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家小少爷疑似染上性病这件事很快惊动了整个沉家上下。 她面容严肃对温漾教育道:“以后别再拿疾病找借口,不仅浪费医疗资源和人力精力,还弄的人心惶惶,是个不太明智的办法。” “不用自责,是我这个不成器的弟弟做的不对,温小姐,让你受怕了。” 男人态度谦和大方,身穿了件黑色的骆马绒大衣,气质出尘,挺秀的鼻唇和沉初棠颇为相像,不一样的是那双眼睛,比起沉初棠狭长上扬包含攻击性的眼型,他的眼尾是微微下垂的,如潺潺春水般流露出几分温润儒雅之色。 书中详细介绍过渣攻们的家庭背景,其中之一的沉家自古至今是有名的书香门第,家族世代人才辈出,横跨政商两界,地位可谓举足轻重。 温漾如同一个即将接受审判的罪犯,沉默地随着沉庭兰等一行人出了医院。 沉庭兰命助理脱下西装外套披在温漾肩上,又递给了她一个牛皮纸袋。 沉初棠在车里愤愤地摇下车窗,露出个脑袋,对着他不可置信道:“哥,她就是个恶心透顶的贱女人!你——” “初棠,”沉庭兰装作无奈,轻声打断了他,“这样没教养的话不许再说。” “绝对不会放过你。” 平心而论不害怕是假的,她眨了眨眼,努力让面上没有流露出丝毫畏惧,转身就走,走过一个拐角她开始迈步大跑,跑着跑着又开始狂奔,直到累的精疲力尽躲在了间公共厕所内。 温漾用脸部解锁打开了手机,算的上失踪的这几天消息通知栏干干净净,连个未接电话都没有,她无暇想这些有的没的,率先查看手机里有多少存款,结果大失所望,还没有包里的现金多。 联系人里仅有三个,温漾按备注给原主父母打去了电话,想告诉他们自己待会儿要回家,无一例外都被拉黑了。 她不死心,烦躁地给备注是“脑残妹妹”的人打了过去,想必也是关系不好的亲人,这回嘟嘟声响了几下,对方很快便接通了。 温漾感觉自己再多听一秒耳蜗就要炸了,很识趣地按下了挂断。 即使她再乐观这下也真一点办法都没了,现实好歹还有个小出租屋可以栖身,到这里摇身一变成了个无家可归的流浪汉。 她这一晚躲在公厕里过的极其难受,要不没睡一会儿就冻醒了,要不睡着了做的全是沉初棠要把她大卸八块的噩梦自动吓醒。 京洲是个发达繁荣的国际都市,温漾手上的两百块钱在吃完一笼价值五十元的小笼包后几乎成为了杯水车薪,连打车到温家的钱都不够,她不得不去到大商场里找找有没有合适的兼职,当然她这副落魄又不得体的模样免不了会遭到许多白眼。 最后还是一个甜品店的老板姐姐看她可怜,给了她一个扮成玩偶发传单的机会,她感激涕零,欣然接受。 温漾走到一家高调奢华的首饰店门口,不知不觉被外头展示出来的宝石模型吸引住了目光,这时一个胖小孩儿满脸兴奋地抖着一身肉骤然从她侧边扑来,她来不及闪躲,直接被撞倒在地眼冒金星,小孩儿神色慌张又害怕,迟疑片刻,飞快地逃走了。 店员恭敬有礼地将他们引介到专卖手表的柜台,依次介绍着玻璃柜里各式各样的名表。 裴白珠一眼相中了最中间那只精致夺目的银制链条款,光看表盘周围镶嵌的一圈钻石就知道价值不菲,他很自然地伸出手搁在软垫上,让店员帮忙试戴。 店员更是看痴了似的,竟是连平常那套夸赞的漂亮话都忘记说了。 沉初棠干脆利落地付了款,他一向大方,或者说根本不在意,这些对他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打发给小猫小狗正正好。 温漾废了好大力气重新扑腾着站起身,眼前一片漆黑,她第一反应想千万别是摔失明了。 她松气的同时又赶紧低头检查了一遍玩偶服,万幸玩偶服没有损坏和弄脏。顶着一头乱糟糟的栗色长发滑稽的出现在他跟前,确实和大傻狗一模一样。 沉初棠抓住了机会便不可能会放手,他先叫脸色难看的裴白珠回去洗干净等他,随后带着胜利者姿态和充满恶意的微笑,肆意昂扬地大喊说了句:“抓小偷。” …… 没人敢不顺从沉家这位最受宠的二少爷,显然警察也是,在即将要被认定为偷窃罪时,温漾像是认命般,自暴自弃道:“我随便你处置。” 所有人放下心里负担,连吹带捧沉二少真是太有君子风度了! 随便沉初棠要杀要剐,她无所谓,认命了。 “我去你的给我滚,要不是你我早吃香喝辣了!