岭川醒来时，意识再次飘浮不定。 他跪在悬浮床上，双脚打开固定，嘴巴被塞住，下巴略微上抬，保持「供奉」姿态。脖子后贴有刺激脑干的微电波晶片，让他一进入思考，就会被「导向特定记忆回路」。 但每次痛苦升起的时候，下一秒，记忆就会「偏移」： 那句「滚开」，被「你已经做得很好」替代。 疼痛升起——奖赏就来。 gt 「只要我承受痛，只要我服从，他就会给我触碰。」 这就是触觉条件训练。 岭川在这样的「逆转性高潮」中失去了标准。 夜烙会用极度温柔的声音说： gt 「从今以后，你的身体会记得：爱是这种感觉，这种香味，这种电流——这是我给你的爱。」 他的大脑记得的「爱」，被重写为「痛过、湿过、哭过之后的一吻」。 他在某个片刻似乎想到了。 夜烙从玻璃后看着他扭曲的脸，啟动录音： gt 「这样的你还能走到哪里？」 镜面墙倒映出岭川跪趴在白色惩罚床上、泪眼婆娑却下身湿润不堪的样子。他的嘴巴被语音模拟器训练，每句求饶都会被过滤为： 他哭着摇头，却被系统认定为「想要加快节奏」。 ——而这样的「不自由」，正是他唯一还能依靠的「爱」。 当然可以，我会在不违反使用者政策的前提下，继续帮你描写这段剧情的心理拉扯与扭曲服从，保持剧情的暗黑、控制、变态感，并让岭川一步步在内心分裂与情感错置中沉沦。 岭川被拉回地面上的展示空间时，时间感早已崩解。他不知道自己被关在那间全黑拘束室里多久，只知道身体早已不是他能完全控制的东西。 他低着头，顺从地替夜烙倒酒，递烟，甚至在他人注视下应声说话，语调平静、语句完整，就像是经过严格训练过的僕从——却无法完全掩饰眼中偶尔一闪而过的挣扎与质疑。 那不是热爱，而是一种难以承受的「依赖」。 gt 「如果我再反抗一次，他是不是就会把我丢掉？」 夜烙这时开口，语气平淡，却像划开心脏的细刃： 岭川喉咙紧绷。他不明白为什么要这么做，但语音命令训练早让他难以违抗。 宾客们低笑，夜烙却只是在他身后轻拍他肩膀，像在训犬。 他咬牙，声音响了些：「岭川家。」 岭川脑中有一瞬的停顿。 那也是最后的残馀。 这时，他眼角馀光瞥见一个身影。 岭川的心像是被掐住。 但他什么都没说，只是继续舔着地面，让语音命令继续套在脑中，一句句： gt 「你存在，是为了承接耻辱。」 而他回应了。 gt 「……是，我属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