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清歌,我是不是被打坏脑袋了?这是红的啊。” “是红的,”宁清歌没看就回答,就算有十分困意,也被这祖宗磨去八分,声音逐渐清醒。 宁清歌这才解释道:“瞧殿下穿得好看,便也想试一试。” 还记得将对方衣衫扯回来,慌张的指尖无意拂过薄布,触到柔软的圆弧,绯色的布料好似着了火一般,燃到她的指尖。 一直不怎么说话的人却突然开口:“好看吗?” 宁清歌肤色白净,身姿姣好,哪怕是过于艳丽的颜色,穿在她身上也丝毫没有违和,犹如荷花瓣上的一抹粉,凭添柔妩。 刚刚才嚣张一点的家伙又缩了回去,含糊冒出一句:“还、还行吧。” 一副必须要得到答案的架势。 发丝下的耳朵红了个彻底。 盛拾月难免有些窘迫,声音越来越小,勉强回应道:“喜欢。” “开心……”盛拾月甚至不敢看对方 宁清歌耐心继续:“殿下,哄人是要做别人喜欢且让人觉得开心的事。” 盛拾月一时没反应过来,明明都是她主动的行为,可怎么感觉被宁清歌捏着鼻子走了? “好像是……”盛拾月说不上哪里有问题,只能跟着回答。 而一次又一次压下脾气的丞相大人,终于在昏昏欲睡又被人撩/拨、闹醒的情况下,被生出薄怒,有心教育下某个侍宠而娇的家伙。 “还、还行,太夫说只是皮外伤加脑气震动,避免骑马晃动,安心修养一段时间就好。” 宁清歌“嗯”了声,又说:“那就是不能乱动?” 盛拾月咬着字强调:“不可以乱动。” “我、不,不行,”自己跳入圈套的家伙还在垂死挣扎。 她低声道:“殿下闹了半天,现在才想起来不行?” 她拉住对方手腕,便往下扯。 荔枝的甜腻香气又在房间中泛滥开,缠绕上盛拾月脚踝,将她整个人都包裹着。 “嗯?”掺着几分情/欲的气音在耳边环绕。 可这招式用多就不管用,宁清歌没理她,只是稍起身、掀开薄被。 躲在屋里头的人咒骂着这难熬的天气,却也得不情不愿地起身,推开门去面对搁置许久的活计。 盛拾月被推得平躺在床。 曲腿跪在床上的人又换成了另一位,不过她没有盛拾月跪得笔直,一手往后压在薄被上,微微弯折的腰肢,纤薄得像是轻轻一掐就能折断的花茎,只要对方一动便会跟着颤。 另一人是会罚的,既然盛拾月喜欢乱啃,那就让她乱亲个够。 宁清歌腿脚一颤,手穿入对方发丝,微微一拽,哑声警告道:“慢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