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媛对着镜子,仔细地补着妆容。 突然,舒媛开口:“尤夕,你注意点言总的酒杯吧。” 舒媛露出笑容,让人猜不出意味地说:“不谢,为你好也是为她好罢了。” 她怎么说也有些经验了,圈里在酒局上偷偷下药的真不少。 不过真是不如她愿,许烛手边的果汁被人不小心碰倒,他的衣服上出现一大块水渍,许尤夕急忙带着他去卫生间清理,幸好她的助理还准备了他的备用衣服。 言易甚听她提醒后,笑着喝了几口杯子里的酒水,甚至对着对面的言易甚抛去个挑衅的眼神。 而许尤夕没有注意,一心放在许烛身上。 她看向言易甚见底的酒杯,心道不好。 他握住了许尤夕桌下的一只手,包在手里,有些用力地捏着许尤夕的指腹,然后是骨节。 许尤夕一边想要阻止他在这么多人在的地方就和自己亲近,一边又想着他中招的事情,不敢拒绝他的手,就怕他发疯。 “哥哥明天还要上班,烛烛也要上学,我先带他们回去了。” 放假是个大好事了,许尤夕笑着点点头,就和言易甚起身要带许烛走。 不知道是谁说:“诶呀,给言总醉的,尤夕快把你家这位领回去吧!” 偏偏言易甚也附和起来,俊美的脸上有着平常冷白的肤色下所没有的薄红,他看着许尤夕说:“对,是该领我回去了。” 她只能一只手牵着一个的离开了酒局。 旁边的导演有些无奈地开口:“卫总啊,怎么说人家都是夫妻呀。” 卫染依旧表情淡淡,很快起身走了,留下一句:“早就不是了。” 许尤夕不好和他分两路离开,只能上了他的车,车子开往了一家附近的酒店。 许尤夕想他这么不耐烦,很有可能是药物的原因。 她不盯着他,要是他和别人出了丑闻被抓了怎么办? 她本想出声让烛烛下车,等进了酒店房间再继续看。 许尤夕被他嘴里的葡萄酒味熏得头晕,酒精苦乌木,感觉说不出的奇妙。 可是一阵花香驱散了这种要命的苦味。 只能等他觉得亲爽了,她才会被放过。 婚戒,好像是他某一天突然拿出来的,女士的在她这里,男士的他戴着。 但她还是好好保存着自己的那只。 许尤夕有被接连的闪光灯吓到,但言易甚很快就给她挡住了。 而许尤夕也终于看到了车后备箱满满的粉荔枝玫瑰。 许尤夕见他脸又红了些,怀疑是药效在发作。 许烛是个自律性高得离谱的小朋友。 等许尤夕给了乖乖睡觉的烛烛一个轻轻的晚安吻后,就去了隔壁的房间。 隔音还很不错。 脸色正常了很多。 结果还没走几步路,就被抓住了,丢上了床。 呜咽几声,炙热膨胀的怪物隔着几层布料,都让她心惊地后腰发酸。 言易甚咬她嘴巴,还能分心在她身上的那件流仙裙。 言易甚的手已经很粗暴地扯下了她的内裤,手指对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湿润的小穴抠挖了几下。 水汽中带着葡萄酒与乌木混在一起的气味,她身子听得也发软,而且他说的话太让她羞恼了。 身上的裙子更好解决,她心里对着自己曾经夸了好多好多次的服化道老师第一次吐槽:能不能不要把衣服做得这么好脱,呜呜呜 她又怕又羞。 这不是许尤夕乐意的,她们剧组的服化道老师有 她最是耳根子软,也觉得如果选现代一些胸罩,会把服化道老师精心选出的料子和设计的裙子穿得很怪,所以她在服化道老师挂的链接上下了几单肚兜。 服化道老师有家卖肚兜的网店。 在她拍戏的时候,还是给穿了。 许尤夕满脸通红,没有威力地制止:“别看了!” 手指隔着真丝质感的肚兜玩奶头。 本想好好做足前戏的言易甚一个没忍住,她穴里插入的叁根一寸的手指又猛猛进了两寸。 言易甚见状挑了下眉,手指退了出来,换身下的怪物抵在穴口。 因为这两个选择,怎么看是第二个让她羞耻感小些,怕言易甚忍不住,她只能马上选择好:“脱了脱了…” 许尤夕这才反应,为什么怎么都要被他舔呀! “唔嗯…”许尤夕被舔得有些舒服。 乳尖的痛感转移了一部分注意力,所以在小穴被干入龟头的时候,她只有一些不舒服。 大肉柱挤了进去,比刚才的手指更撑,更粗,她很快就难受地掉了眼泪。 不知道是不是养成了坏习惯。 许尤夕有时候不喜欢自己的身体。 为什么只因为哥哥看着她,奶头就变得痒痒的,在哺乳期更过分,哥哥一凑过来,就比喂宝宝时更卖力,巴不得让哥哥只喝她的奶就解了所有的渴。 再干得更深一点,把精液也射得更深一点…… “骚货又想什么东西了?”言易甚感受到她身体的变化,很开心,直觉与自己有关。 而憋了这么久的言易甚见她才开始就适应很好,很快下了通牒,像个危险警告似的:“等会被操哭不能怪我。” 她品到了不对味。