理智,脱了自己的氅衣铺于雪地上,接着抱着翁卯卯放在上方,就以地为榻,捞起一双腿架在肩上,摸一摸细缝,捏一捏娇乳后便急急耸身,龟头将一点花心戳得七零八落,几片遮穴口的肉瓣,在阳物的一进一出之下翻覆着,万般有趣,和蝠翅儿一样灵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