被你这样支配的活着有意思没,那傻货都要把我折磨死了,要你妈怎么行动?啊?舔个贱脸去对他讨好求饶?劝你想都别想!” 系统卡壳了半天,大概是第一次遇见这么叛逆的宿主,还没想好怎么对付,但也绝不妥协:【已强制改变剧情,要求宿主必须执行。】 沉初棠不见了踪影,估计是去找人来收拾她了。 就在她快要睡着之际,房门发出爆炸般的震响,她大惊,一骨碌爬起身想钻床底下去。 能将他惹到这种地步的,从没什么好下场。 温漾没有理会沉初棠的揶揄,对自己下意识想钻床底的行为感到十分不齿和尴尬,她匆忙整理好情绪,义无反顾径直打开房门准备迎接自己的“下线结局”,还颇有些英勇就义之范,结果刚扭动门把手,门把手居然很脆弱的掉地上了。 不仅如此,她回头看到沉初棠盛气凌人的面庞不知道为什么很违和地出现了一种近乎迷惘的表情,脸颊两侧还泛起了不正常的潮红。 他僵硬地想破门而出,却发现门打不开,他和这贱女人关在一起了。 温漾刚察觉到沉初棠的不对劲,就被他大力推到床上,大脑短暂懵了一瞬,她挣扎着想要逃避,却为时已晚。 死亡来的太措手不及,温漾发现她只会嘴上说的好听,内心对死亡依然是恐惧害怕的,她没憋住大哭了起来,哭她的命怎么能这么惨! 温漾停下了哭闹,掀开枕头往下一看,发觉她和沉初棠这次是真坦诚相见了。 “我脏?我上你是给你脸!” 女孩圆圆的眼睛里湿漉漉的冒着水汽,神情又羞又恼,整张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赤裸柔嫩的躯体完整的呈现在他身下,好像怎么揉捏搓扁都可以,他心头出现一种奇异的前所未有的感觉,这就是女人么? 温漾已经咸鱼躺了,做就做吧,总比死了强,贞洁和底线这两种东西她想通后全不在意了,反抗不了不如好好享受,况且沉初棠的脸和身材无一不是顶配,她不算亏。 “啊!” 温漾皱眉夹紧双腿,责备道:“你不会吗?位置都能找错。” 温漾看了看沉初棠的八块腹肌,视线往下游走,停在那根直立的性器上,说实话还挺…挺迷人,柱体盘踞着错综交织的筋脉,显得尤为霸道,大小也很傲人,是干净的深红色。 “前戏你懂吗?就是要把我那里搞…搞湿才可以…”温漾忍着屁股痛,说话声音越来越细若蚊蝇,到底是个女孩子,这种事情上难免脸皮薄。 沉初棠双手敷衍了事般在温漾纤细的腰间自上抚摸游走着,最后覆在温漾浑圆饱满的胸脯上重重揉捏了几下,他不禁在心里感叹一句好软,和男人的坚挺紧绷的触感一点都不一样,像是嫩弹的牛奶冻,有些令他爱不释手,想咬一口,大脑有了想法也自然做出了行动,他嘴巴含住了温漾的乳头,伸出舌头不由自主舔吸起那颗小巧可爱的乳尖。 沉初棠憋的实在难受,顺着温漾充满肉感的大腿内侧摸了摸她的屁股缝,还是不够湿润,他耐心耗尽开始焦急起来,手刚要插进后庭里扩张,就被温漾一把挡住了。 她瞪了沉初棠一眼,看清他不解的神色,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他真不会啊。豆上,告诉他这儿才是对的地方,又教他怎样揉摸才能让小穴激发出更多的淫水。 沉初棠第一次见女孩最私密的部位,大脑短促空白了几秒后,直观感受像是发现了最奇妙的宝藏一般惊讶不已,肥美红润的两瓣阴唇温暖地包着他的手指,撑开就能看到一个狭小的洞,洞口里流着亮晶晶的水渍,他抖着手好奇的伸进去搅动了几下,这一举动使温漾眼中染上浓浓的情欲,下意识咬唇发出一阵暧昧的呻吟,“唔……啊……” 温漾有些难为情的点点头,下一秒破处的痛楚如同点燃的鞭炮噼里啪啦直直的从筋到骨贯穿全身。 沉初棠看到后抽插的动作不仅没有停下反而愈加凶猛。 小小的一个洞居然能包含住这么壮硕的一根鸡巴,好神奇。 “疼……慢点……啊……” 沉初棠理智被召回一点,俯身舔了舔温漾眼角淌下的泪。 温漾小腹以下疼的快要裂开,从胡言乱语的大骂转变为支离破碎的哭喊也没能唤醒沉初棠的体恤,她脸色苍白双眼无神,整个人犹如破布娃娃供他随便操弄。 夕阳落幕,夜色染上房间,沉初棠颤着腰杆,阴茎捅进温漾子宫内浇灌了好几发浓稠滚烫的精液才肯堪堪作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