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景行不知何时出现在这里,黝黑的眼眸带着淡淡的阴鸷,看着池焰。 :算账 空气中似乎有一瞬间的静止,良久,池焰低低的笑出了声音。 “她没有什么工作要和你谈的,”池景行看向祝鸢,“过来。” 池景行的眼神冷了几分,拉过祝鸢,将她拉在自己的身后。 这样一副护着祝鸢的样子,他倒是开始认真思索起来,池景行对祝鸢的感情到底是因为长得像苏梨,还是真的日久生情了? 偌大的楼层里只剩下池景行和池焰两个人,池焰脸上的笑容慢慢褪去,在池景行面前,他就像是一个褪去外衣的狩猎者,丝毫不忌讳地暴露出自己的野心。 他说:“还能在这里见到你,真是让我意外啊,池景行。” 他只是神色冷冽地看着眼前的人,问:“苏梨小产,你这个做丈夫的,还有心情在这里和别人的女人说笑?” “好歹祝鸢也是你的女朋友,你就这么叫她别的女人,不太好吧?” “我和祝鸢是什么关系,轮不到你来过问。” 池景行上前一步。 池焰笑意更甚。 霎那间,池景行的眼眸似乎红了红。 “像我们池家这样的身家,我能不计前嫌把她这个为别人打过胎的女人娶回家,我不觉得我欠她什么,而你,也没有资格来管束我是怎么对待我的女人的——” “砰!”的一声! 池景行阴鸷的眼神盯紧池焰,坚硬的拳头捏得死死的,蓄势待发。 池焰朝地上吐了一口血,眼神明明充斥着狠厉,面上却带着有些诡异的笑容。 随后,他用舌头顶了顶腮帮,手背狠狠擦了一口嘴边的血渍,阴鸷地笑着。 池景行却没有回答他,他站起身来,只是冷冷地警告着池焰。 “你要是敢把主意打到祝鸢身上,新仇旧账,我和你一起算。” 离开公t司,池焰开车到了医院。 他说不上来到底是什么心情,谈不上有多伤心,但他并不想面对苏梨。 “你来干什么?” 他忽然抓住了苏梨的手。 苏梨一瞬间觉得很可笑。 池焰皱了皱眉。 他沉默地承接着她的怒火,半晌才淡淡开口。 苏梨的脸色一下就白了。 “孩子是你自己没保住,你说要回国保胎,我也让你先回来了。” “就连池景行你也拿捏不住。” “你知道吗?他已经爱上别人了。” 池焰说:“你觉得,你还有什么资格对我甩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