岭川还蜷在透明箱中,被语音命令强制维持在「展开式」的姿势。项圈锁定、下体依然高高翘起,像个活体标本。全场灯光改为聚焦模式,每一束都像惩罚那样灼穿他赤裸的皮肤。 gt「唉呀……我们家岭川,长得倒是一点没走样,只是这姿态……可比以前听话多了。」 堂兄。岭川家族唯一尚存的「血亲」,也是他一直以为早在那场屠门之夜中死去的人——现在却穿着燕尾服、挽着夜烙身边高阶宾客的手臂、站在展示区的特等席前,嘴角带笑,弯下腰,轻轻敲了敲玻璃箱。 gt「怎么了?不记得我了?还是……你现在这副模样,已经不配认我这个哥哥了?」 gt「夜烙可是花了好大功夫调教你呢。你现在这样……比小时候乖多了。」 又一段记忆像浪潮般涌来。 那段记忆他以为早就压下去,但如今……不知是被重构还是原本就存在。 gt「……你……早就跟夜烙……」 那语气冷酷到不像家人,像是主人看着被圈养得刚刚好的宠物。 站在堂兄身侧,手中握着岭川的控制面板,微微一按—— 肛门深处的拉珠开始震动,以某种熟悉的节奏,唤醒他每次训练后的「反射性快感」。 夜烙的声音轻得像爱人耳语: gt「连家人都知道你的价值,只是你自己一直不肯承认。」 那一瞬间,岭川的瞳孔彷彿碎裂。 但最后,他只说出了一句几乎不是由自己大脑產生的低语: 而泪水,静静地,沿着下頷落在透明玻璃的内壁,与他被迫射出的体液混合,化作一幅彻底羞辱他的「成品画作」。 --- 岭川的双腿还因长时间姿势拘束而发软,他的脚踝被嵌有磁锁的金属环圈系住,赤裸地被牵引着前行。项圈早已取代了他曾经的姓氏,而那条牵绳,如今不是为了羞辱,而是「主人的掌控」。 那是一间像是特别打造的无反响室,四周墙面皆包覆着深灰色吸音棉,地面是可洗式软胶,中央只设了一张奇异造型的倾斜椅——仿佛是供献祭之物的神坛,四肢支撑点各配有可调束缚架。 gt「这里,不是惩罚室,也不是训练场。这是我与你之间的——唯一空间。」 他几乎没有意识地跪了下去。 gt「你还想反抗的话,这是最后一次机会。」 他的声音很小,带着破碎的沙哑: 夜烙伸手捧住他的脸,强迫他抬头看自己。那双眼,红肿、湿润、却已经没有了前几日那种尖锐与怨毒。 gt「很好。」夜烙微笑,手指抹去他脸上的脏污与眼泪,声音温柔得几乎像情人。 岭川没有再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