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自己身下的阴道和那根东西成了怎样的一种关系。 言易甚掐住她的手腕举过她的头顶,没有一个着力点来接受身下冲击的许尤夕只能用双腿夹住言易甚的腰。 言易甚在喘气,不因为累,因为热。 她身上的流仙裙只遮掩了她身上几块肌肤,这种场景之下,见了她依旧觉得她是仙子。 言易甚没有给她歇息的机会,对着喷着水更加湿润紧致的小穴比刚才还要快地干。 她很快就在这种对待下,差点昏迷。 言易甚让她喘气,在她接二连叁的高潮后,也终于缴械射入深处。 许尤夕猛得有了预感,要被操死在床上了。 许尤夕急迫可怜地求饶:“求你了…呜呜呜…会死掉的…” 好鼓好鼓,像是已经怀了宝宝。 “你干进哪里面了?!呜呜呜呜……” 难道这就科学了? 她本人可能不知道到,但是言易甚知道。 她早些时候挨操,可是只顾哭和求饶的,哪里会像现在这这样,还要骂骂他,还要为自己讨公道。 反正她软着嗓子色色地怪他操狠了,怪他把她的奶子咬肿了,也不影响他更凶地干她,让她更可怜地求他,哥哥哥哥地叫。 秀气的眉皱着,因为性高潮多次,水润如春水的眼眸有对他的嗔怪,咬得肿嫩的唇张张合合带着甜香,在他看来说不出的挑逗和勾引,她本来就漂亮的不像话。 他本想让她休息一下再弄她的,毕竟自己憋得太久,要是不忍忍,指不定真能操死她。 “哥哥是太监…” 他把人抱下床,失重感让许尤夕只能紧紧地环住他的脖子,腿夹紧他的腰。 许尤夕知道是自己说错话了,可是她还没有补救,言易甚按住她的腰,狠狠地撞进去。 言易甚的手臂放在她的腰和屁股上,没什么规律地干得她颠簸起来。 “啊…哥哥…”许尤夕没一会潮吹了,喷的水被阴茎堵住,进一步把她的小肚子撑大,她都能感觉到自己下面吃满的精液和自己的淫水混在一起,咕啾咕啾地打着圈。 激烈地交合声混杂着可怜地叫哥哥的声音。 一般带来的想法只有两种。 ——要被操死了,但请操死我。 “哥哥操死我…” 爽的不只是只有她。 是深陷于她,不单单是爱上了她。 许尤夕的一句呓语,换来了鼓上一倍的肚子,好像她动一动就能听见里面的水声。 一下就让许尤夕知道了自己之前的担心太多余了。 言易甚咬了口她的耳垂,说:“回到我身边吧,没了我,你连能满足你欲望的人都没有。” 言易甚却继续身下阴茎的动作,许尤夕胀胀的肚子不被泄洪就继续挨操,明显受不了。 言易甚用手挑逗着她的小乳尖,抠抠挖挖了好几下。 她的责怪最是可怜和让他心痒痒:“你胡说!明明都是因为你…只有你才会这样…你靠过来…我就下面流水了…” 真是奇怪了,他们两个人,见面时还是什么堂兄妹就能一见钟情,两人隔个十几米或手机屏幕,只要发现了对方就一个硬鸡巴一个逼痒。 她流着眼泪,无声又乖巧。 他说:“什么事都推以后再说,宝贝的腿给我夹住了,要继续挨你最喜欢的哥哥操了。“ 言易甚的回答是他身下嚣张的阴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