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尤夕坐在他腿上,里面的东西还插着,稍微动动,她的身体就后倾,靠在言易甚身上。 对乳太白嫩了,高高翘着的乳头像雪枝上颤抖的梅花。 射的精和淫水随着抽干噗噗噗地往外冒,但是仍然不见她的小肚子小下去。 干得不知道多深,反正一定是全进去了,阴毛都扎到她了。 言易甚在她耳后,喘着很热的气:“最后射一次就不做了。” 她承受不住,身体贴着言易甚,只能看着自己胸前的两团乳肉摇晃起来,他的手还在捏她的乳头。 言易甚又加速了。 软舌被颠出来了,艳艳的舌尖就在唇边,她突然很想被他咬舌头,可就是这个一闪而过的想法,许尤夕同着他一起高潮了。 许尤夕完全缓不过来了,她意识不清地以为自己是因为内急,小肚子才这么胀这么痛。 她太着急了,可她就是觉得自己缺氧,吸气吸得越急,她身上就越是冷,颤颤巍巍的美丽肉体,精液如水流般在她被操肿的嫩穴处流淌着。 他果断选择做个骗子,他的手抓住她的腰,不等她反应,重新干了进去。 许尤夕完全没有想到他会接着干,后入挨操的许尤夕只能下意识揪住床单。 她吸气本来就没吸够,现在又被扰乱了呼吸节奏,她的精神和肉体很快就到了崩溃的边缘。 曾经想过的、以后在床上不操那么狠,就怕她跑了的所谓自我反省的话成了狗屁。 “唔…嗬嗯…”软舌又出来了,进一步妨碍了她的呼吸。 嘴巴发出的声音已经不是自己能控制的了。 恍惚着,自己成了羊羔,言易甚成了狼。 小羊羔又怕又疼,被狼又奸又吃。 狼是怪物,羊羔也会人语。 如果你不吃了我,小羊羔可以翘屁股,可以吃狼的鸡巴。 可是小羊羔疼得不行,她看见了自己的血,看到了狼眼里的食欲。 小羊羔绝望死了,她知道自己肯定要成为狼肚子里的饱餐,要被干着逼地被狼吞吃。 一个在肚子外面吃她,一个在肚子里面吃她。 羊羔哭呀哭,她求饶:“我不好吃…你这么强大…放过我这只弱小的小羊吧…咩…你吃了我会生病的…” “可我就喜欢你这只小羊羔,你闻着无比美味,你的小逼咬得很紧,水流得很多,我舍不得吃你,我要把你操死之后再享用你身上的每块肉,每块骨头,你的眼球还有内脏。” 所以她能怎么办呀? “你胡说,笨羊怎么不能被我干了?笨羊爽不爽?羊的小逼被狼干,是不是很爽?你这种弱小的小羊,活该被狼操逼。” 狼很难满足,小羊羔都要被操死了,狼的鸡巴还死死扎在里面不出来。 回过神来。 他在给她做人工呼吸。 羊羔疑惑,但是羊羔还没有死掉。 “咩…请你操操小羊,小羊可以挨操,但不要吃掉小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