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难受并不剧烈,就好像一场375度的低烧,没有什么症状,但就是能让人失去对万物的兴趣。 却在电梯口看见一个令她怔愕的身影。 祝鸢觉得自己的呼吸停滞了一秒。 祝鸢默了一会儿才问他:“你来这儿做什么?” 祝鸢反应了一阵才反应过来,眼神有点冷。 池景行没说话。 “不用了,我自己会找到地方住,池少不是说过吗,我有的是朋友能帮我。” 却被他抓住了胳膊。 祝鸢愣了愣,抬眼看着他。 祝鸢很想狠狠甩开他的手,很想义正严词地和他吵架,以反击他的羞辱。 当初约好的事情,他做到了,但她还没做到。 她死死抿住唇,终究是什么也没说。 祝鸢松开池景行的手,向前走了两步。 池景行很快抓起她来,将她放在自己的怀里。 - 而回应那些声音的,只有一个淡淡的“嗯”字。 池景行把手从祝鸢的额头上移开的时候,才看见她缓缓睁开了眼睛。 池景行鬼使神差一般地摸了摸她的脸。 祝鸢的手抓了抓床单。 腹部又传来一阵剧痛,伴随着生理痛,祝鸢整个人脸色都有些发白。 电话接通的时候,池景行才知道,祝鸢是打给杜春华请假的。 池景行不免觉得有些好笑。 就在祝鸢有些尴尬打算继续说的时候,杜春华才开口了。 祝鸢噎了噎。 祝鸢握紧电话,说:“我身体不舒服,需要住两天院,公司有病假,到时候我把住院证明提交上来,这样可以吗?” 祝鸢正欲说话,手里的手机却被一旁的池景行夺了过去。 “我同意。你申请报备,我审批处理。” :不爽 她属实没有想到,池景行会替她接过这个电话,变相地在杜春华面前承认了她和池景行的关系不一般。 她抬眼看着池景行,尝试着想从他的脸上看出些什么,但池景行什么也没说,只是把手机放在了一旁的床头柜上,说:“你好好休息,公司没了你不会倒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